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记忆
凯亚慢慢地抚摸着匕首的刀身，锋利，对于这柄匕首来说是很好的形容词，在失忆的这几天里，凯亚已经看过太多的不合常理，血液里对于追寻未知的冲动愈发强烈。
他的手缓缓地握住了刀柄，止不住地颤抖，但这次却不是因为冬季来临的寒风，在生与死之间的交错间，对于答案的渴望战胜了这一切。
肾上腺素激增使得凯亚呼吸加快，眼睛边已经有血丝浮现，手中的匕首此时已经插在了脖子上，看着地上没有血滴掉落，再摸了摸脖子的周围，也没有任何伤口的痕迹。
过了良久才缓过气来的凯亚觉得自己失忆之前一定是个疯子，竟然因为这样一封信就将匕首向自己脖子捅去，如果这封信是那所谓霍恩家族的手笔，那么现在自己应该已经身首异处了。
杵在原地等了许久却还是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不允许时间如此浪费的凯亚只好裹紧自己的衣服，向着自己“住处”的方向走去。
希望这么多天过去，自己在桥底下用废弃报纸铺的小床没有被其他流浪者发现，不然今天的自己只能真正意义上的留宿街头了。
看着街上各样的人来来往往，凯亚不安地加快了脚步，所谓的杀害霍恩根本是无稽之谈，就连霍恩是什么样子都没见过，在今天之前更是没听说过这个名字，况且自己现在这样的身份与那庞大家族更是不可能有丝毫的交集。
蛮横地撇开经过的人群，凯亚在寒风刺骨的大街上步行了足足三个小时，这样离谱的步程，还是因为这是离贫民窟最为接近的警局，由于治安问题长久堆积难以解决的关系，在贫民窟设立的警局是少之又少，很不幸，凯亚所在的区域并没有设立警局，就连抓人都是由邻近的平民区里的警局来对他实施逮捕。
抓时好歹有马车来接他，可送回来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已经快要磨平磨破的鞋让凯亚对于这段路程的评价并不是很好，全身时刻都传来阵阵寒意，更是提醒着身体现在并不良好的状况，但这么多天冷下来却并没有伤病落下，这对于凯亚来说算是为数不多的好消息了。
经过了贫民窟与平民区之间设立的关卡检查，凯亚回到了这对于他来说较为熟悉的地方。
平民与贫民，一字之差生活却是天差地别，街上已经没有了马车来往，街上只有几个落魄人影来来往往，街边的垃圾桶也是许久没人清理过了，这还是因为这里比较靠**民区，环境相对来说比较好的原因，若是再往里走，连垃圾桶都基本看不见。
周边的建筑多数是为在平民区有工作却买不起房的人设立的，越是接近贫民窟深处越是破烂，到后面，人们的住所也是一变再变，破烂屋，草屋，草棚，报纸各样款式应有尽有。
凯亚随着街道缓缓往里走去，周边时不时地目光早已习惯，下流的眼神在这里可以明目张胆地在人们脸上显现。
关注凯亚的不止有女人，有些男人对于这么貌美的生物也是忍不住地舔了舔舌头。
感到恶寒的凯亚往上拉起了一些自己的衣服，虽然这样会让自己下面受寒，但不引起过分注意的才是现在应该主要解决的问题，加快了自己脚步往着贫民窟更深处走去。
但令人遗憾的是凯亚即使已经拉起衣服却还是挡不住他那迷人的气质，不少蹲于阴暗角落处的街头混混此刻已经蠢蠢欲动。
平时不愿劳作，以帮助当地帮会收取保护费为生，常常干出欺男霸女的事来，此刻看来吗，应该是想发泄一下自己那积蓄已久的欲望吧，毕竟这种存不住钱的家伙，就连那种地方都很难去得起。
四五人紧跟在凯亚身后，发现被盯上的凯亚此时却是一阵苦恼，最近自己是不是受到了命运女神的仇视，各种倒霉的事接连发生在自己身上，之前的这种遭遇自己都尽力去避免，即使只有几天阅历的他也知道，如果落在这些人手中，那么自己的结局应该好不到哪里去。
转头跑进周边的小巷子，希望通过错综复杂的地形甩开他们，但他们又那是这么好就甩开的。
发现自己盯上的猎物想要逃跑的混混们立马跑步跟上，既然被发现了，那么就直接抓住他之后再好好享受。
凯亚此刻正拼命地在小巷之中飞奔，左转，跳跃，右转，时不时把周边的各种杂物想后方丢去，希望能够拖缓混混们的速度，但步步紧逼的混混却还是离凯亚越发的靠近。
终于，拐过又一个交叉口后，呈现在凯亚面前的高墙令其冷汗直流，绝望与害怕，各种情绪涌上心头，刚一回过头，便看见混混们已经到来，齐齐站开堵住了后路。
“跑啊，小子”还在喘着粗气的混混声音颤抖着说道。
“要是你不愿动的话，接下来，就该轮到我们动了。”
看着缓慢靠近的混混们，凯亚的大脑此时已经是一片空白，负面的情绪以几倍的速度增长，紧张的汗水已经湿润了头发与脸颊，刺骨的冷风拍在脸上却并没有减缓这一症状。
“恐惧已然爬上心头”
突然，凯亚毫无预料地跪倒在地，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脑袋，大脑止不住地开始颤抖，在越来越快的颤抖中，双手直直的扣着双耳边的皮肤，而其眼中，耳中，与鼻子中都开始缓缓流出鲜血。
绝美的容貌因鲜血的渲染与面容的扭曲而更显妖异，而此刻位于凯亚面前的混混们早已惊慌失措。
“这是……什么？”因紧张而发颤的声音很好地表现了此刻周围人们的不安。
“不会是什么瘟疫吧？这人是发病了吗？”慌乱的情绪开始在几人身上传播。
“或者是诅咒？”不知是谁的声音响起。
慢慢地，地面上的凯亚停止了抓挠，而混混距离他的距离也越来越远。
终于，转头逃跑的碰撞声与嘶喊声打破了此处的宁静，所有的混混都开始向他们来时的地方跑去，刚才高兴与兴奋的神情早已抛之脑后，此刻人人都早已是惊弓之鸟，毕竟，这个世间最先教会他们的就是，永远不要对未知的东西感到好奇。
四散过后的混混们留下了此时还正在流着鲜血的凯亚，地上早已被鲜红染满，然而凯亚此时却还是在不停地流着，犹如被打开了什么开关般，就这样慢慢地，凯亚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干瘪，皮下因为血流过多，骨组织已经清晰可见。
时间点点滴滴过去，就如鲜血快要流尽的凯亚如今这样般，凯亚身上的血也还在点点滴滴地缓缓往地上流着。
“滴答，滴答。”
越来越缓的流速，看这缓慢如爬虫蠕动的速度，不难推测这是凯亚身上最后一滴血。
虽然血已流尽，凯亚已经失去了他唯一的生命，但脖子上闪烁的黑光却仿佛在告诉着此事还有转机。
距离这场让人深感诡异的事情发生已经一星期有余了，某片阴暗潮湿的角落里，那具流尽鲜血的枯尸已经变回了原样，但身上还是覆盖着了一片独属于冬季的雪白，被雨雪打湿的睫毛终于迎来了那么一丝的颤动，至于身处这样脏乱的下水道为什么没被鼠虫啃食干净，我想，那片披在凯亚周身的黑雾之后会给出我们答案。
凯亚缓缓睁开了自己的眼睛，不同于往常，此刻他的眼眸与旧时已然不同，深紫色的独特花纹我想能令所有见过他的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而此刻的他，也才是真正的凯亚·第古奥。
“第二次测试实验成功，但过程仍需优化，记忆消除与职阶晋升同时进行差点让自身记忆永久消失，术法有需改进。”淡淡的低语从凯亚的口中吐出，与之前在警局受审的时候判若两人，不似当时的缓慢与吞吐，同样不急不慢的言语却是让人尽敢舒适，如同沐浴春风般。
“已经到达二阶了吗。”凯亚缓缓站起，握紧双手感受着不同往昔的力量，虽然对于凯亚的职阶来说晋升更多体现在魔力源泉但身体素质上的提升也是不容小视的。
“在霍恩的地盘行凶果然不容易，正义的走狗总是如同他们的主子那般喜欢多管闲事，”
在这无人的小巷里，凯亚正用着言语对着正义进行毫无遮掩地批判。
敢在神灵的地盘上如此放肆，凯亚应该是第二个。
“只靠测试别人所说的话是否为真话来进行判断吗？‘正义’，你的正义真是……太令人可笑了。”凯亚在这无人的小巷中放声大笑着说道。
“仅仅只是靠失忆这么简单的计谋就逃过了你的公正，你又有什么资格审判人间之恶呢？”此时的凯亚狂笑到捂着肚子，弯着腰，眼角更是挤出了眼泪。
如此取笑神灵，是凯亚每次计谋成功之后必不可少的阶段，胜利的战果一番炫耀之后味道往往会更加甜美。
驱动着体内的魔力源泉幻化出了一身合适的黑色斗篷，对于凯亚的职阶来说，虽然攻击方面不如那些法师职阶那般强力，但自身的全能性却是弥补了这方面的不足。
阿斯比地区的冬季寒风向来刺骨，不过对于已经晋升二阶的凯亚来说已经算不上什么问题。
“任务已经完成了，现在只需要回去报告就行了吧。”
低沉的声音在这偏僻的小巷独自响起，可惜却没有听众驻步聆听。
单薄的黑色斗篷将凯亚全身笼罩，在这片破旧的大街却已经算不上起眼，踏着不似当初沉重的脚步，缓步向着贫民窟最深处前行。
他的手缓缓地握住了刀柄，止不住地颤抖，但这次却不是因为冬季来临的寒风，在生与死之间的交错间，对于答案的渴望战胜了这一切。
肾上腺素激增使得凯亚呼吸加快，眼睛边已经有血丝浮现，手中的匕首此时已经插在了脖子上，看着地上没有血滴掉落，再摸了摸脖子的周围，也没有任何伤口的痕迹。
过了良久才缓过气来的凯亚觉得自己失忆之前一定是个疯子，竟然因为这样一封信就将匕首向自己脖子捅去，如果这封信是那所谓霍恩家族的手笔，那么现在自己应该已经身首异处了。
杵在原地等了许久却还是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不允许时间如此浪费的凯亚只好裹紧自己的衣服，向着自己“住处”的方向走去。
希望这么多天过去，自己在桥底下用废弃报纸铺的小床没有被其他流浪者发现，不然今天的自己只能真正意义上的留宿街头了。
看着街上各样的人来来往往，凯亚不安地加快了脚步，所谓的杀害霍恩根本是无稽之谈，就连霍恩是什么样子都没见过，在今天之前更是没听说过这个名字，况且自己现在这样的身份与那庞大家族更是不可能有丝毫的交集。
蛮横地撇开经过的人群，凯亚在寒风刺骨的大街上步行了足足三个小时，这样离谱的步程，还是因为这是离贫民窟最为接近的警局，由于治安问题长久堆积难以解决的关系，在贫民窟设立的警局是少之又少，很不幸，凯亚所在的区域并没有设立警局，就连抓人都是由邻近的平民区里的警局来对他实施逮捕。
抓时好歹有马车来接他，可送回来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已经快要磨平磨破的鞋让凯亚对于这段路程的评价并不是很好，全身时刻都传来阵阵寒意，更是提醒着身体现在并不良好的状况，但这么多天冷下来却并没有伤病落下，这对于凯亚来说算是为数不多的好消息了。
经过了贫民窟与平民区之间设立的关卡检查，凯亚回到了这对于他来说较为熟悉的地方。
平民与贫民，一字之差生活却是天差地别，街上已经没有了马车来往，街上只有几个落魄人影来来往往，街边的垃圾桶也是许久没人清理过了，这还是因为这里比较靠**民区，环境相对来说比较好的原因，若是再往里走，连垃圾桶都基本看不见。
周边的建筑多数是为在平民区有工作却买不起房的人设立的，越是接近贫民窟深处越是破烂，到后面，人们的住所也是一变再变，破烂屋，草屋，草棚，报纸各样款式应有尽有。
凯亚随着街道缓缓往里走去，周边时不时地目光早已习惯，下流的眼神在这里可以明目张胆地在人们脸上显现。
关注凯亚的不止有女人，有些男人对于这么貌美的生物也是忍不住地舔了舔舌头。
感到恶寒的凯亚往上拉起了一些自己的衣服，虽然这样会让自己下面受寒，但不引起过分注意的才是现在应该主要解决的问题，加快了自己脚步往着贫民窟更深处走去。
但令人遗憾的是凯亚即使已经拉起衣服却还是挡不住他那迷人的气质，不少蹲于阴暗角落处的街头混混此刻已经蠢蠢欲动。
平时不愿劳作，以帮助当地帮会收取保护费为生，常常干出欺男霸女的事来，此刻看来吗，应该是想发泄一下自己那积蓄已久的欲望吧，毕竟这种存不住钱的家伙，就连那种地方都很难去得起。
四五人紧跟在凯亚身后，发现被盯上的凯亚此时却是一阵苦恼，最近自己是不是受到了命运女神的仇视，各种倒霉的事接连发生在自己身上，之前的这种遭遇自己都尽力去避免，即使只有几天阅历的他也知道，如果落在这些人手中，那么自己的结局应该好不到哪里去。
转头跑进周边的小巷子，希望通过错综复杂的地形甩开他们，但他们又那是这么好就甩开的。
发现自己盯上的猎物想要逃跑的混混们立马跑步跟上，既然被发现了，那么就直接抓住他之后再好好享受。
凯亚此刻正拼命地在小巷之中飞奔，左转，跳跃，右转，时不时把周边的各种杂物想后方丢去，希望能够拖缓混混们的速度，但步步紧逼的混混却还是离凯亚越发的靠近。
终于，拐过又一个交叉口后，呈现在凯亚面前的高墙令其冷汗直流，绝望与害怕，各种情绪涌上心头，刚一回过头，便看见混混们已经到来，齐齐站开堵住了后路。
“跑啊，小子”还在喘着粗气的混混声音颤抖着说道。
“要是你不愿动的话，接下来，就该轮到我们动了。”
看着缓慢靠近的混混们，凯亚的大脑此时已经是一片空白，负面的情绪以几倍的速度增长，紧张的汗水已经湿润了头发与脸颊，刺骨的冷风拍在脸上却并没有减缓这一症状。
“恐惧已然爬上心头”
突然，凯亚毫无预料地跪倒在地，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脑袋，大脑止不住地开始颤抖，在越来越快的颤抖中，双手直直的扣着双耳边的皮肤，而其眼中，耳中，与鼻子中都开始缓缓流出鲜血。
绝美的容貌因鲜血的渲染与面容的扭曲而更显妖异，而此刻位于凯亚面前的混混们早已惊慌失措。
“这是……什么？”因紧张而发颤的声音很好地表现了此刻周围人们的不安。
“不会是什么瘟疫吧？这人是发病了吗？”慌乱的情绪开始在几人身上传播。
“或者是诅咒？”不知是谁的声音响起。
慢慢地，地面上的凯亚停止了抓挠，而混混距离他的距离也越来越远。
终于，转头逃跑的碰撞声与嘶喊声打破了此处的宁静，所有的混混都开始向他们来时的地方跑去，刚才高兴与兴奋的神情早已抛之脑后，此刻人人都早已是惊弓之鸟，毕竟，这个世间最先教会他们的就是，永远不要对未知的东西感到好奇。
四散过后的混混们留下了此时还正在流着鲜血的凯亚，地上早已被鲜红染满，然而凯亚此时却还是在不停地流着，犹如被打开了什么开关般，就这样慢慢地，凯亚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干瘪，皮下因为血流过多，骨组织已经清晰可见。
时间点点滴滴过去，就如鲜血快要流尽的凯亚如今这样般，凯亚身上的血也还在点点滴滴地缓缓往地上流着。
“滴答，滴答。”
越来越缓的流速，看这缓慢如爬虫蠕动的速度，不难推测这是凯亚身上最后一滴血。
虽然血已流尽，凯亚已经失去了他唯一的生命，但脖子上闪烁的黑光却仿佛在告诉着此事还有转机。
距离这场让人深感诡异的事情发生已经一星期有余了，某片阴暗潮湿的角落里，那具流尽鲜血的枯尸已经变回了原样，但身上还是覆盖着了一片独属于冬季的雪白，被雨雪打湿的睫毛终于迎来了那么一丝的颤动，至于身处这样脏乱的下水道为什么没被鼠虫啃食干净，我想，那片披在凯亚周身的黑雾之后会给出我们答案。
凯亚缓缓睁开了自己的眼睛，不同于往常，此刻他的眼眸与旧时已然不同，深紫色的独特花纹我想能令所有见过他的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而此刻的他，也才是真正的凯亚·第古奥。
“第二次测试实验成功，但过程仍需优化，记忆消除与职阶晋升同时进行差点让自身记忆永久消失，术法有需改进。”淡淡的低语从凯亚的口中吐出，与之前在警局受审的时候判若两人，不似当时的缓慢与吞吐，同样不急不慢的言语却是让人尽敢舒适，如同沐浴春风般。
“已经到达二阶了吗。”凯亚缓缓站起，握紧双手感受着不同往昔的力量，虽然对于凯亚的职阶来说晋升更多体现在魔力源泉但身体素质上的提升也是不容小视的。
“在霍恩的地盘行凶果然不容易，正义的走狗总是如同他们的主子那般喜欢多管闲事，”
在这无人的小巷里，凯亚正用着言语对着正义进行毫无遮掩地批判。
敢在神灵的地盘上如此放肆，凯亚应该是第二个。
“只靠测试别人所说的话是否为真话来进行判断吗？‘正义’，你的正义真是……太令人可笑了。”凯亚在这无人的小巷中放声大笑着说道。
“仅仅只是靠失忆这么简单的计谋就逃过了你的公正，你又有什么资格审判人间之恶呢？”此时的凯亚狂笑到捂着肚子，弯着腰，眼角更是挤出了眼泪。
如此取笑神灵，是凯亚每次计谋成功之后必不可少的阶段，胜利的战果一番炫耀之后味道往往会更加甜美。
驱动着体内的魔力源泉幻化出了一身合适的黑色斗篷，对于凯亚的职阶来说，虽然攻击方面不如那些法师职阶那般强力，但自身的全能性却是弥补了这方面的不足。
阿斯比地区的冬季寒风向来刺骨，不过对于已经晋升二阶的凯亚来说已经算不上什么问题。
“任务已经完成了，现在只需要回去报告就行了吧。”
低沉的声音在这偏僻的小巷独自响起，可惜却没有听众驻步聆听。
单薄的黑色斗篷将凯亚全身笼罩，在这片破旧的大街却已经算不上起眼，踏着不似当初沉重的脚步，缓步向着贫民窟最深处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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