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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上古秘法(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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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诡异一蓦,出现众人眼前,吕拓烈整个人,逐渐地似乎与这第十八根黑熨石柱融为一体。

    罗衣女子脸色却是大变,一身红袍吕拓烈,赫然通体黝黑,双掌与黑熨石柱连接处,闪烁着幽幽黑光,那黑光,原本应该是焚焱诀热力散发,罗衣女子同样修练焚焱诀,却从未听闻何时发生过眼前这一蓦。

    黑色光芒,犹如黑色火焰在跳动。

    焚焱诀,是一种神通术法,至于属于何种神通术法,罗衣女子并不清楚,焚焱诀也是一种掌法,通过双掌方能发挥最大威力,透过掌中热力和红色光芒,可以区分修练至何步火候,而眼前,红芒消失,取而代之赫然是黑色光芒,更或者说是黑色火焰。

    更让人诡异的则是,原本那股炽热也消失不见,仿佛被这黑熨石柱吞噬,而黑色火焰依然跳动不息。

    吕拓烈额头冒汗,隐隐感觉这黑熨石柱像有股吸力,焚焱诀真气正顺着双掌不受控制般,源源不断传输入这黑熨石柱内,随着自身真气输入,吕拓烈猛地瞪大眼睛,口中惊道:“果然有上古秘法存在!”

    “上古秘法?”

    黑衣青年闻听此言,声音发颤,口中反复念叨:“上古秘法、上古秘法”激动万分,无以伦比。罗衣女子听到师尊说这黑熨石柱藏有上古秘法,除了兴奋、激动,更多则是为师尊高兴,如果师尊得到这部上古秘法,必定能像当年南宫无视那般,短短数年内道行精进,而自己作为师尊唯一衣钵传人,也可以得到传承。

    罗衣女子没像黑衣青年这么失态,小心地问道:“师尊,您老身体没事吧?”言语间,皆是晚辈对长者问候。而由此可见,黑衣青年与这红袍老烈火,必定有过结或心结。

    吕拓烈缓缓收功,双掌与黑熨石柱分开,全身黑色也逐渐褪去;吕拓烈长舒一口气,二话不说,运气凝神,就地盘座,吐纳调息。

    临近午时,明日郎朗,天空澄碧,远山含黛,而阳光下,整个广场却显得与往昔不同。

    那第十八根黑石柱在光照下,却显得十分诡异。黑衣青年和罗衣女子盯着这根黑色石柱,眼眸中时刻都在流露百般不解,万千疑惑,这第十根黑色石柱,阳光照射之下,竟然不显示光照痕迹。

    这?二人从未见过这等不寻常之事。

    连阳光照射过来,都像是被吞噬,显不出影来,而从入口处,第一根柱子,直至其他所有黑色石柱,都没有任何异样,唯独这第十八根黑石柱,看起来,准确而言,非常认真地看,才能看得出来,如此诡异。

    季节寒秋,午时气暖,一切事物在阳光沐浴下,都显得安详,宁静,都似在吸收太阳余热,以抗夜晚寒潮。罗衣女子伸出纤纤玉指,摸遍三十五根黑石柱,最终验证心中惊疑:三十五根黑石柱,被阳光照射半天,触手微烫,明显能感受到温热;而这第十八根黑石柱,摸起来,冰凉,冰凉,仿佛连最温暖的阳光都无法对它起到半点儿作用。

    黑石柱内,隐藏着什么样上古秘法?

    罗衣女子这样想,黑衣青年也不例外,吕拓烈不知何时起身,同样用一种奇异目光盯着这第十八根黑石柱子。

    “吕护法,此行虽是为查寻封印一事,意料外收获巨大,上古秘法非同小可,不知可需要禀告宗门?”黑衣青年小心地问道。

    “依你之言呢?”吕拓烈面无表情,瞅一眼黑衣青年。

    “属下身为赤炎宗弟子,又是无道阁挂名弟子,不能不一心为宗门着想,还请您老、”黑衣青年脸上堆笑,却十分僵硬。

    “废话真多,有屁快放,老夫听着呢!”吕拓烈不耐烦地叫道。

    “属下已用千里传音秘法把讯息传回宗门无道阁,赫连阁主传回旨意,三日内亲自到来,吕护法,您老看,咱是再等等,还是现在动手,看能不能把这上古秘法得到手?”黑衣青年说话时,双手抱拳,前额低垂,吕拓烈无法看清其脸上表情。

    “邱子青,你一介挂名弟子,你算个什么东西!够资格替老夫做决议么?赫连无道也不敢跟老夫这么讲话!”吕拓烈竟然飞起一脚,“碰”黑衣青年小腹一痛,“扑通”,还未来得及反映,身子已摔在六丈之外。

    “你?!”黑衣青年邱子青猛地跳将起来,“噗”一口鲜血自口中喷出,二目圆睁,怒视吕拓烈。

    “本护法替无道那老儿管教徒弟,你有意见么?”吕拓烈,人称老烈火,果然名不虚传,几句话不合,直接动手,不!是动脚。

    罗衣女子静立未动,老烈火脾气,罗衣女子十分了解,她于是转头看向邱子青,却见邱子青面色铁青,嘴角溢血,一张脸更为阴沉,额头上汗珠直冒,想必吕拓烈这一脚不轻。

    “属于不敢,还请吕护法恕罪!”邱子青远远拱身施礼,目光愤恨,却不敢顶嘴。

    各大宗门,门规森严,以下犯上,那可是重罪,邱子青懂这个道理,可是却没想道吕拓烈突然发难,给自己这么难堪。邱子青心中生起怨毒:死老鬼,这笔帐小爷记下了!

    “邱师兄,师尊老人家脾气大了点儿,你可没伤着吧?”罗衣女子看了看吕拓烈,又转首看着邱子青,用语言安慰。

    “姖药红!你眼中还有为师吗?多管闲事?他死不了!”吕拓烈这脾气上来,逮谁怼谁。

    罗衣女子名叫姖药红,正是吕拓烈爱徒。

    “徒儿不敢,”姖药红赶紧低下头,不敢正视吕拓烈,一颗心砰砰地快速跳动,唉,自己这师尊,什么都好,就是这性如烈火的脾气,让人头痛,姖药红曾亲眼见过,吕拓烈跟本宗宗主当面硬怼,气得宗主当场离去,三天都出过房门半步。

    “回客栈!”吕拓烈大袖一甩,转身,流星踏步,一怒而去。

    邱子青和姖药红对视一眼,无话,紧随其后,向着颜家镇西街而去。

    筱鹏整整个上午关天里,并没出院门,一直思索着红袍老者吕拓烈盘问之事,筱鹏虽非修道中人,可身出军要之家,武道修为高深者却见识颇多,因此对吕拓烈身上那投气势感到熟悉,只不过比自己以往所见者气势更盛,甚至有一种无形压迫感,让自己十分难受。

    这一个月来,自己都没想明白:那胸口原本火焰形胎记,怎么会因为自己鲜血染上之后,却与自己贴身衣物上那淡蓝色珠子相互纪緾,并且惊动天地,掀起滔天巨浪,瞬息一泄千里;无夜那伤势,原来难以救治,还有自己手伤,一夜间,全都完好无损,更让筱鹏费解则是无夜怎么也想不起上船之后的任何事情,这段经历成为他记忆空白。

    二人身体,连半点伤痕都没有。

    亲眼目睹恒河三蛟恶霸被诡异火焰化为灰烬,绝对不是幻觉,绝对不是。

    更重则是,自己时时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像水,又似气流在全身和四肢经脉中游动,而自己时不时身上出现寒热交加,必定与此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