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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0章江南第一次情深(改)

    沈逸清大快朵颐,陪坐的姑娘不停的俸菜。赌气般的好奇,这个换上女装,比自己更有吸引力的公子,到底能吃多少。

    姑娘久经沙场,也发现了这是支雏鸟。不被骚扰,反倒自己凑上去,制造摩擦。

    可这小子不仅是个雏鸟,定力还不是一般的强。她完全撩不动。无意中侍女碰到了沈逸清的手。

    按说在座都是军中武夫,就是文职想必也是弓马娴熟。这哪里是军中糙汉?手上没有一个老茧。不要说什么犹如女子,吹弹可破的柔软。

    这根本就是婴儿般的触感。

    她啊的一声尖叫,打断了全场。

    李芊芊也对这小妹的失态皱眉,“莉莉这是怎么了,为何这般没规矩!”

    “姐姐,这位公子......这位公子。”

    蓝大力还以为沈逸清沉不住气,饱暖思那个啥。这会猴急,可太自毁前程了。

    “姑娘怎么了,我可是从头至尾没碰过你啊!”沈逸清也怕人误会。

    “不是不是,是小女子觉得公子皮肤太光滑了。小女子自愧不如。”

    全场笑翻,皮肤滑到花船从业者,都自愧不如,在军中那就是兔子的命。

    李芊芊却迅速起身,不待沈逸清反应摸了他一把。全场傻眼!

    这还是个极品兔爷啊,在场的上官都在盘算,是不是收入麾下,投效京中大佬。

    “果然是婴儿元胎!公子大造化。难怪保持着赤子之心。先前赋诗,公子的大作就深深的打动了芊芊。芊芊决定,公子就是妾身的梳拢之人。”

    李行首说完,沈逸清的陪侍更加震惊了。冠军侯都没有成为李行首的第一个入幕之宾,这位公子难道有胜过他的诗句。

    沈逸清脑瓜子嗡嗡的,明明自己交了白卷啊。

    在座二十多个上官,也是惊讶的,胜过冠军侯发明水泥。这是什么操作。

    兔儿吃仙花?

    越开也是心中大怒,但是跟其他人不一样,他是知道实情的。执掌江南道眼线,他知道沈逸清婴儿般的肌肤,是多大一座金山堆出来的。对他的期望是极高的,不论是将来的武道成就,还是他天生吃皇粮的天赋。

    “一个姐儿还想惦记仙丹。”

    越开想着怎么平了此事。

    禁军指挥使也要阻拦,一个自己俯瞰的小辈当着自己面,嗑仙丹,他不允许这么牛的人物出现在江南道。

    “本官虽为武将,但是今日赋诗也是用心了的。很是好奇,小沈的佳作怎样,能压过我的佳作。”他的作品,可不是他的幕僚写的,请的枪手。

    李芊芊也不含糊,拿出了一张纸念了起来。

    小筑暂高枕,忧时有旧盟。

    呼樽来揖客,挥麈坐谈兵。

    云护牙签满,星含宝剑横。

    封侯非我意,但愿海波平。

    李芊芊一首诗念完,花船鸦雀无声。不得不说,这首诗的水平,堪比冠军侯。指挥使的三百两银子,是买不来这样佳作的。

    沈逸清一脸懵,这是我写的诗吗?

    干什么?这小娘们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就不像是个好人啊。

    其实,这首诗是冠军侯没有发表在诗集上,专门留下撩她的作品。现在倒贴到沈逸清身上了。

    可以预见,今夜过后,花田中,又有一个江南才子站出来挑战冠军侯。虽然胜算不大,但是目前战绩,已经平了花间词人。起点颇高。

    指挥使无可奈何,看来是拦不住了。人家凭本事泡妞,他若以权压人,传出去,以后别想在风月场混了。

    心里恶狠狠地想,今天你有多爽,“后面”就有多痛。待我把你这个兔子投效大佬,叫你知道不再洁白的兔子,是没有男人怜惜的。

    越开看到禁军熄火,急了。

    左思右想,拿不出办法。

    无奈,个人自有个人的缘法。伤仲永的可惜,旁观者除了悲叹,又能做些什么呢。

    “李行首抬爱!沈某练功,禁忌极多。开气海以前,是万万不能泄身的。”

    沈逸清一番推诿,博得满堂彩。

    “好个勤学苦练的奋进青年。”

    “小沈志向高远,李行首还是不要强人所难。”

    “小子,有前途,我看你是个武圣的料子。可要把师门戒律严守,听你师傅的话。你师傅是怎么说的,现在背一下,加强一下映像。”

    “师傅说,若是遇到魔道采补高手,让我默念黄庭,传了我段秘法紧锁金关。若是泄了身子,就功亏一篑。不必说什么戒色,自己权衡。”沈逸清耿直的说。

    二十多个上官,大骂他师傅开摆。绝不是严师,就不能下个死命令。还秘法绝招,力压李师师的秦淮行首,这谁顶得住。

    越开是知道的,李芊芊疑似佛母余孽合欢宗弟子,道行不浅。这小子若是入了虎口,怕是完了。

    李芊芊胜利般的笑了,“沈公子,比诗梳拢,是花魁出格的行规。”

    “公子,既已博得头筹,就算嫌弃小女子的蒲柳之姿,按例还是要去妾身的闺房喝一杯酒的。公子应该是初尝皇粮,这个官场应酬,第一遭就不守规矩,怕是以后走不远的。”

    得,女魔头用话拿住所有人了。

    桌上菜肴已经被沈逸清扫光,又来这一出。这般散场,禁军指挥使连句场面话都不愿说,起身就走。没走两步,回头对这沈逸清谆谆教导。

    “小沈啊,你是晓事的,将来必是出将入相,可莫自毁前程。”

    越开也是带着六扇门一班人撤退,头也不回高声大喝“须知少时凌云志,曾许人间第一流”。

    蓝大力还是觉得自家老大有范。自己侄儿虽然引人妒忌,但是就是忍不住嘚瑟。官场中都讲,不惹人妒忌的是庸才。

    浑浑噩噩的沈逸清被待到李芊芊房中。

    李芊芊梳拢这可是文悦坊的头等大事。

    先前不卑不亢的“妈妈”,在沈逸清面前,再不是那副不咸不淡的表情。心疼姑爷一般的殷勤。

    二十多个姐妹,都是文悦坊的主力军,加上两个花魁。一起换了装束,说是要来闹洞房。还准备了节目。

    房中的灯当然是粉色的,空气异常的香。

    吵吵闹闹的大队嫩模来了,沈逸清被吓着了。

    这又是什么造型?想来又是冠军侯的产物。

    “公子不必害羞,这是冠军侯的‘沙滩套装’。您可别嫌我们轻浮,现如今大家闺秀、小媳妇,在家里都是这样穿的。。”

    二十多人,这是女团C位出道吗?

    “我怕是坠入魔窟了。”

    “新姑爷别念黄庭经了,姊妹们给你准备了个节目。一支舞蹈后,您与姐姐喝了合和酒,去留自便。您还是放松些,既来之则安之。”

    沈逸清也是头一遭,看到如此鬼魅般的舞。还以为花船都是这般刺激,比起师傅的幻境考验,难太多了。

    沈逸清没有看这个舞蹈的细节,只是心中大哭。师傅,被你打一顿也没有这么痛苦啊。

    脑海波涛汹涌,渐渐的,沈逸清想起了母亲训斥沈全。

    “清儿若要报仇,不练成绝学是没有可能的。不要吝啬,一万金就一万金,这课朱果我买了。快给少爷送去。”

    师傅说“你虽不是天灵根的修士种子,也是得天地造化。所有人,吃过第一口奶。那娘胎里带来的先天之气,就被污染了。”

    “要找回这先天胎息,非要修道元婴才能再次找回。就是道家元婴真君,肉身也早已污秽不堪。”

    “也就是生在这江南第一富户,条件优越。为师遇见你时,身子中虫蛊不多,还有的治。最奇迹的是,你这口胎息善存。”

    “先天胎息不染,经脉不闭。你在武途上,比起所有人都先走了一大步。多少高手死在冲破任督二脉的关卡。打通任督二脉,外放先天之气,那可是武圣。”

    “现在把你烧了,你会像高僧一样留下舍利,还很多很多。知道为什么吗?骨骼惊奇虽然罕见,但是各派嫡传多得是。大派都叫这个为仙骨,我要你把剩下不是天生的,都炼成这般模样。怎么炼,先让这些天生不足的骨头痛起来,痛起来才补的进去。”

    “别得意。习武之路,筋、骨、皮、精、气、神、意、血、髓。每一步,都是带血的脚印,哪有容易可言。常人练武虽苦,但你不一样。东海黄岛主、西凉欧阳白驼、南理僧帝、河北九指神丐,北燕法王,南梁童越、李慕白,北海玉麒麟,摩尼妖僧,这些武圣翘楚,人家有没有吃苦?但是人仙对他们而言,也是奢望。就是由武入道的重阳子、逍遥子、黄裳,那种人仙也不可能达到粉碎虚空的人仙巅峰。在上古神魔先天人族面前,不值一提。粉碎虚空,先天神魔的肉身巅峰也做不到。”

    “你欲成仙,心先渡劫。不然这路上的艰难困苦,你是扛不住的。”

    “师傅你要求太高,为什么我一定要粉碎虚空?”

    回答是上夹棍,然后治好,丝毫不留痕迹。

    回忆一起,面前的动感,平静下来。心若止水,一切都是如梦幻泡影。

    沈逸清就当面前是师傅的幻境,一时贪欢,那变态的苦不是白吃?

    李芊芊被勾起了该死的胜负欲。面前莫非是律宗老僧?这么强定力。

    女团散去,一个个愤恨不平。

    “小样,合欢宗圣女面前装老僧,真是找刺激。吊带拿不下你,巴黎世家不信你还扛得住。”

    她开口说:“公子怕是不喜欢热闹,妾身也为公子准备了一曲独舞,要安静一点。冠军侯说是最燃的BGM,请您欣赏。”

    睡着沈逸清从未听过的音乐响起,李芊芊开蹦。

    “师傅,你幻境中的天宫仙舞也不是这么跳的啊。师傅你太低级了,你就拿这个考验弟子啊,完全没有训练效果啊。这该死的音乐好上头,脑壳像是被水洗了一遍。”这是沈逸清对跛脚老道的怨念。

    李芊芊见他快要破防,那个得意,我得~意的笑。

    李芊芊自觉快要上高地,开起大招来。

    此处省略三百字······

    沈逸清举杯邀佳人,战胜一般的,自顾饮完便走了。

    黎明前,老鸨恭敬的进来。

    “圣女,恭喜了。得了这一口先天元气,碎丹成婴就在眼前。怕不是元婴还被晕染的充满阳气,化神真仙也是等闲。这傻小子,就是冠军侯话本中的三藏法师啊。自己送到嘴边来了。无生老母,真空家乡。”

    李芊芊哭了,泪水冰冷。

    “两个甲子付之东流!他绝对有比我还高明的房中术。反过来采补我也是做得到的。他却看着我两个甲子的功力,顺着他的手溃流一地。他就如此瞧不上我吗?”

    老鸨明白了情况,翻车猝不及防。这个雏鸟真是啄瞎了老猎户。

    老鸨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