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两个倒霉蛋
“你有车吗？明天开车送我去B市第一中学。”
“先生，你去那里是办事吗？需要我联系校长安排接待吗？”
“不用，我要去欺负两个中学生……”
“这……”
王文生满头的黑线，眼前这是什么人？十几个训练有素的军人转眼就能放倒，现在说要去欺负中学生？
“如果那两个中学生犯了什么事，我可以联系本地的公安局，去将他们抓起来。”
“#%@*&……”
这次轮到临渊无语了。
“不用，这件事我要亲自办。”
第二天傍晚，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地停在了B市第一中学附近。
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个人身材高大笔挺，三十多岁的样子，不甚帅气，但浑身散发的英气显露无遗。
而另一人，站在他的身边被映衬得十分瘦小。
一身大码的衣服套在身上，显得更加地瘦弱。
“你们当时为啥不给我准备一套合身的衣服？”
说话的瘦小人影正是临渊。
“这身衣服是找倪队长临时借的，找不到你这么小号的码。”
王文生回道。
“好吧，学校快放学了，一会我去办正事儿，你就不用跟着我了。”
说着临渊独自向校门口走去。王文生看着临渊的背影，心里满是苦涩。
首长临走前特意交代，让他寸步不离地跟着临渊。
不是为了保护他，因为以临渊的身手根本不需要任何人保护。
他的任务是要监视临渊，看临渊留下来以后，都做些什么事，和什么人接触，说了些什么话。
现在临渊不让他跟着，他也没办法，王文生只得悻悻的回到车上，拿出望远镜在远处观察。
放学铃声响起的同时，整个学校一下子变得沸腾了，很多学生从校门口涌了出来。
临渊就站在门口，仔细观察着每一个走出来的学生，生怕看漏了。
而袁松这边，今天没什么事也不用值日，他准备早早地回家。
快要走到校门口的时候，他看到孙宇在校门传达室的墙根底下鬼鬼祟祟的。
“你不回家，在这猫着干啥？”
袁松一拍孙宇的肩头，把孙宇吓得一激灵。
孙宇赶紧拉住袁松，示意让他小声点别说话。
随后拉着袁松从传达室绕到后面的栏杆处，向着路边站着的一人指了指。
“看到没？”
“看到了，怎么了？你的仇家？”
在袁松看来，肯定是孙宇在外面又惹事了。
“你再仔细看看。”
孙宇示意袁松再认真看看。
袁松又朝外仔细地看去，可是看了半天也想不起来自己认识这个人。随即摇了摇了头。
“没见过，不认识。”
孙宇看到袁松一脸茫然的模样，抬手就在袁松的头上抽了一巴掌。
“上个星期，就你值日那天晚上，那个掐你脸的疯子……”
听到这里，袁松又扒在栏杆上，仔细看了半天。
“我看不像啊，你确定是那个人？”
“别看他洗干净了，还换了衣服，但是我一眼就能认出来。”
孙宇十分确定地说道。
“那怎么办？”
袁松向孙宇投来了询问的目光。
“走……”
孙宇拉着袁松直接向校园深处走去。
临渊还不知道在等的两个人已经准备从校园后面跑了，他依然傻站在校门口，仔细盯着每一个学生。
之前孙宇放学走到校门口，一眼就认出了站在校门口的临渊。
幸好他身材矮小，被涌出校门的同学挡住了身形，他赶紧转身返了回去。
虽然孙宇的异常反应没有被临渊发现，却没能逃过远处的一双眼睛。
王文生是侦察兵出身，多年的经验和直觉告诉他，十有八九就是了。
后来孙宇和袁松偷偷扒在侧面的栏杆偷窥的行为，也落入了王文生的眼里，这更是让王文生确定，就是他俩没跑儿了。
随后，王文生下了车，一路沿着学校的围墙向巷子深处走去。
在学校某处的围墙外，突然有两个书包从里面被扔了出来。
随后一个人影摇摇晃晃地骑上了墙头，另外一个身影显得就要轻松敏捷得多了，一翻身从墙那边翻上墙头然后就跳了下来，整套动作熟练流畅，一看就是老手。
“你快点跳。”
先下来的孙宇赶紧回头看向还骑在墙头上的袁松。
袁松从小到大从来没爬过墙，这时候别说跳了，光是往下看，他就觉得自己头晕目眩的。
“你别催，让我酝酿一下。”
袁松在墙头上慢慢地挪动屁股，好不容易把身体转了过来，屁股朝外把两只脚慢慢顺了下来。
“孙宇，你接着我点，我要掉下来了。”
袁松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
就在这时袁松感觉自己的脚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用力踏了踏，感觉还挺结实的。
终于是双手扒着墙头，借着踩到的东西缓慢从墙上顺了下来。
袁松刚刚站定，就看到旁边有一个约莫三十多岁的强壮男人，自己刚才踩的，竟然是这个男人的肩膀。
这个男人一只大手正牢牢地控制着孙宇的后颈。
此时的孙宇一丝反抗都没有，乖得像一只被提起来的小猫。
正一脸哀怨地看着袁松，仿佛在说，让你快点，你非得磨磨蹭蹭，这下好了吧……
“你，拿上东西，跟我走。”
王文生扔下一句话后，抓着孙宇转身就走。
袁松快速捡起他和孙宇的书包，一路小跑地跟在王文生的身后。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们？”
黑衣人走得很快，袁松从后面追得气喘吁吁。
王文生没有说话，依然大步向前走着，孙宇眼看着都被他提得双脚离地了。
过了许久，学校的学生都走完了，学校的大门也锁起来了。
临渊还是没能等到袁松，回头看看，王文生的车还是停在不远处，并没有离开。
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临渊一脸丧气的向王文生说道。
“没等到，明天再来吧……”
王文生并没有说话，只是抬起手向车的后座指了指。
临渊狐疑地随着王文生的手指看向后排座位，不禁嘿嘿笑了。
“王老哥，他俩怎么会在你的车上？”
“连两个中学生也抓不住，我这么多年就白混了。”
“真有你的。”
说着临渊顺手拍了拍王文生的肩膀。
王文生并没说话，而是嫌弃地瞥了一眼临渊。向旁边挪了挪。
“你，下车回家，我今天只要他。”
临渊指了指孙宇，示意他下车。
“我不，你们要对他做什么？”
孙宇语气中有些担心。
王文生从主驾驶位上下来，打开后门，一把抓起孙宇的脖领子就把他拎了出去。
被扔在路边的孙宇呆愣愣地看着渐渐远去的黑车，急得他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接下来我们去哪？”
王文生紧盯着眼前的道路，询问临渊下一步怎么做。
“不用，你就沿着路慢慢开，我就和他说几句话。”
随后临渊转过身看着双腿还在微微发抖的袁松，临渊捧着盒子的手突然停在半空中。
完蛋了，他忘了师父交代的是要把哪一本书给他来着。
是撕掉封面的这一本？还是没撕掉封面的这一本？
临渊在那个空间里被困了不知多久，精神被折磨得到了崩溃边缘。
他已经记不清师父当时的交代了，脑中的记忆都有些错乱。
算了，反正两本书是一样的，给哪本都一样。
临渊顺手把那本撕掉封皮的书拿了出来。
“这本书给你，你一定要保管好，将来有大用。”
“就这？”
坐在后座的袁松还以为自己今天落在这个疯子的手里，肯定是凶多吉少，没想到，就这？
“好的，没问题。”
袁松一把接过书，满口答应了下来。
不管对方的目的和意图是什么，现在就是尽量顺着对方，等脱离危险了再说。
“还有别的事吗？”
临渊自己都没想到这么顺利，第一件事就这么顺利地办完了。
“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听到对方这么说，袁松如蒙大赦，车还没停稳，就赶紧打开车门准备跳车了。
“等一下，”
临渊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突然叫住了袁松。
袁松吓得身体一僵。
“你反悔了？”
车里这两个人不知道是什么底细，今天这个事情太反常了。能跑还是要赶紧跑。
“你等一下，我想一想……”
临渊开始仔细地回忆，可具体的细节就是想不起来了。转头向王文生道。
“王老哥，你们平时都用什么方式联系？”
王文生没好气地看着临渊，这人有毛病吧？
“没钱的人就写信，条件好的家庭都装了电话，可以打电话。”
“那你有电话吗？”
这是什么人啊？王文生心想，连电话也不知道？
他哪里知道，临渊出生的时候手机都普及了，他都没见过固定电话。
再后来手机都淘汰了，有钱人都是用通讯法器沟通联系了。
“我在这里的办公室有一部。”
“好的，你记一下电话号码。”
袁松快速地从书包里掏出纸笔。
记完电话号码以后，袁松终于从车上安全地下来了。
双脚站在地上的感觉，真是让他感觉到安全不少，没想到他人生第一次坐小轿车，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对了，我想起来了，这几天你家里会发生一件大事，”
临渊把头从车窗里伸出来向袁松说道。
“我这几天就住在这里，你家里人会生重病，到时候解决不了，你就打电话找我。”
袁松看着慢慢升起的车窗，终于解脱了，再看看周围的情况，还好离家不是太远。
“给我一本破书，还让我好好保管？”
袁松一边走着，一边看着手里的这本书。
他对书里的内容一点也不感兴趣，而且封面也明显是被人撕掉了，肯定是有什么问题。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心里想着，袁松顺手就把那本书扔到了路旁一个工地的窨井里。
“先生，你去那里是办事吗？需要我联系校长安排接待吗？”
“不用，我要去欺负两个中学生……”
“这……”
王文生满头的黑线，眼前这是什么人？十几个训练有素的军人转眼就能放倒，现在说要去欺负中学生？
“如果那两个中学生犯了什么事，我可以联系本地的公安局，去将他们抓起来。”
“#%@*&……”
这次轮到临渊无语了。
“不用，这件事我要亲自办。”
第二天傍晚，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地停在了B市第一中学附近。
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个人身材高大笔挺，三十多岁的样子，不甚帅气，但浑身散发的英气显露无遗。
而另一人，站在他的身边被映衬得十分瘦小。
一身大码的衣服套在身上，显得更加地瘦弱。
“你们当时为啥不给我准备一套合身的衣服？”
说话的瘦小人影正是临渊。
“这身衣服是找倪队长临时借的，找不到你这么小号的码。”
王文生回道。
“好吧，学校快放学了，一会我去办正事儿，你就不用跟着我了。”
说着临渊独自向校门口走去。王文生看着临渊的背影，心里满是苦涩。
首长临走前特意交代，让他寸步不离地跟着临渊。
不是为了保护他，因为以临渊的身手根本不需要任何人保护。
他的任务是要监视临渊，看临渊留下来以后，都做些什么事，和什么人接触，说了些什么话。
现在临渊不让他跟着，他也没办法，王文生只得悻悻的回到车上，拿出望远镜在远处观察。
放学铃声响起的同时，整个学校一下子变得沸腾了，很多学生从校门口涌了出来。
临渊就站在门口，仔细观察着每一个走出来的学生，生怕看漏了。
而袁松这边，今天没什么事也不用值日，他准备早早地回家。
快要走到校门口的时候，他看到孙宇在校门传达室的墙根底下鬼鬼祟祟的。
“你不回家，在这猫着干啥？”
袁松一拍孙宇的肩头，把孙宇吓得一激灵。
孙宇赶紧拉住袁松，示意让他小声点别说话。
随后拉着袁松从传达室绕到后面的栏杆处，向着路边站着的一人指了指。
“看到没？”
“看到了，怎么了？你的仇家？”
在袁松看来，肯定是孙宇在外面又惹事了。
“你再仔细看看。”
孙宇示意袁松再认真看看。
袁松又朝外仔细地看去，可是看了半天也想不起来自己认识这个人。随即摇了摇了头。
“没见过，不认识。”
孙宇看到袁松一脸茫然的模样，抬手就在袁松的头上抽了一巴掌。
“上个星期，就你值日那天晚上，那个掐你脸的疯子……”
听到这里，袁松又扒在栏杆上，仔细看了半天。
“我看不像啊，你确定是那个人？”
“别看他洗干净了，还换了衣服，但是我一眼就能认出来。”
孙宇十分确定地说道。
“那怎么办？”
袁松向孙宇投来了询问的目光。
“走……”
孙宇拉着袁松直接向校园深处走去。
临渊还不知道在等的两个人已经准备从校园后面跑了，他依然傻站在校门口，仔细盯着每一个学生。
之前孙宇放学走到校门口，一眼就认出了站在校门口的临渊。
幸好他身材矮小，被涌出校门的同学挡住了身形，他赶紧转身返了回去。
虽然孙宇的异常反应没有被临渊发现，却没能逃过远处的一双眼睛。
王文生是侦察兵出身，多年的经验和直觉告诉他，十有八九就是了。
后来孙宇和袁松偷偷扒在侧面的栏杆偷窥的行为，也落入了王文生的眼里，这更是让王文生确定，就是他俩没跑儿了。
随后，王文生下了车，一路沿着学校的围墙向巷子深处走去。
在学校某处的围墙外，突然有两个书包从里面被扔了出来。
随后一个人影摇摇晃晃地骑上了墙头，另外一个身影显得就要轻松敏捷得多了，一翻身从墙那边翻上墙头然后就跳了下来，整套动作熟练流畅，一看就是老手。
“你快点跳。”
先下来的孙宇赶紧回头看向还骑在墙头上的袁松。
袁松从小到大从来没爬过墙，这时候别说跳了，光是往下看，他就觉得自己头晕目眩的。
“你别催，让我酝酿一下。”
袁松在墙头上慢慢地挪动屁股，好不容易把身体转了过来，屁股朝外把两只脚慢慢顺了下来。
“孙宇，你接着我点，我要掉下来了。”
袁松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
就在这时袁松感觉自己的脚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用力踏了踏，感觉还挺结实的。
终于是双手扒着墙头，借着踩到的东西缓慢从墙上顺了下来。
袁松刚刚站定，就看到旁边有一个约莫三十多岁的强壮男人，自己刚才踩的，竟然是这个男人的肩膀。
这个男人一只大手正牢牢地控制着孙宇的后颈。
此时的孙宇一丝反抗都没有，乖得像一只被提起来的小猫。
正一脸哀怨地看着袁松，仿佛在说，让你快点，你非得磨磨蹭蹭，这下好了吧……
“你，拿上东西，跟我走。”
王文生扔下一句话后，抓着孙宇转身就走。
袁松快速捡起他和孙宇的书包，一路小跑地跟在王文生的身后。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们？”
黑衣人走得很快，袁松从后面追得气喘吁吁。
王文生没有说话，依然大步向前走着，孙宇眼看着都被他提得双脚离地了。
过了许久，学校的学生都走完了，学校的大门也锁起来了。
临渊还是没能等到袁松，回头看看，王文生的车还是停在不远处，并没有离开。
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临渊一脸丧气的向王文生说道。
“没等到，明天再来吧……”
王文生并没有说话，只是抬起手向车的后座指了指。
临渊狐疑地随着王文生的手指看向后排座位，不禁嘿嘿笑了。
“王老哥，他俩怎么会在你的车上？”
“连两个中学生也抓不住，我这么多年就白混了。”
“真有你的。”
说着临渊顺手拍了拍王文生的肩膀。
王文生并没说话，而是嫌弃地瞥了一眼临渊。向旁边挪了挪。
“你，下车回家，我今天只要他。”
临渊指了指孙宇，示意他下车。
“我不，你们要对他做什么？”
孙宇语气中有些担心。
王文生从主驾驶位上下来，打开后门，一把抓起孙宇的脖领子就把他拎了出去。
被扔在路边的孙宇呆愣愣地看着渐渐远去的黑车，急得他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接下来我们去哪？”
王文生紧盯着眼前的道路，询问临渊下一步怎么做。
“不用，你就沿着路慢慢开，我就和他说几句话。”
随后临渊转过身看着双腿还在微微发抖的袁松，临渊捧着盒子的手突然停在半空中。
完蛋了，他忘了师父交代的是要把哪一本书给他来着。
是撕掉封面的这一本？还是没撕掉封面的这一本？
临渊在那个空间里被困了不知多久，精神被折磨得到了崩溃边缘。
他已经记不清师父当时的交代了，脑中的记忆都有些错乱。
算了，反正两本书是一样的，给哪本都一样。
临渊顺手把那本撕掉封皮的书拿了出来。
“这本书给你，你一定要保管好，将来有大用。”
“就这？”
坐在后座的袁松还以为自己今天落在这个疯子的手里，肯定是凶多吉少，没想到，就这？
“好的，没问题。”
袁松一把接过书，满口答应了下来。
不管对方的目的和意图是什么，现在就是尽量顺着对方，等脱离危险了再说。
“还有别的事吗？”
临渊自己都没想到这么顺利，第一件事就这么顺利地办完了。
“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听到对方这么说，袁松如蒙大赦，车还没停稳，就赶紧打开车门准备跳车了。
“等一下，”
临渊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突然叫住了袁松。
袁松吓得身体一僵。
“你反悔了？”
车里这两个人不知道是什么底细，今天这个事情太反常了。能跑还是要赶紧跑。
“你等一下，我想一想……”
临渊开始仔细地回忆，可具体的细节就是想不起来了。转头向王文生道。
“王老哥，你们平时都用什么方式联系？”
王文生没好气地看着临渊，这人有毛病吧？
“没钱的人就写信，条件好的家庭都装了电话，可以打电话。”
“那你有电话吗？”
这是什么人啊？王文生心想，连电话也不知道？
他哪里知道，临渊出生的时候手机都普及了，他都没见过固定电话。
再后来手机都淘汰了，有钱人都是用通讯法器沟通联系了。
“我在这里的办公室有一部。”
“好的，你记一下电话号码。”
袁松快速地从书包里掏出纸笔。
记完电话号码以后，袁松终于从车上安全地下来了。
双脚站在地上的感觉，真是让他感觉到安全不少，没想到他人生第一次坐小轿车，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对了，我想起来了，这几天你家里会发生一件大事，”
临渊把头从车窗里伸出来向袁松说道。
“我这几天就住在这里，你家里人会生重病，到时候解决不了，你就打电话找我。”
袁松看着慢慢升起的车窗，终于解脱了，再看看周围的情况，还好离家不是太远。
“给我一本破书，还让我好好保管？”
袁松一边走着，一边看着手里的这本书。
他对书里的内容一点也不感兴趣，而且封面也明显是被人撕掉了，肯定是有什么问题。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心里想着，袁松顺手就把那本书扔到了路旁一个工地的窨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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