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 自请废除皇子身份
司马歌握着扇骨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他知道冯家的傲骨，如果今日真的一发不可收拾，她的月儿绝对不会活着。他宁愿做她一辈子的哥哥，也不愿得到她一次后永远的失去她。
落月看着他脸色很是不对劲，担心的走过去问：“四哥哥，你怎么了？”
司马歌轻笑摇头：“没事，快要散班了，月儿你在这里等着老师，就不要再看书了。看了太久了，也得歇歇眼睛。”
落月甜甜一笑，点头：“好，我不看了。”
司马词径直去了御书房，在御书房外才知道，他并不是不是第一个来御书房的皇子。以太子为首的其他三位成年皇子已经等在了廊下。
司马歌上前给太子行礼：“太子皇兄。”
司马彦点头：“月儿妹妹她如何了？”其他三位也是一脸担心的看着司马歌。司马歌摇头叹息：“无碍，只是以后可能更不愿来宫里了。”他看了一下其他三位皇子：“月儿妹妹哭了，她怕极了。我们兄弟四人几日前还信誓旦旦的说会保护好她，这才几日呀！”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作为皇子的修养，他不能爆发。他拿起折扇狠狠的打在自己的手心里，疼痛又让他想起月儿妹妹的交代，不能打自己，在乎自己的人会心疼。
打过了又后悔了，气的一甩衣袖。司马彦伸手拿起司马歌的手，看着红红的一条扇骨印记，皱着眉：“你又是如此！”
司马歌抽回手，冷冷的蹦出两个字：“无事。”
司马彦也冷冷的回了他一句：“你最好不要让你母妃看到！”
“不牢太子皇兄操心。”他平日里对谁都是一说三笑，今日也着实是气着了。
司马彦也是有气的，伸手就要削他，他习惯性抬起手臂挡住脸。司马彦看他的样子收回手，气的一甩衣袖，背过身去了。
司马诗把司马歌拉到一边，其他两人也围了上来：“四弟有所不知，东宫今日也出了点事。那廖媛媛今日又作妖，竟然设计苟陷陆少师和洛妍嫂嫂。”
司马歌眼神里的杀意一闪而过，快的几乎扑捉不到。
司马赋一把按住他：“四哥！”
司马彦走过来，冷冷的丢下一句：“作为男人，只会自虐有什么用！有本事把幕后之人抓出来凌迟了呀！”说罢抬脚进了御书房。
刚刚从里面出来的几位大臣听到他们的太子殿下要把人凌迟了，个个吓的跟鹌鹑似的。四位皇子赶紧跟上，进了御书房。
散了班，冯玉良牵着女儿正要出宫，大太监张永年追了上来：“太傅大人，落月小姐，皇上有请。”落月抬头看了一眼自家老爹。爹爹我太厉害了吧！皇帝竟然都说请，也太牛掰了些。
冯玉良点头，牵着女儿：“有劳公公跑一趟了。”
大太监张永年在一侧小碎步走的贼溜，边走边说：“四位皇子在御书房里跪求皇上下旨让落月小姐继续在宫里看书，太子殿下不同意，四位皇子就和他硬刚了几句，太子殿下就要教育弟弟。陛下气的砸了一套差具。”
落月歪着小脑袋问大太监张永年：“张公公，太子哥哥平日里也这么凶吗？”
大太监张永年笑着摇头：“那可不是的，太子殿下平日里对弟弟妹妹很是包容。今日大概是因为中午的事才会如此。”
“中午？中午发生了何事？”落月皱着小眉头问。
大太监张永年微笑：“落月小姐还是亲自问太子殿下吧！”他无论说话还是走路都始终躬着身子。
到了御书房门外，就看到太子殿下正拿着鞭子抽打四个跪在地上的弟弟。四人无一人吭声的，都倔强的咬牙挺着。
落月快步上前扯住他手里的鞭子：“太子哥哥，你为什么要打哥哥们？”她看着他们的背上都得打出血痕了，心疼的眼泪都出来了。特别是三皇子司马词，他被打的最狠。
司马彦指着他们：“他们都该打！特别是他！”他指着三皇子司马词：“今日之事和他脱不了关系！”司马彦想到中午的事，挥起鞭子又是两鞭子。司马词本来还会闷哼两声，可是这两鞭子他连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挺直脊背硬生生受了。
司马彦又要挥下第三鞭的时候落月趴在司马词的背上：“要打连我一块打！”
司马词顿时泪目：“月儿快让开，太子皇兄并没有说错，今日之事虽不是我做的，却和我脱不了关系。只是连累了二哥和两个弟弟。”
落月趴在他的背上：“我不管，谁做的就让谁受到惩罚。不是三哥哥做的就不能打三哥哥。我也相信三哥哥绝不会害月儿。”
司马彦气的一把丢掉鞭子，冷哼一声转身进了御书房。
落月见司马彦走了，她赶紧扶起司马词，又把其他几位哥哥扶起来：“冷霜姐姐，有药吗？哥哥们都流血了。”
冷霜拿出一个小瓷瓶，冷冷的丢出一句：“融入水中擦洗伤口很快便可结痂。”她拉起落月，冷冷的说：“既然三殿下已知道是谁做的，那就不要姑息。”
三皇子司马词眼睛里满是忧伤和抑郁。他知道是自己母妃的手笔，可是他做不到大义灭亲。更何况他也没有证据。
其他三位皇子也看着他，看他会怎么说。司马词低着头，最终叹了口气：“如果真的是她做的，我会自请废除我的皇子身份。从此做一个庶民。”他语气决绝。
落月昂起头看着他：“三哥哥，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你为什么不辩解。还有你们，太子哥哥打你们你们就不会跑吗？跪在哪里任由他打。”
二皇子司马诗揉着肩膀轻笑一声：“这点疼算什么。太子皇兄他是被今天的事气到了。他需要发泄一下，我们作为弟弟应当的。”
司马词低着头，没有说话。
落月抬头看着他们：“中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司马赋和司马歌站在一边不说话。司马诗叹了口气：“有人指使东宫的小太监去上书房叫走了陆少师，把他带到了东宫的花园里，又叫来了洛妍嫂嫂。廖媛媛对太子皇兄说他们二人有私情。还带着太子皇兄去抓包。太子皇兄自然不会上当，可是下午又出了这种事。要是让洛妍嫂嫂知道了，她肯定会担心的，她还怀着孩子不可忧思过度。”
落月点头：“把佳焕哥哥牵扯其中。”她抬眼看了一眼司马词摇摇头：“我有冷霜姐姐保护不会有事的。这点雕虫小技根本不能伤我分毫。你们回去吧！”又看了看其他三皇子：“我到什么时候都相信，你们绝不会伤害我。都快回去吧！你们的母妃该担心了。”几位皇子心里都很是感动，特别是三皇子司马词。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两件事都是她那个母妃做的。他看着落月欲言又止，落月冲他甜甜一笑：“回去吧！过两日我还来上书房，到时候我可不想看到三哥哥的伤还没好。”
“月儿妹妹，你真的还来吗？”五皇子司马赋激动的问。
落月看着他笑得很甜：“来呀为什么不来！我有五个哥哥，还怕有人害我？”她拿出皇帝给她的金牌：“我有他，这个皇宫里没人敢动我。我还有冷霜姐姐，还有你们，我不怕。”
二皇子司马诗走过去给了她一个摸头杀：“在这皇宫里不必惧怕任何人。出了事，我们五兄弟给你扛着。”这一刻的他们分外的团结。
四位皇子走后，落月和冷霜站在廊下等着。
大太监张永年从里面出来，带着笑：“落月小姐，要不您去里面等着？”
落月微微一笑行礼：“张公公有礼。不用了，我和冷霜姐姐在这里等着就可以了。”
大太监张永年赶紧回礼：“落月小姐老奴可不敢当。”
落月起身呵呵呵的笑着：“张公您谦虚了。您伺候皇上这么多年，可是我们大周的大功臣呀！您把皇上伺候好了，皇上心情好了。大周自然也就越来越好了不是吗？”
大太监张永年笑得满脸褶子：“落月小姐不光长的甜美，小嘴更是抹了蜜似的。”
落月嘻嘻的笑着：“这不是看您辛苦，给您灌点蜜糖嘛！”她从兜兜里拿出几块糖果递过去：“这个给你，可好吃了。张公公您尝尝。”大太监张永年双手接过：“多谢落月小姐。”
落月嘻嘻的笑着看着大太监张永年吃了她的糖果，更开心了：“好吃吧！”她自己也拿出一块剥开放进嘴里，高兴的眯眯眼。
“张永年！”皇帝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明显带着怒意。
大太监张永年赶紧冲着落月行了一礼，快步跑了进去。
不多时冯玉良就出来了：“月儿等急了吧！走吧！我们回家去。你娘亲该等急了。”
落月甜甜的点头，跟在爹爹身后一蹦一跳的出了宫。
马车里，落月摸索着下巴：“冷霜姐姐，你们调查的结果是什么？”
冷霜淡淡的声音响起：“苗头指向了程美人。”
落月带着高深莫测的笑：“我猜是郑贵妃。”
“没有证据不可以妄言！”冯玉良毫无杀伤力了的说。
落月吐了吐舌头：“本来就是嘛！不过她做的挺高明的，一边推给了廖媛媛，一边推给了程美人。一边打击了廖皇后，挑拨了太子和皇后的关系，一边又除掉一个劲敌。还为女儿报了仇。”冷霜点头：“她在出手前就做好了准备，不管她算计成不成，她都置身事外，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落月点头：“可惜了，三哥哥一猜就知道是她做的。”
“知母莫若母。”冯玉良淡淡的说：“可惜了，三皇子摊了这么个母妃。以后怕不会有好下场。”
落月皱着眉：“不会的，今日三哥哥说他会请皇上废了他的皇子身份扁他做个庶民。我觉得三哥哥可以去军营里闯一闯。”她摸索着下巴，想着。好一会儿：“这个好人就交给彦哥哥去做吧！爹爹记得提点他一下。”
冯玉良点头：“估计你彦哥哥他不需要我们说也知道拉拢他的。不过我还是会说的。”
落月搂着他的一条胳膊撒娇：“爹爹，为了以后我们一家能够生活的幸福，月儿的头发都要掉光了。”
冯玉良侧头看了她一眼：“还不是你自己闲不住，净找借口。”
落月嘿嘿一笑：“嘿嘿～”
三人到家时已经很晚了。柳如烟心疼父女二人这么晚了才回去。
此时的郑贵妃被自己的亲儿子气的直锤胸口。面对儿子的质问她是一个字都不会承认，甚至还骂儿子没良心。
“你了没良心的逆子，你竟为了一个贱人，如此质问你的母妃。你永远也得不到她，你就死了这条心吧！”郑贵妃五官扭曲面脸泪痕好不委屈。
三皇子司马词一巴掌拍碎了面前的一张桌子：“你是我的母妃，你我不和你计较。月儿她是我的妹妹。我从未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不要用这么肮脏的心思想我和月儿妹妹。”他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充满了隐忍。
“哈哈哈妹妹？你缺妹妹吗？你的亲妹妹躺在床榻上，你可曾看过一眼？如今却说把别人当妹妹。还真的讽刺呀！”郑贵妃带着恶毒眼神冷笑着。
司马词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一下，缓缓开口：“我是有妹妹，我的妹妹都做过什么？把其他的弟弟妹妹推进荷花池，把她陪读的脸划伤。毒杀了给陆佳焕送茶水的宫女。这一桩桩一件件，是个公主该做的吗？月儿妹妹呢？她对谁都笑眯眯的，一只小猫受伤了她都会心疼的掉眼泪，而她呢？她除了对父皇母妃笑过，对陆少师笑过，她还对谁笑过？我不把她当妹妹，她可有把我当哥哥？”他一挥衣袖：“如果今日的是最终查出来是母妃做的，儿臣会去求父皇把我贬为庶民，从此不在踏入皇宫半步！”说罢甩袖而去。
“你，你个逆子！你回来！你的妹妹她再怎么不好她也是你的妹妹！你～”郑贵妃气的浑身颤抖，捂着胸口喘着气。
落月看着他脸色很是不对劲，担心的走过去问：“四哥哥，你怎么了？”
司马歌轻笑摇头：“没事，快要散班了，月儿你在这里等着老师，就不要再看书了。看了太久了，也得歇歇眼睛。”
落月甜甜一笑，点头：“好，我不看了。”
司马词径直去了御书房，在御书房外才知道，他并不是不是第一个来御书房的皇子。以太子为首的其他三位成年皇子已经等在了廊下。
司马歌上前给太子行礼：“太子皇兄。”
司马彦点头：“月儿妹妹她如何了？”其他三位也是一脸担心的看着司马歌。司马歌摇头叹息：“无碍，只是以后可能更不愿来宫里了。”他看了一下其他三位皇子：“月儿妹妹哭了，她怕极了。我们兄弟四人几日前还信誓旦旦的说会保护好她，这才几日呀！”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作为皇子的修养，他不能爆发。他拿起折扇狠狠的打在自己的手心里，疼痛又让他想起月儿妹妹的交代，不能打自己，在乎自己的人会心疼。
打过了又后悔了，气的一甩衣袖。司马彦伸手拿起司马歌的手，看着红红的一条扇骨印记，皱着眉：“你又是如此！”
司马歌抽回手，冷冷的蹦出两个字：“无事。”
司马彦也冷冷的回了他一句：“你最好不要让你母妃看到！”
“不牢太子皇兄操心。”他平日里对谁都是一说三笑，今日也着实是气着了。
司马彦也是有气的，伸手就要削他，他习惯性抬起手臂挡住脸。司马彦看他的样子收回手，气的一甩衣袖，背过身去了。
司马诗把司马歌拉到一边，其他两人也围了上来：“四弟有所不知，东宫今日也出了点事。那廖媛媛今日又作妖，竟然设计苟陷陆少师和洛妍嫂嫂。”
司马歌眼神里的杀意一闪而过，快的几乎扑捉不到。
司马赋一把按住他：“四哥！”
司马彦走过来，冷冷的丢下一句：“作为男人，只会自虐有什么用！有本事把幕后之人抓出来凌迟了呀！”说罢抬脚进了御书房。
刚刚从里面出来的几位大臣听到他们的太子殿下要把人凌迟了，个个吓的跟鹌鹑似的。四位皇子赶紧跟上，进了御书房。
散了班，冯玉良牵着女儿正要出宫，大太监张永年追了上来：“太傅大人，落月小姐，皇上有请。”落月抬头看了一眼自家老爹。爹爹我太厉害了吧！皇帝竟然都说请，也太牛掰了些。
冯玉良点头，牵着女儿：“有劳公公跑一趟了。”
大太监张永年在一侧小碎步走的贼溜，边走边说：“四位皇子在御书房里跪求皇上下旨让落月小姐继续在宫里看书，太子殿下不同意，四位皇子就和他硬刚了几句，太子殿下就要教育弟弟。陛下气的砸了一套差具。”
落月歪着小脑袋问大太监张永年：“张公公，太子哥哥平日里也这么凶吗？”
大太监张永年笑着摇头：“那可不是的，太子殿下平日里对弟弟妹妹很是包容。今日大概是因为中午的事才会如此。”
“中午？中午发生了何事？”落月皱着小眉头问。
大太监张永年微笑：“落月小姐还是亲自问太子殿下吧！”他无论说话还是走路都始终躬着身子。
到了御书房门外，就看到太子殿下正拿着鞭子抽打四个跪在地上的弟弟。四人无一人吭声的，都倔强的咬牙挺着。
落月快步上前扯住他手里的鞭子：“太子哥哥，你为什么要打哥哥们？”她看着他们的背上都得打出血痕了，心疼的眼泪都出来了。特别是三皇子司马词，他被打的最狠。
司马彦指着他们：“他们都该打！特别是他！”他指着三皇子司马词：“今日之事和他脱不了关系！”司马彦想到中午的事，挥起鞭子又是两鞭子。司马词本来还会闷哼两声，可是这两鞭子他连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挺直脊背硬生生受了。
司马彦又要挥下第三鞭的时候落月趴在司马词的背上：“要打连我一块打！”
司马词顿时泪目：“月儿快让开，太子皇兄并没有说错，今日之事虽不是我做的，却和我脱不了关系。只是连累了二哥和两个弟弟。”
落月趴在他的背上：“我不管，谁做的就让谁受到惩罚。不是三哥哥做的就不能打三哥哥。我也相信三哥哥绝不会害月儿。”
司马彦气的一把丢掉鞭子，冷哼一声转身进了御书房。
落月见司马彦走了，她赶紧扶起司马词，又把其他几位哥哥扶起来：“冷霜姐姐，有药吗？哥哥们都流血了。”
冷霜拿出一个小瓷瓶，冷冷的丢出一句：“融入水中擦洗伤口很快便可结痂。”她拉起落月，冷冷的说：“既然三殿下已知道是谁做的，那就不要姑息。”
三皇子司马词眼睛里满是忧伤和抑郁。他知道是自己母妃的手笔，可是他做不到大义灭亲。更何况他也没有证据。
其他三位皇子也看着他，看他会怎么说。司马词低着头，最终叹了口气：“如果真的是她做的，我会自请废除我的皇子身份。从此做一个庶民。”他语气决绝。
落月昂起头看着他：“三哥哥，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你为什么不辩解。还有你们，太子哥哥打你们你们就不会跑吗？跪在哪里任由他打。”
二皇子司马诗揉着肩膀轻笑一声：“这点疼算什么。太子皇兄他是被今天的事气到了。他需要发泄一下，我们作为弟弟应当的。”
司马词低着头，没有说话。
落月抬头看着他们：“中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司马赋和司马歌站在一边不说话。司马诗叹了口气：“有人指使东宫的小太监去上书房叫走了陆少师，把他带到了东宫的花园里，又叫来了洛妍嫂嫂。廖媛媛对太子皇兄说他们二人有私情。还带着太子皇兄去抓包。太子皇兄自然不会上当，可是下午又出了这种事。要是让洛妍嫂嫂知道了，她肯定会担心的，她还怀着孩子不可忧思过度。”
落月点头：“把佳焕哥哥牵扯其中。”她抬眼看了一眼司马词摇摇头：“我有冷霜姐姐保护不会有事的。这点雕虫小技根本不能伤我分毫。你们回去吧！”又看了看其他三皇子：“我到什么时候都相信，你们绝不会伤害我。都快回去吧！你们的母妃该担心了。”几位皇子心里都很是感动，特别是三皇子司马词。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两件事都是她那个母妃做的。他看着落月欲言又止，落月冲他甜甜一笑：“回去吧！过两日我还来上书房，到时候我可不想看到三哥哥的伤还没好。”
“月儿妹妹，你真的还来吗？”五皇子司马赋激动的问。
落月看着他笑得很甜：“来呀为什么不来！我有五个哥哥，还怕有人害我？”她拿出皇帝给她的金牌：“我有他，这个皇宫里没人敢动我。我还有冷霜姐姐，还有你们，我不怕。”
二皇子司马诗走过去给了她一个摸头杀：“在这皇宫里不必惧怕任何人。出了事，我们五兄弟给你扛着。”这一刻的他们分外的团结。
四位皇子走后，落月和冷霜站在廊下等着。
大太监张永年从里面出来，带着笑：“落月小姐，要不您去里面等着？”
落月微微一笑行礼：“张公公有礼。不用了，我和冷霜姐姐在这里等着就可以了。”
大太监张永年赶紧回礼：“落月小姐老奴可不敢当。”
落月起身呵呵呵的笑着：“张公您谦虚了。您伺候皇上这么多年，可是我们大周的大功臣呀！您把皇上伺候好了，皇上心情好了。大周自然也就越来越好了不是吗？”
大太监张永年笑得满脸褶子：“落月小姐不光长的甜美，小嘴更是抹了蜜似的。”
落月嘻嘻的笑着：“这不是看您辛苦，给您灌点蜜糖嘛！”她从兜兜里拿出几块糖果递过去：“这个给你，可好吃了。张公公您尝尝。”大太监张永年双手接过：“多谢落月小姐。”
落月嘻嘻的笑着看着大太监张永年吃了她的糖果，更开心了：“好吃吧！”她自己也拿出一块剥开放进嘴里，高兴的眯眯眼。
“张永年！”皇帝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明显带着怒意。
大太监张永年赶紧冲着落月行了一礼，快步跑了进去。
不多时冯玉良就出来了：“月儿等急了吧！走吧！我们回家去。你娘亲该等急了。”
落月甜甜的点头，跟在爹爹身后一蹦一跳的出了宫。
马车里，落月摸索着下巴：“冷霜姐姐，你们调查的结果是什么？”
冷霜淡淡的声音响起：“苗头指向了程美人。”
落月带着高深莫测的笑：“我猜是郑贵妃。”
“没有证据不可以妄言！”冯玉良毫无杀伤力了的说。
落月吐了吐舌头：“本来就是嘛！不过她做的挺高明的，一边推给了廖媛媛，一边推给了程美人。一边打击了廖皇后，挑拨了太子和皇后的关系，一边又除掉一个劲敌。还为女儿报了仇。”冷霜点头：“她在出手前就做好了准备，不管她算计成不成，她都置身事外，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落月点头：“可惜了，三哥哥一猜就知道是她做的。”
“知母莫若母。”冯玉良淡淡的说：“可惜了，三皇子摊了这么个母妃。以后怕不会有好下场。”
落月皱着眉：“不会的，今日三哥哥说他会请皇上废了他的皇子身份扁他做个庶民。我觉得三哥哥可以去军营里闯一闯。”她摸索着下巴，想着。好一会儿：“这个好人就交给彦哥哥去做吧！爹爹记得提点他一下。”
冯玉良点头：“估计你彦哥哥他不需要我们说也知道拉拢他的。不过我还是会说的。”
落月搂着他的一条胳膊撒娇：“爹爹，为了以后我们一家能够生活的幸福，月儿的头发都要掉光了。”
冯玉良侧头看了她一眼：“还不是你自己闲不住，净找借口。”
落月嘿嘿一笑：“嘿嘿～”
三人到家时已经很晚了。柳如烟心疼父女二人这么晚了才回去。
此时的郑贵妃被自己的亲儿子气的直锤胸口。面对儿子的质问她是一个字都不会承认，甚至还骂儿子没良心。
“你了没良心的逆子，你竟为了一个贱人，如此质问你的母妃。你永远也得不到她，你就死了这条心吧！”郑贵妃五官扭曲面脸泪痕好不委屈。
三皇子司马词一巴掌拍碎了面前的一张桌子：“你是我的母妃，你我不和你计较。月儿她是我的妹妹。我从未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不要用这么肮脏的心思想我和月儿妹妹。”他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充满了隐忍。
“哈哈哈妹妹？你缺妹妹吗？你的亲妹妹躺在床榻上，你可曾看过一眼？如今却说把别人当妹妹。还真的讽刺呀！”郑贵妃带着恶毒眼神冷笑着。
司马词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一下，缓缓开口：“我是有妹妹，我的妹妹都做过什么？把其他的弟弟妹妹推进荷花池，把她陪读的脸划伤。毒杀了给陆佳焕送茶水的宫女。这一桩桩一件件，是个公主该做的吗？月儿妹妹呢？她对谁都笑眯眯的，一只小猫受伤了她都会心疼的掉眼泪，而她呢？她除了对父皇母妃笑过，对陆少师笑过，她还对谁笑过？我不把她当妹妹，她可有把我当哥哥？”他一挥衣袖：“如果今日的是最终查出来是母妃做的，儿臣会去求父皇把我贬为庶民，从此不在踏入皇宫半步！”说罢甩袖而去。
“你，你个逆子！你回来！你的妹妹她再怎么不好她也是你的妹妹！你～”郑贵妃气的浑身颤抖，捂着胸口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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