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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2章 待宰的鱼

    第772章待宰的鱼

    小弟取出一瓶什么药水,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依次喷在四人的脸上,才把药瓶当做宝般地又塞进怀里。

    任自在踢了踢成木堂堂主,道:“喝了我们的圣水,应该醒来了吧。”

    上官依依,王中珏听到任自在的话,哑然失笑。

    “是啊,他们的圣水就是人的漱口水,果然是圣不可言。”王中珏低声说道。

    “别说了,恶心。”上官依依打断了王中珏的说话,虎着脸不情愿地说道。两人仍然目不转睛地着着谷神门,他们要弄清楚这两位所谓的夜郎国的遗老遗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当初已经很体面地放了堂主一马,为什么突然又起了杀心。

    又过了好一会儿,堂主的身子动了动,他醒过来了。

    任自在蹲了下来,道:“堂主才醒过来啊,这样的能奈还想走江湖,做梦吧!”说话尖酸刻薄,一以在凉亭时的彬彬有礼,歉歉君子的模样。

    堂主又动了动,才发现他被捆绑着,动弹不得,惊得大叫“啊,我是怎么了,把我怎么捆了起来,这是怎么了?”他大声地嚷嚷着,不停地扭动着身子,挣扎着。

    任自在拍了拍堂主的脑袋,道:“别挣扎了,没用的,你已经被我们捉住了。”

    堂主此时才看清蹲在头前的人,惊叫道:“是你!?......”惊讶的表情就像是见了一件非常可怕之事,连连问道:“你,你,你想干吗?”

    任自在并没有回答堂主的问题,而是说道:“成木堂堂主,姓聂名钢,生在一个贫人家里,在八岁的时候就与邻居家小孩子为争抢一个苹果而被痛打,记恨在想,都在想着复仇,直到两年后的一个中午,乘着午睡,翻墙进去,杀了邻居一家四口,然后逃走......”

    堂主听到任自在的说话,就像是耳畔响了一个巨雷般的震人心魂,惊得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问道:“你是谁,你是谁......?”

    任自在继续说道:“逃亡江湖之后,隐姓埋名,到了都城,在一家小店做工生活,可是你禽兽不如的家伙,见钱眼看居然盯着主家的钱财,更可恨的是你居然盯上了小店的主母,乘着店家出门讨债时,竟然趁机对你家主母做见不得人的事,主母拼命反抗,你没有得呈,禽兽不如的你恼羞成怒,居然掐死了主母,然后摔死了店家五岁不到了孩子。”

    聂钢听着面如土色,身子禁不住发抖,嘶声地问道:“你是谁,你怎么知道?”这句话一出口,等于不打自招,已经承认了他所做之事。

    王中珏,上官依依听到任自在所说的话,将信将疑,但是当两人看到聂钢的反应时,就已经明白,这样禽兽不如的事,聂钢已经承认了,是他自己所为,心中极为愤怒,这个家伙,看起来道貌岸然,可是有着如此凶惨的过去,但是两人还是不动声色,继续听着任自在接下来怎么说。

    任自在拍了拍聂钢的脑袋又道:“你做完丧尽天良的事后,又走上了逃亡的路,你费尽心思躲过了追捕,但是死不悔改,就在逃亡的路上,碰见在农田耕耘的母女两人,你被女孩子所吸引,想都不想就做出了禽兽不如的行为,而且还杀死了母女!”

    聂钢冷汗直流,脸色铁青,瑟瑟发抖。

    “真是禽兽!”上官依依低声咒骂着。而王中珏却脸色铁青,显然非常地不高兴。

    任自在叹了口气,又道:“从此,你好像是从人间消失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没想到的是,你居然成立了成木堂,而且不动声色地将自己变色,若无其事地好像是没事似的,堂而皇之做起了成木堂堂主,而且就像戏子般将自己打扮得一尘不染,你极力掩饰着自己的污面,不知你的内心煎熬于否,但是从现可以看得出,你对自己以前的恶行从不放在心上,也没有一丝的内疚。”

    聂钢内心充满着惊恐,这个人就是魔鬼般,什么都知道,简直就是邪恶的代表,他不仅知道自己所做过的所有的坏事,而且每一件都非常的清楚,好像自己干坏事的时候,这个人就在黑暗中窥视般,他的内心逐步崩溃,他自信,自己所做的事都是隐蔽异常,只有自己知道,而没有其它人知晓,可是今天却遇到这位老兄,什么都知晓,这是人是鬼,还是神呢?

    任自在又拍了拍聂钢的脑袋,道:“成木堂的大堂主,我说的这些是不是你的所做所为,是不是你的过去,说来听听。”

    聂钢被捆着,但是他的头点了点,但是随后却惊恐地拼命地摇着,在极力否认着,并且结结巴巴地地否认道:“我没有,不是我,我没有做啊,你搞错了!”

    任自在又拍了拍聂钢的脑袋,道:“搞错了?你想过没有,人在做,天在看,老天高高在上,看遍了世间的任何恶事,怎能放过你一人呢!”

    这时成木堂的其余三个人都醒了,他们都听到了任自在所说的话,都感到了震惊,没想到堂主却是这样的人,是一位恶贯满盈,无恶不做的人,但是他又是成木堂堂主,一位彬彬有礼的正人君子,他到底怎么样的一个人呢,其余三个人懵逼,不知道信怎么样的人才是成森堂堂主。

    好一会儿,聂钢定下心神,心知自己已经被任自在捉住了,自己已经是鱼肉,任人宰割,横竖是一刀,都免不了一死,这样一想,反而平静下来,淡淡地说道:“说吧,你要我做什么,给个话儿。”

    任自在想了想,道:“我这儿有两条路,一条是死路,一条是活路,你任你选。”他说话的时候轻描淡写,没有一丝的热度,冷冰冰的。

    聂钢心中燃起了活的希望,只有活路,无论什么条件都可答应。

    “死路是什么,活路是什么,说来听听?”聂钢急促地说道,他想知道这两条路到底是什么,而且他还想知道选活路自己要给他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