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武当二疯
上章说到天狼帮的船只在向东风雨他们的船只靠近，只见船头站着一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子，身后站着两个随从。八字胡朝林师兄、孙师姐拱手道：“在下天狼帮军师贝了也，不知林大侠、孙女侠驾临本帮白洋湖，有失远迎，失敬失敬！”庄主心里吃惊道：武当来什么人，他是怎么知道的？
林师兄冷笑道：“军师，好大的名头！”边说边瞅瞅本派的其余人。这是林师兄的说话习惯，他虽高傲，却又不太自信。东风雨见林师兄的脸朝着他了，以为是跟他说话，忙接话道：“听着是比天狼帮的名头要大。”孙师姐噗嗤地笑了一声。
贝了也并不生气，依旧笑脸相迎道：“敝帮并非有意与武当为敌，只因白洋湖与敝帮有莫大的渊源，可以这么说，白洋湖之于武当，就是白洋湖，但之于敝帮，却是敝帮先祖创帮圣地。敝帮要寻回圣地之事，已知会过山鹰教，石教主亲口表示支持。敝帮帮主今在春燕楼恭候多时，望与武当诸侠一叙，以释误会。诸位请随我来！”说着也不管对方答不答应，便叫船掉头引路。白庄主对林师兄说道：“林大侠，小心有诈！”
贝了也哈哈哈地笑道：“贝某虽然武功平平，可要对付几个年轻后生，还不至于耍诈。”说着隔空朝水面拍了一掌，水面便溅起一片水花，如同掌直接击在水面一般，显见内力十分深厚。林师兄看得自叹不如，锐气登时便受挫严重，不知如何是好。秦时风道：“师兄，他们以礼相待，可见还是卖武当的面子，想来不会怎么样。”林师兄心想有理，这才让船跟着天狼帮的小船去。
两船靠上春燕楼的私家码头，上岸便是春燕楼。贝了也领一行人来到二楼大厅。大厅正中间摆了一张长桌，桌上已摆好酒菜。主位上坐着一个吨位不小的大汉，满脸横肉。两边站着两排彪形大汉。贝了也将人领到座位上，向吨位男行礼道：“武当诸侠已到，请吕帮主发话。”吕帮主端起一碗酒道：“天狼帮来白洋湖前，我便打算亲上武当，与玄武道长详禀，奈何帮务繁忙，抽不开身，亦忘记派人代往，致诸位前来，实属不该，故在下先自罚三杯，以表歉意！”说完便喝了三大碗，又道：“我今已补备了厚礼，诸位何日回去，我便叫车同日送去。礼单拿给林大侠过目一下。我另外也给诸位单独备了些薄礼，不成敬意，还望笑纳！”说完便有人呈上礼单礼品，果然是人手一份，十分大方。林师兄单看礼单，确有诚意，只是此事事关重大，他不知道这样做合不合适，有些犹豫不决。白庄主见状，便说道：“吕帮主，白洋湖是我白家庄几百户人家的生计湖，本就收入低微，如今还要交官府税银，武当保护银，实在是再也交不起贵帮的税银了，求求吕帮主可怜可怜我们，放过我们吧！”
吕帮主道：“白庄主，你这话说得很不够意思！我这不是在替你们给武当山送礼，让他们不要再收你们的保护银了吗？你这可是狗咬我吕天狼，不识好人心哪！”
林师兄道：“这可不行！”
吕帮主道：“白庄主，你看，是武当非要收你们的保护银，我天狼帮可劝不动。”
白庄主道：“武当山的保护银我们勉强还能交，贵帮的税银，我们可就真的交不起了！”
吕帮主有些生气道：“白庄主，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武当能收，我为什么不能收？”
白庄主：“这个……”他看了一眼林师兄，希望林师兄能帮忙说句话。但林师兄竟然一言不发。
东风雨看不过去，便说道：“白庄主的意思是，他们只能够交一家……”“那就只交我这边就行啦。”吕帮主道，“你武当既是侠义正派，想来也不会为难白家庄吧？”
秦时风道：“我武当自然是不会为难白家庄，更不会让别人来为难白家庄。”
吕帮主咦了一声，似乎对这个跑马堂说的话刮目相看，打量了一下秦时风，说道：“你们武当，莫非是小鬼当家的吗？”他把地位卑微的都称为小鬼。
孙师姐知道林师兄已然胆怯，自己的口才又不行，便说道：“咱们武当，向来是不分大小，畅所欲言。”
吕帮主哈哈笑道：“好一个畅所欲言。也罢，我便和这两个小鬼掰扯掰扯。我家先祖，在这白洋湖上，创立了天湖帮，保护乡民，主持公道。白洋湖之所以秩序井然，欣欣向荣，乃是拜我先祖所赐。武当派觊觎白洋湖富庶，竟以莫须有的罪名，将我先祖驱逐，强抢白洋湖。我今来要回我的祖业，不算过分吧？”
秦时风道：“天湖帮横行乡里，欺行霸市，鱼肉百姓。其罪行累累，罄竹难书，岂是莫须有？贵帮若是真心为民，当想民之所想，急民之所急，而不是动辄拳脚相加，致人重伤。贵帮若是行事正派，乡民断不会舍你不用，而远赴武当求取正义。可见贵帮圈地是真，所谓祖业，才是莫须有。”
东风雨赞道：“说得好！”
贝了也道：“年轻人信口雌黄！我帮若是如你所言，又岂会得到武林泰斗山鹰教之支持？”
秦时风道：“此事我也蹊跷，山鹰教与我武当同属大派正派，又是执天下武林之牛耳者，怎会支持你一小门小派来恣意戕害我武当乡民？其中或许有诈！”
吕帮主冷笑道：“小门小派？！你当我们还是当年的天湖帮？实话告诉你，我天狼帮想要推平武当山，亦非难事。你武当当年欺我天湖帮弱小，抢我白洋湖。如今叫你们如何抢去，就如何给我还回来！”
秦时风道：“贵帮是铁定主意要明抢啦？”
吕帮主道：“我们只是要回我们的东西，志在必得吧。面子和台阶我都已给足你们，如何抉择，有劳你们回去跟玄武道长说一声。想做朋友呢，我帮可不计前嫌，愿以诚相待。若是不想，我帮也不会拿热脸贴冷屁股。但是，最好不要走到兵戎相见这一步！”说着将面前的碗拿起，手指一搓，那碗便飞速地旋转，接着在空中碎成了粉末，乃是传说中的六合神功。林师兄与孙师姐当场惊呆，自忖连玄武掌门也未必是其对手。
东风雨不知道这是什么功夫，但瞧林师兄与孙师姐的表情，已知被对方震住了。他久经沙场，最是不爽气势被人压过，辽兵铁桶阵前他都不曾发怵，何况什么帮主。于是说道：“吕帮主的功夫是极厉害的，但是非公道，岂能由功夫高的说了算。吕帮主若是想拿功夫来压人屈服，在下虽不会功夫，也愿领教几招。”“你疯了！”孙师姐下意识地喊道。吕帮主很意外，说道：“你知不知道，我这一掌下去，你便一命呜呼了？”东风雨道：“如果吕帮主决意要挑起杀戮，那就从我开始吧！”秦时风道：“正是，就从我四个人开始！”林师兄心里急道：你两个沙雕乱呈什么英雄，把我和孙师姐都要拖下水！他正要开口求和，缓解气氛，却听吕帮主哈哈笑道：“有趣，有趣！来主事的比我想的要差，来跑腿的倒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真有趣！看来玄武这个牛鼻子，还是要见一见的。”
贝了也对东风雨和秦时风道：“二位少侠且坐，吕帮主向来宅心仁厚，以德服人，岂会轻言杀戮。武当派有你二人，外间的传闻便不可全信矣。今日咱们且把酒言欢，明日吕帮主便亲上武当山，与贵掌门面议此事。来，喝酒！”
吕帮主一饮而尽，说道：“没想到让我亲上武当山见玄武这个牛鼻子的，竟然是跑腿堂的两个小鬼。”
既然吕帮主愿意备下厚礼亲上武当山，林师兄与孙师姐的此行任务可说是完成得非常好了。于是四个人当天便和白庄主辞别回山。庄主和员外白百淘对东风雨和秦时风刮目相看，礼物都送得比二位师兄姐多，这让林师兄心里满不是滋味。路上，逮着机会便叱骂二人目无尊长，不自量力，爱出风头，险些酿成大祸！孙师姐看不过去，叫东风雨和秦时风两个先回。两人乐得双腿一夹，策马便走。他俩马术俱佳，跑得十分潇洒，看得孙师姐又一番夸赞，把个林师兄的醋坛子又翻了起来。
二人回到跑马堂，将马送回马厩后，便径来向夏副堂主交差，完后便去睡觉，却忘记了师兄师姐的马还没到。林师兄回来看没人给他接马，对夏副堂主破口大骂。夏副堂主立时便要去找东风雨和秦时风算账，被孙师姐制止了。当天无事。
第二日东风雨和秦时风到岗时，因昨日没有给师兄姐牵马，先被夏副堂主痛斥一顿，然后又被派去外地送公文。再回来时，他俩已经各得了个绰号，秦时风叫大疯，东风雨叫二疯，这显然是按年纪划分的。他俩先不知为何得的绰号，后经多方打听，才知道天狼帮吕帮主来会见掌门后，专程到跑马堂参观，想见见他俩，可惜他俩已被外派。在了解他俩名字后，因名字中都有个风字，吕帮主便打趣说他俩人如其名，是两个“风”子。于是跑马堂的人便按他俩年纪分别起号为大疯和二疯。
他们回来第二日，孙师姐来到跑马堂找他俩。毕竟孙师姐因何事找他们？且看下章分解。
林师兄冷笑道：“军师，好大的名头！”边说边瞅瞅本派的其余人。这是林师兄的说话习惯，他虽高傲，却又不太自信。东风雨见林师兄的脸朝着他了，以为是跟他说话，忙接话道：“听着是比天狼帮的名头要大。”孙师姐噗嗤地笑了一声。
贝了也并不生气，依旧笑脸相迎道：“敝帮并非有意与武当为敌，只因白洋湖与敝帮有莫大的渊源，可以这么说，白洋湖之于武当，就是白洋湖，但之于敝帮，却是敝帮先祖创帮圣地。敝帮要寻回圣地之事，已知会过山鹰教，石教主亲口表示支持。敝帮帮主今在春燕楼恭候多时，望与武当诸侠一叙，以释误会。诸位请随我来！”说着也不管对方答不答应，便叫船掉头引路。白庄主对林师兄说道：“林大侠，小心有诈！”
贝了也哈哈哈地笑道：“贝某虽然武功平平，可要对付几个年轻后生，还不至于耍诈。”说着隔空朝水面拍了一掌，水面便溅起一片水花，如同掌直接击在水面一般，显见内力十分深厚。林师兄看得自叹不如，锐气登时便受挫严重，不知如何是好。秦时风道：“师兄，他们以礼相待，可见还是卖武当的面子，想来不会怎么样。”林师兄心想有理，这才让船跟着天狼帮的小船去。
两船靠上春燕楼的私家码头，上岸便是春燕楼。贝了也领一行人来到二楼大厅。大厅正中间摆了一张长桌，桌上已摆好酒菜。主位上坐着一个吨位不小的大汉，满脸横肉。两边站着两排彪形大汉。贝了也将人领到座位上，向吨位男行礼道：“武当诸侠已到，请吕帮主发话。”吕帮主端起一碗酒道：“天狼帮来白洋湖前，我便打算亲上武当，与玄武道长详禀，奈何帮务繁忙，抽不开身，亦忘记派人代往，致诸位前来，实属不该，故在下先自罚三杯，以表歉意！”说完便喝了三大碗，又道：“我今已补备了厚礼，诸位何日回去，我便叫车同日送去。礼单拿给林大侠过目一下。我另外也给诸位单独备了些薄礼，不成敬意，还望笑纳！”说完便有人呈上礼单礼品，果然是人手一份，十分大方。林师兄单看礼单，确有诚意，只是此事事关重大，他不知道这样做合不合适，有些犹豫不决。白庄主见状，便说道：“吕帮主，白洋湖是我白家庄几百户人家的生计湖，本就收入低微，如今还要交官府税银，武当保护银，实在是再也交不起贵帮的税银了，求求吕帮主可怜可怜我们，放过我们吧！”
吕帮主道：“白庄主，你这话说得很不够意思！我这不是在替你们给武当山送礼，让他们不要再收你们的保护银了吗？你这可是狗咬我吕天狼，不识好人心哪！”
林师兄道：“这可不行！”
吕帮主道：“白庄主，你看，是武当非要收你们的保护银，我天狼帮可劝不动。”
白庄主道：“武当山的保护银我们勉强还能交，贵帮的税银，我们可就真的交不起了！”
吕帮主有些生气道：“白庄主，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武当能收，我为什么不能收？”
白庄主：“这个……”他看了一眼林师兄，希望林师兄能帮忙说句话。但林师兄竟然一言不发。
东风雨看不过去，便说道：“白庄主的意思是，他们只能够交一家……”“那就只交我这边就行啦。”吕帮主道，“你武当既是侠义正派，想来也不会为难白家庄吧？”
秦时风道：“我武当自然是不会为难白家庄，更不会让别人来为难白家庄。”
吕帮主咦了一声，似乎对这个跑马堂说的话刮目相看，打量了一下秦时风，说道：“你们武当，莫非是小鬼当家的吗？”他把地位卑微的都称为小鬼。
孙师姐知道林师兄已然胆怯，自己的口才又不行，便说道：“咱们武当，向来是不分大小，畅所欲言。”
吕帮主哈哈笑道：“好一个畅所欲言。也罢，我便和这两个小鬼掰扯掰扯。我家先祖，在这白洋湖上，创立了天湖帮，保护乡民，主持公道。白洋湖之所以秩序井然，欣欣向荣，乃是拜我先祖所赐。武当派觊觎白洋湖富庶，竟以莫须有的罪名，将我先祖驱逐，强抢白洋湖。我今来要回我的祖业，不算过分吧？”
秦时风道：“天湖帮横行乡里，欺行霸市，鱼肉百姓。其罪行累累，罄竹难书，岂是莫须有？贵帮若是真心为民，当想民之所想，急民之所急，而不是动辄拳脚相加，致人重伤。贵帮若是行事正派，乡民断不会舍你不用，而远赴武当求取正义。可见贵帮圈地是真，所谓祖业，才是莫须有。”
东风雨赞道：“说得好！”
贝了也道：“年轻人信口雌黄！我帮若是如你所言，又岂会得到武林泰斗山鹰教之支持？”
秦时风道：“此事我也蹊跷，山鹰教与我武当同属大派正派，又是执天下武林之牛耳者，怎会支持你一小门小派来恣意戕害我武当乡民？其中或许有诈！”
吕帮主冷笑道：“小门小派？！你当我们还是当年的天湖帮？实话告诉你，我天狼帮想要推平武当山，亦非难事。你武当当年欺我天湖帮弱小，抢我白洋湖。如今叫你们如何抢去，就如何给我还回来！”
秦时风道：“贵帮是铁定主意要明抢啦？”
吕帮主道：“我们只是要回我们的东西，志在必得吧。面子和台阶我都已给足你们，如何抉择，有劳你们回去跟玄武道长说一声。想做朋友呢，我帮可不计前嫌，愿以诚相待。若是不想，我帮也不会拿热脸贴冷屁股。但是，最好不要走到兵戎相见这一步！”说着将面前的碗拿起，手指一搓，那碗便飞速地旋转，接着在空中碎成了粉末，乃是传说中的六合神功。林师兄与孙师姐当场惊呆，自忖连玄武掌门也未必是其对手。
东风雨不知道这是什么功夫，但瞧林师兄与孙师姐的表情，已知被对方震住了。他久经沙场，最是不爽气势被人压过，辽兵铁桶阵前他都不曾发怵，何况什么帮主。于是说道：“吕帮主的功夫是极厉害的，但是非公道，岂能由功夫高的说了算。吕帮主若是想拿功夫来压人屈服，在下虽不会功夫，也愿领教几招。”“你疯了！”孙师姐下意识地喊道。吕帮主很意外，说道：“你知不知道，我这一掌下去，你便一命呜呼了？”东风雨道：“如果吕帮主决意要挑起杀戮，那就从我开始吧！”秦时风道：“正是，就从我四个人开始！”林师兄心里急道：你两个沙雕乱呈什么英雄，把我和孙师姐都要拖下水！他正要开口求和，缓解气氛，却听吕帮主哈哈笑道：“有趣，有趣！来主事的比我想的要差，来跑腿的倒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真有趣！看来玄武这个牛鼻子，还是要见一见的。”
贝了也对东风雨和秦时风道：“二位少侠且坐，吕帮主向来宅心仁厚，以德服人，岂会轻言杀戮。武当派有你二人，外间的传闻便不可全信矣。今日咱们且把酒言欢，明日吕帮主便亲上武当山，与贵掌门面议此事。来，喝酒！”
吕帮主一饮而尽，说道：“没想到让我亲上武当山见玄武这个牛鼻子的，竟然是跑腿堂的两个小鬼。”
既然吕帮主愿意备下厚礼亲上武当山，林师兄与孙师姐的此行任务可说是完成得非常好了。于是四个人当天便和白庄主辞别回山。庄主和员外白百淘对东风雨和秦时风刮目相看，礼物都送得比二位师兄姐多，这让林师兄心里满不是滋味。路上，逮着机会便叱骂二人目无尊长，不自量力，爱出风头，险些酿成大祸！孙师姐看不过去，叫东风雨和秦时风两个先回。两人乐得双腿一夹，策马便走。他俩马术俱佳，跑得十分潇洒，看得孙师姐又一番夸赞，把个林师兄的醋坛子又翻了起来。
二人回到跑马堂，将马送回马厩后，便径来向夏副堂主交差，完后便去睡觉，却忘记了师兄师姐的马还没到。林师兄回来看没人给他接马，对夏副堂主破口大骂。夏副堂主立时便要去找东风雨和秦时风算账，被孙师姐制止了。当天无事。
第二日东风雨和秦时风到岗时，因昨日没有给师兄姐牵马，先被夏副堂主痛斥一顿，然后又被派去外地送公文。再回来时，他俩已经各得了个绰号，秦时风叫大疯，东风雨叫二疯，这显然是按年纪划分的。他俩先不知为何得的绰号，后经多方打听，才知道天狼帮吕帮主来会见掌门后，专程到跑马堂参观，想见见他俩，可惜他俩已被外派。在了解他俩名字后，因名字中都有个风字，吕帮主便打趣说他俩人如其名，是两个“风”子。于是跑马堂的人便按他俩年纪分别起号为大疯和二疯。
他们回来第二日，孙师姐来到跑马堂找他俩。毕竟孙师姐因何事找他们？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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