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事实弥散
“这是什么意思？”柳希声看向结标淡希，并询问道。
结标淡希摇了摇头，但是说道：“应该是理事长大人安排的，不会对你造成伤害的。”她认出了这支看似警备员的部队，是只听命于亚雷斯塔的秘密武装部队，猎犬部队。
这是支专门负责执行违反常规军事行为和法律的任务的队伍，他们不受任何规章制度或法律的约束，在执行任务时不顾忌所造成的任何损害和后果，是学园都市最暗面的东西。
但现在，理事长大人却派他们来给柳希声做能力测定。
而在她来之前，亚雷斯塔也特意叮嘱过她，让她负责安抚柳希声。
看着柳希声眯起了眼睛，以及几乎是全副武装的猎犬部队，结标淡希内心不由得泛起一阵苦涩，这要我怎么安抚。
都带着武器来了。
但是她并不认为，如果真的起了冲突，猎犬部队能顺利镇压柳希声，单靠他们携带的专门防控精神系能力者的装备以及别的强力装备，估计对柳希声没多大用——这是她的直觉告诉她的。
这个少年的能力不止他现在表现出来的这么简单。
从亚雷斯塔对待他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
看结标淡希一脸紧张的模样，柳希声忍不住笑道：“怎么？你是害怕他们误伤你，还是害怕我误伤你？”
结标淡希想了想，说道：“我更害怕你误伤我。”但说完便感觉有些奇怪，自己可是一名level4大能力者。
柳希声耸了耸肩，没有回话。
这边有一句没一句闲聊的时候，评定人员那边都快要吵起来了。
“不行！这样很危险！”负责人对着木原数多大喝道。
“这是理事长的要求。”木原数多冷冷地回道。
“你……”负责人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却被木原数多拿枪抵住了额头。
“来，继续说，怎么不说了。”木原数多说道，“测试的事情，我的人来做就行，你们只负责收集数据。”
负责人向后退了一步，脸色难看的应道：“是。”
木原数多“呵”了一声，他招了招手，身后那个猎犬拿出对讲机说了几句话，便离开原地去摆弄他们带来的设备。
而木原数多则走向柳希声，他无视一旁的结标淡希，径直对着柳希声说道：“这位柳同学，接下来的评测会有些危险，你要继续吗？”他虽然说话的时候面带微笑，但是从他的语气还是眼神之中都看不到笑意，配合脸上的刺青只给人一种凶恶的感觉。
柳希声轻轻叹了口气，毫不顾忌地与木原数多对视着：“那就继续吧。”
“有危险？那正好可以当作借口干掉这家伙。”柳希声在心里默道。
想到这里，柳希声便心情愉快了许多。
“怎么感觉你还兴奋了起来？”时刻关注着柳希声的结标淡希，小声对柳希声说道。
“这不叫‘兴奋’，这叫‘紧张’好不好？”柳希声辩解道，“对未知的紧张。”
“柳希声同学，请戴上中间桌子上的黑色头盔，然后在光标处站定。”一道机械声音响起。
柳希声闻言，老老实实地按照指示行动。
“第一个项目，我们会用冲锋枪对你进行射击，请用你的能力进行规避。”
啧，冲锋枪，一开始就整个刺激的，结束之后说什么都得搞死你这条花面狗。看着三十米外站着的二十名武装人员，柳希声暗骂道。
“注意，铃声响起，开始射击，请做好准备。”
叮——
射击开始了。
在场的人员除了猎犬部队的人，全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包括结标淡希。
子弹如雨点般射向柳希声。
但在到达柳希声面前约十五米的时候，所有子弹全都诡异的消失了。
子弹并不是撞到一堵透明的墙上，掉落在地上，而机器也没有捕捉到空间波动，这证明子弹也不是被转移到了别处。
只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不复存在了。
如果不是枪声仍在这个封闭空间中回荡，如果不是二十把冲锋枪的枪口的硝烟还未消散，没有人会认为刚才开枪了。
充当评测人员的长点上机学园的老师们面面相觑。
他的能力，不止是作用在人的记忆上，竟然还能作用在现实的物体上。
之前还从来没有见到过这种能力。
“数据收集完毕，接下来准备开始第二项……”
测试一共进行了十三个项目，以“抹除”为核心测试概念，对柳希声的能力的精准度、范围、消耗等方面进行测试。
而木原数多也在暗地里尝试着对柳希声的个人现实进行解析，分析他的能力使用的原理，企图寻找到可以杀死柳希声的办法。
“真是不可思议啊。”木原数多看着站在场地中间的柳希声感叹道。
如果他和一方通行战斗的话，谁赢谁输呢？他又不禁想起来这个问题。
“level5，这个能力绝对到level5了，学园都市第八位level5出现了。”评定人员激动地给出了他们的最终判断，并将信息上传到书库中。
“柳希声同学，你可以离开了。”负责人温和地说，他声音颤抖，难掩内心的激动。
柳希声点了点头，表示感谢后，便一脸平静地和结标淡希离开了。
评定人员收拾好心情，然后招呼在外等待的其他学生进行身体检查，而猎犬部队的人开始收拾他们带来的仪器设备。
木原数多与他的随从闲聊着，讨论模拟各种场景中与柳希声发生遭遇战的情形。
“首领，您的脸色……”随从突然说道。
“我的脸色？”木原数多皱眉回应道，接着他脸色一变，他竟然看不清面前的人的模样了，然后便感到心跳加快，身体一阵无力感。
噗通！
木原数多双手按着脖子，张大嘴，摔在地上。
缺氧了。
这是他最后的想法。
“……”随从的呼声已经听不见了。
他昏迷前的最后感觉是上衣被撕开，一根针管被扎入心脏之中。
柳希声和结标淡希刚走出测试场地，身后突然的骚乱并没有引起二人的兴趣。
柳希声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是他让木原数多的肺遗忘了原本的功能，使其缺氧然后死亡。
而结标淡希则是完全不感兴趣。
“理事长大人还要再见你一次。”
“那赶紧走啊，可别让理事长大人久等了。”
二人很快回到了第七区，进入了那栋大楼中。
亚雷斯塔睁开眼睛，看着柳希声：“又见面了，柳希声同学。”
“你好，理事长大人，这次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不，只是平常的召见而已，每位晋升level5的同学，我都会召见一次。所以恭喜你，柳希声，成为学园都市第八位level5。”
“同喜，同喜。”柳希声拱了拱手，皮笑肉不笑地回应。
“那么，柳希声，我想问一下，你怎么看待学园都市？”
“我？让我站在什么角度来看？华夏留学生的角度吗？我感觉，学园都市的科技水平很发达，远超我的祖国，这里的生活实在是在便利了，真的是‘科技改变生活’，真希望我的祖国能早点达到这种科技水平。”
柳希声不由得有些感叹。
亚雷斯塔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柳希声。
半晌之后，亚雷斯塔再次开口：“每个level5都有属于自己的称号，比如‘一方通行’‘未元物质’，如今你也是level5了，自然也会有属于自己的称号，那么你想好自己的称号了吗？”
柳希声摸着下巴思索了片刻，说道：“那就叫‘事实弥散’吧。”
结标淡希摇了摇头，但是说道：“应该是理事长大人安排的，不会对你造成伤害的。”她认出了这支看似警备员的部队，是只听命于亚雷斯塔的秘密武装部队，猎犬部队。
这是支专门负责执行违反常规军事行为和法律的任务的队伍，他们不受任何规章制度或法律的约束，在执行任务时不顾忌所造成的任何损害和后果，是学园都市最暗面的东西。
但现在，理事长大人却派他们来给柳希声做能力测定。
而在她来之前，亚雷斯塔也特意叮嘱过她，让她负责安抚柳希声。
看着柳希声眯起了眼睛，以及几乎是全副武装的猎犬部队，结标淡希内心不由得泛起一阵苦涩，这要我怎么安抚。
都带着武器来了。
但是她并不认为，如果真的起了冲突，猎犬部队能顺利镇压柳希声，单靠他们携带的专门防控精神系能力者的装备以及别的强力装备，估计对柳希声没多大用——这是她的直觉告诉她的。
这个少年的能力不止他现在表现出来的这么简单。
从亚雷斯塔对待他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
看结标淡希一脸紧张的模样，柳希声忍不住笑道：“怎么？你是害怕他们误伤你，还是害怕我误伤你？”
结标淡希想了想，说道：“我更害怕你误伤我。”但说完便感觉有些奇怪，自己可是一名level4大能力者。
柳希声耸了耸肩，没有回话。
这边有一句没一句闲聊的时候，评定人员那边都快要吵起来了。
“不行！这样很危险！”负责人对着木原数多大喝道。
“这是理事长的要求。”木原数多冷冷地回道。
“你……”负责人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却被木原数多拿枪抵住了额头。
“来，继续说，怎么不说了。”木原数多说道，“测试的事情，我的人来做就行，你们只负责收集数据。”
负责人向后退了一步，脸色难看的应道：“是。”
木原数多“呵”了一声，他招了招手，身后那个猎犬拿出对讲机说了几句话，便离开原地去摆弄他们带来的设备。
而木原数多则走向柳希声，他无视一旁的结标淡希，径直对着柳希声说道：“这位柳同学，接下来的评测会有些危险，你要继续吗？”他虽然说话的时候面带微笑，但是从他的语气还是眼神之中都看不到笑意，配合脸上的刺青只给人一种凶恶的感觉。
柳希声轻轻叹了口气，毫不顾忌地与木原数多对视着：“那就继续吧。”
“有危险？那正好可以当作借口干掉这家伙。”柳希声在心里默道。
想到这里，柳希声便心情愉快了许多。
“怎么感觉你还兴奋了起来？”时刻关注着柳希声的结标淡希，小声对柳希声说道。
“这不叫‘兴奋’，这叫‘紧张’好不好？”柳希声辩解道，“对未知的紧张。”
“柳希声同学，请戴上中间桌子上的黑色头盔，然后在光标处站定。”一道机械声音响起。
柳希声闻言，老老实实地按照指示行动。
“第一个项目，我们会用冲锋枪对你进行射击，请用你的能力进行规避。”
啧，冲锋枪，一开始就整个刺激的，结束之后说什么都得搞死你这条花面狗。看着三十米外站着的二十名武装人员，柳希声暗骂道。
“注意，铃声响起，开始射击，请做好准备。”
叮——
射击开始了。
在场的人员除了猎犬部队的人，全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包括结标淡希。
子弹如雨点般射向柳希声。
但在到达柳希声面前约十五米的时候，所有子弹全都诡异的消失了。
子弹并不是撞到一堵透明的墙上，掉落在地上，而机器也没有捕捉到空间波动，这证明子弹也不是被转移到了别处。
只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不复存在了。
如果不是枪声仍在这个封闭空间中回荡，如果不是二十把冲锋枪的枪口的硝烟还未消散，没有人会认为刚才开枪了。
充当评测人员的长点上机学园的老师们面面相觑。
他的能力，不止是作用在人的记忆上，竟然还能作用在现实的物体上。
之前还从来没有见到过这种能力。
“数据收集完毕，接下来准备开始第二项……”
测试一共进行了十三个项目，以“抹除”为核心测试概念，对柳希声的能力的精准度、范围、消耗等方面进行测试。
而木原数多也在暗地里尝试着对柳希声的个人现实进行解析，分析他的能力使用的原理，企图寻找到可以杀死柳希声的办法。
“真是不可思议啊。”木原数多看着站在场地中间的柳希声感叹道。
如果他和一方通行战斗的话，谁赢谁输呢？他又不禁想起来这个问题。
“level5，这个能力绝对到level5了，学园都市第八位level5出现了。”评定人员激动地给出了他们的最终判断，并将信息上传到书库中。
“柳希声同学，你可以离开了。”负责人温和地说，他声音颤抖，难掩内心的激动。
柳希声点了点头，表示感谢后，便一脸平静地和结标淡希离开了。
评定人员收拾好心情，然后招呼在外等待的其他学生进行身体检查，而猎犬部队的人开始收拾他们带来的仪器设备。
木原数多与他的随从闲聊着，讨论模拟各种场景中与柳希声发生遭遇战的情形。
“首领，您的脸色……”随从突然说道。
“我的脸色？”木原数多皱眉回应道，接着他脸色一变，他竟然看不清面前的人的模样了，然后便感到心跳加快，身体一阵无力感。
噗通！
木原数多双手按着脖子，张大嘴，摔在地上。
缺氧了。
这是他最后的想法。
“……”随从的呼声已经听不见了。
他昏迷前的最后感觉是上衣被撕开，一根针管被扎入心脏之中。
柳希声和结标淡希刚走出测试场地，身后突然的骚乱并没有引起二人的兴趣。
柳希声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是他让木原数多的肺遗忘了原本的功能，使其缺氧然后死亡。
而结标淡希则是完全不感兴趣。
“理事长大人还要再见你一次。”
“那赶紧走啊，可别让理事长大人久等了。”
二人很快回到了第七区，进入了那栋大楼中。
亚雷斯塔睁开眼睛，看着柳希声：“又见面了，柳希声同学。”
“你好，理事长大人，这次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不，只是平常的召见而已，每位晋升level5的同学，我都会召见一次。所以恭喜你，柳希声，成为学园都市第八位level5。”
“同喜，同喜。”柳希声拱了拱手，皮笑肉不笑地回应。
“那么，柳希声，我想问一下，你怎么看待学园都市？”
“我？让我站在什么角度来看？华夏留学生的角度吗？我感觉，学园都市的科技水平很发达，远超我的祖国，这里的生活实在是在便利了，真的是‘科技改变生活’，真希望我的祖国能早点达到这种科技水平。”
柳希声不由得有些感叹。
亚雷斯塔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柳希声。
半晌之后，亚雷斯塔再次开口：“每个level5都有属于自己的称号，比如‘一方通行’‘未元物质’，如今你也是level5了，自然也会有属于自己的称号，那么你想好自己的称号了吗？”
柳希声摸着下巴思索了片刻，说道：“那就叫‘事实弥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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