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对策
东炎烨看着东炎羽，问：“你怎么知道有人要对付我？”
“我听说了有一帮人来炎京城告你强占铁矿。”东炎羽说：“刚才我站在这里想了一会儿，发现有些蹊跷。他们要来告你，怎么来了这么多人？来了之后，是如何进城的？进城之后，又为何大肆散播对你不利的言论？”
“就凭这几点，你就认为有人要对付我？”
东炎羽看着他，问：“那你真的抢了别人的铁矿？”
“当然没有！”
“那不就是了。”东炎羽接着问：“朝堂上发生了什么，我与你一起想想对策！”
东炎烨看着东炎羽，他在事情发生之后，居然第一时间想到了过来和自己想对策，这让东炎烨不禁感动了一阵。
两人上了回府的马车，在马车上，东炎烨把朝堂上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东炎羽。
东炎羽一听，瞬间便发现了几个疑点。
“按照惯例，这种交易，是会有当地城守来见证对吧！”
“对！”
“所以现在要等云阳城守过来，等他一到，真相就大白了。”
东炎羽对此抱有怀疑的态度，他又问：“你确定之前没有接触过这三家的人？”
“这三家应该是古家的附庸家族。当时我去云阳收回铁矿的时候，其中应该有一些他们的人。但绝不会是他们说的那样，古家将铁矿买给他们。”
东炎羽点点头，这是制度导致的。虽然炎帝将云阳城赐给东炎烨当封地，但不是云阳城全部，云阳城的辖区范围内还有其他家族，这些家族封地属于他们，是他们的私产，铁矿也一样，如果事先有买卖，那也是他们的。
“古家？唐古家？申家？屠家？申屠家？这几家都是一伙的。”东炎羽琢磨着，这些人既然是一伙的，极有可能是他们发起的攻击。
“元历1064年签的合约，到如今有四年了。”东炎羽当然相信东炎烨的话，那这份合约很有可能是后面才签的。
东炎烨现在还在气头上，他气愤地说道：“我收回铁矿之后，还让云飞在那边要善待那些工人。他们居然还诬告我，说我虐待人？简直……”东炎烨觉得，这简直就是对他人格的侮辱，这比诬陷他强占铁矿还憋屈。
“大哥，你派符云海去一趟云阳，让他把符云飞带回来，顺便查一下那边的情况！”
“好！”
符云海是符云飞的弟弟，两人都是东炎烨的亲信，是当年东炎烨从军中带出来的人。
“这件事情，不能依靠云阳城守的证词！”
“为何？”
“想要对付你的人既然敢发起攻击，自然是做好了准备，有可能……城守已经被他们收买了，或者被他们控制了。他们有十足的把握，即便城守入京，他的证词也是对你不利的。”东炎羽想着，这种情况很有可能出现。云阳这么远，当地的势力想做什么很方便。也许他们控制了城守全族，这样一来城守就会被他们完全控制。
“可恶，没有情报组织。”东炎羽突然发现自己没有情报，一切都靠猜的话就很难行事。东炎羽现在只能用已有的信息，连蒙带猜拼凑出事情的样貌。
“这铁矿收益这么大，古家不愿意放弃，所以之前一直占着不拿出来。之后就有了你带兵将铁矿强行收回。于是他们就想出了这么一招，说铁矿早已经被交易出去，威逼利诱城守作出对他们有利的证词，然后安排人来炎京告御状，想用这个方法从你手中夺回铁矿。如果是这样，为什么又要说你的打杀、虐待这三家的族人呢？”东炎羽没想通这一点，如果只是为了夺回铁矿，有假文书，有假证人就够了。
东炎烨说：“我昨天得知了这帮人在炎京城中散播谣言，我正要去找他们的时候，他们又被御史监的人带走了。”
“谣言？”东炎羽眉头一皱，说道：“他们是想利用舆论造势，一来舆论可以帮他们尽快达成目的，二来也可以败坏你的名声。”
东炎烨心理乱糟糟的，看东炎羽分析得头头是道，便问：“那依你看，我该如何做？”
“第一，云阳城守是关键证人，要找人调查他背后是否被操控要挟了。第二，召符云飞回来，并且带一些矿工回来，证实没有虐待矿工。第三，我们这边也发起舆论造势，派人散播，这一切都是古家和古家背后势力所造的谣言。”
说归说，方案是有了，可是谁去做呢？东炎羽光杆一个，手底下又没有办事的人。东炎烨手下到是有一些人，不过他们都是办事人员，各有分工。现在要临时组建一只水军出来，还真不容易。
想来想去，还是现代好，能花钱雇水军。
“花钱！对啊！”东炎羽一笑，哪儿不能花钱呢！
回到东炎烨的府邸，东炎羽把他府里的家仆都召集过来，让他们在外面散播言论。大概内容就是古家不甘铁矿被剥夺，所以编造了谣言中伤大王子。
青阳湘琴得知了情况之后，也借助青阳家的力量从中帮助。
这舆论散播出去之后，虽然没有逆转，但也不至于一边倒。接下来，就等符云海的消息了。
三日后，符云海回来了。
他独自一人回来，带来了一个坏消息。铁矿发生暴乱，而符云飞死于暴乱之中。此时，由北泽州屠家出面，镇压了暴乱。暴民在镇压下都惨死矿山。
听到这个消息，东炎烨和东炎羽都愣住了。
过了许久，东炎羽问道：“派去查云阳城守的人呢？可有什么消息？”
符云海说：“云阳城现在如铁桶一般，凡是进出的人都要经过严格盘查。外地来的人根本进不去。我们派去的人，一点消息也没查到。而我们派驻在云阳城的人，也都被监控着，消息也送不出来。”
“他们真的是早有准备！”东炎羽也没有主意了。
符云海是单人单骑，速度比一般人要快，所以要早一步。
一日后，云阳城守到了。炎帝当日就召开了朝会。
焰云殿中，群臣分列两旁，看着中间的云阳城守。
炎帝看着下方，问道：“云阳城守，这份古家与苟、吴、薛三家签订的文书，可是元历1064年，在你的见证下签署的？”
“回王上，是的！”
群臣一片哗然。
“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说谎，会有什么后果。”
“王上，臣说的句句属实。这份文书确实是元历1064年签的，也是臣亲手盖的城守印。”
御史申屠丸站出来说：“王上，既然有云阳城守作证，那足以证明这两座铁矿属于苟、吴、薛三家！还请大王子归还铁矿。”
炎帝面色难看，他冷冷地说了一句：“既是如此，那这两座铁矿便归还三家。”
东炎烨此时强忍这怒火，说道：“是！”
现在有人证物证，炎帝也只能将两座铁矿判给三家。原本到这样应该完了，可是……
“报！北泽州太守和北泽屠家联名上报。”来人是急报士兵。
炎帝眉头一皱，“什么事？”
“据报，北泽州云阳城铁矿发生暴乱，太守接到消息后，立即和屠家一起派兵将暴乱镇压，将暴民处死！”
炎帝还没说话，太傅唐古育却先问道：“为何会发生暴乱？”
“急报中说，是因为矿山工和奴隶们不堪压迫，所以……杀了监守的官员。矿山的监守官员也都丧命于暴民之手。”
“胡说！”东炎烨说道：“我派去的监守官是炼神境的修行者，区区几个奴隶能杀得了他？”
东炎羽连忙在旁边拉了拉他，示意他现在不要情绪激动。
士兵颤颤巍巍地说：“据说……是乘着监守官员睡着的时候……”
这时，人群中有个不知名的小官小声说道：“如此看来，之前状告大王子在云阳城奴役压榨百姓的事情也是真的。”
此话一出，众臣都开始窃窃私语。
东炎烨只能眼睁睁看着。现在，所谓的“暴民”死了，所谓压迫百姓的“酷吏”也死了，死无对证。就看活着的人怎么说了。
唐古育站出来，说道：“王上，大王子年纪尚轻，有可能被手下人欺瞒，也有可能是急功近利了些。臣听闻，大王子在其封地根水城、邱林城一带，召集了大量民夫为其修建……水库。其封地内也是民怨沸腾。虽说我等不应插手大王子封地内的事物，但这种劳民伤财的事情，还请烨王子少做，多与民休养。”
东炎羽向唐古育投去了诧异的目光，这老匹夫，这件事也扯得上关系？
炎帝听完，看着东炎烨问道：“可有此事？”
东炎烨没有回答，东炎羽见状，连忙说道：“父王，这水库……”
“我没有问你！”炎帝怒斥：“你说！”
东炎烨点了点头，说道：“是有此事。”
一时间，朝堂上下又开始议论纷纷。大王子既然在根水城闹民伤财，那在云阳城压榨百姓也是有可能的。
“我把封地交给你，可不是让你肆意妄为的。”炎帝看着众臣说道：“云阳城的铁矿交由原告三家所有，大王子在云阳城封地的五年税收赔付给三家。其次……”炎帝盯着东炎烨，“把你封地上那些事停掉！”
东炎烨只能说道：“遵命！”
“我听说了有一帮人来炎京城告你强占铁矿。”东炎羽说：“刚才我站在这里想了一会儿，发现有些蹊跷。他们要来告你，怎么来了这么多人？来了之后，是如何进城的？进城之后，又为何大肆散播对你不利的言论？”
“就凭这几点，你就认为有人要对付我？”
东炎羽看着他，问：“那你真的抢了别人的铁矿？”
“当然没有！”
“那不就是了。”东炎羽接着问：“朝堂上发生了什么，我与你一起想想对策！”
东炎烨看着东炎羽，他在事情发生之后，居然第一时间想到了过来和自己想对策，这让东炎烨不禁感动了一阵。
两人上了回府的马车，在马车上，东炎烨把朝堂上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东炎羽。
东炎羽一听，瞬间便发现了几个疑点。
“按照惯例，这种交易，是会有当地城守来见证对吧！”
“对！”
“所以现在要等云阳城守过来，等他一到，真相就大白了。”
东炎羽对此抱有怀疑的态度，他又问：“你确定之前没有接触过这三家的人？”
“这三家应该是古家的附庸家族。当时我去云阳收回铁矿的时候，其中应该有一些他们的人。但绝不会是他们说的那样，古家将铁矿买给他们。”
东炎羽点点头，这是制度导致的。虽然炎帝将云阳城赐给东炎烨当封地，但不是云阳城全部，云阳城的辖区范围内还有其他家族，这些家族封地属于他们，是他们的私产，铁矿也一样，如果事先有买卖，那也是他们的。
“古家？唐古家？申家？屠家？申屠家？这几家都是一伙的。”东炎羽琢磨着，这些人既然是一伙的，极有可能是他们发起的攻击。
“元历1064年签的合约，到如今有四年了。”东炎羽当然相信东炎烨的话，那这份合约很有可能是后面才签的。
东炎烨现在还在气头上，他气愤地说道：“我收回铁矿之后，还让云飞在那边要善待那些工人。他们居然还诬告我，说我虐待人？简直……”东炎烨觉得，这简直就是对他人格的侮辱，这比诬陷他强占铁矿还憋屈。
“大哥，你派符云海去一趟云阳，让他把符云飞带回来，顺便查一下那边的情况！”
“好！”
符云海是符云飞的弟弟，两人都是东炎烨的亲信，是当年东炎烨从军中带出来的人。
“这件事情，不能依靠云阳城守的证词！”
“为何？”
“想要对付你的人既然敢发起攻击，自然是做好了准备，有可能……城守已经被他们收买了，或者被他们控制了。他们有十足的把握，即便城守入京，他的证词也是对你不利的。”东炎羽想着，这种情况很有可能出现。云阳这么远，当地的势力想做什么很方便。也许他们控制了城守全族，这样一来城守就会被他们完全控制。
“可恶，没有情报组织。”东炎羽突然发现自己没有情报，一切都靠猜的话就很难行事。东炎羽现在只能用已有的信息，连蒙带猜拼凑出事情的样貌。
“这铁矿收益这么大，古家不愿意放弃，所以之前一直占着不拿出来。之后就有了你带兵将铁矿强行收回。于是他们就想出了这么一招，说铁矿早已经被交易出去，威逼利诱城守作出对他们有利的证词，然后安排人来炎京告御状，想用这个方法从你手中夺回铁矿。如果是这样，为什么又要说你的打杀、虐待这三家的族人呢？”东炎羽没想通这一点，如果只是为了夺回铁矿，有假文书，有假证人就够了。
东炎烨说：“我昨天得知了这帮人在炎京城中散播谣言，我正要去找他们的时候，他们又被御史监的人带走了。”
“谣言？”东炎羽眉头一皱，说道：“他们是想利用舆论造势，一来舆论可以帮他们尽快达成目的，二来也可以败坏你的名声。”
东炎烨心理乱糟糟的，看东炎羽分析得头头是道，便问：“那依你看，我该如何做？”
“第一，云阳城守是关键证人，要找人调查他背后是否被操控要挟了。第二，召符云飞回来，并且带一些矿工回来，证实没有虐待矿工。第三，我们这边也发起舆论造势，派人散播，这一切都是古家和古家背后势力所造的谣言。”
说归说，方案是有了，可是谁去做呢？东炎羽光杆一个，手底下又没有办事的人。东炎烨手下到是有一些人，不过他们都是办事人员，各有分工。现在要临时组建一只水军出来，还真不容易。
想来想去，还是现代好，能花钱雇水军。
“花钱！对啊！”东炎羽一笑，哪儿不能花钱呢！
回到东炎烨的府邸，东炎羽把他府里的家仆都召集过来，让他们在外面散播言论。大概内容就是古家不甘铁矿被剥夺，所以编造了谣言中伤大王子。
青阳湘琴得知了情况之后，也借助青阳家的力量从中帮助。
这舆论散播出去之后，虽然没有逆转，但也不至于一边倒。接下来，就等符云海的消息了。
三日后，符云海回来了。
他独自一人回来，带来了一个坏消息。铁矿发生暴乱，而符云飞死于暴乱之中。此时，由北泽州屠家出面，镇压了暴乱。暴民在镇压下都惨死矿山。
听到这个消息，东炎烨和东炎羽都愣住了。
过了许久，东炎羽问道：“派去查云阳城守的人呢？可有什么消息？”
符云海说：“云阳城现在如铁桶一般，凡是进出的人都要经过严格盘查。外地来的人根本进不去。我们派去的人，一点消息也没查到。而我们派驻在云阳城的人，也都被监控着，消息也送不出来。”
“他们真的是早有准备！”东炎羽也没有主意了。
符云海是单人单骑，速度比一般人要快，所以要早一步。
一日后，云阳城守到了。炎帝当日就召开了朝会。
焰云殿中，群臣分列两旁，看着中间的云阳城守。
炎帝看着下方，问道：“云阳城守，这份古家与苟、吴、薛三家签订的文书，可是元历1064年，在你的见证下签署的？”
“回王上，是的！”
群臣一片哗然。
“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说谎，会有什么后果。”
“王上，臣说的句句属实。这份文书确实是元历1064年签的，也是臣亲手盖的城守印。”
御史申屠丸站出来说：“王上，既然有云阳城守作证，那足以证明这两座铁矿属于苟、吴、薛三家！还请大王子归还铁矿。”
炎帝面色难看，他冷冷地说了一句：“既是如此，那这两座铁矿便归还三家。”
东炎烨此时强忍这怒火，说道：“是！”
现在有人证物证，炎帝也只能将两座铁矿判给三家。原本到这样应该完了，可是……
“报！北泽州太守和北泽屠家联名上报。”来人是急报士兵。
炎帝眉头一皱，“什么事？”
“据报，北泽州云阳城铁矿发生暴乱，太守接到消息后，立即和屠家一起派兵将暴乱镇压，将暴民处死！”
炎帝还没说话，太傅唐古育却先问道：“为何会发生暴乱？”
“急报中说，是因为矿山工和奴隶们不堪压迫，所以……杀了监守的官员。矿山的监守官员也都丧命于暴民之手。”
“胡说！”东炎烨说道：“我派去的监守官是炼神境的修行者，区区几个奴隶能杀得了他？”
东炎羽连忙在旁边拉了拉他，示意他现在不要情绪激动。
士兵颤颤巍巍地说：“据说……是乘着监守官员睡着的时候……”
这时，人群中有个不知名的小官小声说道：“如此看来，之前状告大王子在云阳城奴役压榨百姓的事情也是真的。”
此话一出，众臣都开始窃窃私语。
东炎烨只能眼睁睁看着。现在，所谓的“暴民”死了，所谓压迫百姓的“酷吏”也死了，死无对证。就看活着的人怎么说了。
唐古育站出来，说道：“王上，大王子年纪尚轻，有可能被手下人欺瞒，也有可能是急功近利了些。臣听闻，大王子在其封地根水城、邱林城一带，召集了大量民夫为其修建……水库。其封地内也是民怨沸腾。虽说我等不应插手大王子封地内的事物，但这种劳民伤财的事情，还请烨王子少做，多与民休养。”
东炎羽向唐古育投去了诧异的目光，这老匹夫，这件事也扯得上关系？
炎帝听完，看着东炎烨问道：“可有此事？”
东炎烨没有回答，东炎羽见状，连忙说道：“父王，这水库……”
“我没有问你！”炎帝怒斥：“你说！”
东炎烨点了点头，说道：“是有此事。”
一时间，朝堂上下又开始议论纷纷。大王子既然在根水城闹民伤财，那在云阳城压榨百姓也是有可能的。
“我把封地交给你，可不是让你肆意妄为的。”炎帝看着众臣说道：“云阳城的铁矿交由原告三家所有，大王子在云阳城封地的五年税收赔付给三家。其次……”炎帝盯着东炎烨，“把你封地上那些事停掉！”
东炎烨只能说道：“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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