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予心喜同行 霍柔表心迹
进了泰宁，左迁就被眼前的繁华惊得兴奋不已，时不时问这问那的。
“师兄，这泰宁城的京官怎么比福中还多？”
“何以见得？”
“我曾是圣上身边的暗卫，故而京城之中大小官员，都有些印象。”左迁说道，朝四周瞅了瞅，然后小声说道，“师兄，你看到前面搂着姑娘的那位粗衣男子没有，他可是户部侍郎。还有刚进了红杏楼的，有位应该是京畿统领吴大人。你再往那边茶楼上窗户看去，与一位俊美公子正在眉来眼去的，商人打扮的，不是刘公公么？”
刘公公多次去过侯府宣旨，清寒在偏堂望见过几次，故而忍不住左迁指的方向看了去，确是刘公公。左迁一路上认出好多京官来，清寒由于常不在京，有这么好的机会的认识京官，也方便以后的任务，故而听得甚是仔细，时不时问下左迁相关情况。
“左迁，咱们快从退回刚才那个街口，岔过去。”
“为什么？”
“听我的没错。”清寒急道。
只见前面一位格外妖娆的女子，朝清寒这边走来。
“简直是仙女下凡，比皇宫大内的妃子还要媚上几分。”左迁忍不住说道，“师兄，我看还是走这条街吧，折回去多麻烦！”
左迁说话间，那女子走近，仔细打量左迁，频频媚笑，连左迁这榆木疙瘩都不由得满脸绯红，气血躁动，左迁忍不住在车辕上多瞄了她几眼雪肤，一个劲在心里告诫自己，“罪过，罪过，不能再多看了，不能再多看了。”然而，忍不住又看了几眼。
那女子朝左迁脉脉一笑，“小兄弟你是打哪来啊？”
左迁愣住，不知如何回答。看着左迁痴态，那女子咯咯笑了起来，外裳滑下去点，露出滚滚抹胸，左迁顿时鼻血出来了，“哎哟，小兄弟，你怎么了？”那女子拿出丝帕，酥手一伸去擦左迁的鼻血，左迁鼻血留得更多了。“小兄弟，你流血啦。”那女子故意抚过左迁脸庞。
左迁气血大乱，顿时点了自己几处穴位，止住鼻血。头挑向一边，再也不敢看这女子。
女子见左迁不理她，便绕道马车后面，清寒正要躲，“哟，这不是轩主么？怎么跟个小贼似的，躲在马车后面。你是在躲我么？”
“霍姑娘，你这是哪里的话，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车轮似乎出了点问题，我正查看呢。”
“哦，让我也看看。”霍姑娘俯身，那块白貂批肩滑落，香肩全露。
“霍姑娘！”清寒连忙喊道，给她扶好披肩，“这天怪冷的，怎敢劳烦霍姑娘，霍姑娘还是先回去吧。”
“轩主，你说这话见外了不是。当年你舍命救我，我还未报答您。更何况咱们对门邻居这么多年，你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我霍柔对轩主也是敬仰不已，如今好不容易遇到，连个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你这是嫌弃柔儿的出身贫贱么？”霍柔说着微嗔，假装抽泣。
听得泣声，予心下了车，左迁正躲向一边偷偷揩鼻血。
“清寒，怎么了？”听得安予心这么一唤，清寒内心为之一震，仿若又回到小时候跟予心玩过家家的场景，但现在都已长大了，听之不免有点耳红。
“没事，没事，遇到一个朋友。”清寒说着，牵着马走向予心。
予心不放心，走向霍柔，打量了一番，不由得惊叹，这女子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面容，要是自己是男子，都不敢确定能不动心。
“这位妹妹，我家清寒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尽管跟我说就是了。”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沙子进了眼睛，缓缓就好。”霍柔甚是尴尬，见这阵势就明白，眼前这女子就是轩主的夫人。
霍柔对予心回了礼，便匆忙离开，走过的清寒的时候，“轩主既然带着夫人出游，回凌风轩恐怕不妥吧，那里周围都是些风月之地，就算轩主堂堂正正，恐怕夫人也会——”霍柔说着望向清寒。
清寒恍然大悟，确实，予心如此心气高洁，傲绝超尘之人，怎么能去那般俗地呢，但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地方，这整个泰宁城都是销金窝，哪里能找个安静之所呢？
“恩人若不嫌弃，柔儿倒是有个好去处。”
清寒一脸不信，霍柔只是嫣然一笑，细声说道，“我自然不会骗你。”
“恩人，不瞒你说，身处红尘乃是万不得已，厌倦之余，也想有个安静的容身之所，故把所有积攒下来的干净银子在城外建了座庵。”霍柔说着，满眼幽怨。
“清寒在此谢过霍姑娘。”霍柔只是沧然地看了清寒一眼，便引着他们往泰宁城外走去。
其实也没走多远，出城大概一里，上了处高地，就见茂林修竹中，隐隐露出一座院子，仿若与世隔绝，但是泰宁的繁华之境尽收眼底。
安予心似乎甚是喜欢此家院子。抬头一看，原来这家院子叫“谢庵”，“繁华边上竟然有这么个超然之所，也亏这家主人心地兰质了。”，但是一见门联，安予心眉头倒是闪过一丝不悦，接着立即视若无事。
“夫人就不要打趣柔儿，这只是我聊以栖身的陋室罢了，哪比得上夫人家的梦珂堂。不过头一回来贵客，若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夫人跟轩主还得多多包涵。”
霍柔引着安予心往庵内走，一声夫人夫人的叫，虽然安予心听得甚是娇羞，但是还是无比开心的。
清寒听霍柔称予心夫人，似乎要解释几句，但又不知怎么开口，只得呆在庵前，看着门联若有所思。
“林花谢尽心犹在，半城荣枯待清寒”
清寒吟着门联怅然不已，本来深冬时节，万物肃杀，在远处繁华的比衬下，心底蓦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愁绪来。
“轩主，夫人已经进去了，你还木在这里作甚？”
清寒一看，霍柔已经换上了普通衣裳，与之前判若两人，少了点俗媚，竟然给人无限奇雅造化之感。
“你叫她予心姑娘就行了。”
“既然是恩人夫人，柔儿我怎可称她姑娘呢？”
“不是。”
“什么不是？”
“不是夫人！”
霍柔“哦”了一句，眉头一笑，“庵外天冷，恩人还是快进去吧，予心姑娘正在等你。”霍柔本来想问些什么的，但是又不敢。
“门联是你写的？”
“啊？”霍柔一脸不安，清寒淡淡的望向她，似乎一眼就看穿了她。霍柔硬着头皮说道，“柔儿乃是红尘女子，怎么会吟诗作对呢。”
清寒无奈一笑，也不追究。谁都知道悦己阁的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算是打杂的小厮，入个教坊教授技艺也是绰绰有余。
“花开一春，木落一秋，荣枯无常，这一谢一待间得白白损耗多少光阴！以我看，谢了就谢了，心停留片刻稍可，然后再换个境地去看那些另外的开开落落，岂不更好。哈哈”清寒说罢，便朝庵内走去。
“不！”霍柔不知哪来的勇气，大声说道，“恩人错也。人生在世，草木一秋，能待则待，要候则候，若换个境地去看的话，似花非花，似心无心，辗转漂泊间，倒显格外寡情了。”
霍柔此话一出，清寒听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嗯，确乎显得寡情薄义了。”
“刚才那席话，恩人是特意说给柔儿听的么？”
“嗯？”清寒装作一脸茫然。
“姑娘，在庵后门外有位苏公子等你很久了。”一小婢跑来急道。
“霍姑娘，既然这里还有客等你，我们还是不要打搅你了。左迁~”清寒连忙唤到左迁要走。
清寒随意这么一说，霍柔听得格外刺耳，“在恩人眼中，柔儿难道就真的这么不堪入目么？”
清寒并不理会霍柔，“左迁，把你予心姐姐叫出来，咱们走，今晚不要打扰霍姑娘了。”
“予心姐姐说，今晚她就住这儿了。师兄，我也觉得这里不错，不走了。”左迁从屋里探出个脑袋说道。
“你们不走，我走！”清寒冷冷说道。
“清寒，你这是为何？”予心站在屋阶上问道。
霍柔见安予心出来了，便连忙转身擦泪。
“既然柔儿在你心中如此不堪，当初你为何要救我？！你要走便走，你要是个男人，就不要为难予心姑娘。”霍柔说罢，随那小婢连忙往庵后走去，“什么苏公子，阿猫阿狗的，你只管赶就是了！”
“姑娘，那苏公子就是不走。”
“谁这么大胆竟然找到谢庵来了，我倒要看看是谁！”霍柔愠道。霍柔很少生气的，看来这次真的被清寒气到了。再说霍柔时常是太相，太宰府上的坐上宾。嘉德帝五十大寿时，霍柔还被太宰支朗偷偷安排进宫表演舞乐的。一般人还真不敢私自扰她。
霍柔打开后门。
“姑娘救我！”只见一锦衣少年扶着另外一位身受重伤的少年，两人身上血迹斑斑。
“救救我们，他们要杀我们，要杀~”锦衣少年迷迷糊糊地说道，便倒了下去，云鬟顿时散落开来，原来是位女子。霍柔一把扶住她，“快来人！把把他们抬进后房，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霍柔慌道，毕竟是女子，心里一时没了底。
“把后门给我锁死了。”霍柔说着，立刻朝庵前跑去找清寒帮忙。
“师兄，这泰宁城的京官怎么比福中还多？”
“何以见得？”
“我曾是圣上身边的暗卫，故而京城之中大小官员，都有些印象。”左迁说道，朝四周瞅了瞅，然后小声说道，“师兄，你看到前面搂着姑娘的那位粗衣男子没有，他可是户部侍郎。还有刚进了红杏楼的，有位应该是京畿统领吴大人。你再往那边茶楼上窗户看去，与一位俊美公子正在眉来眼去的，商人打扮的，不是刘公公么？”
刘公公多次去过侯府宣旨，清寒在偏堂望见过几次，故而忍不住左迁指的方向看了去，确是刘公公。左迁一路上认出好多京官来，清寒由于常不在京，有这么好的机会的认识京官，也方便以后的任务，故而听得甚是仔细，时不时问下左迁相关情况。
“左迁，咱们快从退回刚才那个街口，岔过去。”
“为什么？”
“听我的没错。”清寒急道。
只见前面一位格外妖娆的女子，朝清寒这边走来。
“简直是仙女下凡，比皇宫大内的妃子还要媚上几分。”左迁忍不住说道，“师兄，我看还是走这条街吧，折回去多麻烦！”
左迁说话间，那女子走近，仔细打量左迁，频频媚笑，连左迁这榆木疙瘩都不由得满脸绯红，气血躁动，左迁忍不住在车辕上多瞄了她几眼雪肤，一个劲在心里告诫自己，“罪过，罪过，不能再多看了，不能再多看了。”然而，忍不住又看了几眼。
那女子朝左迁脉脉一笑，“小兄弟你是打哪来啊？”
左迁愣住，不知如何回答。看着左迁痴态，那女子咯咯笑了起来，外裳滑下去点，露出滚滚抹胸，左迁顿时鼻血出来了，“哎哟，小兄弟，你怎么了？”那女子拿出丝帕，酥手一伸去擦左迁的鼻血，左迁鼻血留得更多了。“小兄弟，你流血啦。”那女子故意抚过左迁脸庞。
左迁气血大乱，顿时点了自己几处穴位，止住鼻血。头挑向一边，再也不敢看这女子。
女子见左迁不理她，便绕道马车后面，清寒正要躲，“哟，这不是轩主么？怎么跟个小贼似的，躲在马车后面。你是在躲我么？”
“霍姑娘，你这是哪里的话，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车轮似乎出了点问题，我正查看呢。”
“哦，让我也看看。”霍姑娘俯身，那块白貂批肩滑落，香肩全露。
“霍姑娘！”清寒连忙喊道，给她扶好披肩，“这天怪冷的，怎敢劳烦霍姑娘，霍姑娘还是先回去吧。”
“轩主，你说这话见外了不是。当年你舍命救我，我还未报答您。更何况咱们对门邻居这么多年，你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我霍柔对轩主也是敬仰不已，如今好不容易遇到，连个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你这是嫌弃柔儿的出身贫贱么？”霍柔说着微嗔，假装抽泣。
听得泣声，予心下了车，左迁正躲向一边偷偷揩鼻血。
“清寒，怎么了？”听得安予心这么一唤，清寒内心为之一震，仿若又回到小时候跟予心玩过家家的场景，但现在都已长大了，听之不免有点耳红。
“没事，没事，遇到一个朋友。”清寒说着，牵着马走向予心。
予心不放心，走向霍柔，打量了一番，不由得惊叹，这女子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面容，要是自己是男子，都不敢确定能不动心。
“这位妹妹，我家清寒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尽管跟我说就是了。”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沙子进了眼睛，缓缓就好。”霍柔甚是尴尬，见这阵势就明白，眼前这女子就是轩主的夫人。
霍柔对予心回了礼，便匆忙离开，走过的清寒的时候，“轩主既然带着夫人出游，回凌风轩恐怕不妥吧，那里周围都是些风月之地，就算轩主堂堂正正，恐怕夫人也会——”霍柔说着望向清寒。
清寒恍然大悟，确实，予心如此心气高洁，傲绝超尘之人，怎么能去那般俗地呢，但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地方，这整个泰宁城都是销金窝，哪里能找个安静之所呢？
“恩人若不嫌弃，柔儿倒是有个好去处。”
清寒一脸不信，霍柔只是嫣然一笑，细声说道，“我自然不会骗你。”
“恩人，不瞒你说，身处红尘乃是万不得已，厌倦之余，也想有个安静的容身之所，故把所有积攒下来的干净银子在城外建了座庵。”霍柔说着，满眼幽怨。
“清寒在此谢过霍姑娘。”霍柔只是沧然地看了清寒一眼，便引着他们往泰宁城外走去。
其实也没走多远，出城大概一里，上了处高地，就见茂林修竹中，隐隐露出一座院子，仿若与世隔绝，但是泰宁的繁华之境尽收眼底。
安予心似乎甚是喜欢此家院子。抬头一看，原来这家院子叫“谢庵”，“繁华边上竟然有这么个超然之所，也亏这家主人心地兰质了。”，但是一见门联，安予心眉头倒是闪过一丝不悦，接着立即视若无事。
“夫人就不要打趣柔儿，这只是我聊以栖身的陋室罢了，哪比得上夫人家的梦珂堂。不过头一回来贵客，若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夫人跟轩主还得多多包涵。”
霍柔引着安予心往庵内走，一声夫人夫人的叫，虽然安予心听得甚是娇羞，但是还是无比开心的。
清寒听霍柔称予心夫人，似乎要解释几句，但又不知怎么开口，只得呆在庵前，看着门联若有所思。
“林花谢尽心犹在，半城荣枯待清寒”
清寒吟着门联怅然不已，本来深冬时节，万物肃杀，在远处繁华的比衬下，心底蓦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愁绪来。
“轩主，夫人已经进去了，你还木在这里作甚？”
清寒一看，霍柔已经换上了普通衣裳，与之前判若两人，少了点俗媚，竟然给人无限奇雅造化之感。
“你叫她予心姑娘就行了。”
“既然是恩人夫人，柔儿我怎可称她姑娘呢？”
“不是。”
“什么不是？”
“不是夫人！”
霍柔“哦”了一句，眉头一笑，“庵外天冷，恩人还是快进去吧，予心姑娘正在等你。”霍柔本来想问些什么的，但是又不敢。
“门联是你写的？”
“啊？”霍柔一脸不安，清寒淡淡的望向她，似乎一眼就看穿了她。霍柔硬着头皮说道，“柔儿乃是红尘女子，怎么会吟诗作对呢。”
清寒无奈一笑，也不追究。谁都知道悦己阁的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算是打杂的小厮，入个教坊教授技艺也是绰绰有余。
“花开一春，木落一秋，荣枯无常，这一谢一待间得白白损耗多少光阴！以我看，谢了就谢了，心停留片刻稍可，然后再换个境地去看那些另外的开开落落，岂不更好。哈哈”清寒说罢，便朝庵内走去。
“不！”霍柔不知哪来的勇气，大声说道，“恩人错也。人生在世，草木一秋，能待则待，要候则候，若换个境地去看的话，似花非花，似心无心，辗转漂泊间，倒显格外寡情了。”
霍柔此话一出，清寒听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嗯，确乎显得寡情薄义了。”
“刚才那席话，恩人是特意说给柔儿听的么？”
“嗯？”清寒装作一脸茫然。
“姑娘，在庵后门外有位苏公子等你很久了。”一小婢跑来急道。
“霍姑娘，既然这里还有客等你，我们还是不要打搅你了。左迁~”清寒连忙唤到左迁要走。
清寒随意这么一说，霍柔听得格外刺耳，“在恩人眼中，柔儿难道就真的这么不堪入目么？”
清寒并不理会霍柔，“左迁，把你予心姐姐叫出来，咱们走，今晚不要打扰霍姑娘了。”
“予心姐姐说，今晚她就住这儿了。师兄，我也觉得这里不错，不走了。”左迁从屋里探出个脑袋说道。
“你们不走，我走！”清寒冷冷说道。
“清寒，你这是为何？”予心站在屋阶上问道。
霍柔见安予心出来了，便连忙转身擦泪。
“既然柔儿在你心中如此不堪，当初你为何要救我？！你要走便走，你要是个男人，就不要为难予心姑娘。”霍柔说罢，随那小婢连忙往庵后走去，“什么苏公子，阿猫阿狗的，你只管赶就是了！”
“姑娘，那苏公子就是不走。”
“谁这么大胆竟然找到谢庵来了，我倒要看看是谁！”霍柔愠道。霍柔很少生气的，看来这次真的被清寒气到了。再说霍柔时常是太相，太宰府上的坐上宾。嘉德帝五十大寿时，霍柔还被太宰支朗偷偷安排进宫表演舞乐的。一般人还真不敢私自扰她。
霍柔打开后门。
“姑娘救我！”只见一锦衣少年扶着另外一位身受重伤的少年，两人身上血迹斑斑。
“救救我们，他们要杀我们，要杀~”锦衣少年迷迷糊糊地说道，便倒了下去，云鬟顿时散落开来，原来是位女子。霍柔一把扶住她，“快来人！把把他们抬进后房，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霍柔慌道，毕竟是女子，心里一时没了底。
“把后门给我锁死了。”霍柔说着，立刻朝庵前跑去找清寒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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