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湘江历险
上章说到衡山派大师兄让东风雨、秦时风二人稍待，掌门人莫元泽就来。
大师兄出去后不久，莫元泽果然就来了。让东风雨、秦时风二人奇怪的是，莫夫人丽娜也跟着来了。他俩可能不知道，凡事关重大生意的，莫夫人是事必躬亲的。莫掌门之所以位高权重，也没有找小三，并非莫掌门正人君子，而是财物被莫夫人抓紧了。
衡山掌门夫妇亲自与武当派两个不入流的小鬼谈事情，这事要传出去，对极好面子的莫掌门夫妇，是挂不住脸的，是以大师兄出去不为别的，就是为确保无关人等，莫要近前。
掌门夫妇面对两个小鬼，自然是不会客气的。莫掌门直入主题道：“你给我这包东西，有多大量？”秦时风伸出三指，说道：“这只是我按一般的价格估的，若是衡山派来卖，相信比这个数还要高。”莫夫人道：“我们只欠你武当一千两，你却送三千两，有这种财，干吗不自己发去，却要分给别人？”秦时风道：“第一，我不能在衡山的地盘做这种无本的生意；第二，这种货非比寻常，我拿得了，也销不掉；第三，我必须得把一千两的账要到，不然回去就会被武当开除了；第四，我俩也想借机捞一点。如上四点，非莫掌门、莫夫人不能达成，故只能让大利给您二位！”莫掌门道：“好说，只要真有你说的数，我定能满足你的要求。”莫夫人问：“什么时候验货？”秦时风道：“明日午时，即可验货，届时先提一千两；剩下的货，第二日提。提之前，需先结武当的一千两欠款，提完后再给我俩各一百两。”莫夫人道：“成交。”莫元泽便吩咐招待东风雨、秦时风饭菜，并让大弟子劳得利陪两位武当小鬼同吃同住。
第二日，秦时风叫劳得利拿两套衡山派衣服给他和东风雨穿上，又叫莫掌门夫妇和劳得利装扮成渔夫。五个人划船来到湘江上钓鱼等候。将近午时，一辆吃水很深的货船驶来。秦时风道：“来了。”五人将船靠近货船，莫掌门夫妇先将秦时风和东风雨扔上货船，两人再纵身跃上货船，留劳得利看着小船。货船的船老大看到衡山派弟子上船来，连忙行礼道：“在下德威镖局镖头顾德，见过衡山派的师兄。不知师兄有何见教？”秦时风道：“我们接到周捕头的协查令，说有私盐经过，特来看看。”顾镖头喊冤道：“敝局乃正经的镖局，岂会干这等自毁长城的勾当？周捕头定是搞错了。本季度的通行费，我们总镖头刚刚交给莫掌门的，还望各位师兄通融通融！”秦时风道：“我们自然是想通融的，不然也不会到这江心来上船。麻烦顾镖头把货仓打开，我们看一眼便走。”
顾镖头无奈，只好吩咐船员打开货仓。货仓堆满了茶叶等轻货品。秦时风道：“顾镖头，朝廷的禁令，不只是私卖盐铁呢。”顾镖头道：“这都是正经的官府榷场货物，有凭证的。”秦时风将上面的几袋货物搬开，下面堆满了石头。秦时风道：“怎么放这么多石头？”顾镖头道：“听说近来湘江上风波不定，我们货物较轻，便加装些压舱石。”秦时风道：“你不要听人胡说，现在是什么季节，哪会有风波，我保你一路风平浪静的。这些石头，都搬下来吧，我们正在盖房子，正需要一些。”顾镖头忙叫他借一步说话。然后把他拉到私人座舱，给了他二百两武林专用银票。秦时风道：“顾镖头，你这一大船的骠国玉石，我就是不报官，只需在江湖上放出声来，恐怕你也到不了雇主那。”顾镖头连忙给他塞满了一千两银票。
秦时风把三个人都叫回到小船上。莫夫人问为什么不动手？秦时风道：“收点银两便可以啦，不要打草惊蛇，这只是开胃菜，更大的在后面。”莫夫人问：“银两呢？”秦时风拍拍胸怀中的银票，说道：“咱们事先可说好了，下次提取时，需将武当欠款结清，这早结晚结都差不了这半天，现在就算是结清啦，也省得倒来倒去的。”莫掌门有些惊讶道：“就这么一上一下，一千两就到手啦？”莫夫人道：“我怎么知道你拿的是一千两而不是两千两？”秦时风将一千两给东风雨拿着，叫劳得利来搜。劳得利还真不客气，上上下下把秦时风摸了个透。莫夫人道：“那行吧，回去你给写张收据给我！”秦时风道：“这个使得。大家伙现在都回去睡个好觉，今夜五更，有大鱼钓。咱可说好了，这次不论石头多少，只能拿两千两的货，多拿会遭天谴的，不答应休怪我不再跟你们合作！”莫掌门道：“依你便是。”当见到玉石那一刻，他已私下和莫夫人靠眉来眼去的默契，一起编了一个“两小鬼贪玩溺亡湘江”的故事。
回到住处，秦时风写了一张收据，交给劳得利。然后趁劳得利解手的机会，悄声对东风雨道：“莫元泽夫妇已起杀心，咱们今晚得走，到时把行囊都带上，不要声张，见机行事。”说着又自言自语道：“需得想个什么法子，到时候让劳得利睡着才好。”东风雨道：“让他睡着好办。你看到他随身带的一个小袋子吗？那是装槟榔的，他隔一段时间就会嚼一片。到时我摘几片叶子给他，让他就着槟榔嚼，味道更佳，但很快就会睡着。”秦时风高兴道：“好极！”
当晚三更时分，夜黑风高。莫元泽见东风雨、秦时风都背着行囊牵着马出来，便问为何？秦时风说是得手后就得走了。莫元泽心道：也好，将故事改为趁黑赶路，不幸溺水更有说服力。于是便不再问。五个人来到江边等候。听到有动静后，便将船划到江心。不一会，一个大黑影就出现在眼前。莫元泽夫妇这回不再扔东风雨二人上船，而是自己纵上。过一会，莫夫人从大船上探出头来，对劳得利道：“利儿，先送武当师弟回去！”然后她又吹一声哨，从岸边又划来几艘船。东风雨、秦时风心里一般的感叹道：好贪的心！
劳得利将东风雨二人划到无人处。他将船桨放下，拿出槟榔嚼了一块，便准备动手。他习惯动手前要说点啥，正在酝酿说词，却见东风雨拿出两片叶子说道：“劳师兄吃的是槟榔吧？吃槟榔要合着捞叶一起吃才带劲，给你试试这个。”说着将叶子递给劳得利。劳得利迟疑了一下，接过来放嘴里尝一下，果然奇妙无比，嚼了一会儿，说词也有了，便说道：“两位武当小师弟，我很佩服你俩的胆量，一点功夫不懂，就敢跟陌生人做这种无本的生意。若不是师命难违，我还真想跟你俩交个朋友，可惜没这个机会了！”东风雨道：“怎会没机会哩，这才第一回见面，来日方长呢！”“来日不长了，师父命我现在就将你俩喂河神……”正说着，竟倒在船上睡过去了。原来东风雨给他吃的是有麻醉作用的药。
东风雨问秦时风：“你怎么知道莫掌门要杀咱们的？”
秦时风道：“莫元泽夫妇是出了名的财奴，钱能在他俩身上多放一刻，绝不让你提前一字拿。那天按约定，我那一千两银票该先给他们，但他们竟然一点不介意，我就知道他已将这一千两视为他暂时放我身上了。也就是说，他动了杀心了。”
东风雨叹道：“一个侠义化身的名门正派，怎就变成了杀人越货的匪窝！”
秦时风道：“这不奇怪，我听说当今武林排名，靠的不是武功，而是钱。当一切向钱看时，算计、权衡便会成为习惯，良心自然也是可以论斤来卖的。”
东风雨道：“那你明知还跟他们做这种事？”
秦时风道：“不做的话，回武当交不了差啊。你也看出来了，林师兄对咱俩可没有好感。”
东风雨道：“没有就没有，谁在乎他？大不了被开除。”
秦时风道：“我不能离开武当的！”
东风雨道：“为啥？武当有什么好，就是薪水高一些，还不一定有命拿。特么的多半天下乌鸦一般黑，你不如就拿这一千两远走高飞算球。”
秦时风哈哈笑道：“那咱俩不就真成劫道的啦。再说，既惹衡山，又骗武当。武林就这么大点，咱能逃去哪？这给的是武林币，只能在武林中使用的。”
东风雨有些担心衡山派会把那一船人都杀了，想划船去看看。秦时风连忙制止道：“我真是怕了你了。咱俩都是人家要下手的目标，你这不是自投罗网吗？放心好了，那船上有他们不敢动的人，他今晚抢多少，明日就得乖乖地还回去多少。这就叫贪心不足蛇吞象，竹篮打水一场空。快走吧，莫元泽回过神来，就该来找咱了！”
东风雨奇道：“你究竟是干什么的？怎么知道这么多？”
秦时风笑道：“我是个秀才，秀才好读书，书中自有黄金屋，哈哈哈！”
东风雨见他打哈哈不肯说，也不勉强。两人淡定地将船划到岸边，骑上马，一路狂奔。他俩要尽快逃出衡山派地盘。当来到一处县城时，已是人困马乏。两人估摸着已经远离衡山地盘，便进城找一家客栈休息。
东风雨、秦时风正在睡梦中，忽被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惊醒。秦时风翻了个身，喃喃说道：“又来事了！你说咱俩这命，那么多客栈没选，就选了个不安稳的。”说着强睁开眼，看见东风雨已趴到窗户上看。
究竟发生了什么？且看下章分解。
大师兄出去后不久，莫元泽果然就来了。让东风雨、秦时风二人奇怪的是，莫夫人丽娜也跟着来了。他俩可能不知道，凡事关重大生意的，莫夫人是事必躬亲的。莫掌门之所以位高权重，也没有找小三，并非莫掌门正人君子，而是财物被莫夫人抓紧了。
衡山掌门夫妇亲自与武当派两个不入流的小鬼谈事情，这事要传出去，对极好面子的莫掌门夫妇，是挂不住脸的，是以大师兄出去不为别的，就是为确保无关人等，莫要近前。
掌门夫妇面对两个小鬼，自然是不会客气的。莫掌门直入主题道：“你给我这包东西，有多大量？”秦时风伸出三指，说道：“这只是我按一般的价格估的，若是衡山派来卖，相信比这个数还要高。”莫夫人道：“我们只欠你武当一千两，你却送三千两，有这种财，干吗不自己发去，却要分给别人？”秦时风道：“第一，我不能在衡山的地盘做这种无本的生意；第二，这种货非比寻常，我拿得了，也销不掉；第三，我必须得把一千两的账要到，不然回去就会被武当开除了；第四，我俩也想借机捞一点。如上四点，非莫掌门、莫夫人不能达成，故只能让大利给您二位！”莫掌门道：“好说，只要真有你说的数，我定能满足你的要求。”莫夫人问：“什么时候验货？”秦时风道：“明日午时，即可验货，届时先提一千两；剩下的货，第二日提。提之前，需先结武当的一千两欠款，提完后再给我俩各一百两。”莫夫人道：“成交。”莫元泽便吩咐招待东风雨、秦时风饭菜，并让大弟子劳得利陪两位武当小鬼同吃同住。
第二日，秦时风叫劳得利拿两套衡山派衣服给他和东风雨穿上，又叫莫掌门夫妇和劳得利装扮成渔夫。五个人划船来到湘江上钓鱼等候。将近午时，一辆吃水很深的货船驶来。秦时风道：“来了。”五人将船靠近货船，莫掌门夫妇先将秦时风和东风雨扔上货船，两人再纵身跃上货船，留劳得利看着小船。货船的船老大看到衡山派弟子上船来，连忙行礼道：“在下德威镖局镖头顾德，见过衡山派的师兄。不知师兄有何见教？”秦时风道：“我们接到周捕头的协查令，说有私盐经过，特来看看。”顾镖头喊冤道：“敝局乃正经的镖局，岂会干这等自毁长城的勾当？周捕头定是搞错了。本季度的通行费，我们总镖头刚刚交给莫掌门的，还望各位师兄通融通融！”秦时风道：“我们自然是想通融的，不然也不会到这江心来上船。麻烦顾镖头把货仓打开，我们看一眼便走。”
顾镖头无奈，只好吩咐船员打开货仓。货仓堆满了茶叶等轻货品。秦时风道：“顾镖头，朝廷的禁令，不只是私卖盐铁呢。”顾镖头道：“这都是正经的官府榷场货物，有凭证的。”秦时风将上面的几袋货物搬开，下面堆满了石头。秦时风道：“怎么放这么多石头？”顾镖头道：“听说近来湘江上风波不定，我们货物较轻，便加装些压舱石。”秦时风道：“你不要听人胡说，现在是什么季节，哪会有风波，我保你一路风平浪静的。这些石头，都搬下来吧，我们正在盖房子，正需要一些。”顾镖头忙叫他借一步说话。然后把他拉到私人座舱，给了他二百两武林专用银票。秦时风道：“顾镖头，你这一大船的骠国玉石，我就是不报官，只需在江湖上放出声来，恐怕你也到不了雇主那。”顾镖头连忙给他塞满了一千两银票。
秦时风把三个人都叫回到小船上。莫夫人问为什么不动手？秦时风道：“收点银两便可以啦，不要打草惊蛇，这只是开胃菜，更大的在后面。”莫夫人问：“银两呢？”秦时风拍拍胸怀中的银票，说道：“咱们事先可说好了，下次提取时，需将武当欠款结清，这早结晚结都差不了这半天，现在就算是结清啦，也省得倒来倒去的。”莫掌门有些惊讶道：“就这么一上一下，一千两就到手啦？”莫夫人道：“我怎么知道你拿的是一千两而不是两千两？”秦时风将一千两给东风雨拿着，叫劳得利来搜。劳得利还真不客气，上上下下把秦时风摸了个透。莫夫人道：“那行吧，回去你给写张收据给我！”秦时风道：“这个使得。大家伙现在都回去睡个好觉，今夜五更，有大鱼钓。咱可说好了，这次不论石头多少，只能拿两千两的货，多拿会遭天谴的，不答应休怪我不再跟你们合作！”莫掌门道：“依你便是。”当见到玉石那一刻，他已私下和莫夫人靠眉来眼去的默契，一起编了一个“两小鬼贪玩溺亡湘江”的故事。
回到住处，秦时风写了一张收据，交给劳得利。然后趁劳得利解手的机会，悄声对东风雨道：“莫元泽夫妇已起杀心，咱们今晚得走，到时把行囊都带上，不要声张，见机行事。”说着又自言自语道：“需得想个什么法子，到时候让劳得利睡着才好。”东风雨道：“让他睡着好办。你看到他随身带的一个小袋子吗？那是装槟榔的，他隔一段时间就会嚼一片。到时我摘几片叶子给他，让他就着槟榔嚼，味道更佳，但很快就会睡着。”秦时风高兴道：“好极！”
当晚三更时分，夜黑风高。莫元泽见东风雨、秦时风都背着行囊牵着马出来，便问为何？秦时风说是得手后就得走了。莫元泽心道：也好，将故事改为趁黑赶路，不幸溺水更有说服力。于是便不再问。五个人来到江边等候。听到有动静后，便将船划到江心。不一会，一个大黑影就出现在眼前。莫元泽夫妇这回不再扔东风雨二人上船，而是自己纵上。过一会，莫夫人从大船上探出头来，对劳得利道：“利儿，先送武当师弟回去！”然后她又吹一声哨，从岸边又划来几艘船。东风雨、秦时风心里一般的感叹道：好贪的心！
劳得利将东风雨二人划到无人处。他将船桨放下，拿出槟榔嚼了一块，便准备动手。他习惯动手前要说点啥，正在酝酿说词，却见东风雨拿出两片叶子说道：“劳师兄吃的是槟榔吧？吃槟榔要合着捞叶一起吃才带劲，给你试试这个。”说着将叶子递给劳得利。劳得利迟疑了一下，接过来放嘴里尝一下，果然奇妙无比，嚼了一会儿，说词也有了，便说道：“两位武当小师弟，我很佩服你俩的胆量，一点功夫不懂，就敢跟陌生人做这种无本的生意。若不是师命难违，我还真想跟你俩交个朋友，可惜没这个机会了！”东风雨道：“怎会没机会哩，这才第一回见面，来日方长呢！”“来日不长了，师父命我现在就将你俩喂河神……”正说着，竟倒在船上睡过去了。原来东风雨给他吃的是有麻醉作用的药。
东风雨问秦时风：“你怎么知道莫掌门要杀咱们的？”
秦时风道：“莫元泽夫妇是出了名的财奴，钱能在他俩身上多放一刻，绝不让你提前一字拿。那天按约定，我那一千两银票该先给他们，但他们竟然一点不介意，我就知道他已将这一千两视为他暂时放我身上了。也就是说，他动了杀心了。”
东风雨叹道：“一个侠义化身的名门正派，怎就变成了杀人越货的匪窝！”
秦时风道：“这不奇怪，我听说当今武林排名，靠的不是武功，而是钱。当一切向钱看时，算计、权衡便会成为习惯，良心自然也是可以论斤来卖的。”
东风雨道：“那你明知还跟他们做这种事？”
秦时风道：“不做的话，回武当交不了差啊。你也看出来了，林师兄对咱俩可没有好感。”
东风雨道：“没有就没有，谁在乎他？大不了被开除。”
秦时风道：“我不能离开武当的！”
东风雨道：“为啥？武当有什么好，就是薪水高一些，还不一定有命拿。特么的多半天下乌鸦一般黑，你不如就拿这一千两远走高飞算球。”
秦时风哈哈笑道：“那咱俩不就真成劫道的啦。再说，既惹衡山，又骗武当。武林就这么大点，咱能逃去哪？这给的是武林币，只能在武林中使用的。”
东风雨有些担心衡山派会把那一船人都杀了，想划船去看看。秦时风连忙制止道：“我真是怕了你了。咱俩都是人家要下手的目标，你这不是自投罗网吗？放心好了，那船上有他们不敢动的人，他今晚抢多少，明日就得乖乖地还回去多少。这就叫贪心不足蛇吞象，竹篮打水一场空。快走吧，莫元泽回过神来，就该来找咱了！”
东风雨奇道：“你究竟是干什么的？怎么知道这么多？”
秦时风笑道：“我是个秀才，秀才好读书，书中自有黄金屋，哈哈哈！”
东风雨见他打哈哈不肯说，也不勉强。两人淡定地将船划到岸边，骑上马，一路狂奔。他俩要尽快逃出衡山派地盘。当来到一处县城时，已是人困马乏。两人估摸着已经远离衡山地盘，便进城找一家客栈休息。
东风雨、秦时风正在睡梦中，忽被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惊醒。秦时风翻了个身，喃喃说道：“又来事了！你说咱俩这命，那么多客栈没选，就选了个不安稳的。”说着强睁开眼，看见东风雨已趴到窗户上看。
究竟发生了什么？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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