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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搅局的不速之客

    秦母没有预料错,秦时月的三舅妈的娘家侄子,确实是秦时月喜欢的类型,年轻朝气,言谈举止从容自信、进退有度,相处起来让人如沐春风。

    左霖在见到秦时月之后就移不开眼了,在知道家里长辈想把他和这个拐了弯的亲戚凑在一起,他是不情愿的。左霖在网络上搜过秦时月的资料,和言深共同创立时深影视公司,短短几年做到业界翘楚。网络上的秦时月,总是穿着得体的职业套装,眼神倨傲疏离。可是在家的秦时月和他在网络上看到的截然不同,穿着休闲长裙,温婉居家、平易近人,和父母之间的相处互动,又透露着女儿家特有的娇气。

    一群人围坐在一起聊家常,大部分的时候是几个长辈在说,秦时月和左霖时不时附和一下,气氛和谐融洽。

    如果言深没有作为不速之客到来的话,今天的小聚算是完美的相亲案例了。

    言深捧着鲜花,带着礼物到来,熟稔地和秦父秦母打招呼,也和其他人打了招呼,落落大方、笑意盈盈。言深剃了胡子,看上去年轻了好几岁。

    秦母接过言深手里的东西,嗔怪道:“你说你,来就来吧,还带东西,和阿姨就这么见外。”

    “哪好意思空着手来蹭饭,再说了,不是马上您就要过生日了吗,到时候我不在上海,礼物给您提前送来,您可别生我的气。”

    “哪里的话,怎么会生你的气。”

    言深三言两语把秦母哄得眉开眼笑,秦时月就默默坐在一旁看着他。言深在秦时月身边落座,看着她笑,轻轻挑了挑眉毛:“气色真好,还是阿姨会养人。”

    秦时月微扬着下巴,挑了挑眉算作回应。

    “不给我介绍一下这位……朋友?”

    秦时月:“这是左霖,三舅妈的娘家侄子。左霖,这是言深。”

    言深主动伸手:“你好,我是月月的朋友。”

    左霖与他握手:“久仰大名,言导,我可是你的影迷。”

    “谬赞了谬赞了。”

    言深到来以后,成了话题的中心。有好事的亲戚好奇言深送的礼物,撺掇着秦母打开看看,被秦母回绝了,在客人面前拆礼物,着实不讲究。

    言深:“阿姨您看看喜不喜欢,和我讲究那些俗礼,可是见外了。”

    言深都这么说了,秦母便顺水推舟拆开了——一对玻璃种翡翠手镯。

    “小言啊,这可太贵重了。”

    “我一看见这副镯子,就觉得特别衬您,这玉在您这里,可不贵重,您戴上是锦上添花,是这镯子的运道。”

    “油嘴滑舌。”秦母对这对手镯确实爱不释手,也不在推辞,当即就戴上了。这礼物若是别人送的,秦母是万万不会收下的。但是这几年时深发展得越来越好,言深和秦时月早已身家过亿。秦时月和他们夫妻俩说过,她和言深在事业上休戚相关,对于言深不用客气。两个孩子时常拿好东西孝敬他们夫妻俩,比这再贵重的,两人也是收过的,言深和秦时月之间互相送贵重礼物更是像家常便饭一般。

    还有一份礼物,拆开来是一副小叶紫檀的象棋。

    “呦,我也有礼物。”秦父乐滋滋地认领。

    “那是当然。”言深冲着秦父使眼色,两人心照不宣。若不是碍于秦时月,两人这忘年交早已称兄道弟。

    “你这臭棋篓子也配用这么好的象棋。”

    “我哪里臭,我还拿奖了呢。”

    “是,小区象棋大赛,就八个老头参加,他拿的鼓励奖。”

    众人哄堂大笑,气氛好不欢乐。

    左霖看着秦母手腕上的镯子,笑容有些僵硬。言深看着左霖的反应,端起茶杯掩盖上扬的嘴角。

    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

    秦父依旧笑呵呵的,被众人调侃的急了,想拉着言深下棋,却因为饭菜都准备好了,只能作罢。

    席间言深坐在秦时月旁边,秦时月一个眼神,言深便知道是递纸巾还是夹菜,无需多说,默契十足。言深更是言笑晏晏,言谈风趣,席间推杯换盏、融洽至极。

    秦时月找了机会溜到阳台上透气,言深端着两杯清茶尾随而至。秦时月接过喝了两口,嫌弃茶不合胃口,又塞回了言深手里。

    言深好脾气地接过。

    秦时月看着他端茶的小媳妇儿样儿忍不住笑出声来:“以前怎么会想到,言大导演有一天会学会照顾人。”

    言深端着茶杯向西边举杯:“敬我们伟大的闺女,让我学会了照顾孩子照顾你。”

    这话说得暧昧不明,但是言深语气确实坦坦荡荡。两人刚刚找到夏慕然的时候,夏慕然生活基本无法自理,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那段时间,两人是真的有一种照顾孩子的感觉,也是因为那段经历,从前觉得自己是世界中心、不可一世的言深,学会了照顾身边的人。而言深身边的人不多,只有两个,一个是秦时月、一个是夏慕然。

    秦时月调侃他:“是啊,当了爸爸的人了,就是变得成熟稳重了。”

    言深挑挑眉,当了妈妈的人了,就是脾气越来越大越来越娇了。

    但是这话言深不敢说出口。

    “围裙妈妈,咱们闺女太不自觉了,我想去成都盯着她写作业去。”

    秦时月眉间微挑,并不搭话。

    言深:“秦总休息这么久,该回公司了。”

    秦时月眼神飘忽,就是不看他,脸色傲娇地写了两个字:我不!

    “你瞧瞧这小脸,都圆润。”

    秦时月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很胖吗?我最近是长肉了。”

    “不胖,现在这样刚刚好,以前太瘦了。现在是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适合回时深执掌大权了,不能再让阿姨养下去了。”

    秦时月扬了扬下巴:“说这么多,就是为了劝我回去当牛做马。”

    “秦总,怎么能说是当牛做马,明明是为了我俩的终身事业而奋斗。”

    秦时月依旧无动于衷。

    “其实是我受不了那些报表、策划、开不完的会议了,秦总是菩萨下凡,一定不忍心我在苦海挣扎的,是不是。”

    秦时月看了她一眼:“我考虑看看。”

    言深一只手拿着两个玻璃杯,腾出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蓝色丝绒的首饰盒:“那秦总好好考虑。”

    秦时月看到这个首饰盒,靠在靠在栏杆的身子不禁站直了。这种首饰盒通常用了装戒指,言深送过她许许多多的珠宝,唯独没有送过戒指。

    言深余光瞥到门后消失的衣角,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些,献宝似的把首饰盒举到秦时月眼前。

    “打开看看。”

    秦时月勉为其难地伸手接过,打开,是一对熠熠生辉的钻石耳钉,钻石的个头不小,没有什么其他设计镶嵌,只有两颗原本就火彩闪烁的钻石。

    秦时月收下了:“嗯。”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秦时月问道:“你什么时候去成都?”

    “下周末,拍完宣传片以后。过去盯着然然写剧本,选场景,准备前期工作。”

    言深说着将要拍摄的新戏,眼神发光。

    “好,我下周一回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