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入来院的网球
“月光学长怎么自己过来了，不是说我去找你吗？”
“等你很久没等到。”说着越智月光便递了一瓶水。
入来院接过水尴尬一笑，选择性遗忘了自己迷路的糗事。
两人七拐八拐走进了一家寿司店，点好单后又加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甜品。
“多谢学长请客，我开动咯。”一套动作行云流水，颇有饿死鬼投胎之势。
越智月光看到入来院右手腕的佛珠，愣了一下，“不客气。”
“对了学长，老大回来了吗？”入来院在百忙之中抬起头问了一句。
“还没。”
“那就好，晚点还他，戴久了还真有点舍不得。”入来院边吃边伸出右手，顺带还能腾出嘴来说话，“喏，就这个，国一送我在国外保平安用的，说是要还，嗯，没准他自己忘了也说不定。”
“你和平等院是...”越智月光难得表现出他的好奇心。
“在京都是邻居，老大会教我打球，小时候刚回国那会，在去冰帝之前。”入来院很是配合，自己抖得干干净净，还顺带吐槽道，“一起待久了，打球都有点暴躁了。”
“难怪。”
“什么？”
“没有。”
入来院也没有深究，“等会去打球吗，学长？”
“可以。”越智月光维持着一直以来言简意赅的风格。
...
“其实我今天运气还不错。”
入来院从兜里摸出网球，在地面上拍了两下，深呼一口气将球抛起，身体向后弯曲到近乎折叠的程度，高高跃起。
砰！
网球化作一道金光拖着璀璨的尾巴极速而过。
15-0。
“不错的发球。”越智月光注视着入来院，“到190km/h了吧。”
“191km/h之前测过，名字叫流星。”
“继续吧。”越智点点头。
砰！
入来院故技重施，再次打出流星，在落地的瞬间便向右前方弹起，直接将被回击的球向越智脚边抽去。
一局终，1:0。
命运就像流星一样绚烂，转瞬即逝。
“学长，我是认真的。”入来院的表情是在与迹部对决时从未有过的认真、严肃。
越智拍打着网球，轻轻一抛，只见一道白芒闪过，球便出现在入来院的脚边，同样是ACE球。
肉眼完全无法捕捉的，马赫发球。
“呼。”入来院闭上双眼，用起单脚小碎步，依靠自己强大的直觉，在越智抛球的刹那便向左侧移动，“赌对了！”
啪！球拍脱手而出，“赌对了也没什么用呢...”入来院眨眨眼。
1:1
接下来入来院没有选择继续打出流星，而是把球向左侧抛起，将拍头指向侧面，在击球瞬间带动肩部转动，这一球没有那么快的速度但却在落地后诡异地向左弹起。
侧旋发球。
在发球后入来院快速上网，而越智则是不为所动，在底线处回击。
很快越智找到了机会迅速上网展开攻势，而入来院则退回底线开始防守，顷刻间，攻守异位。
入来院不断喘着粗气，为了跟上越智的节奏耗费了他太多的精力。
在不断的攻防转换间，两边的比分也不断交替上升。
15-15
...
15-30
...
30-30
...
40-30
...
入来院盯着越智的一举一动，眸中似有金色的光芒闪烁。
越智抓到机会将球打向入来院左侧空档，离奇的事情发生了，本来已经在右半场摆好架势准备接球的人，突然间在网前闪现，打出了完美的截击球，而右半场的人影仿若星光点点，缓缓消散。
2:1
当命运戴上神秘的面纱，它往往不可预测，难以捉摸。
“刚才那是什么？”
“命运的迷雾，一想就错，它叫错误。”
朦胧的月光洒在球场上，比赛进入到第十局，比分4:5。
砰！
15-40
看着对面依旧平静，冷漠的越智月光，入来院精神紧绷到极致，不断喘着粗气，汗如雨下，在精神高度集中的状态下，精气神完美结合在一起，一举一动都仿佛与天地相合，所有的球近乎全凭本能在回击。
又是一道白芒，比起最初威力仍旧丝毫不减的马赫发球，已经强弩之末的入来院智光突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惊人速度提前冲向预感的落点，依靠极强的身体掌控能力以一种扭曲诡异的姿势挥动球拍。
只听一声闷响，网球以超绝的速度和力道重重砸在对面的球场上，留下一个深坑。
31-40
化腐朽为神奇，就是奇迹。命运它有时也是无理取闹的。
越智的少有地表现出震惊之色，探究般注视着对面的少年，只见他身上泛着一层淡青色的微光。
同样的马赫发球，入来院仍旧以那种无法理解的状态向前冲去，只不过...
这一次他在中途倒下了，少年砸在球场上，身上淡青色的光华也渐渐褪去。
“不止...”越智疑惑地看向入来院。
比赛结束，越智月光获胜，比分6:4。
命运它是很无理取闹。
...
“你的进步超出我的想象，那一球叫什么？”
两人坐在球场上聊着刚才那种神奇的状态。
“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叫奇迹怎么样？”
“嗯，不过状态很不稳定。”
“那算了，叫意外吧，谁知道下一次是什么时候。”
入来院仰头望着璀璨的星空。
“我觉得我的网球遇到了瓶颈，完全不知道向哪里提升，也许这会是一个方向，虽然完全没有头绪，学长你也知道，我这人完美的无懈可击。咳，开个玩笑。”
越智知道这时候入来院并不需要自己的回应，于是安静地坐在一旁听着入来院的想法。
“不然月光学长，我们去打双打怎么样，反正我们都是精神系的，双打里边不是有个能力共鸣吗？也许我们能共鸣出什么奇怪的东西呢？”
“不怎么样。”越智显然已经习惯了入来院的思维脱线。
“好吧。”入来院耸耸肩，继续说道，“之前有在西班牙认识一个很厉害的朋友，医院认识的，好像是说他有个很厉害的前辈生病了，他的网球可比我荒谬多了！我只是离谱，他那是荒谬！只要进入到百分之百完全集中的状态下会自动吞噬对手的网球，很荒谬吧？还有更荒的，我就被他吞了！虽然在他发现自己进入那种状态时就终止了比赛，但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慢慢找回自己的网球，那种状态下的我完全没有把握打赢幸村，不然阿修也不至于会把一切都赌在前三场。”
“我的网球到了瓶颈，我也不知道我需要什么，也许是从头开始，所以我想回来，真真正正作为四天宝寺的队员，陪他们一起站上全国顶点，或许这样我能够找到我缺少的东西。”
“智光，你喜欢网球吗？”越智问到。
“喜欢的。”入来院点点头。
“你打网球是为了什么呢？”越智继续问。
“为了什么？以前是因为老大教了，我就学，后来打球打习惯了，不让我打了还浑身难受，应该是为了赢吧。”入来院不确定地说到。
“那你想赢吗？”越智又问。
“想赢吗？”入来院又陷入了迷茫，仿佛刚才那个说为了赢的完全不是他。
“我真的不确定...”入来院苦笑道，“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现在我想帮助四天宝寺站上顶点。”涣散的目光逐渐坚定。
“知道自己想做什么，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国中生的确要做些国中生该做的事。”越智点点头，“命运有没有告诉你，这一次你会找到自己热爱的起始，到那时将会解答你所有的疑惑。”
“什么啊，抢我台词是吧？这真不像是月光学长你会说的话。”
“我很期待，在那一天，可以见到真正的奇迹。”
“等你很久没等到。”说着越智月光便递了一瓶水。
入来院接过水尴尬一笑，选择性遗忘了自己迷路的糗事。
两人七拐八拐走进了一家寿司店，点好单后又加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甜品。
“多谢学长请客，我开动咯。”一套动作行云流水，颇有饿死鬼投胎之势。
越智月光看到入来院右手腕的佛珠，愣了一下，“不客气。”
“对了学长，老大回来了吗？”入来院在百忙之中抬起头问了一句。
“还没。”
“那就好，晚点还他，戴久了还真有点舍不得。”入来院边吃边伸出右手，顺带还能腾出嘴来说话，“喏，就这个，国一送我在国外保平安用的，说是要还，嗯，没准他自己忘了也说不定。”
“你和平等院是...”越智月光难得表现出他的好奇心。
“在京都是邻居，老大会教我打球，小时候刚回国那会，在去冰帝之前。”入来院很是配合，自己抖得干干净净，还顺带吐槽道，“一起待久了，打球都有点暴躁了。”
“难怪。”
“什么？”
“没有。”
入来院也没有深究，“等会去打球吗，学长？”
“可以。”越智月光维持着一直以来言简意赅的风格。
...
“其实我今天运气还不错。”
入来院从兜里摸出网球，在地面上拍了两下，深呼一口气将球抛起，身体向后弯曲到近乎折叠的程度，高高跃起。
砰！
网球化作一道金光拖着璀璨的尾巴极速而过。
15-0。
“不错的发球。”越智月光注视着入来院，“到190km/h了吧。”
“191km/h之前测过，名字叫流星。”
“继续吧。”越智点点头。
砰！
入来院故技重施，再次打出流星，在落地的瞬间便向右前方弹起，直接将被回击的球向越智脚边抽去。
一局终，1:0。
命运就像流星一样绚烂，转瞬即逝。
“学长，我是认真的。”入来院的表情是在与迹部对决时从未有过的认真、严肃。
越智拍打着网球，轻轻一抛，只见一道白芒闪过，球便出现在入来院的脚边，同样是ACE球。
肉眼完全无法捕捉的，马赫发球。
“呼。”入来院闭上双眼，用起单脚小碎步，依靠自己强大的直觉，在越智抛球的刹那便向左侧移动，“赌对了！”
啪！球拍脱手而出，“赌对了也没什么用呢...”入来院眨眨眼。
1:1
接下来入来院没有选择继续打出流星，而是把球向左侧抛起，将拍头指向侧面，在击球瞬间带动肩部转动，这一球没有那么快的速度但却在落地后诡异地向左弹起。
侧旋发球。
在发球后入来院快速上网，而越智则是不为所动，在底线处回击。
很快越智找到了机会迅速上网展开攻势，而入来院则退回底线开始防守，顷刻间，攻守异位。
入来院不断喘着粗气，为了跟上越智的节奏耗费了他太多的精力。
在不断的攻防转换间，两边的比分也不断交替上升。
15-15
...
15-30
...
3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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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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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来院盯着越智的一举一动，眸中似有金色的光芒闪烁。
越智抓到机会将球打向入来院左侧空档，离奇的事情发生了，本来已经在右半场摆好架势准备接球的人，突然间在网前闪现，打出了完美的截击球，而右半场的人影仿若星光点点，缓缓消散。
2:1
当命运戴上神秘的面纱，它往往不可预测，难以捉摸。
“刚才那是什么？”
“命运的迷雾，一想就错，它叫错误。”
朦胧的月光洒在球场上，比赛进入到第十局，比分4:5。
砰！
15-40
看着对面依旧平静，冷漠的越智月光，入来院精神紧绷到极致，不断喘着粗气，汗如雨下，在精神高度集中的状态下，精气神完美结合在一起，一举一动都仿佛与天地相合，所有的球近乎全凭本能在回击。
又是一道白芒，比起最初威力仍旧丝毫不减的马赫发球，已经强弩之末的入来院智光突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惊人速度提前冲向预感的落点，依靠极强的身体掌控能力以一种扭曲诡异的姿势挥动球拍。
只听一声闷响，网球以超绝的速度和力道重重砸在对面的球场上，留下一个深坑。
31-40
化腐朽为神奇，就是奇迹。命运它有时也是无理取闹的。
越智的少有地表现出震惊之色，探究般注视着对面的少年，只见他身上泛着一层淡青色的微光。
同样的马赫发球，入来院仍旧以那种无法理解的状态向前冲去，只不过...
这一次他在中途倒下了，少年砸在球场上，身上淡青色的光华也渐渐褪去。
“不止...”越智疑惑地看向入来院。
比赛结束，越智月光获胜，比分6:4。
命运它是很无理取闹。
...
“你的进步超出我的想象，那一球叫什么？”
两人坐在球场上聊着刚才那种神奇的状态。
“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叫奇迹怎么样？”
“嗯，不过状态很不稳定。”
“那算了，叫意外吧，谁知道下一次是什么时候。”
入来院仰头望着璀璨的星空。
“我觉得我的网球遇到了瓶颈，完全不知道向哪里提升，也许这会是一个方向，虽然完全没有头绪，学长你也知道，我这人完美的无懈可击。咳，开个玩笑。”
越智知道这时候入来院并不需要自己的回应，于是安静地坐在一旁听着入来院的想法。
“不然月光学长，我们去打双打怎么样，反正我们都是精神系的，双打里边不是有个能力共鸣吗？也许我们能共鸣出什么奇怪的东西呢？”
“不怎么样。”越智显然已经习惯了入来院的思维脱线。
“好吧。”入来院耸耸肩，继续说道，“之前有在西班牙认识一个很厉害的朋友，医院认识的，好像是说他有个很厉害的前辈生病了，他的网球可比我荒谬多了！我只是离谱，他那是荒谬！只要进入到百分之百完全集中的状态下会自动吞噬对手的网球，很荒谬吧？还有更荒的，我就被他吞了！虽然在他发现自己进入那种状态时就终止了比赛，但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慢慢找回自己的网球，那种状态下的我完全没有把握打赢幸村，不然阿修也不至于会把一切都赌在前三场。”
“我的网球到了瓶颈，我也不知道我需要什么，也许是从头开始，所以我想回来，真真正正作为四天宝寺的队员，陪他们一起站上全国顶点，或许这样我能够找到我缺少的东西。”
“智光，你喜欢网球吗？”越智问到。
“喜欢的。”入来院点点头。
“你打网球是为了什么呢？”越智继续问。
“为了什么？以前是因为老大教了，我就学，后来打球打习惯了，不让我打了还浑身难受，应该是为了赢吧。”入来院不确定地说到。
“那你想赢吗？”越智又问。
“想赢吗？”入来院又陷入了迷茫，仿佛刚才那个说为了赢的完全不是他。
“我真的不确定...”入来院苦笑道，“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现在我想帮助四天宝寺站上顶点。”涣散的目光逐渐坚定。
“知道自己想做什么，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国中生的确要做些国中生该做的事。”越智点点头，“命运有没有告诉你，这一次你会找到自己热爱的起始，到那时将会解答你所有的疑惑。”
“什么啊，抢我台词是吧？这真不像是月光学长你会说的话。”
“我很期待，在那一天，可以见到真正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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