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剑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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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鹏眼中满是震惊之色，无法置信，这怎么可能？
红袍老者手中之物，正是当日自己随身携带之物：五锭黄金，还有七锭白银，每锭金银上都有刮痕，那些刮痕是筱鹏用剑刮出来的，因为那些金银是家中之物，上面烙有一个“筱”字，刮掉字迹是为了避免更多麻烦。
绝对没错，正是那早已不知所踪金锭和银锭。
“多谢老伯，”筱鹏心中惊诧，却没有问对方是怎么找到这些金银，因为他相信，对方会自己说。
果不其然，红袍老者脸上一抹异色闪现而过，瞬间恢复正常，但筱鹏依然看在眼里，红袍老者开口说道：“这是距此二千里之外一处浅水湾发现的，现在物归原主。”
“小友，不知可否用心回忆一番，还记得什么，比如是否看见有冲天火光？”红袍老者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火光？”筱鹏疑问，却只得说道：“是闪电吗？”
这回答，明显让红袍老者不满意，红袍老者眼中流露出失望之色，于是又问道：“小友，你不想知道如何来到这三千里外地所吗？”
筱鹏当然想，可筱鹏真不知道为何会一夜之间，身在三千里外。
看筱鹏满脸不解，根本不像是作假，红袍老者最终叹了口气，说道：“也罢，这些金银本就是属于你，你拿去。”
“多谢。”筱鹏没有犹豫，接过布包，拿在手中，然后拱身一礼道：“我、要回家。”一字一句，言吐清晰。
红袍老者不再说话，摆了摆手，向着那根黑石柱子看去，而所看之处，正是那条细微到极致划痕。罗衣女子跟上来，没多久，那名黑衣青年也跟了过来。
三人一起看着这道细微划痕。
罗衣女子先是开口说话：“这是？”
红袍老者眯起眼睛，说道：“拿出你那把短剑，全力刺这根黑石柱子。”
“是！”罗衣女子对红袍老者甚是尊敬，右手迅速从腰间拔出一把三寸锋芒，这是一柄短而小、精钢所铸短剑，看寒光闪闪，必定是非凡之物，锋利无比。
罗衣女子右手扬起，只见寒芒一闪。
“吱！”
短剑带着风声，刺向黑石柱体，却发出如此怪异之声。
剑尖与黑色石柱猛然接触间，忽然一点寒光冒然而现，飞向罗衣女子，罗衣女子面色一变，侧身躲过，于此同时，罗衣女子突地感觉手心发麻，五指一松，“当啷！”一声，这把短剑竟然从手中脱落。
再看短剑，剑尖赫然崩断。
罗衣女子秀目圆睁，不敢置信，这把短剑，是她最得意随身武器，几乎是无坚不摧，现在竟然？罗衣女子原本想到，就算不能伤到这黑色石柱，少许可能会同样留下一道白印，可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剑下去，短剑崩断。
“这？”黑衣青年惊道，目光顺着寒光，右手慕然抬起，快速抓出，回过手来，拇指、食指和无名指头处正捏着一个闪着寒光之物，正是被崩断的剑尖。
罗衣女子更是心中骇然惊，自己这把短剑，比寻常刀剑强上十倍，虽说还够不上削铁如泥，却可以切金断玉，而在这毫不起眼，看似普通黑石柱子面前，竟然如此不堪，如何不惊？
“你也试试吧！”红袍老者语调像是征询，又像是命令。
黑衣青年没有回答，丢弃手中那截剑尖，气沉丹田，双掌运起，一身黑衣无风自动，左手先发，右手随后，快如闪电，拍向黑石柱子。
“啪”！
“啪！”
左手先出，却是右手先至，出招怪异。
“哼！”
黑衣青年竟然被震退三步，脸上闪过一丝惊芒。
红袍老者没有说话，而是走近黑石柱子，弯下腰来，仔细打量原来那道细微划痕，右手摸了一下，闭上眼睛，像是在想着什么。
罗衣女子对红袍老者此举十分不解，动了动嘴角，可始终没问出话来，倒是黑衣青年先开了口，问道：“吕护法，这是？”黑衣青年话只说了一半，却不知道应该怎么问下去。
红袍老者并没有回答，依然又目紧闭，脸首昂起，神色凝重。
大约过了一柱香时间有余，红袍老者忽然目光一闪，脸上露出震惊之色，接着缓缓开口说道：“你们可知这黑色石柱来历？”
“弟子不知。”罗衣女子和黑衣青年同时回答道。
“那可知这道剑痕是何人所留？”
二人闻言，直接震惊：红袍老者十分笃定，这道细微划痕是剑所留。黑衣青年开口：“吕护法，您老说这是剑留下的痕迹？”
“不错，”红袍老者目光回到这黑色石柱那道细微痕迹上，说道：“这黑色石柱，虽说并非凡物，可还不至于坚硬到如此程度。”
“吕护法您老的意思是，这有古怪？”罗衣女子也是一脸好奇，这看起来普普通通黑石头柱子而已，没想到竟然连自己宝剑都难以伤其分毫。
红袍老者转首，看向广场正中央那座巨钟，目露奇芒，用一种近似十万肯定语气说道：“这是一座古阵法！”
“古阵法！”
二人听这位被尊称为吕护法老者之言，心中大震，这可是传说中之物，难道此地竟有不世宝物，如果这真是古阵法，这里就必然有重宝，否则怎么会有这么一座古阵法。
二人正在遐想，没料到红袍老者又说了这么一句：“可惜，此阵法不全。想必当年铸造此钟之人，铸成此阵时，没有想到此阵所耗巨大，所以才用这珍铁铸就一口巨钟，如果此巨钟也用此等黑色石铸成，整个阵法方为同质一体，浑然天成，当可发挥最大阵法威力。否则，这普天之下，又有何人能在这阵法上留下伤痕！”
“那这条剑痕究竟是何人所留？”黑衣青年想知道，能在这古阵法上留下这么一条伤痕者，是何等人物。
“能在这阵法上留下伤痕者，据老夫所知，剑道高手，这天底下应该不会超过十位，而根据这上面痕迹看，此等剑法已达到参天造化之境，这是无形剑气所留，而能把剑气修炼到这种地步者，唯有大秦国三剑首南宫无视和独孤醉梦二人，此二人身出大秦剑宗，剑宗分本剑宗和东剑宗，东剑宗修炼的正是剑气，以剑发气，以气伤人，如果有人能把剑宗气剑修炼到脱手飞剑对敌，你二人非其一招之敌；气剑修为达到以气御剑，亦十丈之内可以取人首级；至于人剑合一地步，杀人于无形。老夫只听说过，还未曾见过，想必八千年前剑宗老祖才有可能修炼到这等境界。”红袍老者对口中所言大秦剑宗竟然十分了解。
“那么这剑痕必是独孤醉梦那恶女，酒后发疯，”罗衣女子似乎对独孤醉梦这个名字人些反感。
筱鹏眼中满是震惊之色，无法置信，这怎么可能？
红袍老者手中之物，正是当日自己随身携带之物：五锭黄金，还有七锭白银，每锭金银上都有刮痕，那些刮痕是筱鹏用剑刮出来的，因为那些金银是家中之物，上面烙有一个“筱”字，刮掉字迹是为了避免更多麻烦。
绝对没错，正是那早已不知所踪金锭和银锭。
“多谢老伯，”筱鹏心中惊诧，却没有问对方是怎么找到这些金银，因为他相信，对方会自己说。
果不其然，红袍老者脸上一抹异色闪现而过，瞬间恢复正常，但筱鹏依然看在眼里，红袍老者开口说道：“这是距此二千里之外一处浅水湾发现的，现在物归原主。”
“小友，不知可否用心回忆一番，还记得什么，比如是否看见有冲天火光？”红袍老者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火光？”筱鹏疑问，却只得说道：“是闪电吗？”
这回答，明显让红袍老者不满意，红袍老者眼中流露出失望之色，于是又问道：“小友，你不想知道如何来到这三千里外地所吗？”
筱鹏当然想，可筱鹏真不知道为何会一夜之间，身在三千里外。
看筱鹏满脸不解，根本不像是作假，红袍老者最终叹了口气，说道：“也罢，这些金银本就是属于你，你拿去。”
“多谢。”筱鹏没有犹豫，接过布包，拿在手中，然后拱身一礼道：“我、要回家。”一字一句，言吐清晰。
红袍老者不再说话，摆了摆手，向着那根黑石柱子看去，而所看之处，正是那条细微到极致划痕。罗衣女子跟上来，没多久，那名黑衣青年也跟了过来。
三人一起看着这道细微划痕。
罗衣女子先是开口说话：“这是？”
红袍老者眯起眼睛，说道：“拿出你那把短剑，全力刺这根黑石柱子。”
“是！”罗衣女子对红袍老者甚是尊敬，右手迅速从腰间拔出一把三寸锋芒，这是一柄短而小、精钢所铸短剑，看寒光闪闪，必定是非凡之物，锋利无比。
罗衣女子右手扬起，只见寒芒一闪。
“吱！”
短剑带着风声，刺向黑石柱体，却发出如此怪异之声。
剑尖与黑色石柱猛然接触间，忽然一点寒光冒然而现，飞向罗衣女子，罗衣女子面色一变，侧身躲过，于此同时，罗衣女子突地感觉手心发麻，五指一松，“当啷！”一声，这把短剑竟然从手中脱落。
再看短剑，剑尖赫然崩断。
罗衣女子秀目圆睁，不敢置信，这把短剑，是她最得意随身武器，几乎是无坚不摧，现在竟然？罗衣女子原本想到，就算不能伤到这黑色石柱，少许可能会同样留下一道白印，可万万没有想到，这一剑下去，短剑崩断。
“这？”黑衣青年惊道，目光顺着寒光，右手慕然抬起，快速抓出，回过手来，拇指、食指和无名指头处正捏着一个闪着寒光之物，正是被崩断的剑尖。
罗衣女子更是心中骇然惊，自己这把短剑，比寻常刀剑强上十倍，虽说还够不上削铁如泥，却可以切金断玉，而在这毫不起眼，看似普通黑石柱子面前，竟然如此不堪，如何不惊？
“你也试试吧！”红袍老者语调像是征询，又像是命令。
黑衣青年没有回答，丢弃手中那截剑尖，气沉丹田，双掌运起，一身黑衣无风自动，左手先发，右手随后，快如闪电，拍向黑石柱子。
“啪”！
“啪！”
左手先出，却是右手先至，出招怪异。
“哼！”
黑衣青年竟然被震退三步，脸上闪过一丝惊芒。
红袍老者没有说话，而是走近黑石柱子，弯下腰来，仔细打量原来那道细微划痕，右手摸了一下，闭上眼睛，像是在想着什么。
罗衣女子对红袍老者此举十分不解，动了动嘴角，可始终没问出话来，倒是黑衣青年先开了口，问道：“吕护法，这是？”黑衣青年话只说了一半，却不知道应该怎么问下去。
红袍老者并没有回答，依然又目紧闭，脸首昂起，神色凝重。
大约过了一柱香时间有余，红袍老者忽然目光一闪，脸上露出震惊之色，接着缓缓开口说道：“你们可知这黑色石柱来历？”
“弟子不知。”罗衣女子和黑衣青年同时回答道。
“那可知这道剑痕是何人所留？”
二人闻言，直接震惊：红袍老者十分笃定，这道细微划痕是剑所留。黑衣青年开口：“吕护法，您老说这是剑留下的痕迹？”
“不错，”红袍老者目光回到这黑色石柱那道细微痕迹上，说道：“这黑色石柱，虽说并非凡物，可还不至于坚硬到如此程度。”
“吕护法您老的意思是，这有古怪？”罗衣女子也是一脸好奇，这看起来普普通通黑石头柱子而已，没想到竟然连自己宝剑都难以伤其分毫。
红袍老者转首，看向广场正中央那座巨钟，目露奇芒，用一种近似十万肯定语气说道：“这是一座古阵法！”
“古阵法！”
二人听这位被尊称为吕护法老者之言，心中大震，这可是传说中之物，难道此地竟有不世宝物，如果这真是古阵法，这里就必然有重宝，否则怎么会有这么一座古阵法。
二人正在遐想，没料到红袍老者又说了这么一句：“可惜，此阵法不全。想必当年铸造此钟之人，铸成此阵时，没有想到此阵所耗巨大，所以才用这珍铁铸就一口巨钟，如果此巨钟也用此等黑色石铸成，整个阵法方为同质一体，浑然天成，当可发挥最大阵法威力。否则，这普天之下，又有何人能在这阵法上留下伤痕！”
“那这条剑痕究竟是何人所留？”黑衣青年想知道，能在这古阵法上留下这么一条伤痕者，是何等人物。
“能在这阵法上留下伤痕者，据老夫所知，剑道高手，这天底下应该不会超过十位，而根据这上面痕迹看，此等剑法已达到参天造化之境，这是无形剑气所留，而能把剑气修炼到这种地步者，唯有大秦国三剑首南宫无视和独孤醉梦二人，此二人身出大秦剑宗，剑宗分本剑宗和东剑宗，东剑宗修炼的正是剑气，以剑发气，以气伤人，如果有人能把剑宗气剑修炼到脱手飞剑对敌，你二人非其一招之敌；气剑修为达到以气御剑，亦十丈之内可以取人首级；至于人剑合一地步，杀人于无形。老夫只听说过，还未曾见过，想必八千年前剑宗老祖才有可能修炼到这等境界。”红袍老者对口中所言大秦剑宗竟然十分了解。
“那么这剑痕必是独孤醉梦那恶女，酒后发疯，”罗衣女子似乎对独孤醉梦这个名字人些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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