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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惊天翻转?

    栀蓝生怕不小心哪句说错了,可是谁知道王爷却先不耐烦了:“你到底想说什么?招来什么闲话?”

    自己的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他还不知道?

    难道说自己的猜错了,他其实不是自己的老乡,按照八福晋说的,府里的老乡另有其人?

    可是要说别人,栀蓝没看出别人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啊。

    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栀蓝踌躇了一下,又把话说的更加直白了一点。

    “爷,奴婢之前遇到过一个算命的,奴婢让他算过,说是府里的四阿哥的额娘是满人,而且府里的四阿哥日后是要继承家业的。”

    王爷似乎终于明白了栀蓝要表达的意思,他说:“你的意思是说钮钴禄格格会生下一个男的?”

    “这是算命的说的?”

    “府里除了她还有你也是满人。”

    “可是妾身这不是……”栀蓝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妾身这不是一直都没消息吗?”

    “那也要她的孩子能生下来才行!”

    栀蓝吃惊抬眸看向王爷:“爷……您这是什么意思?孩子不让她生下来?”

    这栀蓝就不明白了,既然不让她把孩子生下来,那还改他去了钮钴禄氏院子的日子做什么啊。

    王爷似乎看出了栀蓝的疑惑:“府里的人是不是都觉得孩子不是爷的?”

    他这么一说,栀蓝似乎恍然明白了什么,真是应了那句话,男人可怕的自尊心,哪怕孩子不让生下来,也要让这个没生下来的孩子“名正言顺”的是王府的孩子。

    行吧,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栀蓝照做就是了。

    只是还是没有试探出他到底是不是老乡,栀蓝还是有点失望。

    “你知道怎么能让孩子悄无声息的没了吗?”

    这……栀蓝有点不明白王爷什么意思。

    “爷,滑胎药随便一家药店都有吧。”

    “你既然说了钮钴禄氏处心积虑要生下那个孩子,你觉得端着一碗汤药给她,她会喝下?”

    话是这么说,可是这事儿也不是钮钴禄氏愿意不愿意的事儿。

    然而栀蓝也不敢在这个问题上和王爷犟。

    “那爷的意思?”

    “这事儿你悄悄去办,找大夫弄来一药,悄悄放到钮钴禄氏平时的膳食里。”

    “妾身去办?”

    栀蓝惊讶极了。

    “不然呢?让爷去办这事儿?你是爷的福晋,这事儿本来不就该你管的吗。”

    可是栀蓝哪能知道什么东西能让人悄无声息的小产啊,以她有限的中医知识,她能知道麝香已经很不错了。

    这还是因为之前她经常看宫斗电视剧的关系。

    可是麝香这东西味道大,钮钴禄氏之前都想到了王爷可能不会让她留下这个孩子,自然应该是对这种能引起滑胎的东西十分在意的。

    栀蓝真的是满脑子门子的官司,大概她的模样被王爷看出来了,王爷说:“爷相信你会有办法的。”

    呵呵,栀蓝想自己不相信自己有什么办法。

    因为他给自己布置了这么一件事儿,让栀蓝也忘记继续试探他了。

    直到第二天了还在想着这事儿呢。

    其实这事儿或许可以问问内宅的其余的人,毕竟她们都是土著古人,进了王府之后没做过什么陷害别人孩子这事儿,可是家世再不好,在娘家的时候,娘家估计也是姨娘的。

    所以虽然没做过什么,但是法子可能会知道的。

    但是吧……栀蓝不知道王爷去钮钴禄氏的院子都和她说了什么,栀蓝也不敢问内宅那些人,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

    万一自己问了她们,她们把王爷并不想留下这个孩子的意思告诉了钮钴禄氏,那事情就更难办了。

    倒不是怕得罪了钮钴禄氏,而是怕钮钴禄氏知道了王爷的意思时候,防备的更加严格了,就更没机会了。

    而且栀蓝也有点生气,王爷怎么让自己做这事儿。

    思来想去也没想到一个好法子,于是栀蓝就避开人,悄悄去了仓库一趟,拿了口服流产的药,然后弄成粉末,准备找机会。

    栀蓝就先让黄莺悄悄去观察一下,看钮钴禄氏院子的小厨房什么的能不能有机会下手。

    结果黄莺给她带来了一个十分爆炸的消息。

    “你确定?”

    “主子,要说这事儿多确定,奴婢真不好说,可是浣衣房那边洗的都是主子的衣裳,而且那衣服料子看着也不像是丫鬟或者是嬷嬷们穿的啊。”

    栀蓝纳闷了,这钮钴禄氏到底搞什么。

    黄莺看到钮钴禄氏院子的粗使丫鬟悄悄在浣衣房洗衣裳,而且还背着人,这本身已经够奇怪了,衣裳上还有血迹。

    “主子,奴婢觉得那些血迹应该是来月事儿的时候不小心留在的。”

    “钮钴禄格格现在有了身子,来月事儿?可能吗?会不会是她小产了?”栀蓝问。

    “这个……奴婢不好说。”黄莺想了想说:“要是小产了,那她该找大夫的啊,不管是大张旗鼓还是悄悄的,都要有大夫吧,不然万一出事后悔都来不及了呢。

    可是钮钴禄格格的院子没有再找大夫了啊。”

    的确是这个道理。

    作为皇子的福晋,按照规矩,她是要对内宅每个人的月事儿都十分清楚,这样她才好决定王爷每天晚上都去哪个院子歇着。

    但是王爷几乎不去别的院子,栀蓝对这种别人十分隐私的事儿也不愿意多管,就没在意过。

    不过作为福晋,每个新进府的人,月事儿什么说的都是什么时候,都会记下来告诉她的,她有本子的。

    之前王爷说的让她改日子就是这个本子。

    她让黄莺去把这个本子拿来了,看了看本子上记录的钮钴禄氏的月事儿时间,刚巧正是这几天。

    “主子,这……难道说钮钴禄格格压根没怀身子?”黄莺诧异极了:“可是如果没有,她疯了吗?为什么要这么给自己泼脏水呢。

    别说她是王府的格格了,就是成了亲的丫鬟,这么给自己泼脏水那也是浸猪笼的啊?”

    说的就是这话,栀蓝现在也十分疑惑。

    如果这么说的话,那当初来府里的那个大夫就是事先钮钴禄氏找好的人。

    既然这样,栀蓝说:“你悄悄去问问宋格格,看之前给钮钴禄氏把脉的那个大夫从哪儿找来的,然后你去看看,看那个大夫的铺子还开着吗,或者说那个大夫还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