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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醋王

    冯慕翎扑到司马睿的怀里,她自己是真的害怕,可是她看到司马睿的脸都吓白了,赶紧给他安慰:“我没事,没事了。不怕不怕啦!”

    司马睿隔着面具,在她额头上吻了一口,声音都有些发颤:“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你一个人待在车子里的。”

    冯慕翎摸摸他的脸:“我没事。”随即眼神一寒:“我是没事了,不过窦骁可就有事了!”她看着城楼上东躲西藏的窦骁,眼角带上了寒芒。一挥沾满血污的白袍:“三哥,带我上马!”司马睿一把拉住她:“月儿?”

    冯慕翎眼睛弯弯:“我的先锋官。你可是要冲到前年去的。”随即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放心,不会有事的。”

    司马词已经重新上了马,抱拳:“皇叔放心,我会以命相护的。”

    司马睿也知道,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他点头,把冯慕翎抱到司马词的马背上,飞身上马:“月儿!看我今日如何留下那窦威的狗头!”

    冯慕翎拱手:“我等你回来,亲自给你记功。不准受伤!”

    司马睿打马:“保护好自己!”打马直冲人群中的那个勇猛无敌的窦威。

    霸王枪对上大刀,一瞬间火花四溅。二人边打边互相挖苦:“没想到大周七皇叔竟然是个断袖!”

    司马睿也毫不客气,呵呵一笑:“没想到你们兄弟如此为东黎卖命,你们那狗皇帝,好像并不待见你们呀!哈哈”说罢一枪直奔马腿,窦威一拉马缰绳,躲过,反手就是一刀,拦腰砍向司马睿。司马睿跳起,躲过一刀后直接一个“白鹤亮翅”直奔窦威的心窝。窦威险险躲过,出刀直奔司马睿下盘。司马睿与他交手数次知他阴险,他一夹马腹,追风跳起,马蹄直奔窦骁胯下的战马。二人的马都是名马,自然也是有一套的。窦威的马躲过攻击,还还了一蹄子。司马睿趁机对着窦威的马就是一枪。窦威拉起马缰绳,上他胯下战马双脚离地。躲过了司马睿的这一击。

    司马睿看到冯慕翎的小弓弩追着窦骁打,窦骁的肩头已经中了一箭。要知道,弓弩的箭羽都是做的“犬齿倒勾箭”。一旦射中,根本不能轻易扒出,除非宛肉。

    司马睿一边打一边还好心的提醒窦威:“你兄长中了我媳妇的“犬齿倒勾箭”。想拔出来,那就得宛肉。你快看,他中了两箭呢!”窦威本来就处于下风,被司马睿压着打。如今又听到司马睿这么说,心里肯定是着急的。他虚晃一招,就向城门口跑去。他以为司马睿会追他,接过就听到司马睿冷冷的道:“血滴子!”

    还不待他反应过来,窦威的战马带着没有头的窦威冲回了自己的阵营里。之后重重的栽在地上。

    窦骁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小弟~”一声悲鸣晕了过去。守将赶紧鸣金收兵。东黎的将士快速撤回城里。

    司马睿回到冯慕翎身边,他依旧满脸担忧:“月儿。”从司马词怀里把人拉回到自己的马背上。冯慕翎一挥小旗子:“今日收兵,明日再战!”

    回到营帐,冯慕翎拿下面具,大吐特吐一阵子。冷霜去准备热水去了,不在。司马词兜兜里有药,赶紧拿出来。司马睿赶紧端着温水在一边等着。冯慕翎吃药依旧很难,只是她强迫自己不要抗拒。司马词喂她吃了一粒止吐的药丸,司马睿赶紧给她喂水。

    冯慕翎吃了药,喝了点水,好多了。她才注意到司马词手臂上还在冒血的伤口:“三哥哥你受伤啦!”她瞪着眼睛,看着司马词,眼睛里有水雾。她见不得身边的人受伤。

    司马睿为了方便照顾冯慕翎,回来就卸了甲胄。他把冯慕翎搂在怀里按在自己的胸前:“男子汉大丈夫,一点小伤不碍事。你不要把我们司马家的男儿看的太软弱了。”

    冯慕翎冯落月收了即将掉下来的眼泪:“好了啦!又不是你受伤。”她推开司马睿,拿出她自己准备的药箱,坐在地垫上:“三哥哥,脱掉衣服,我给你上药。”

    “啊?”司马词看了一眼司马睿:“我,我没事,回去我自己上药就可以了。”

    落月打开木盒子,抬头看着他:“三哥哥是不想让我给你上药?”

    司马词闻言,不在看司马睿,解了衣带,正打算全脱了的,司马睿上前一步,帮他脱掉一只袖子:“你还打算全脱啦!你想诱惑谁?”

    “皇叔我冤枉。”司马词低着头,一幅受气包的模样。

    落月最见不得帅哥委屈,伸手扒拉开司马睿:“三哥哥受伤了。你不要吓着他。”她的眼睛都没有离开过司马词那结实的臂膀。她拿起泡了酒的棉花,轻轻给司马词清洗伤口。

    由于酒精刺激伤口,司马词忍不住吸了一口气:“是有一点疼的,你忍一忍。乖奥!”这哄孩子的语气要多温柔有多温柔。

    司马睿醋的不行,冷冷的看着司马词:“一点小伤,你至于吸吸溜溜的嘛!”没好气的说了一句:“没出息!”

    落月瞪了司马睿一眼:“三哥哥都受伤了,你还说他!你这个人是这么当叔叔的。”

    司马睿夺过落月手里的棉花,把棉花上吸的烈酒挤在司马词的伤口上,司马词疼得呲牙咧嘴的。他用手捂着嘴,不让自已再发出声音。

    落月腾出了手,握着司马词的手:“没事了,没事了,很快就不疼了。”还不忘崔司马睿:“司睿,你快点。三哥哥很疼的。”

    司马睿看到落月抓着司马词的手,可难过了。他快速的在伤口处倒上白色的粉沫药粉。拿出纱布,熟练的包扎起来。

    包扎好,落月亲自帮司马词把衣服穿好,还不忘看了一下司马词若隐若现的腹肌。司马词接收到落月的流氓行经,脸瞬间红到了耳朵根。他快速整理好衣服落荒而逃。

    司马睿拉着落月,把她按在床榻上,解开自己的衣服。落月抬头看着他:“司睿你要干吗?”

    司马睿没有说话,把衣服脱掉,露出他的八块腹肌。欺身而上,把落月压在身下。落月还处在懵逼状态。司马睿拿着她的两只小胖爪子,放在自己的腰上:“你三哥哥的腹肌好看吗?”落月很诚实的点头。结果就迎来了狂风暴雨的吻。胸前要不是有裹胸布,司马睿都得吃到了。落月在他腰上的软肉上狠狠掐了一下。司马睿才清醒一点,翻身躺在落月的旁边喘着粗气:“你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落月要是现在还不知道司马睿怎么了,那她可就别活了。她翻到司马睿的身上,压在他身上,小胖爪子撑着床板,带着痞痞的笑:“百年老陈醋喝了几坛呀?”又忍不住笑:“咯咯咯”小手撑不住,趴在了司马睿结实的胸膛上。这个姿势很是暧昧,落月骑在司马睿的肚子上,现在整个人都压在司马睿的身上。司马睿搂着她,浑身像火烧。

    落月听着他飞快而有力的心跳道:“三哥哥他是你的侄子。我的三哥哥。我们要对他好点。我的心里可以装下很多人,唯独你是和所有人都不一样的。”司马睿看着她,心慢慢的平静下来:“我不想让你的心里装着别人。我要你的心里只有我。就像我的心里只有你一样。”

    落月抬起头,带着笑看着他:“这话你就说的有些过了。你的心里应该有你的母亲,你的皇兄,还有你的尾巴彦哥哥。嗯~”她点着司马睿的小下巴:“还有你的好兄弟顾辰,以及给了你父爱的田伯还有战场上和你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她直起身子,骑在司马睿的肚子上:“这么说来,我才是哪个最吃亏的人。你的心里可是装了千军万马的呢!咯咯咯……”她自己都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的。司马睿怕她摔倒,搂着她的腰坐起来,这个姿势更暧昧,可是二人都不曾发现。

    顾辰进来时就看到,落月骑在在他家王爷的腰上搂着脖子。他家王爷搂着他家小主子的细腰,两个人看着对方傻笑。他赶紧背过身去:“王爷,我不是故意的。”

    落月推着司马睿就要逃,她的小脸红透了。司马睿又得到一个宣誓主权的机会,岂会放过。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把落月打横抱起来,落月在他胸口打了一下,压低声音:“快放我下来,被人看到不好。我现在是男的。”司马睿不知羞得在她小脸上亲过了一口:“转身。”顾辰转身正要说话就看到司马睿又在落月的小嘴上吻了一口。换来落月的一顿脚踢手刨:“司马睿!你太过分了!”本来是很生气的语气,却因为太过害羞而变得软绵绵的。

    司马睿把落月放在中间的主位上,一脸怨妇像:“月儿,你这个哥哥又那个哥哥的。我听了很不舒服,你从来都没有叫过我睿哥哥。”

    落月没理他,看着顾辰:“顾哥哥,你怎么从西门回来了?”

    顾辰躬身抱拳:“小主子,探子来报,窦骁打算用东黎三座城池换回弟弟窦威的头颅。”他一脸认真的低着头。他可是一眼都不敢看自家的小主子了。王爷这千年醋王的称号没跑了。果然是年纪大了没自信。

    冯慕翎听后眼神里带上了嘲讽的笑意:“用不着他给,东黎我势在必得!”她小胖爪子握着司马睿的手:“司睿的仇我一定要报!窦威是死了~”一想到没了头颅,被马儿带着跑回去的样子忍不住又是一阵干呕。

    顾辰吃惊的抬头看着司马睿:“王爷你们~这才几日呀!你们就?”他欲言又止的看着落月的肚子。司马睿拿起桌子上的书砸向顾辰:“想什么呢!本王有那么禽兽吗?月儿她才十四岁!还未及笄呢!”

    顾辰接住砸过来的手,摸着后脑勺尴尬的笑着:“你们同床共枕了这么久,也不能怪我这么想嘛!”

    落月低着头红着脸,掐了一下司马睿:“都怪你。”随即坏坏一笑,抬起头,用嗲嗲的声音:“顾哥哥~你这么人家,人家害羞了啦~”说完自己都忍不住搓了搓手臂。给司马睿递了个眼神。意思是说,刀给你准备好了,砍不砍就看你的了。

    司马睿压根就没有接收到落月的眼神暗示,因为他已经暴起了。抬手就是一掌,顾辰直接放了风筝,飞出了大帐外。

    司马睿回头就看到落月一脸的幸灾乐祸,就知道落月是故意给顾辰一个教训的。

    去城保不住是迟早的事。窦威的头颅就挂在三军帐外。而窦骁也身中两箭,并且都带毒。

    他为了保命只得把箭羽附近的一整块肉挖掉。因为犬齿倒勾箭经过了特殊处理。开了血槽,血会一直不停的流,直到血干人亡。窦骁承受着肉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他当晚就发起了高烧。虽说他及时配出了解药,可是身体也受不住打击,一下子病倒了。

    窦氏兄弟对手下的将士很好,一位年纪比较大一点的老将军看到国师如此,就想到了一个办法。他给众将军开会,让人偷偷把国师送回京城养病,他们放弃去城退到洪城重新做打算。

    “国师不是说用三座城池换回大将军的头颅吗?那洪城恐怕也在其中呀!”一个黑色盔甲的中年将军苦着脸道。

    老将军看到大家都丧丧的表情,他重重的叹了口气:“东黎休矣!”

    “老将军何出此言?”众将军嘴里说着不解,心里也都是门儿清。

    “我们在这里出生入死,我们的国君在做什么?大肆的招揽后宫。还大言不惭的说国师无能!”老将军又是一声叹息:“没有钱没粮没武器。要不是国师想办法,我们都得饿着肚子打仗。”

    众将军也是一声长叹!

    晚上,众将军带着本部残兵从密道逃了。他们的国师昏迷不醒。没办法悄咪咪的直奔洪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