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院线、电影、和观众
排练，就是一次试镜，如果拍其他电影，燕云风不会选择排练，但是拍《诗人》，就需要排练，因为这部电影讲述舞台剧。
不论是舞台剧，还是话剧，都需要排练的，这就像春晚一样。
燕云风拿着取景器，看濮存新和周杰对台词，他喊道：“停！”
“雷蒙德.卡佛的小说《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这部小说你们要看一下，我已经让人给你们翻译，其他演员不需要看。”
“濮老师，还有周哥，你们两个要看。”
“台词上，要说出酒的话题，这是为什么？李白出了名喜欢喝酒，雷蒙德.卡佛也喜欢喝酒，美国人说，雷蒙德.卡佛写书的时候，每一页，就要喝一瓶酒。”
“李白，也是这样。”
“濮老师，你要用点心，现在你还没有从话剧演员到电影演员的心态转变，话剧演员是舞台感，电影演员要生活化，真实一些。”
“走点心。”
他们两个继续排练，其他人当看客。
“停！”燕云风再次喊道。
“你的心态不对，《诗人》里的主角中年危机，同时焦虑自己新改编的舞台剧，我看不到你的焦虑，由内而外散发的焦虑，你有吗？”
濮存新愣了一会，说道：“我演这么多年戏，还用你教吗？我这是方法派，你懂不懂？”
燕云风冷笑：“我才不管你方法不方法派，平时你是话剧演员，人艺的老前辈，也是影视行业前辈。”
“此时，此刻，就是现在！”
“我是导演，你是演员，你要按照我说的去做。”
“不要摆什么前辈，演多少年戏经验，出来喋喋不休，片场我就是老大。”
“OK！”
燕云风气势逼人，一点都不惯着，把濮存新怼哑口无言。
这时周杰劝道：“我觉得方法派也可以，效果有就好。”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说到方法派，你们两个都放不开。”
“小王，搞一瓶白酒来，度数高一些的。”
小王从剧组搞来一瓶52度的七宝大曲，燕云风拿着白酒，倒了一杯，他一口闷三两。
又给濮存新和周杰倒一杯。
“方法派就来真实的，我先喝了，你们两个也喝。”
周杰接过杯子也一口闷。
濮存新看了看，叹口气也一口闷。
燕云风也没醉，他酒量一斤，52度白酒也不烈，就是有点喝急了，小王给他拿一根黄瓜，他顺一顺。
“看着干什么？摄影机下机位，来一遍真的！”
濮存新刚才还有些不满，现在心气也顺了一些，他知道燕云风对待电影认真，对工作有高标准的要求，和这样的导演拍戏，压抑一些，也挺有劲头。
这一遍排练就好很多，濮存新和周杰两个人脸红扑扑的，台词说的快，有时还要磕巴，不过举手投足有生活气。
江至强带头鼓掌，随后燕云风也跟着，其他人看一会也跟着。
“不错，就是这么来，把包袱放下，自然一些。”
这酒喝上，就上劲了，燕云风推进排练进度很快。
到柳茜茜和濮存新排练时。
燕云风被气到。
“你说话是蚊子吗？细声细语的，你在跟谁讲礼貌。”
“剧本怎么写的？”
柳茜茜低着头，轻声说：“叛逆女儿，因为上网学习不好，来父亲的剧院帮忙。”
“你的叛逆呢？”
柳茜茜低着头，不说话。
“说话！”燕云风怒吼一声：“我让你说话，你的叛逆？知道现在的非主流吗，你要表现出现在非主流的状态，对父母、对学校、对社会都表现出叛逆的劲头。”
“记住！你是为角色服务，不是角色为你服务，搞清这个道理。”
“再来一遍！”
燕云风看着柳茜茜面无表情，他被气的翻白眼。
“停！”
“你信不信我抽你！”
“云风！不能打人！”江至强在旁边喊到，他真怕燕云风给柳茜茜几个嘴巴。
这个小姑娘的粉丝可多，要是知道柳茜茜被打，燕云风以后的日子不好过，江至强也知道燕云风不会在乎这些脑残粉，可是架不住有些脑残极端。
就像刺杀里根的人，这个男人就是朱迪.福斯特粉丝，《诗人》这部电影全靠燕云风，要是燕云风有个三长两短，这部电影就黄了，现在资金已经花一半，亏本不说，以后没有好导演可以投资。
“你给我滚一边去。”燕云风看着柳茜茜说：“看着我怎么演，给我走点心。”
燕云风看了一眼濮存新，把他当成自己的父亲，就像狮子一样，成年以后要打败自己父亲。
濮存新拿着香烟问：“这是什么？女孩怎么会抽烟，你还在上学。”
“女孩抽烟怎么了？你可以喝酒抽烟，就不许我抽烟。”燕云风眼睛睁大，对着濮存新吼出一句。
“你不能这么做。”
燕云风从椅子上站起来：“OK！不许做这个，不许做哪个，我做什么你都要管，你出轨的时候，为什么没人管你？！”
燕云风表情有些落寞，转身背对着濮存新：“你只关心你自己，什么时候关心过我？”
“我在做一些重要的事，不希望让人知道我的女儿是街溜子，不要给我丢脸。”
“我给你丢脸。”燕云风转过身，指着濮存新喊道：“你演的《李白》已经过时，已经没人看什么狗屎话剧，你去电影院看一看，现在看电影的都是我们年轻人。”
“爸，我们才是世界的主宰。”
“你没有博客，没有QQ，甚至电脑你都不懂，你已经是被淘汰的人。”
“你拍什么狗屁《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这只不过是一部酒鬼写的二流小说。”
“老爸，认清现实，你已经被淘汰！接受现实吧。”
燕云风转身就走。
濮存新被怼到无语，他或许就是《诗人》中的主角，被时代所淘汰的人。
燕云风多少带一些私人恩怨，他把对父亲的愤怒，全部发泄到濮存新身上，借着酒劲，酣畅淋漓，他很痛快。
濮存新一句话不说，伏在桌子上，就像入定一般。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
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人们才知道，燕云风不止当导演厉害，演戏也很厉害，这就不像演的，就像真实发生一样。
周杰看呆了，原来还可以这么演戏。
柳茜茜眼珠子转来转去，似乎在思考，又似乎在看燕云风。
“咔！”摄影师孙明喊一声。
这时濮存新才有反应。
“过瘾，这么演过瘾，燕导演别当导演了，你当演员也会出彩。”
“算了吧，一心不可二用，导演演戏也就客串下，我不愿意出现在公众面前。”
燕云风指出濮存新不足：“濮老师刚才内心还缺少一种心理，儿大不由爹，女儿就像从你手中飞走一样，脱离你的掌控。”
濮存新点点头：“这个对，心理上有这种情感，角色丰满许多。”
随后几天一直排练，燕云风要求就是走一遍过场，12月20日，江至强回香港了。
燕云风带着剧组在酒店，开始围读剧本，本来围读剧本在前，可是要排练给投资人、制片人看，他就把排练放在前，围读剧本在后。
他不像国内其他导演，准备不充分，燕云风精力足够，他准备的充分，每天睡6个小时，第二天8点前起床。
《非法穿越》国内下档，其他国家也下档。
国内上映38天，票房806万人民币。
香港、台湾、韩国、曰本、以色列、新加坡、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合计票房：964万美元。
亚洲合计票房：1067万美元。
北美票房：1014万美元。
欧洲票房：1346万美元。
《非法穿越》全球总票房：3427万美元。
在67个国家和地区上映。
晚上研究剧本时，曾国祥还有孙明都问：“导演，《非法穿越》口碑两极分化，观众有的说好，有的说看不懂，你认为是什么造成的。”
“我在法国宣传时，很多法国影院，有年龄50、60岁观众到影院看电影，可是我在国内宣传时，几乎看不到年龄超过50岁的观众。”
“现在国内影院，造成一个属于年轻人的卖场，你们现在去影院看，现在观众有70%是85后还有90后。”
众人都点头，他们有些印象，可是一直没研究，看问题没燕云风看的透。
是有这么一个趋势，影院年轻观众越来越多。
“《非法穿越》观众有三分之一看不懂，有三分之一认为很好看，还有三分之一他们就不是来看电影的。”
“不是来看电影的？”小王有些疑惑。
“唉…！”孙明叹口气：“就是约会的，年轻小伙带着女朋友，到豪华一点电影院，买一些零食，心思不在电影上，就是为了搞对象。”
众人也都懂，这些人还不少，屎尿屁电影就是给他们拍的。
“那么咱们国内不能搞艺术院线吗？”小王问道。
“不能，咱们国家20年之内，不会有这东西。”燕云风摇摇头：“进口片都是中影和华夏，国内还是商业类型片电影多，拍艺术、文艺电影少，一年就10部电影，艺术院线养不活，又不能进口电影，所以这个搞不了。”
其实燕云风也想搞艺术院线，哪怕赔钱都行，可是电影少，一年产出300、400部电影，能上映的艺术电影不到10部，就这10部电影，怎么养活艺术院线？
“现在影院就是一勺烩，艺术电影、文艺电影、商业类型片、主旋律、纪录片等等，全部都上，影院排片排什么，观众看什么，观众选择的权利很小。”
“影院给《非法穿越》排片，大脑思考不够，人一多就只有几岁智商的人，看不懂《非法穿越》，这些人平时智商都很高，也聪明，可是都聚集到影院，自己就没有独立思考。”燕云风手指在脑袋上绕了绕：“智商直线下降，这样的人很多，也是习惯被商业类型片套路的观众。”
“就是人云亦云呗，这样的人确实多。”孙明说道。
“嗯，所以，造成一些需要思考的电影，观众看不懂，甚至骂娘，我也在网上看评论，骂我装比的观众，还不少，只能说他们缺少思考，不用在意他们。”
“那么就没办法了？”小王有些为燕云风担心：“好电影观众看不懂，真让人心疼。”
“没有任何办法，咱们以前学苏联，90年代学美国，现在新东方都上市了，这就是一家教英语的公司，观众习惯看好莱坞的三幕电影，简单直白，稍微需要思考的，他们就看不懂。”
燕云风点上一根烟，靠在椅子上，笑着说：“观众是观众，电影是电影，我的电影在欧洲能赚钱，他们有艺术院线，能赚老外的钱，这也算本事吧，也算一种自我安慰。”
不论是舞台剧，还是话剧，都需要排练的，这就像春晚一样。
燕云风拿着取景器，看濮存新和周杰对台词，他喊道：“停！”
“雷蒙德.卡佛的小说《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这部小说你们要看一下，我已经让人给你们翻译，其他演员不需要看。”
“濮老师，还有周哥，你们两个要看。”
“台词上，要说出酒的话题，这是为什么？李白出了名喜欢喝酒，雷蒙德.卡佛也喜欢喝酒，美国人说，雷蒙德.卡佛写书的时候，每一页，就要喝一瓶酒。”
“李白，也是这样。”
“濮老师，你要用点心，现在你还没有从话剧演员到电影演员的心态转变，话剧演员是舞台感，电影演员要生活化，真实一些。”
“走点心。”
他们两个继续排练，其他人当看客。
“停！”燕云风再次喊道。
“你的心态不对，《诗人》里的主角中年危机，同时焦虑自己新改编的舞台剧，我看不到你的焦虑，由内而外散发的焦虑，你有吗？”
濮存新愣了一会，说道：“我演这么多年戏，还用你教吗？我这是方法派，你懂不懂？”
燕云风冷笑：“我才不管你方法不方法派，平时你是话剧演员，人艺的老前辈，也是影视行业前辈。”
“此时，此刻，就是现在！”
“我是导演，你是演员，你要按照我说的去做。”
“不要摆什么前辈，演多少年戏经验，出来喋喋不休，片场我就是老大。”
“OK！”
燕云风气势逼人，一点都不惯着，把濮存新怼哑口无言。
这时周杰劝道：“我觉得方法派也可以，效果有就好。”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说到方法派，你们两个都放不开。”
“小王，搞一瓶白酒来，度数高一些的。”
小王从剧组搞来一瓶52度的七宝大曲，燕云风拿着白酒，倒了一杯，他一口闷三两。
又给濮存新和周杰倒一杯。
“方法派就来真实的，我先喝了，你们两个也喝。”
周杰接过杯子也一口闷。
濮存新看了看，叹口气也一口闷。
燕云风也没醉，他酒量一斤，52度白酒也不烈，就是有点喝急了，小王给他拿一根黄瓜，他顺一顺。
“看着干什么？摄影机下机位，来一遍真的！”
濮存新刚才还有些不满，现在心气也顺了一些，他知道燕云风对待电影认真，对工作有高标准的要求，和这样的导演拍戏，压抑一些，也挺有劲头。
这一遍排练就好很多，濮存新和周杰两个人脸红扑扑的，台词说的快，有时还要磕巴，不过举手投足有生活气。
江至强带头鼓掌，随后燕云风也跟着，其他人看一会也跟着。
“不错，就是这么来，把包袱放下，自然一些。”
这酒喝上，就上劲了，燕云风推进排练进度很快。
到柳茜茜和濮存新排练时。
燕云风被气到。
“你说话是蚊子吗？细声细语的，你在跟谁讲礼貌。”
“剧本怎么写的？”
柳茜茜低着头，轻声说：“叛逆女儿，因为上网学习不好，来父亲的剧院帮忙。”
“你的叛逆呢？”
柳茜茜低着头，不说话。
“说话！”燕云风怒吼一声：“我让你说话，你的叛逆？知道现在的非主流吗，你要表现出现在非主流的状态，对父母、对学校、对社会都表现出叛逆的劲头。”
“记住！你是为角色服务，不是角色为你服务，搞清这个道理。”
“再来一遍！”
燕云风看着柳茜茜面无表情，他被气的翻白眼。
“停！”
“你信不信我抽你！”
“云风！不能打人！”江至强在旁边喊到，他真怕燕云风给柳茜茜几个嘴巴。
这个小姑娘的粉丝可多，要是知道柳茜茜被打，燕云风以后的日子不好过，江至强也知道燕云风不会在乎这些脑残粉，可是架不住有些脑残极端。
就像刺杀里根的人，这个男人就是朱迪.福斯特粉丝，《诗人》这部电影全靠燕云风，要是燕云风有个三长两短，这部电影就黄了，现在资金已经花一半，亏本不说，以后没有好导演可以投资。
“你给我滚一边去。”燕云风看着柳茜茜说：“看着我怎么演，给我走点心。”
燕云风看了一眼濮存新，把他当成自己的父亲，就像狮子一样，成年以后要打败自己父亲。
濮存新拿着香烟问：“这是什么？女孩怎么会抽烟，你还在上学。”
“女孩抽烟怎么了？你可以喝酒抽烟，就不许我抽烟。”燕云风眼睛睁大，对着濮存新吼出一句。
“你不能这么做。”
燕云风从椅子上站起来：“OK！不许做这个，不许做哪个，我做什么你都要管，你出轨的时候，为什么没人管你？！”
燕云风表情有些落寞，转身背对着濮存新：“你只关心你自己，什么时候关心过我？”
“我在做一些重要的事，不希望让人知道我的女儿是街溜子，不要给我丢脸。”
“我给你丢脸。”燕云风转过身，指着濮存新喊道：“你演的《李白》已经过时，已经没人看什么狗屎话剧，你去电影院看一看，现在看电影的都是我们年轻人。”
“爸，我们才是世界的主宰。”
“你没有博客，没有QQ，甚至电脑你都不懂，你已经是被淘汰的人。”
“你拍什么狗屁《当我们谈论爱情时我们在谈论什么？》，这只不过是一部酒鬼写的二流小说。”
“老爸，认清现实，你已经被淘汰！接受现实吧。”
燕云风转身就走。
濮存新被怼到无语，他或许就是《诗人》中的主角，被时代所淘汰的人。
燕云风多少带一些私人恩怨，他把对父亲的愤怒，全部发泄到濮存新身上，借着酒劲，酣畅淋漓，他很痛快。
濮存新一句话不说，伏在桌子上，就像入定一般。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
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人们才知道，燕云风不止当导演厉害，演戏也很厉害，这就不像演的，就像真实发生一样。
周杰看呆了，原来还可以这么演戏。
柳茜茜眼珠子转来转去，似乎在思考，又似乎在看燕云风。
“咔！”摄影师孙明喊一声。
这时濮存新才有反应。
“过瘾，这么演过瘾，燕导演别当导演了，你当演员也会出彩。”
“算了吧，一心不可二用，导演演戏也就客串下，我不愿意出现在公众面前。”
燕云风指出濮存新不足：“濮老师刚才内心还缺少一种心理，儿大不由爹，女儿就像从你手中飞走一样，脱离你的掌控。”
濮存新点点头：“这个对，心理上有这种情感，角色丰满许多。”
随后几天一直排练，燕云风要求就是走一遍过场，12月20日，江至强回香港了。
燕云风带着剧组在酒店，开始围读剧本，本来围读剧本在前，可是要排练给投资人、制片人看，他就把排练放在前，围读剧本在后。
他不像国内其他导演，准备不充分，燕云风精力足够，他准备的充分，每天睡6个小时，第二天8点前起床。
《非法穿越》国内下档，其他国家也下档。
国内上映38天，票房806万人民币。
香港、台湾、韩国、曰本、以色列、新加坡、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合计票房：964万美元。
亚洲合计票房：1067万美元。
北美票房：1014万美元。
欧洲票房：1346万美元。
《非法穿越》全球总票房：3427万美元。
在67个国家和地区上映。
晚上研究剧本时，曾国祥还有孙明都问：“导演，《非法穿越》口碑两极分化，观众有的说好，有的说看不懂，你认为是什么造成的。”
“我在法国宣传时，很多法国影院，有年龄50、60岁观众到影院看电影，可是我在国内宣传时，几乎看不到年龄超过50岁的观众。”
“现在国内影院，造成一个属于年轻人的卖场，你们现在去影院看，现在观众有70%是85后还有90后。”
众人都点头，他们有些印象，可是一直没研究，看问题没燕云风看的透。
是有这么一个趋势，影院年轻观众越来越多。
“《非法穿越》观众有三分之一看不懂，有三分之一认为很好看，还有三分之一他们就不是来看电影的。”
“不是来看电影的？”小王有些疑惑。
“唉…！”孙明叹口气：“就是约会的，年轻小伙带着女朋友，到豪华一点电影院，买一些零食，心思不在电影上，就是为了搞对象。”
众人也都懂，这些人还不少，屎尿屁电影就是给他们拍的。
“那么咱们国内不能搞艺术院线吗？”小王问道。
“不能，咱们国家20年之内，不会有这东西。”燕云风摇摇头：“进口片都是中影和华夏，国内还是商业类型片电影多，拍艺术、文艺电影少，一年就10部电影，艺术院线养不活，又不能进口电影，所以这个搞不了。”
其实燕云风也想搞艺术院线，哪怕赔钱都行，可是电影少，一年产出300、400部电影，能上映的艺术电影不到10部，就这10部电影，怎么养活艺术院线？
“现在影院就是一勺烩，艺术电影、文艺电影、商业类型片、主旋律、纪录片等等，全部都上，影院排片排什么，观众看什么，观众选择的权利很小。”
“影院给《非法穿越》排片，大脑思考不够，人一多就只有几岁智商的人，看不懂《非法穿越》，这些人平时智商都很高，也聪明，可是都聚集到影院，自己就没有独立思考。”燕云风手指在脑袋上绕了绕：“智商直线下降，这样的人很多，也是习惯被商业类型片套路的观众。”
“就是人云亦云呗，这样的人确实多。”孙明说道。
“嗯，所以，造成一些需要思考的电影，观众看不懂，甚至骂娘，我也在网上看评论，骂我装比的观众，还不少，只能说他们缺少思考，不用在意他们。”
“那么就没办法了？”小王有些为燕云风担心：“好电影观众看不懂，真让人心疼。”
“没有任何办法，咱们以前学苏联，90年代学美国，现在新东方都上市了，这就是一家教英语的公司，观众习惯看好莱坞的三幕电影，简单直白，稍微需要思考的，他们就看不懂。”
燕云风点上一根烟，靠在椅子上，笑着说：“观众是观众，电影是电影，我的电影在欧洲能赚钱，他们有艺术院线，能赚老外的钱，这也算本事吧，也算一种自我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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