第五十九章 长远之计
东炎羽二人来到东宫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一般这个时候，东炎岚都是在修炼。
东炎烨在寝殿外面问道：“岚爷爷，你休息了吗？”
房门突然打开，里面传来一个声音：“你们二人怎么来了？有何事？”
东炎烨和东炎羽两人走进去，看见东炎岚盘膝坐在榻上。东炎羽说：“岚爷爷，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何事？”
“岚爷爷，十王子东炎满是有修炼天赋的！”
“什么？”
“我让他练习了一年多的烈虎拳，身体也吸收了一些元气。今天他告诉我他能主动吸收元气，我便让他试了试《炎神诀》，他可以进行元气修炼。”
东炎岚知道东炎羽不会说谎。他喊了一声：“来人！去把十王子接过来。”
“但是……”
东炎岚看见东炎羽欲言又止，直接问：“但是什么？”
“我觉得这件事不在于十王子能否修炼，而是……天赋测定之法。”
东炎岚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东炎羽，问道：“你觉得天赋测定之法有问题？”
“是。”
“天赋测定之法沿用了千年，从来没有出现过问题。”
“当然不会出现问题。”东炎羽说：“如果一个人被定为无法修炼，那他便没有机会修炼，如此破罐破摔，日后也没有机会翻案。如果一个人本来是上等天赋，却被定为下等天赋。教的人不好好教，周围的人要不给他很大的压力，要不看不起他。一个孩子，他怎么懂得如何对抗这些压力，如何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多重干扰之下，基础打不好，未来的成就也有限。到时候大家就会说，还是天赋不行。你看我大哥，你觉得他是中等天赋吗？你再看看我们，我和小满是不能修炼吗？我们之所以被定为不能修炼，是因为我们背后没有家族撑腰。若我大哥被定为无法修炼，王后肯定不甘心，就算他不修炼《炎神诀》，修炼华家的功法，只要他能修炼出元气，这个谎言就会被戳破！”
东炎岚沉默不语，这些问题他没想过吗？他也想过，可是没有证据证明。
东炎岚谈了一口气，说道：“当年用这天赋测定之法，也是无奈之举。修行者的幼年时期极为关键。就像你说的，基础好，未来的成就也会更好。当年我们东炎一族人丁稀少，需要快速壮大实力，所以要把有效的资源充分利用。若这孩子天赋好，那就会用各种天材地宝帮他打好基础，让最好的老师来教！天才地宝的数量是有限的，好的老师也是有限的。所以谁用，谁不用，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你要都给嫡系一脉使用，嫡系也并非个个天才。要不给旁系使用，旁系也会出现天才人物。所以才有了这天赋测定之法。这一措施确实也让我们东炎一族迅速壮大。它可能有弊端，但并非有错。”
“也许方法没错，是人的问题。”东炎烨突然说道：“我看史书上记载，炎神道场一脉一直由我们东炎家的人担任掌教，天赋测定之法也在掌教手中。直到这一代，由于没有继承人，才让严守成当了掌教。从我开始，父王的所有孩子都是严守成做的天赋测定。”
东炎岚没有立刻评价，他思考了片刻，说道：“你怀疑是严守成故意所为？”
东炎烨也没证据，他只能说：“我们的天赋是上等也好，是中等也罢，这不好说。可是小羽和小满的情况就错的离谱了，就凭这一点，严守成就脱不了干系。”
东炎岚沉默了片刻，说道：“此事需要上报炎帝。明日一早，你们二人随我去薪火宫。”
过了一会儿，侍人将东炎满接了过来。
东炎岚一查，果然有元气。
东炎羽也明白，能不能修炼，除了秘法之外，是一件很难证明的事情。旁人要判断你能否修炼，你就必须修炼出元气。可是一个小孩，他根本不知道元气是什么，就算他能修炼，他也不知怎么做。这就形成了一个无法被证实，也无法被证伪的事情。
严守成本来觉得这事天衣无缝，可谁能想到出了个东炎羽。
第二天，天还未亮，东炎岚带着东炎烨、东炎羽还有东炎满一起来到了薪火宫。
炎帝刚刚洗漱完毕，就听到侍人来报：太师大人求见。
“岚叔来做什么？快让他进来。”炎帝很奇怪，因为东炎岚一般不来上朝，也不用理会朝中的事物，他来找炎帝，一般都是很重要的事情。
东炎岚大步走进薪火宫书房，炎帝也刚刚出来。作为大炎国的超凡，又是炎帝的长辈，他无需在意礼节，“王上！”
“拜见父王！”
炎帝看见东炎烨、东炎羽和东炎满三人，疑惑地问道：“你们怎么也来了。”他看向东炎岚，问道：“岚叔，这是？”
东炎岚说道：“王上，你来看一看小满体内的情况吧！”
炎帝很疑惑，随即走向东炎满，抓住他的手，“这是？”炎帝很惊讶，“这是元气。”他又看向东炎岚，问：“岚叔，这是你做的？”
“和我没关系，是小羽！”
炎帝的目光看向东炎羽，东炎羽在青竹宫教东炎满拳法的事情，他一直知道。“你？是你那改良版的烈虎拳导致的？”
“回父王，烈虎拳有一些作用，但不全是。”东炎羽看向东炎满，说道：“小满，你用我昨天教你那招，运行元气！”
“运行元气！”炎帝是洞虚境的修行者，他当然能感受到东炎满体内的元气运行。而且炎帝本身修炼的也是《炎神诀》，他一眼就看出，东炎满运行的是《炎神诀》的功法。炎帝大概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他说了一句：“原来满儿也可以修炼。”
炎帝站起身来，看着门口的位置说道：“那严守成，这次又看走眼了？”
“父王……”东炎羽刚想开口说话，却被东炎烨拦了下来。
炎帝看着旁边的侍人，说道：“把严守成给叫过来。”
“是！”
炎帝看着东炎岚，说了一句：“岚叔，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东炎岚说了一句：“我认为炎神道场掌教一职，还是要我东炎家的人来担任。”
炎帝苦笑着说：“严守成做了三十年的掌教，他现在可不是那么好动的。”
“你也看到了，这些年来，我东炎家的孩子没有一个天赋好的。我早就有所怀疑，但是没有证据。可这一次，小羽和小满两人接连被严守成判定为不能修炼。”东炎岚说：“以秘法定天赋，最多就是天赋等级上有出入。可是一个人能否修炼，这样的差错也会发生，而且还发生了两次。这严守成有问题。”
炎帝说道：“我知道严守成有问题。这些年来，我东炎家的子弟最多只是中等天赋，而几大家族的子弟却有不少上等天赋，那唐古家和申屠家还都出了一个天才！就因为这样，他们从王国拿走了多少天材地宝，可是我东炎家的子弟却没有一个拿到。我早就想让严守成从掌教的位置上退下来，可是他退了，道场中并没有合适的东炎子弟接任。”
东炎岚虽不管朝中的事情，但也明白其中的道理。
炎帝看着东炎烨，问道：“烨儿，对于这件事，你有什么想说的。”
东炎烨说道：“既然严守成在天赋测定这件事上做了手脚，那以后我东炎家的子弟就不必做什么天赋测定，直接让他们修炼即可。”
东炎岚转身看着东炎烨，说道：“若是这样，按照先祖定下的规矩，我东炎家的子弟就无法获得辅助修炼的天材地宝。”
炎帝也认同这一点，“我们也不能直接给予东炎家子弟这些天才地宝，否则会引起各大家族非议的。”炎帝目光扫了一眼东炎羽，看他一直盯着自己，炎帝便问：“羽儿，你有什么想说的。”
东炎羽笑了笑，说：“回父王，为何不直接废除天赋测定这一规定。”
“这可是先祖定下的规矩。”炎帝还没说，东炎岚就忍不住了，他说：“这怎么能改？”
“可是现在这条规矩于我东炎一族有百害而无一利。父王，岚爷爷，你们想，这天赋高低的话语权掌握在严守成手里，他说行就行，他说不行就不行。若他真的不忠于我东炎一族，日后，我东炎一族在天赋测定这一块就都是中等、低等。若是我们带着此等标签成长，怕是也难有成就。因为在你修炼的过程中，总是会有人说你是中等天赋、下等天赋，一个孩子在这种环境下成长，心境必定会受到影响。对于修行者而言，心境可比天赋重要。”
东炎羽一番话，让东炎岚和炎帝都沉默了。
炎帝没有说话，东炎岚却说了一句：“天赋测定有其好处，只是……若是有我东炎家的人做掌教，便不会发生这种事。”
炎帝思考了片刻，然后看了看东炎羽，最后目光落在东炎岚身上，“这严守成坐上掌教之位后，培养的也是自己的人，如今这炎神道场也是被他牢牢掌控。虽说这炎神道场是我先祖炎神在人间的代表，但现在却被外姓人掌控。这严守成，还对外宣扬他严家也是炎神后裔。”
炎帝很清楚朝中上下的一些事情，若是能让严守成规矩点，他早就做了。
东炎羽看着炎帝，说：“父王，炎神是我大炎国子民信仰之神，而我东炎家才是炎神后裔，是炎神血脉的真正传人，父王你才是炎神在人间的代表，而并非什么道场。就算现在严守成掌控了炎神道场，只要我们将炎神道场的作用剥离，架空道场的存在，慢慢实现教权和王权统一。这严守成是不是掌教便不重要了。而这一切，我认为可以从废除天赋测定开始。以后不用在出生之时就赏赐天材地宝，而是在修炼的过程中，达到一定程度再奖励。我认为这样，可能更有利于小孩修炼的积极性。”
东炎烨在寝殿外面问道：“岚爷爷，你休息了吗？”
房门突然打开，里面传来一个声音：“你们二人怎么来了？有何事？”
东炎烨和东炎羽两人走进去，看见东炎岚盘膝坐在榻上。东炎羽说：“岚爷爷，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何事？”
“岚爷爷，十王子东炎满是有修炼天赋的！”
“什么？”
“我让他练习了一年多的烈虎拳，身体也吸收了一些元气。今天他告诉我他能主动吸收元气，我便让他试了试《炎神诀》，他可以进行元气修炼。”
东炎岚知道东炎羽不会说谎。他喊了一声：“来人！去把十王子接过来。”
“但是……”
东炎岚看见东炎羽欲言又止，直接问：“但是什么？”
“我觉得这件事不在于十王子能否修炼，而是……天赋测定之法。”
东炎岚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东炎羽，问道：“你觉得天赋测定之法有问题？”
“是。”
“天赋测定之法沿用了千年，从来没有出现过问题。”
“当然不会出现问题。”东炎羽说：“如果一个人被定为无法修炼，那他便没有机会修炼，如此破罐破摔，日后也没有机会翻案。如果一个人本来是上等天赋，却被定为下等天赋。教的人不好好教，周围的人要不给他很大的压力，要不看不起他。一个孩子，他怎么懂得如何对抗这些压力，如何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多重干扰之下，基础打不好，未来的成就也有限。到时候大家就会说，还是天赋不行。你看我大哥，你觉得他是中等天赋吗？你再看看我们，我和小满是不能修炼吗？我们之所以被定为不能修炼，是因为我们背后没有家族撑腰。若我大哥被定为无法修炼，王后肯定不甘心，就算他不修炼《炎神诀》，修炼华家的功法，只要他能修炼出元气，这个谎言就会被戳破！”
东炎岚沉默不语，这些问题他没想过吗？他也想过，可是没有证据证明。
东炎岚谈了一口气，说道：“当年用这天赋测定之法，也是无奈之举。修行者的幼年时期极为关键。就像你说的，基础好，未来的成就也会更好。当年我们东炎一族人丁稀少，需要快速壮大实力，所以要把有效的资源充分利用。若这孩子天赋好，那就会用各种天材地宝帮他打好基础，让最好的老师来教！天才地宝的数量是有限的，好的老师也是有限的。所以谁用，谁不用，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你要都给嫡系一脉使用，嫡系也并非个个天才。要不给旁系使用，旁系也会出现天才人物。所以才有了这天赋测定之法。这一措施确实也让我们东炎一族迅速壮大。它可能有弊端，但并非有错。”
“也许方法没错，是人的问题。”东炎烨突然说道：“我看史书上记载，炎神道场一脉一直由我们东炎家的人担任掌教，天赋测定之法也在掌教手中。直到这一代，由于没有继承人，才让严守成当了掌教。从我开始，父王的所有孩子都是严守成做的天赋测定。”
东炎岚没有立刻评价，他思考了片刻，说道：“你怀疑是严守成故意所为？”
东炎烨也没证据，他只能说：“我们的天赋是上等也好，是中等也罢，这不好说。可是小羽和小满的情况就错的离谱了，就凭这一点，严守成就脱不了干系。”
东炎岚沉默了片刻，说道：“此事需要上报炎帝。明日一早，你们二人随我去薪火宫。”
过了一会儿，侍人将东炎满接了过来。
东炎岚一查，果然有元气。
东炎羽也明白，能不能修炼，除了秘法之外，是一件很难证明的事情。旁人要判断你能否修炼，你就必须修炼出元气。可是一个小孩，他根本不知道元气是什么，就算他能修炼，他也不知怎么做。这就形成了一个无法被证实，也无法被证伪的事情。
严守成本来觉得这事天衣无缝，可谁能想到出了个东炎羽。
第二天，天还未亮，东炎岚带着东炎烨、东炎羽还有东炎满一起来到了薪火宫。
炎帝刚刚洗漱完毕，就听到侍人来报：太师大人求见。
“岚叔来做什么？快让他进来。”炎帝很奇怪，因为东炎岚一般不来上朝，也不用理会朝中的事物，他来找炎帝，一般都是很重要的事情。
东炎岚大步走进薪火宫书房，炎帝也刚刚出来。作为大炎国的超凡，又是炎帝的长辈，他无需在意礼节，“王上！”
“拜见父王！”
炎帝看见东炎烨、东炎羽和东炎满三人，疑惑地问道：“你们怎么也来了。”他看向东炎岚，问道：“岚叔，这是？”
东炎岚说道：“王上，你来看一看小满体内的情况吧！”
炎帝很疑惑，随即走向东炎满，抓住他的手，“这是？”炎帝很惊讶，“这是元气。”他又看向东炎岚，问：“岚叔，这是你做的？”
“和我没关系，是小羽！”
炎帝的目光看向东炎羽，东炎羽在青竹宫教东炎满拳法的事情，他一直知道。“你？是你那改良版的烈虎拳导致的？”
“回父王，烈虎拳有一些作用，但不全是。”东炎羽看向东炎满，说道：“小满，你用我昨天教你那招，运行元气！”
“运行元气！”炎帝是洞虚境的修行者，他当然能感受到东炎满体内的元气运行。而且炎帝本身修炼的也是《炎神诀》，他一眼就看出，东炎满运行的是《炎神诀》的功法。炎帝大概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他说了一句：“原来满儿也可以修炼。”
炎帝站起身来，看着门口的位置说道：“那严守成，这次又看走眼了？”
“父王……”东炎羽刚想开口说话，却被东炎烨拦了下来。
炎帝看着旁边的侍人，说道：“把严守成给叫过来。”
“是！”
炎帝看着东炎岚，说了一句：“岚叔，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东炎岚说了一句：“我认为炎神道场掌教一职，还是要我东炎家的人来担任。”
炎帝苦笑着说：“严守成做了三十年的掌教，他现在可不是那么好动的。”
“你也看到了，这些年来，我东炎家的孩子没有一个天赋好的。我早就有所怀疑，但是没有证据。可这一次，小羽和小满两人接连被严守成判定为不能修炼。”东炎岚说：“以秘法定天赋，最多就是天赋等级上有出入。可是一个人能否修炼，这样的差错也会发生，而且还发生了两次。这严守成有问题。”
炎帝说道：“我知道严守成有问题。这些年来，我东炎家的子弟最多只是中等天赋，而几大家族的子弟却有不少上等天赋，那唐古家和申屠家还都出了一个天才！就因为这样，他们从王国拿走了多少天材地宝，可是我东炎家的子弟却没有一个拿到。我早就想让严守成从掌教的位置上退下来，可是他退了，道场中并没有合适的东炎子弟接任。”
东炎岚虽不管朝中的事情，但也明白其中的道理。
炎帝看着东炎烨，问道：“烨儿，对于这件事，你有什么想说的。”
东炎烨说道：“既然严守成在天赋测定这件事上做了手脚，那以后我东炎家的子弟就不必做什么天赋测定，直接让他们修炼即可。”
东炎岚转身看着东炎烨，说道：“若是这样，按照先祖定下的规矩，我东炎家的子弟就无法获得辅助修炼的天材地宝。”
炎帝也认同这一点，“我们也不能直接给予东炎家子弟这些天才地宝，否则会引起各大家族非议的。”炎帝目光扫了一眼东炎羽，看他一直盯着自己，炎帝便问：“羽儿，你有什么想说的。”
东炎羽笑了笑，说：“回父王，为何不直接废除天赋测定这一规定。”
“这可是先祖定下的规矩。”炎帝还没说，东炎岚就忍不住了，他说：“这怎么能改？”
“可是现在这条规矩于我东炎一族有百害而无一利。父王，岚爷爷，你们想，这天赋高低的话语权掌握在严守成手里，他说行就行，他说不行就不行。若他真的不忠于我东炎一族，日后，我东炎一族在天赋测定这一块就都是中等、低等。若是我们带着此等标签成长，怕是也难有成就。因为在你修炼的过程中，总是会有人说你是中等天赋、下等天赋，一个孩子在这种环境下成长，心境必定会受到影响。对于修行者而言，心境可比天赋重要。”
东炎羽一番话，让东炎岚和炎帝都沉默了。
炎帝没有说话，东炎岚却说了一句：“天赋测定有其好处，只是……若是有我东炎家的人做掌教，便不会发生这种事。”
炎帝思考了片刻，然后看了看东炎羽，最后目光落在东炎岚身上，“这严守成坐上掌教之位后，培养的也是自己的人，如今这炎神道场也是被他牢牢掌控。虽说这炎神道场是我先祖炎神在人间的代表，但现在却被外姓人掌控。这严守成，还对外宣扬他严家也是炎神后裔。”
炎帝很清楚朝中上下的一些事情，若是能让严守成规矩点，他早就做了。
东炎羽看着炎帝，说：“父王，炎神是我大炎国子民信仰之神，而我东炎家才是炎神后裔，是炎神血脉的真正传人，父王你才是炎神在人间的代表，而并非什么道场。就算现在严守成掌控了炎神道场，只要我们将炎神道场的作用剥离，架空道场的存在，慢慢实现教权和王权统一。这严守成是不是掌教便不重要了。而这一切，我认为可以从废除天赋测定开始。以后不用在出生之时就赏赐天材地宝，而是在修炼的过程中，达到一定程度再奖励。我认为这样，可能更有利于小孩修炼的积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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