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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剥茧

    花名册很厚,有很多名字。与其说是花名册,人员记录档案笔记更合适一些,因为记得很细,姓名,籍贯,年龄,婚否,性格等等都一一在列。比如常宝库,上面就写着:常宝库,男,35岁(进盐场时的年龄)。江城城关人。5006年7月13日进场、5008年9月23日辞职。有女朋友乔红经常来找他。性格豪爽,踏实肯干,任劳任怨~~

    古羽臣仔细的翻看着,然后用红笔圈出来三个名字:朱长富,王大刚,王大强。这是不幸死于那场飓风的三个人。又用蓝笔圈出两个名字:方虎,张木根。这是失踪的两人。最后又单摘出来一个名字:冯金海。这个是没有跟常宝库他们被残S的唯一幸存者!

    笔记上写着:冯金海,男,29岁(进盐场时年龄)。港城本地人,家住老港区长运小区二号院101室。未婚。性格木讷,踏实肯干,任劳任怨~~。

    古羽臣指着冯金海的名字对白斗说,先去查查这个人。

    ………………

    “这是第几家了?”风景云问赵小满。“第三十一家了,头儿~”“股东里有厚德集团吗?”“有的,占股2%。”“嗯,那就行了,基本上已经确定,这三十多家公司机构都受厚德集团控制。”

    风景云看着厚厚的一摞资料,揉了揉眉心。拿起电话拨了过去。

    “海司寇,资助残障福利公司的这些企业机构,或多或少的都与港城厚德集团有关。尽管他们玩儿了一手互相拆分重组的把戏,但是网撒的再大,收网的绳子只有一根。”

    “这个厚德集团可了不得啊,涵盖了盐业,渔业,畜牧养殖,禽蛋养殖,肉类加工,进出口贸易,物流货运,科技孵化等等几十个门类。庞然大物啊!”风景云啧啧的说。

    海刚峰听着电话,手蹭着胡茬。听到那边停了下来,开口说:“想办法去查查他们的物流货运和生肉加工的场地。”

    “是!”

    ………………

    羊拐子胡同,“黑白探案室”,不错,就是高胖白和矮瘦黑的侦探室。高琳和程列一班人审视着蹲在地上上了铐子的四人。

    高胖白和矮瘦黑光着膀子只穿着大裤衩伤痕累累的站在一边。

    “美nui老妹儿啊,你们来的真是太及时啦!我俩正睡觉呢~这帮玩意儿进门儿啥都没说,抡起棍子就是个大啊~~你看给我俩削滴~我申请警方保护啊~太吓人啦~”矮瘦黑张道长哭诉着。

    程列把手里的枪收回腰间,“都带走!”

    秋官审讯室。

    “姓名!”

    “苟胜。”

    “干什么的?”

    “大大发投资公司的。不是,警官,我们就是找那俩小子收个账,他俩从我们公司贷了点儿款,这都逾期小半年儿啦。我们正常合规收账,您这至于吗?”苟胜混不吝的说。

    “收个账需要把人打成这样吗?!”程列眼一瞪。

    “这俩货一直躲着来着,我们找他俩好长时间啦,今儿好不容易堵着,就想先教训教训他俩。结果还没打几下,你们就进门把我们端了。我说警官,你们现在出警都这么及时的吗?我也没瞅着那俩货报警啊~”苟胜其实挺懵的,头一回收账被端个正着。

    程列没理他,又审问了其他三个人。答案一致。都是“大大发”投资公司的催债人员。再跟高胖白和矮瘦黑核实,俩人确实在这家公司贷过款,一个贷了三万,一个贷了五万。但是随着时间拉长,钱越滚越多,俩人没法还,只好逾期躲着了。要不是这两天有奇怪的速递件儿,他俩绝对不会在侦探室里睡觉,从而让催债的堵了个瓷实。

    把苟胜他们收押到拘留室,程列跟高琳就去找海刚峰汇报情况了。高胖白和矮瘦黑被留在了会客室暂时保护了起来。

    羊拐子胡同口,一辆满是灰尘的商务车上,一个目光看着驶远的警车,缓缓的说:“走吧~”

    “谢总,鸟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窝,窝边儿有虫子,我先钓着。”车上的目光对着电话说。

    琼城,亚湾,半山别墅。西装斯文男谢总挂断电话,快步走向草帽花衬大裤衩中年男汇报“老板,那俩小子被警方带走了,他们那个侦探室周边有警方的暗子,小玖暂时观望着。”

    “那俩货没啥能耐,我只对他们背后那个人感兴趣。但是没这俩货,也钓不出后边的人。不急,慢慢来~”中年男不慌不忙的说。

    “港城那边怎么样了?”

    “秋官那边已经查到厚德了。”斯文男小心的说。

    “速度还挺快嘛,呵呵,让老贰好好招待他们。”中年男笑着说。

    “好的老板。”

    老港区长运小区二号院101室。白斗敲响了防盗门。开门的是个三四十岁的女人。

    “你们是?”女人疑惑的看着白斗他们。

    白斗赶紧亮明证件“我们是警察,冯金海在吗?”

    “冯金海?不认识!我们家没有叫冯金海的人。”女人一脸蒙圈的说。

    “呃~这个房子是你们买下的吗?”白斗又问。

    “买了得有十多年了,哦对了,之前的房主好像也姓冯来着,不过不叫冯金海,叫冯寿远,过户的房产证是这个名字。”

    “这样啊,那您知道原房主搬去哪儿了吗?”白斗问。

    “那就不知道了,我们只是买房,不打听那么多。”女人回答。

    “那行,谢谢了啊!”白斗结束了询问。

    上了车,白斗给古羽臣打电话:“头儿,冯金海家的房子十几年前就卖了,现在不知道人在哪儿。”

    “回来吧,我知道他在哪儿。”电话里古羽臣静静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