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交易失败
“怀斯，你们都做了些什么......”温特自言自语道。
佩妮不解：“将军要让曼特城自生自灭？”
温特叹了口气，向着冬之少女芙蕾雅的房间继续走去：“他在尝试拯救整个树不子世界，我们不能让塞勒姆得到圣物。”
“但刚刚那些我们保护的人，他们活不下去......”佩妮站在原地。
“我们没有时间——”
“你的良心不会不安吗？”佩妮打断道，“你想想你的妹妹还有我们的朋友们......”
再次叹了口气，温特转过身以军姿面对着佩妮：“我的个人感情无所谓，我们现在有命令在身，我要去取得冬之少女的能力，从而让我们能得到圣物，而你需要保护我的安全。我们已经浪费很长时间了。”说罢她再次走向芙蕾雅的病房。
佩妮摇了摇头，跟上了温特：“你的个人感情并非无所谓。”
“佩妮......将军自己做出这些艰难的决定，所以我们就不用再做了，这是为了所有人的好。”
“抱歉，我的处理系统不认为这么做会对任何人好。”
在温特先行步入病房与芙蕾雅交涉后，算是半哄半说的将这位风中残烛般的老人带入了元气传输室。
“希望她不会感到痛苦。”温特有些忧伤，她已经陪伴了这位老人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潜意识中她已经习惯了有这么个需要她照顾的老人存在，但现在她却要亲手夺走她的生命——即使她的寿命恐怕已经不剩几天了。
“你刚刚不是说你的个人情感无所谓吗？”佩妮调试着机器问道。
“是，因为它不会改变我要做的事，我会竭尽全力不让塞勒姆得到冬之少女的力量，即使那意味着我要亲手杀死她。”温特走到装着芙蕾雅的装置前，端详着这位老人的脸，这装置确实很像个棺材，而睡着的老人如同安详地死去了。
温特轻轻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不少：“但我们必须承认自己的个人感情，正视它，保证我们走在正确的道路上，这就是‘人性’。”
“我想——”
“嘭————！！”
爆炸声在楼层中响起，整个设施的电力系统被完全炸坏，因此大楼中所有的电器，包括元气传输装置的供能全部被截断了。
“怎么回事？”灯光消失，温特在身边召唤了一个小型的雕文作为光源，没等佩妮反应过来她便冲出了病房查看情况。
走廊上可以说是一片狼藉，烧糊的尸体与机器人部件洒落一地，在走廊的尽头站在一个高挑的女人，黑暗中很难以看清她的面庞。
“噔，噔，噔......”用备用电力供能的警报响起，暗红色的灯光照亮走廊。
那女人的面容姣好，但却用眼罩挡住左眼，左手也藏在又长又宽的袖子中，见到温特出来她给了温特一个嘲讽意味十足的微笑——我馨徳·秋（fall）来取属于我的力量了！
将手轻轻抬起，星星点点的火苗在她的手中凝聚，压缩成了拳头大小的火球，再以不亚于炮弹的速度射向温特。
“嘭——”
看来不仅速度不亚于炮弹，威力也不比擎天最尖端的战机的主炮要弱多少，只见温特在情急之下一闪身躲回了芙蕾雅的房间才堪堪躲过了这一次攻击，而火球爆炸的威力竟还是将她与一旁的佩妮掀飞，摔落在地。
“嗯~两只艾恩伍德的小宠物们，我可真是幸运。”馨徳慢悠悠地飘入了病房，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俩人从地上爬起，在她的眼中要杀死这俩人就和玩乐一般简单，所以她并不急着结束她们的生命并达到她的目的。
“馨徳。”温特从腰间抽出剑指向现任秋之少女，而佩妮听到这个名字后也是对她怒目而视：“你就是信标陷落和摧我的遭遇的主谋？”
“还有我队员们的死，也请你付下账吧。”蔡铮双手压着大剑从天（花板）而降，劈向了馨徳的脑门！
火光在馨徳手心一现，下一刻两柄由火元素与土元素魔法制成的元素长刀便被她握在手中，稳稳当当地架住了蔡铮的这一剑，然后双手轻挑，一股恐怖的巨力直接将蔡铮抛到一边。
“蔡铮？”佩妮与温特惊讶道，蔡铮是怎么知道这个位置的？难道是怀斯告诉他的，但这不合逻辑，怀斯没有任何理由告诉蔡铮关于冬之少女的事。
“哦？是你，”馨徳看着蔡铮轻轻一笑，“上一次在避风不知道你是怎么逃过一劫的，现在急着回来让我把你彻底杀掉？”
“呵，你在好奇，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蔡铮拍拍腰间的提灯，“别对你的‘队友’太过自信，真想要这玩意就自己过来拿。”
“你是疯了吗？！你怎么能带着提灯来这里？？”温特惊惧道。
馨徳收起了微笑，她眯着眼盯着蔡铮看了一会，这人从尼奥手上逃过一劫结果自己却把提灯送来了，如果他不是傻子的话想必是另有计划。
但是无所谓，在无敌的少女之力面前任何的计划都是无所谓的。
恐怖的热量再次于手中聚集，一颗比之前更大的火球在手中凝聚。
“如果你主动献上圣物，我也可以考虑饶你不死。”馨徳将火球对准蔡铮，“你可以同我去面见塞勒姆大人，然后——”
蔡铮抓起提灯一把塞入了随身空间里，这一幕令在场的三人都是一惊，佩妮和温特是见过这一招的，但他们不明白蔡铮为什么现在才把圣物收起，这不是把能力暴露给馨徳了吗？
“现在圣物在我的个人空间里了，这是我外向力的延伸，”蔡铮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换句话说，如果我不愿意，就算你杀了我也拿不到这圣物。”
温特心中暗道，早为什么不这么干，专程来馨徳面前表演来的吗？
馨徳挑了挑眉毛：“塞勒姆大人有数不尽的办法让你生不如死，我想看看到时候你还能不能说得这么硬气。”
虽然蔡铮可以阻断痛觉，但对于窒息，瘙痒等这种痛觉之外的酷刑是没有办法的，她说的确实没错。
“确实，我的意志力并不算坚定，说不定在你们的严刑拷打下我真的会为求一个痛快把圣物交给你们，”蔡铮“噌”地一下把大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所以我想和你做一笔交易，让我们取得少女力量，之后你再想打还是想撤我们再谈，届时就算让我把圣物交给你也无所谓，反正我们已经用掉了最后一次机会，但如果你不同意这笔交易，我会当场自杀。”
“......”佩妮和温特在边上已经看傻了。
“可我又为什么要在乎圣物？”火焰熄灭，馨徳将手放下，“圣物是塞勒姆大人想要的而不是我想要的，就算再也得不到圣物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所谓，更何况这个交易的主动权完全就在你的手上，就算你毁约我也——”
“扑哧——”蔡铮将大剑往脖颈里推了一截，鲜血喷了身边的三人一脸，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馨徳：“你是不是不明白你的（我的）处境？确实交易的主动权完全在我的手上，你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压力来到了馨徳这边，她发现蔡铮似乎很着急，但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急，自己明明已经把手都放下没有再攻击的意思了，他却一再紧逼自己。
“三秒钟，三秒钟之内你不同意我就会彻底把我的头砍断，我看你要怎么和塞勒姆交代，3，2——”
“停！我同意了。”馨徳咬牙切齿道，真是不甘心，明明冬之少女的力量就在眼前了。
蔡铮点点头，将大剑从脖颈中拔了出来，在馨徳震撼的注视下他的伤口瞬间愈合了。随后蔡铮扭头看向温特和佩妮：“你赶快的，做你该做的事。”
不对劲，馨徳心想，他到底为什么这么着急，难道他的话里有什么漏洞，更或是他的外向力有什么限制？
“我......好。”温特缓步走向元气传输装置，这蔡铮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这事必须马上报告给将军。
“停，我说的不是你，”蔡铮喊道，他指向了佩妮，“佩妮，我说得是你。”
温特&佩妮：“啊？？”
蔡铮叹了口气：“比起温特我更信任你一些，你应该也收到露比的信息了吧？想清楚，你是想帮助你的朋友和曼特城的人民，还是帮助将军完成他那莫名其妙的计划？”
佩妮低下头：“可是——”
“别忘了你的名号，你是‘曼特城的守护者’，做出让彼得罗（佩妮的爸爸）以你为荣的决定。”蔡铮紧盯着馨徳道。
“疯子！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温特怒吼道，蔡铮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现在有种被背叛的感觉，是吗？露比他们和曼特城的人民也是这种感觉。”这句话直接噎得温特说不出话来了，她也不明白将军为什么会做出要抛弃人民的决定。
沉默了几秒后，佩妮最终做出了决定，她点点头走向元气传输装置：“我明白了。”
虽然整个设施都已经停电了，但佩妮作为擎天最高科技的机器人可以用自身的能源来为装置供电。
馨徳只感觉气得牙痒痒，她不敢赌蔡铮能力的真假，如果塞勒姆大人知道了这事，她会怎么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要是真的让蔡铮收起了圣物，恐怕就是她要面对那些“生不如死”的折磨了。
等等，如果塞勒姆大人知道了这事？
“差点就被你忽悠过去了。”馨徳悠然道。
塞勒姆大人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事不就行了吗。
糟糕，她想明白了！
一颗炸裂的大火球猛地射向装载着冬之少女的装置，蔡铮飞身上前以大剑为盾勉强挡住了这一击，爆炸的冲击将他弹飞撞到装置上，给它的透明外壳撞出了蛛网状的裂纹。
不错，蔡铮所谓的这笔交易从头到尾看下来似乎都没有什么问题，唯一的问题便是——没有塞勒姆的这个有效的公证人，就算馨徳在这把蔡铮给杀了，让塞勒姆这辈子都无法得到知识圣物，只要塞勒姆从来都没听说过这事，她便也不会怪罪馨徳，只会奇怪这露比等人到底将圣物藏在了何方。
“该死，她明白过来了，佩妮，快点！”蔡铮喊着，同时他开启了超载模式，向着馨徳冲了过去。
见状，温特冲向了佩妮，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佩妮，我们要相信将军，他是为了拯救整个树不子世界，就让我来背负冬之少女的力量。”
温特和将军教会了佩妮很多，她时常分析着身边每个人表情背后的含义来理解人性，而在将军的脸上她往往能分析出责任感、痛苦与孤独。
“爸爸，我到底该怎么办？”佩妮握紧了拳头，她再次陷入了迷茫。
而在这时，装置中的冬之少女芙蕾雅轻轻睁开了眼。
佩妮不解：“将军要让曼特城自生自灭？”
温特叹了口气，向着冬之少女芙蕾雅的房间继续走去：“他在尝试拯救整个树不子世界，我们不能让塞勒姆得到圣物。”
“但刚刚那些我们保护的人，他们活不下去......”佩妮站在原地。
“我们没有时间——”
“你的良心不会不安吗？”佩妮打断道，“你想想你的妹妹还有我们的朋友们......”
再次叹了口气，温特转过身以军姿面对着佩妮：“我的个人感情无所谓，我们现在有命令在身，我要去取得冬之少女的能力，从而让我们能得到圣物，而你需要保护我的安全。我们已经浪费很长时间了。”说罢她再次走向芙蕾雅的病房。
佩妮摇了摇头，跟上了温特：“你的个人感情并非无所谓。”
“佩妮......将军自己做出这些艰难的决定，所以我们就不用再做了，这是为了所有人的好。”
“抱歉，我的处理系统不认为这么做会对任何人好。”
在温特先行步入病房与芙蕾雅交涉后，算是半哄半说的将这位风中残烛般的老人带入了元气传输室。
“希望她不会感到痛苦。”温特有些忧伤，她已经陪伴了这位老人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潜意识中她已经习惯了有这么个需要她照顾的老人存在，但现在她却要亲手夺走她的生命——即使她的寿命恐怕已经不剩几天了。
“你刚刚不是说你的个人情感无所谓吗？”佩妮调试着机器问道。
“是，因为它不会改变我要做的事，我会竭尽全力不让塞勒姆得到冬之少女的力量，即使那意味着我要亲手杀死她。”温特走到装着芙蕾雅的装置前，端详着这位老人的脸，这装置确实很像个棺材，而睡着的老人如同安详地死去了。
温特轻轻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不少：“但我们必须承认自己的个人感情，正视它，保证我们走在正确的道路上，这就是‘人性’。”
“我想——”
“嘭————！！”
爆炸声在楼层中响起，整个设施的电力系统被完全炸坏，因此大楼中所有的电器，包括元气传输装置的供能全部被截断了。
“怎么回事？”灯光消失，温特在身边召唤了一个小型的雕文作为光源，没等佩妮反应过来她便冲出了病房查看情况。
走廊上可以说是一片狼藉，烧糊的尸体与机器人部件洒落一地，在走廊的尽头站在一个高挑的女人，黑暗中很难以看清她的面庞。
“噔，噔，噔......”用备用电力供能的警报响起，暗红色的灯光照亮走廊。
那女人的面容姣好，但却用眼罩挡住左眼，左手也藏在又长又宽的袖子中，见到温特出来她给了温特一个嘲讽意味十足的微笑——我馨徳·秋（fall）来取属于我的力量了！
将手轻轻抬起，星星点点的火苗在她的手中凝聚，压缩成了拳头大小的火球，再以不亚于炮弹的速度射向温特。
“嘭——”
看来不仅速度不亚于炮弹，威力也不比擎天最尖端的战机的主炮要弱多少，只见温特在情急之下一闪身躲回了芙蕾雅的房间才堪堪躲过了这一次攻击，而火球爆炸的威力竟还是将她与一旁的佩妮掀飞，摔落在地。
“嗯~两只艾恩伍德的小宠物们，我可真是幸运。”馨徳慢悠悠地飘入了病房，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俩人从地上爬起，在她的眼中要杀死这俩人就和玩乐一般简单，所以她并不急着结束她们的生命并达到她的目的。
“馨徳。”温特从腰间抽出剑指向现任秋之少女，而佩妮听到这个名字后也是对她怒目而视：“你就是信标陷落和摧我的遭遇的主谋？”
“还有我队员们的死，也请你付下账吧。”蔡铮双手压着大剑从天（花板）而降，劈向了馨徳的脑门！
火光在馨徳手心一现，下一刻两柄由火元素与土元素魔法制成的元素长刀便被她握在手中，稳稳当当地架住了蔡铮的这一剑，然后双手轻挑，一股恐怖的巨力直接将蔡铮抛到一边。
“蔡铮？”佩妮与温特惊讶道，蔡铮是怎么知道这个位置的？难道是怀斯告诉他的，但这不合逻辑，怀斯没有任何理由告诉蔡铮关于冬之少女的事。
“哦？是你，”馨徳看着蔡铮轻轻一笑，“上一次在避风不知道你是怎么逃过一劫的，现在急着回来让我把你彻底杀掉？”
“呵，你在好奇，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蔡铮拍拍腰间的提灯，“别对你的‘队友’太过自信，真想要这玩意就自己过来拿。”
“你是疯了吗？！你怎么能带着提灯来这里？？”温特惊惧道。
馨徳收起了微笑，她眯着眼盯着蔡铮看了一会，这人从尼奥手上逃过一劫结果自己却把提灯送来了，如果他不是傻子的话想必是另有计划。
但是无所谓，在无敌的少女之力面前任何的计划都是无所谓的。
恐怖的热量再次于手中聚集，一颗比之前更大的火球在手中凝聚。
“如果你主动献上圣物，我也可以考虑饶你不死。”馨徳将火球对准蔡铮，“你可以同我去面见塞勒姆大人，然后——”
蔡铮抓起提灯一把塞入了随身空间里，这一幕令在场的三人都是一惊，佩妮和温特是见过这一招的，但他们不明白蔡铮为什么现在才把圣物收起，这不是把能力暴露给馨徳了吗？
“现在圣物在我的个人空间里了，这是我外向力的延伸，”蔡铮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换句话说，如果我不愿意，就算你杀了我也拿不到这圣物。”
温特心中暗道，早为什么不这么干，专程来馨徳面前表演来的吗？
馨徳挑了挑眉毛：“塞勒姆大人有数不尽的办法让你生不如死，我想看看到时候你还能不能说得这么硬气。”
虽然蔡铮可以阻断痛觉，但对于窒息，瘙痒等这种痛觉之外的酷刑是没有办法的，她说的确实没错。
“确实，我的意志力并不算坚定，说不定在你们的严刑拷打下我真的会为求一个痛快把圣物交给你们，”蔡铮“噌”地一下把大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所以我想和你做一笔交易，让我们取得少女力量，之后你再想打还是想撤我们再谈，届时就算让我把圣物交给你也无所谓，反正我们已经用掉了最后一次机会，但如果你不同意这笔交易，我会当场自杀。”
“......”佩妮和温特在边上已经看傻了。
“可我又为什么要在乎圣物？”火焰熄灭，馨徳将手放下，“圣物是塞勒姆大人想要的而不是我想要的，就算再也得不到圣物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所谓，更何况这个交易的主动权完全就在你的手上，就算你毁约我也——”
“扑哧——”蔡铮将大剑往脖颈里推了一截，鲜血喷了身边的三人一脸，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馨徳：“你是不是不明白你的（我的）处境？确实交易的主动权完全在我的手上，你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压力来到了馨徳这边，她发现蔡铮似乎很着急，但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急，自己明明已经把手都放下没有再攻击的意思了，他却一再紧逼自己。
“三秒钟，三秒钟之内你不同意我就会彻底把我的头砍断，我看你要怎么和塞勒姆交代，3，2——”
“停！我同意了。”馨徳咬牙切齿道，真是不甘心，明明冬之少女的力量就在眼前了。
蔡铮点点头，将大剑从脖颈中拔了出来，在馨徳震撼的注视下他的伤口瞬间愈合了。随后蔡铮扭头看向温特和佩妮：“你赶快的，做你该做的事。”
不对劲，馨徳心想，他到底为什么这么着急，难道他的话里有什么漏洞，更或是他的外向力有什么限制？
“我......好。”温特缓步走向元气传输装置，这蔡铮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这事必须马上报告给将军。
“停，我说的不是你，”蔡铮喊道，他指向了佩妮，“佩妮，我说得是你。”
温特&佩妮：“啊？？”
蔡铮叹了口气：“比起温特我更信任你一些，你应该也收到露比的信息了吧？想清楚，你是想帮助你的朋友和曼特城的人民，还是帮助将军完成他那莫名其妙的计划？”
佩妮低下头：“可是——”
“别忘了你的名号，你是‘曼特城的守护者’，做出让彼得罗（佩妮的爸爸）以你为荣的决定。”蔡铮紧盯着馨徳道。
“疯子！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温特怒吼道，蔡铮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现在有种被背叛的感觉，是吗？露比他们和曼特城的人民也是这种感觉。”这句话直接噎得温特说不出话来了，她也不明白将军为什么会做出要抛弃人民的决定。
沉默了几秒后，佩妮最终做出了决定，她点点头走向元气传输装置：“我明白了。”
虽然整个设施都已经停电了，但佩妮作为擎天最高科技的机器人可以用自身的能源来为装置供电。
馨徳只感觉气得牙痒痒，她不敢赌蔡铮能力的真假，如果塞勒姆大人知道了这事，她会怎么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要是真的让蔡铮收起了圣物，恐怕就是她要面对那些“生不如死”的折磨了。
等等，如果塞勒姆大人知道了这事？
“差点就被你忽悠过去了。”馨徳悠然道。
塞勒姆大人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事不就行了吗。
糟糕，她想明白了！
一颗炸裂的大火球猛地射向装载着冬之少女的装置，蔡铮飞身上前以大剑为盾勉强挡住了这一击，爆炸的冲击将他弹飞撞到装置上，给它的透明外壳撞出了蛛网状的裂纹。
不错，蔡铮所谓的这笔交易从头到尾看下来似乎都没有什么问题，唯一的问题便是——没有塞勒姆的这个有效的公证人，就算馨徳在这把蔡铮给杀了，让塞勒姆这辈子都无法得到知识圣物，只要塞勒姆从来都没听说过这事，她便也不会怪罪馨徳，只会奇怪这露比等人到底将圣物藏在了何方。
“该死，她明白过来了，佩妮，快点！”蔡铮喊着，同时他开启了超载模式，向着馨徳冲了过去。
见状，温特冲向了佩妮，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佩妮，我们要相信将军，他是为了拯救整个树不子世界，就让我来背负冬之少女的力量。”
温特和将军教会了佩妮很多，她时常分析着身边每个人表情背后的含义来理解人性，而在将军的脸上她往往能分析出责任感、痛苦与孤独。
“爸爸，我到底该怎么办？”佩妮握紧了拳头，她再次陷入了迷茫。
而在这时，装置中的冬之少女芙蕾雅轻轻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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