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读小说 » 女频频道 » 她靠断案发家致富 » 第七章 年少轻狂

第七章 年少轻狂

    无外乎某某某大人之女或者年轻的妾侍,或地位低微的小宦之家的新夫人,谁能舍得呀,召来此之前,其父(夫)捶胸顿足,恨不能自己代替女儿夫人赴会。

    酒已末,惨叫哀嚎一片。

    这才是主题。

    到处布料被撕扯之声,实在破坏美感,有的抓住一个就往各自的小隔间里拖,到了此处,便是默认能被拿捏的,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嘴角尽是嘲讽和冷酷,无一丝丝怜悯。

    些许行为不堪入目,让人不好意思在此久留,有的人已经收回热情,就将那堆破烂衣服丢给身下女子,以彰显他们最后的温柔。

    看得怀疑人生,宛轻歌庆幸自己女扮男装,避免了这惨无人道的事。刚这么想,就被一醉醺醺猥琐的家伙掰住了肩膀。

    被咸猪手搭上,她顿时一窒。

    醉鬼笑道:“爷看遍了太多女人,今儿个碰上你这么细皮嫩肉的,尝尝鲜也未尝不可。”

    宛轻歌侧身看了看是不是找他俩帮忙,结果景诺被烈酒干趴下了,睡得呼呼炸响,跟死猪似的,这个指望不上;再看看秦翌的位置,不出所料,他已经追着四皇子的脚后跟去了,定是担心那位景诺口中的青梅竹马,此做法无可厚非,好吧,那她只有麻烦一点,自己解决这个人了。

    轻歌神色淡定,不跑反迎,回过身来对他调笑道:“是吗?不知大爷想怎么个玩儿法?我也挺有兴致的。”

    那人听不出好赖,哈哈笑道:“爷就喜欢你这爽快人!你有何想法尽管施展,我受着便罢。”

    “这可是你说的?”

    那人做着奇特猎艳的甜蜜美梦,仰脸笑着点头。

    宛轻歌平和可爱的脸突然一变,眼神瞬间冷漠似冰刀,她拿起桌子上的粹金碗盏,握住手柄狠狠朝醉鬼某个部位一抡!

    嗷一声惨叫,他一边捂着痛处,还欲用手指着宛轻歌,抬起的手又不争气的缩了回去,痛意凶猛,想说话也噎在喉咙里说不出,不过,这一击,倒是让他酒醒了五成。

    他缓了缓,龇牙咧嘴的道:“可恶的小子,你惹到爷爷,有你好果子吃!我乃靖王殿下得力僚属,你等着受死吧!”

    轻歌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手中又捡起一把食具铁叉,嘲笑道:“看来我的断子绝孙锤没能让你长记性,要不再吃我一叉子,看是我把你先废了,还是我等着让你算账?”

    那人掂量着没敢回话,但是眼见着不服,瞪大眼看着她。

    只见她眉头一皱。

    不悦,太不悦了。

    于是,又抡起一拳,砸在他左眼上。

    又是嗷呜一声。

    显然他没想到对面的“黄毛小子”竟敢连连出手。

    宛轻歌才不管他哀嚎,一只脚踩在同小腿般高矮的桌案上,俯视着他,继续补刀。

    她眼里尽是蔑视的道:“还有,我瞧着你也不是那么的得力,首先眼色就不太好,想试当兔儿爷你也不看看脸色,任谁你以为都能碰,那可是会死了都没人收尸的。”

    将门之后,骨子里的强悍与生俱来,她不挑事儿,但是也不怕事。

    不过今天,在人家地盘上,还是教训教训算了,真杀个人,又会跟八皇子扯上关系,她是看出来了,八皇子和四皇子势同水火,谁也看不惯谁,见面也装和谐,都是假惺惺场面话。

    “你……你等着!我去告诉四皇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那人撂下狠话,逃也似的走了。

    宛轻歌双手抱胸,目送他连滚带爬的走。

    那她打都打了,还能怎样?有些人这次不打,就没机会了。

    四周的人都顾着怀中美人,都在顺从并喜笑颜开的参与四皇子乌七八糟的酒会,沆瀣一气蛇鼠一窝,你把控我的命运,我又握着你的把柄。

    宛轻歌在打人也无人在意,或者说无人留意,都忙着呢。

    仅有睡在邻座的景诺觉得吵得很,正好内急想去解手,醒来就瞅见宛轻歌在打人,心里默默道:“厉害呀,这小子有前途。”

    若是问宛轻歌为何初来乍到也敢打人,她肯定说:我的心过于澎湃,按捺不助想要揍一顿那副龌龊嘴脸。

    她的回答还能好听到哪里去。

    听见此话的定要说她年少轻狂,不知死活。

    ---

    二进院内堂后,西厢房。

    烛火摇曳,纱帐红光,良辰美景。

    秦焱进门就除去外袍,眼神清醒矍铄,与宴上微醺判若两人,搂过来这两名女子,一个是舞姬,他附在舞姬耳边低语几句,便打发出去了,房内只剩下他和水灵月。

    秦焱面无表情的道:“灵月,我们一同长大,你不必紧张,我不会对你怎样。”

    水灵月温婉和煦,飞眉柔媚,一身锦绣荷裙,淡粉色披帛绕上纤细臂弯,算是个名副其实的精致美人儿,也是京都第一才女,提亲求娶之人趋之若鹜,门槛都快要踏破了,但是她却都看不上,不知是名门傲气,还是故意不愿成亲。

    她听见秦焱的话,呼吸顺了下来,疑惑道:“那你把我带到这做什么?”

    秦焱拿起灯台上的剪刀,一边剪烛一边道:“也没什么,只因平日里难得见你一面,想同你培养培养感情,我母妃有意推进我们两家的关系,若能……”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看了看不知所谓的水灵月,苦笑道:“我知你心里有秦翌,让你改变想法青睐我,好像是有些强人所难呢。”

    “你知道就好。”水灵月或许是有傲气的,自诩高贵,宁折不弯。

    秦焱面露为难道:“可是我也不能让你嫁给秦翌,这可难办了。”

    “若我坚持要嫁他呢?”

    “那我只能委屈你了。”

    室内二人小声谈话,在榻旁有来有往,此时,对过一侧厚厚的雕花床架,以及床帐遮挡之处,一人带着鎏金半镂空狐狸面具,露出一双肃杀之气的眼睛,目中寒烁,握折扇的手骨节分明,越握越紧。

    秦焱说着说着,手上的剪刀一收,左手忽向水灵月袭去,一手拽住她腰间净白翠玉点缀的腰带,捞起就往自己身上贴,打手一个横抱,将她抛在床上。

    水灵月大惊失色,花容凝聚,张惶失措,大叫道:“秦焱你要做什么?你不是说不会对不起我吗?”

    秦焱撇嘴一笑,无赖道:“既然改变不了你,那我就让你死了这条心。”

    他猛的一扯水灵月的腰带,贴裹得紧紧的腰带被硬生生扯开,又要去扯水灵月的衣襟。

    她拼死抵抗,双手抓住他的手,呵斥道:“你敢!我是皇帝亲封的昭华郡主,我父亲是左相,你就不怕我父亲奏报皇帝降罪于你吗?”

    他冷笑,“呵……你以为你的家人是被我胁迫才让你来此的吗?那是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有意推一把,不然,我怎会请得动你?”

    这时,床榻后低低的发出“哧”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被扯到了,然后就没有声音了,想来是床木年日渐久,加上晃动,和挂上的帐子拉扯发出的声音吧,秦焱也就凝滞了一下,未继续深想,也想不到有人在听墙角。

    围幕后的人手指间寒光乍现,细看是极细小的微针,估摸一指来长,在食指与中指第一节夹住,眼里凶光乍现,手指蓄力一曲,准备将针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