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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归灵城

    然而,小花走了进去,还有人和她打招呼,似乎很熟悉的样子。

    本是愁眉不展的小花此刻却是喜笑颜开。

    李太赋吓得靠在角落的墙边上大口喘气,他不敢相信,小花姐在这种地方挣钱。

    “不!不是的!”李太赋不相信的自言自语。

    他不死心,要进去看一看。

    来到这里面一看,还真是亮眼,各色之人皆在,喝酒的,吃饭的,弹曲的,等等的····!

    但无疑,几乎每一位男客身边都是跟着一风尘女子,或是两个,或是一堆。

    没有看到小花姐的身影,李太赋偷摸着寻找,但是好在这里混杂,没人注意他。

    来到三楼,经过一间雅房,房门上挂着一块牌子,牌子上写着‘息事’二字。

    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一男一女的。

    这声音有点熟悉,像是小花姐的,李太赋心惊,姐姐难道在被人欺负?

    他推开房门一看,是前堂,声音是从侧阁传来,他走进去一看,映入眼前的画面让他险些倒在地上。

    里面,一张大床,粉色帐纱,而在帐纱后的却是春色满满。

    他的小花姐被一粗鄙男子压在身上,发出声音,李太赋轻声喊了一句小花姐。

    小花惊吓的坐起,双目瞪大,李太赋怎会来到这?

    那粗鄙男子大怒,这小屁孩什么时候进来的?他跑下床就要抓住李太赋。

    李太赋直接跑出了房间,跑出了秀春楼,边跑他边哭着。

    身后的小花在追来,一转眼就不见了李太赋的身影。

    前面是一条死胡同,小花走进去一看,发现李太赋面对着墙壁。

    “太赋。”小花轻声喊了一句,试着将他的身体拉过来。

    当李太赋转过身时,小花忍不住大声惊叫了一下,眼前的李太赋让她心痛。

    “太赋,你这是怎么了?”小花伸出手来想要去抚摸他的眼睛。

    李太赋的双目在流血,鲜红的血液顺着脸上流淌下来。

    李太赋将自己的双目弄瞎了,他告诉小花姐:“小花姐,我什么都没有看到,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你,你能等我长大吗?”

    小花哭了,再也无法忍住,将李太赋拥入怀中,她在疯狂呢喃和道歉,她真的不想这样。

    “小花姐,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李太赋笑了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也假装不明白小花姐为何道歉?

    李太赋提议,让小花姐和娘亲现在就和他回灵城,回李家。

    小花答应了,和李太赋回灵城,等他长大。

    带着李太赋去治疗眼睛时,发生了奇怪的事情,他眼睛的伤口竟是已经愈合。

    李太赋自己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只感觉双目发烫,体内有着什么东西在生出。

    李太赋只感觉浑身越来越有劲,觉得自己一拳能够打死牛。

    今夜,李太赋很晚才睡,他体内感到异样,他对四周的感知越来越清晰,他现在感觉体内的力量太充足了。

    他似乎明白过来了,他不是没有灵力,而是到现在才觉醒罢了。

    最晚觉醒的也才七岁而已,自己都已经十四岁了才觉醒,当真是奇怪。

    第二天,他醒来,整个人崩溃了,小花竟是自匕于秀春楼前。

    一大早,秀春楼就有人送了一大笔钱来,说是赔偿。

    而小花的身体,就这样躺在李太赋和秋花眼前。

    李太赋落泪,悔恨,昨日,他当真不该跟去,昨日,他当真不该跟去。

    娘亲问起,他也是不说,只是告诉秋花,眼睛是自己不小心刺瞎的,姐姐是他杀得。

    秋花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绝对不相信小花是李太赋杀得。

    秋花痛心疾首,失去了爱女,如失去灵魂,没了命。

    转眼四年过去,春夏秋冬皆过尽。

    这一年尾,大雪撒尽万里山河,覆盖千山万水,满眼皆悲色。

    而灵城,年夜时,有着两位进城,一大一小。

    大的是妇人,看样子得有五十岁了吧,而小的则是一位少年,看起来十八岁的样子。

    这少年好模样,俊朗帅气,长若流水般的黑发,身躯挺秀,带着一丝温文尔雅。一身黑袍将整个身子藏了起来。

    “娘亲,这就是我的家。”黑袍男子站在一家府邸门前开口。

    “好气派。”妇人淡淡的开口。

    李家守门人倒是奇了怪了,他在李家这么多年,李家哪个公子哥和大小姐没见过,但眼前的少年他不认识啊。

    “告知李家所有人,李太赋已回。”黑袍少年淡淡开口,言语之中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霸气。

    这守门人听到这名字先是觉得熟悉,随之便是反应过来,当即吓了一跳,立刻跑进去禀报。

    很快,李家来了四人,这四人乃是李太赋的叔伯们,包括父亲李修深在内。

    几人盯着李太赋细看,最后还是李修深开口问:“你,当真是我儿太赋?”

    “父亲大人,是我。”李太赋面无表情的抬起头来。

    李修深看到了他的面容当下便是认出,这和自己长得很像,还有着妻子柳千雪的那种神韵在。

    这么多年了,还以为李太赋死在外面了,说好的十年归却是没有回来,未曾想,却是十一年归。

    “孩子,你的眼睛?”

    见儿子眼睛上绑着一块布遮住了双目,李修深心有忐忑的问起。

    “瞎了。”李太赋不想多说这关于眼睛上的一切事情。

    “那你,你的剑术练得怎么样了?”李修深又问。

    李太赋表示,从对方赶他出李家时,他就不练剑了。

    随后,李太赋进了李家,这李家虽是大家族,但在这年夜之中却时只有三位叔伯和他们的妻子以及父亲李修深在场。

    而李家的后人,除了李太赋外,皆是进了大学院修炼灵力和武学了。

    李太赋说他也要进入学院修炼,可谁知被三位叔伯阻拦。

    “我可曾问过你们?又何需你们同意?”这是李太赋直接撂下的一句狠话。

    李修深怪罪他怎能这般和叔伯们说话,而三位叔伯则是要给他一点教训。

    “你们可以试试。”李太赋轻声一喝,一股大风直接吹起,三位叔伯的脚步都是后退了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