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消失的爱人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阳光洒在弗兰克脸上，白色丝质窗帘在风中飞舞，头顶的风扇吱呀吱呀地旋转着。
“亲爱的？”他的双眼被眼罩罩住，于是翻身想要伸手去抚摸身旁的爱人。
空荡荡的，也没有余温。
“亲爱的？我的甜心！”弗兰克受惊起身，想要摘取脸上的眼罩却听见一阵嬉笑。
“我的大男孩，在这儿呢！”弗兰克感到到一股重力施压到大腿上，女友坐了上来，替他摘掉眼罩。
“莫妮卡！你吓死我了！”弗兰克抱着女友摇摇晃晃，像一头惊魂未定的金毛趴在主人身上。
“没听过谁来巴厘岛还倒头大睡的！”莫妮卡起身走向卫生间，“你还记得今天什么日子吗？”
弗兰克继续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回答着。
“今天，我们在一起三年。”
莫妮卡低头用清水冲脸，起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远处倒在床上休息的男友，神情复杂，满怀心事的模样。
她回头关上门，从水池的柜子里翻找出一部手机；一边开着水龙头一边发着消息。
“我的小猪，你怎么在厕所里待那么久？”突然，敲门声响起。
莫妮卡慌忙之下，一不小心把手机摔到了地上。“哦，弗兰克。我冲凉呢！”
说完，赶紧弯腰把手机掖进柜子里浴巾下面。
“要不要去沙滩？”弗兰克贴在门上懒散地问着，“莫，我要上厕所，你快点！”
莫妮卡确保手机放好后，打开厕所门，弗兰克差点没倒在地上。
“喂！”莫妮卡没好气地扶住他，翻着白眼走开。
“你穿衣服也太快了，甜心。”弗兰克迫不及待地脱裤子撒尿。
“弗兰克，你根本不在意吗？我们在一起三周年，你为什么不在意？我们从美国飞到印度尼西亚。”
莫妮卡坐在梳妆桌前，念念叨叨。
“亲爱的，你说什么？我先出去买一打冰啤酒，你要吃点什么？”弗兰克提着裤子出来，一脸茫然看着女友。
“没什么，你去吧！你去吧！”莫妮卡挥挥手，由于背对着，弗兰克根本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可走咯！穿好比基尼等我吧！火辣小甜心！”弗兰克自娱自乐，看女友不接招就离开房间了。
“喂，尼克。交代的事情搞得怎么样？”一出门，弗兰克立马变表情掏出手机，压低嗓门拨通电话。
“嗯，海滩。等会儿见。”弗兰克挂断电话，朝商店的反方向走去。
日上三竿，沙滩上挤满了游客：有带着墨镜躺在沙滩椅上看书的，有携家带口在堆沙堡的，有打排球的，沸沸扬扬的场景看得人心直痒痒。
“嘿！弗兰克！”一个穿着大裤衩，头顶撑着墨镜的金发男子在远处招手呼喊。
“尼克！老兄！”弗兰克跑过去抱住朋友，“谢谢你。”
尼克拉弗兰克坐在遮阳伞下，有些犹豫不决，不知道要不要开口。
“你有话就说吧。”弗兰克察觉到尼克情绪里的异样。
“老兄，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弗兰克眼睛看着远处，望不到尽头的大海，将思绪吞噬。
“如果情况会好起来，我选择这么做。”
“弗兰克，你是我的朋友，但...”
“尼克，我知道。我不得不这么做。”说完，手伸到沙堆里抓起一把沙子。
“你看这沙子，我抓得越紧它流得越快，那我为何不在流尽前把沙子装进罐子里。”
“好，今晚我...”
“弗兰克！”莫妮卡突然出现在身后，拍了弗兰克的肩膀。
“老天爷，莫妮卡！”尼克倏地站了起来，“我是尼克，你还记得我吗？”
“当然记得，你在舞会上跳得那么棒！”说着扭动着身体，眼含笑意看着弗兰克。
“哈哈哈哈哈！别提了!”尼克羞得挥着手大笑，“不打扰你们情侣谈情说爱了，我走了！”
“再见，尼克！”莫妮卡挥手道别，转身就对弗兰克摆个臭脸。
“给我个解释，不是来买酒的吗？”
弗兰克摊了摊手，没做任何回应。
“弗兰克，你能不能别老是这样。”莫妮卡看着面无表情的男友，气不打一处来。
“莫妮卡，你先坐下来。”弗兰克拉着莫妮卡的手，“春光无限好，晒晒太阳，吹吹海风。”
“那你吹你的海风去吧！”莫妮卡甩手离开。
弗兰克起身追上去，“莫妮卡！莫妮卡！”
俩人一追一赶地回到酒店，莫妮卡打开行李箱把衣柜里的衣服往里丢。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弗兰克大喊。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幼稚！永远笑嘻嘻的像个乐天派！像个男人成熟一点！”莫妮卡盯着弗兰克，气得手都在颤抖。
“我不像个男人？我从爱尔兰到美国定居，我请年假来和你度假，我不成熟？”弗兰克叉腰不可置信地看着莫妮卡。
“难道我不是这样吗？你来美国定居是我请求你的吗？”莫妮卡接近疯狂，“今天是我们在一起三年！为什么不能愉快一点！我请你现在出去！求你离开！”
“莫妮卡！那你自己冷静一下吧！”弗兰克摔门而去，嘴角浮现出得逞的微笑。
争吵过后，莫妮卡看着地上一片狼藉，不禁蹲在地上痛哭起来。
暮色逐渐降临，热风裹着咸湿的海风一阵阵地吹动着椰林，海滩的某一角落正在进行一个秘密行动。
莫妮卡收拾得差不多了，拖着行李箱走到酒店门口，弗兰克迎面而来。
“亲爱的。”弗兰克一脸深情，“请你跟我来。”
“什么都别说了，我要走。”莫妮卡不领情。
弗兰克一手拽起行李箱，一手拉着莫妮卡的手往沙滩走。
“弗兰克！去哪里？”
弗兰克没有说话，没有回头，一直往前走。
“到底要去哪里？已经走了很久了。”他们来到一片沙滩上，四周昏暗只听见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
弗兰克回头站在原地。
“莫妮卡，我们相识五年在一起三年，从大学到毕业再到工作。就算其他人说我们不合适；但我们依旧义无反顾地在一起。你说我幼稚，我会变成熟，因为我爱你，我没有办法失去你。”
“弗兰克....”莫妮卡在暗处，早就泪如雨下。
“莫妮卡，你先别说话。”这时，弗兰克突然单膝跪下。
一瞬间，他们背后海滩的灯光四起，甚至还有乐队奏乐。
“莫妮卡，你愿意嫁给我吗？”弗兰克眼眸闪着光。
“弗兰克....”莫妮卡也跪下，“我愿意！”
亲朋好友突然涌现出来，为他们欢呼喝彩。
“她愿意！”弗兰克抱着莫妮卡，高声大喊。
“她愿意！！！！！”众人围在旁边为此欢呼。
弗兰克为莫妮卡带上钻戒，相拥热吻，此生最甜蜜的瞬间也不过如此了，弗兰克心想。
求婚结束后，弗兰克一行人就去了露天餐厅喝酒吃饭，那晚亲人好友纷纷敬酒，怎么挡也挡不掉，弗兰克一杯接着一杯仰头大喝，最后晕晕乎乎怎么回到酒店也没了印象。
“妻子，我的心头肉。”弗兰克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睁开眼睛发现莫妮卡坐在梳妆桌前，低头写着什么。
“莫，莫妮卡。”弗兰克轻声呼唤。
莫妮卡闻声回头，来到弗兰克身边。
“弗兰克，不要，不要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说完，亲了弗兰克脸颊一口。
“我爱你。”
“我也爱你，睡吧。”莫妮卡说完，在弗兰克身边躺下。
晚风习习，夜色温柔缠绵，弗兰克很快进入了梦乡，梦里他在教堂和莫妮卡成为结发夫妻。
“轰隆隆—”一声雷电交加，吓得弗兰克睁开双眼，此刻已是白天。
他下意识回头看着床上，“甜心？莫妮卡？”
弗兰克下床走到卫生间，也是空无一人。
行李箱还在，他四处看看，发现了化妆桌上留了一封信。
“弗兰克，我亲爱的弗兰克，我爱你。
我走了，不要找我。这辈子所犯的错误，我下辈子来还。
我爱你，我深深地爱着你。但是我不得不这么做。
永别了！爱你的莫妮卡。”
弗兰克颤抖地读完信的内容，立马播打报警电话。
他疯了似的冲向前台。
“调监控！”
“先生，你说什么？”
“我让你调监控！我妻子失踪了！”弗兰克锤着桌子，痛苦不堪。
“您别急，我现在打开。她长什么模样？”
“金色的波浪卷发，白皮肤蓝眼睛，小巧的鼻梁，红唇....”弗兰克快要崩溃了。
“先生，这是您妻子吗？今天五点出门的。”前台转过电脑屏幕。
“是她，穿着孔雀蓝的吊带裙！孔雀蓝，孔雀蓝....”弗兰克边念边冲向海滩。
“莫妮卡！莫妮卡！莫妮卡！我的妻子！”弗兰克一路哭喊，在路人频频注视下来到海边。
“我的妻子！莫妮卡！”弗兰克沿着海滩大喊，突然发现一条吊带裙被海浪拍打在沙滩上。
“孔雀蓝！是孔雀蓝！莫妮卡！”弗兰克冲过去抓起裙子，在海浪中嚎啕大哭。
警方到场时，弗兰克失了魂似的坐在原地，任海浪拍打。
“康纳先生，我们接到你电话。请说一下失踪人的信息。”
“莫妮卡·切特。26岁，美国加利福尼亚州人，在律师事务所工作，我的妻子。”弗兰克感觉自己被抽空，明明昨天还那么快乐。
“好，我们立马立案。”
“还tm立什么案？我都在海边捡到她的裙子了！她怎么可以就这样抛下我！”弗兰克绝望地抓着吊带裙看着大海，嘶声裂肺地呐喊。
她消失了，在望不到尽头的大海中。
阳光洒在弗兰克脸上，白色丝质窗帘在风中飞舞，头顶的风扇吱呀吱呀地旋转着。
“亲爱的？”他的双眼被眼罩罩住，于是翻身想要伸手去抚摸身旁的爱人。
空荡荡的，也没有余温。
“亲爱的？我的甜心！”弗兰克受惊起身，想要摘取脸上的眼罩却听见一阵嬉笑。
“我的大男孩，在这儿呢！”弗兰克感到到一股重力施压到大腿上，女友坐了上来，替他摘掉眼罩。
“莫妮卡！你吓死我了！”弗兰克抱着女友摇摇晃晃，像一头惊魂未定的金毛趴在主人身上。
“没听过谁来巴厘岛还倒头大睡的！”莫妮卡起身走向卫生间，“你还记得今天什么日子吗？”
弗兰克继续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回答着。
“今天，我们在一起三年。”
莫妮卡低头用清水冲脸，起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远处倒在床上休息的男友，神情复杂，满怀心事的模样。
她回头关上门，从水池的柜子里翻找出一部手机；一边开着水龙头一边发着消息。
“我的小猪，你怎么在厕所里待那么久？”突然，敲门声响起。
莫妮卡慌忙之下，一不小心把手机摔到了地上。“哦，弗兰克。我冲凉呢！”
说完，赶紧弯腰把手机掖进柜子里浴巾下面。
“要不要去沙滩？”弗兰克贴在门上懒散地问着，“莫，我要上厕所，你快点！”
莫妮卡确保手机放好后，打开厕所门，弗兰克差点没倒在地上。
“喂！”莫妮卡没好气地扶住他，翻着白眼走开。
“你穿衣服也太快了，甜心。”弗兰克迫不及待地脱裤子撒尿。
“弗兰克，你根本不在意吗？我们在一起三周年，你为什么不在意？我们从美国飞到印度尼西亚。”
莫妮卡坐在梳妆桌前，念念叨叨。
“亲爱的，你说什么？我先出去买一打冰啤酒，你要吃点什么？”弗兰克提着裤子出来，一脸茫然看着女友。
“没什么，你去吧！你去吧！”莫妮卡挥挥手，由于背对着，弗兰克根本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可走咯！穿好比基尼等我吧！火辣小甜心！”弗兰克自娱自乐，看女友不接招就离开房间了。
“喂，尼克。交代的事情搞得怎么样？”一出门，弗兰克立马变表情掏出手机，压低嗓门拨通电话。
“嗯，海滩。等会儿见。”弗兰克挂断电话，朝商店的反方向走去。
日上三竿，沙滩上挤满了游客：有带着墨镜躺在沙滩椅上看书的，有携家带口在堆沙堡的，有打排球的，沸沸扬扬的场景看得人心直痒痒。
“嘿！弗兰克！”一个穿着大裤衩，头顶撑着墨镜的金发男子在远处招手呼喊。
“尼克！老兄！”弗兰克跑过去抱住朋友，“谢谢你。”
尼克拉弗兰克坐在遮阳伞下，有些犹豫不决，不知道要不要开口。
“你有话就说吧。”弗兰克察觉到尼克情绪里的异样。
“老兄，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弗兰克眼睛看着远处，望不到尽头的大海，将思绪吞噬。
“如果情况会好起来，我选择这么做。”
“弗兰克，你是我的朋友，但...”
“尼克，我知道。我不得不这么做。”说完，手伸到沙堆里抓起一把沙子。
“你看这沙子，我抓得越紧它流得越快，那我为何不在流尽前把沙子装进罐子里。”
“好，今晚我...”
“弗兰克！”莫妮卡突然出现在身后，拍了弗兰克的肩膀。
“老天爷，莫妮卡！”尼克倏地站了起来，“我是尼克，你还记得我吗？”
“当然记得，你在舞会上跳得那么棒！”说着扭动着身体，眼含笑意看着弗兰克。
“哈哈哈哈哈！别提了!”尼克羞得挥着手大笑，“不打扰你们情侣谈情说爱了，我走了！”
“再见，尼克！”莫妮卡挥手道别，转身就对弗兰克摆个臭脸。
“给我个解释，不是来买酒的吗？”
弗兰克摊了摊手，没做任何回应。
“弗兰克，你能不能别老是这样。”莫妮卡看着面无表情的男友，气不打一处来。
“莫妮卡，你先坐下来。”弗兰克拉着莫妮卡的手，“春光无限好，晒晒太阳，吹吹海风。”
“那你吹你的海风去吧！”莫妮卡甩手离开。
弗兰克起身追上去，“莫妮卡！莫妮卡！”
俩人一追一赶地回到酒店，莫妮卡打开行李箱把衣柜里的衣服往里丢。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弗兰克大喊。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幼稚！永远笑嘻嘻的像个乐天派！像个男人成熟一点！”莫妮卡盯着弗兰克，气得手都在颤抖。
“我不像个男人？我从爱尔兰到美国定居，我请年假来和你度假，我不成熟？”弗兰克叉腰不可置信地看着莫妮卡。
“难道我不是这样吗？你来美国定居是我请求你的吗？”莫妮卡接近疯狂，“今天是我们在一起三年！为什么不能愉快一点！我请你现在出去！求你离开！”
“莫妮卡！那你自己冷静一下吧！”弗兰克摔门而去，嘴角浮现出得逞的微笑。
争吵过后，莫妮卡看着地上一片狼藉，不禁蹲在地上痛哭起来。
暮色逐渐降临，热风裹着咸湿的海风一阵阵地吹动着椰林，海滩的某一角落正在进行一个秘密行动。
莫妮卡收拾得差不多了，拖着行李箱走到酒店门口，弗兰克迎面而来。
“亲爱的。”弗兰克一脸深情，“请你跟我来。”
“什么都别说了，我要走。”莫妮卡不领情。
弗兰克一手拽起行李箱，一手拉着莫妮卡的手往沙滩走。
“弗兰克！去哪里？”
弗兰克没有说话，没有回头，一直往前走。
“到底要去哪里？已经走了很久了。”他们来到一片沙滩上，四周昏暗只听见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
弗兰克回头站在原地。
“莫妮卡，我们相识五年在一起三年，从大学到毕业再到工作。就算其他人说我们不合适；但我们依旧义无反顾地在一起。你说我幼稚，我会变成熟，因为我爱你，我没有办法失去你。”
“弗兰克....”莫妮卡在暗处，早就泪如雨下。
“莫妮卡，你先别说话。”这时，弗兰克突然单膝跪下。
一瞬间，他们背后海滩的灯光四起，甚至还有乐队奏乐。
“莫妮卡，你愿意嫁给我吗？”弗兰克眼眸闪着光。
“弗兰克....”莫妮卡也跪下，“我愿意！”
亲朋好友突然涌现出来，为他们欢呼喝彩。
“她愿意！”弗兰克抱着莫妮卡，高声大喊。
“她愿意！！！！！”众人围在旁边为此欢呼。
弗兰克为莫妮卡带上钻戒，相拥热吻，此生最甜蜜的瞬间也不过如此了，弗兰克心想。
求婚结束后，弗兰克一行人就去了露天餐厅喝酒吃饭，那晚亲人好友纷纷敬酒，怎么挡也挡不掉，弗兰克一杯接着一杯仰头大喝，最后晕晕乎乎怎么回到酒店也没了印象。
“妻子，我的心头肉。”弗兰克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睁开眼睛发现莫妮卡坐在梳妆桌前，低头写着什么。
“莫，莫妮卡。”弗兰克轻声呼唤。
莫妮卡闻声回头，来到弗兰克身边。
“弗兰克，不要，不要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说完，亲了弗兰克脸颊一口。
“我爱你。”
“我也爱你，睡吧。”莫妮卡说完，在弗兰克身边躺下。
晚风习习，夜色温柔缠绵，弗兰克很快进入了梦乡，梦里他在教堂和莫妮卡成为结发夫妻。
“轰隆隆—”一声雷电交加，吓得弗兰克睁开双眼，此刻已是白天。
他下意识回头看着床上，“甜心？莫妮卡？”
弗兰克下床走到卫生间，也是空无一人。
行李箱还在，他四处看看，发现了化妆桌上留了一封信。
“弗兰克，我亲爱的弗兰克，我爱你。
我走了，不要找我。这辈子所犯的错误，我下辈子来还。
我爱你，我深深地爱着你。但是我不得不这么做。
永别了！爱你的莫妮卡。”
弗兰克颤抖地读完信的内容，立马播打报警电话。
他疯了似的冲向前台。
“调监控！”
“先生，你说什么？”
“我让你调监控！我妻子失踪了！”弗兰克锤着桌子，痛苦不堪。
“您别急，我现在打开。她长什么模样？”
“金色的波浪卷发，白皮肤蓝眼睛，小巧的鼻梁，红唇....”弗兰克快要崩溃了。
“先生，这是您妻子吗？今天五点出门的。”前台转过电脑屏幕。
“是她，穿着孔雀蓝的吊带裙！孔雀蓝，孔雀蓝....”弗兰克边念边冲向海滩。
“莫妮卡！莫妮卡！莫妮卡！我的妻子！”弗兰克一路哭喊，在路人频频注视下来到海边。
“我的妻子！莫妮卡！”弗兰克沿着海滩大喊，突然发现一条吊带裙被海浪拍打在沙滩上。
“孔雀蓝！是孔雀蓝！莫妮卡！”弗兰克冲过去抓起裙子，在海浪中嚎啕大哭。
警方到场时，弗兰克失了魂似的坐在原地，任海浪拍打。
“康纳先生，我们接到你电话。请说一下失踪人的信息。”
“莫妮卡·切特。26岁，美国加利福尼亚州人，在律师事务所工作，我的妻子。”弗兰克感觉自己被抽空，明明昨天还那么快乐。
“好，我们立马立案。”
“还tm立什么案？我都在海边捡到她的裙子了！她怎么可以就这样抛下我！”弗兰克绝望地抓着吊带裙看着大海，嘶声裂肺地呐喊。
她消失了，在望不到尽头的大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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