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提现
“艾斯，快来，松饼好了，一定要趁热撒上枫糖浆。”妮妮安招呼道。
“酷~这可太棒了。”
金黄的松饼冒着热气，淡淡的奶油香味飘散，这就是家的味道，可惜，这样的味道陈冰从未体验过。
坐在餐桌旁，拿起枫糖浆均匀洒在饼上，刀叉并用，叉起一块塞入口中，甜蜜包裹着舌尖，直到这一刻，陈冰终于意识到了自由，自己再一次拥有了自由。
什么是自由，就是想吃什么吃什么，想穿什么穿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
“怎么样？”妮妮安回身问。
“非常棒，是我吃过最棒的松饼。”
这可不是恭维，妮妮安的松饼确实很绝，松软度恰到好处，既不会硬，也不会过于软，口感饱满的同时，每一口下去都充斥着淡淡的奶油和面粉香味。
再配上枫糖浆，就是鱼和水的组合，绝配！
“哈~当然，我的松饼就是最棒的。”
转过身继续忙碌，留给陈冰独自享用美食的空间，很快，一张松饼入肚，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怎么样？吃饱了吗？不够还有。”
“够了，这一份很大，我很满足，谢谢你妮妮安，马库斯有你这样的母亲，是他的幸运。”
“oh~~~comeon，孩子，如果你想吃，随时可以过来，等马库斯回来，你们会成为好朋友的。”
陈冰点点头：
“我会的，总之，谢谢你的招待，我要走了。”
“有去处吗？”妮妮安关心道。
“是的，我要去找一个朋友。”
“好吧，如果你没地方去，我可以给你提供一张沙发。”
“非常感谢，妮妮安，等我安顿好后再来看你。”
“去吧，孩子，记住，别再犯傻了。”
“不会的！”
跟妮妮安抱了一下算作道别，迅速离开黑人区，他可不想在这里惹麻烦，天知道一个黄皮肤在黑人区街头游走会招来什么，即便是大白天。
伸手从牛仔裤兜里的小夹层掏出纸条，上面写了一串地址，这就是他要去的地方——辛迪照相馆。
妮妮安家在洛杉矶的西南方，而辛迪照相馆则在北面，陈冰需要乘车穿越城区，这才来到大名鼎鼎的好莱坞，照相馆就在山脚下。
好莱坞的居民也不都是富豪，虽然中产偏多，但也有生活在夹缝中的穷人。
比如陈冰出现的这条街道，介于伯班克和好莱坞之间的位置，算是一个小型商业区，看路边停着一水儿的霓虹车就知道这里富豪不多。
照相馆在一家披萨店旁边，拿着纸条仔细对照门牌号，确认是这里无误，推门走了进去，至于玻璃门上挂着的暂停营业标志被他忽略了。
“hey，没看到外面挂着标志吗？今天不营业，换一家吧，伙计…”
话音刚落，一个白人‘大叔’从布帘后探出脑袋，满脑袋卷毛占据了他三分之二的脸，以至于外人看到他的第一眼，很难分辨出他的年龄。
“chen？oh，该死，你出来了？”
“hey，是的，我出来了，蒂姆，你还好吗？”
‘大叔’冲出来，一把搂住陈冰来了记熊抱：
“哈，好得很，不能再好了，至少这里有喝不完的可乐和披萨，你知道那是我的最爱。”
“当然，看你的肚子也知道这段时间吃了多少披萨。”
“一天三个起步。”蒂姆得意洋洋，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你这里…”
松开蒂姆，陈冰在店里转悠，同时观察着这里的一切。
很普通的照相馆，相机、灯光、背景墙，还有个前台工作区，面积不大，算是五脏俱全。
“哈~这是以我妹妹名义开的照相馆，为此我还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好吧，这不重要，反正这里属于我。”
陈冰点点头：
“看起来还不错。”
“当然，好了，伙计，说出你的来意，我知道你不只是来看我。”
“你确定要在这儿说？”
“放心，除了你没人看到关门标志还往里闯。”
陈冰耸了下肩：
“我需要一个保险调查员的工作证，能查到一切相关信息的最好。”
“那就是一整套档案，伙计，那很贵！”
“有多贵？”
“这个数！”蒂姆比了个yeah。
“200？”
“fuck，你又不是第一天出来混，200只能买一个证件，想要完整信息，必须加个零。”
2000？陈冰撇了下嘴：
“那是对外人的价格，我们的关系还要2000？别忘了，要是没有我罩着，你的菊花早就爆炸了。”
“该死，能不能不提这个？好吧，你说的有道理，那就给你打个折，1800。”
陈冰点头：
“1500，就这么定了，什么时候能来拿？”
蒂姆使劲抓了抓卷毛：
“混蛋，要不是看在你救过我的份儿上，我应该拿柯尔特把你轰出去！”
“想轰我有的是机会，我要证件！”
“知道了，明天晚上8点来拿，记得带上钱，现在，去找一件合适的西服换上，坐到那去！”
…
很快，陈冰拍完照片，本来应该付定金的，蒂姆也没要，挥挥手让他滚蛋。
没钱是真麻烦，陈冰离开照相馆后，漫无目的走在街上，同时调出系统界面，点下‘提现’，等了一会儿，发现提现的字样从蓝色变成灰色，可是金额还是2000没变，什么情况？
再点？没反应！
靠，不会是逗自己玩吧？陈冰郁闷的想着。
正在他犹豫要不要有进一步试验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个醉汉，明明各走各的路，对方却鬼使神差的冲到陈冰身前。
还好他反应快，一把托住对方，这才没撞在他身上。
“hey，看着点，大白天喝这么醉。”陈冰气呼呼的呵斥。
“骚瑞，骚瑞，你没事吧？伙计，我不是故意的。”
这人酒品倒是不错，没有因为陈冰的态度而撒酒疯。
伸手不打笑脸人，面对有礼貌的人，陈冰同样不愿意苛责。
侧身让对方先走，啪嗒一声，一只棕色钱包落在地上，陈冰捡起来朝那个踉跄的背影喊：
“酒鬼，你的钱包掉了。”
背影顿了下，缓缓转过身，两只手在身上摸索几下，一拍脑门：
“该死，谢了，伙计。”
醉鬼打了个嗝，连连道谢。
“注意点，钱丢了还能挣，证件丢了就麻烦了。”
“你说的没错，伙计，这些钱你拿着，你不知道帮了我多大一个忙。”
醉鬼接过钱包后，打开来数都没数，抽出一沓现金塞到陈冰手里，不等他拒绝，转身便走，只剩下陈冰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跟被点了穴似的，一动不动。
愣了好一会儿，陈冰好像想起了什么，赶紧调出系统界面，果然，金额变成了300，而提现字样依然是灰色。
也就是说，他手里有…
快速清点一番手里的现金，有本杰明、有林肯、有杰斐逊、有汉密尔顿，零零总总加一块，正好1700刀。
系统…牛啤！！！！
幸好这里不是黑人区，否则他现在就是活靶子，拿着一沓现金站在大街上发呆，不抢你抢谁？
意识到这是系统的骚操作，陈冰就没什么顾忌了，把钱揣进兜里，快速离开这里。
边走还边琢磨，看来提现的金额不可控，能提多少全凭系统安排，那么剩下的钱要什么时候才能提呢？
这个问题还有待观察，无论如何他手里有钱，不用担心晚上露宿街头了。
不过在此之前，他要先给自己弄一部手机方便联系。
他的证件虽然都在，却不想去买正式的记名手机。
想到这，又翻身回到辛迪照相馆。
“fuck，你们都不识字吗？看没看到…”
蒂姆骂骂咧咧的出来，看到陈冰怔了下：
“你怎么又回来了？”
“你一定知道哪里有卖不记名电话的吧？”
“额~当然。”
陈冰摊开手，也不说话，用眼神示意：所以我该怎么买？
“出门右拐一直走，看到十字路口再右拐，走大概50米能看到一家卖二手电器的店，进去跟老板说你是我朋友。”
“OK，谢了！”
牛有牛道，马有马道，蒂姆是造假高手，混的也是这一行，自然有这方面的人脉和渠道。
按照蒂姆的口头导航，陈冰顺利找到二手电器店，推门进去，里面恰好有客人，等了一会儿，确定店里没别人了，这才对老板说：
“蒂姆介绍我过来的，需要一部手机，和两张不记名电话卡。”
老板也不废话，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
“自己选手机，我给你拿sim卡。”
这个印第安老头一看就不是个能开玩笑的人，所以陈冰也没废话，在手机柜台里随便点了部灰色翻盖手机：
“就这个吧。”
连手机带电话卡一共120刀，价格肯定是贵了，但没办法，这钱得花。
点了下头表示谢意，揣着手机和电话卡就出门了，全程不超过2分钟，效率非常高。
插上电话卡，开机，还有一格电量，得先找个地方充电。
不过这点电量也够他打个电话了…
“嘟~~~嘟~~~嘟~~~”
几声忙音，电话接通：
“哈喽，这里是史蒂文。”
陈冰咧开嘴，笑容莫名残忍：
“是我！”
“酷~这可太棒了。”
金黄的松饼冒着热气，淡淡的奶油香味飘散，这就是家的味道，可惜，这样的味道陈冰从未体验过。
坐在餐桌旁，拿起枫糖浆均匀洒在饼上，刀叉并用，叉起一块塞入口中，甜蜜包裹着舌尖，直到这一刻，陈冰终于意识到了自由，自己再一次拥有了自由。
什么是自由，就是想吃什么吃什么，想穿什么穿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
“怎么样？”妮妮安回身问。
“非常棒，是我吃过最棒的松饼。”
这可不是恭维，妮妮安的松饼确实很绝，松软度恰到好处，既不会硬，也不会过于软，口感饱满的同时，每一口下去都充斥着淡淡的奶油和面粉香味。
再配上枫糖浆，就是鱼和水的组合，绝配！
“哈~当然，我的松饼就是最棒的。”
转过身继续忙碌，留给陈冰独自享用美食的空间，很快，一张松饼入肚，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怎么样？吃饱了吗？不够还有。”
“够了，这一份很大，我很满足，谢谢你妮妮安，马库斯有你这样的母亲，是他的幸运。”
“oh~~~comeon，孩子，如果你想吃，随时可以过来，等马库斯回来，你们会成为好朋友的。”
陈冰点点头：
“我会的，总之，谢谢你的招待，我要走了。”
“有去处吗？”妮妮安关心道。
“是的，我要去找一个朋友。”
“好吧，如果你没地方去，我可以给你提供一张沙发。”
“非常感谢，妮妮安，等我安顿好后再来看你。”
“去吧，孩子，记住，别再犯傻了。”
“不会的！”
跟妮妮安抱了一下算作道别，迅速离开黑人区，他可不想在这里惹麻烦，天知道一个黄皮肤在黑人区街头游走会招来什么，即便是大白天。
伸手从牛仔裤兜里的小夹层掏出纸条，上面写了一串地址，这就是他要去的地方——辛迪照相馆。
妮妮安家在洛杉矶的西南方，而辛迪照相馆则在北面，陈冰需要乘车穿越城区，这才来到大名鼎鼎的好莱坞，照相馆就在山脚下。
好莱坞的居民也不都是富豪，虽然中产偏多，但也有生活在夹缝中的穷人。
比如陈冰出现的这条街道，介于伯班克和好莱坞之间的位置，算是一个小型商业区，看路边停着一水儿的霓虹车就知道这里富豪不多。
照相馆在一家披萨店旁边，拿着纸条仔细对照门牌号，确认是这里无误，推门走了进去，至于玻璃门上挂着的暂停营业标志被他忽略了。
“hey，没看到外面挂着标志吗？今天不营业，换一家吧，伙计…”
话音刚落，一个白人‘大叔’从布帘后探出脑袋，满脑袋卷毛占据了他三分之二的脸，以至于外人看到他的第一眼，很难分辨出他的年龄。
“chen？oh，该死，你出来了？”
“hey，是的，我出来了，蒂姆，你还好吗？”
‘大叔’冲出来，一把搂住陈冰来了记熊抱：
“哈，好得很，不能再好了，至少这里有喝不完的可乐和披萨，你知道那是我的最爱。”
“当然，看你的肚子也知道这段时间吃了多少披萨。”
“一天三个起步。”蒂姆得意洋洋，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你这里…”
松开蒂姆，陈冰在店里转悠，同时观察着这里的一切。
很普通的照相馆，相机、灯光、背景墙，还有个前台工作区，面积不大，算是五脏俱全。
“哈~这是以我妹妹名义开的照相馆，为此我还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好吧，这不重要，反正这里属于我。”
陈冰点点头：
“看起来还不错。”
“当然，好了，伙计，说出你的来意，我知道你不只是来看我。”
“你确定要在这儿说？”
“放心，除了你没人看到关门标志还往里闯。”
陈冰耸了下肩：
“我需要一个保险调查员的工作证，能查到一切相关信息的最好。”
“那就是一整套档案，伙计，那很贵！”
“有多贵？”
“这个数！”蒂姆比了个yeah。
“200？”
“fuck，你又不是第一天出来混，200只能买一个证件，想要完整信息，必须加个零。”
2000？陈冰撇了下嘴：
“那是对外人的价格，我们的关系还要2000？别忘了，要是没有我罩着，你的菊花早就爆炸了。”
“该死，能不能不提这个？好吧，你说的有道理，那就给你打个折，1800。”
陈冰点头：
“1500，就这么定了，什么时候能来拿？”
蒂姆使劲抓了抓卷毛：
“混蛋，要不是看在你救过我的份儿上，我应该拿柯尔特把你轰出去！”
“想轰我有的是机会，我要证件！”
“知道了，明天晚上8点来拿，记得带上钱，现在，去找一件合适的西服换上，坐到那去！”
…
很快，陈冰拍完照片，本来应该付定金的，蒂姆也没要，挥挥手让他滚蛋。
没钱是真麻烦，陈冰离开照相馆后，漫无目的走在街上，同时调出系统界面，点下‘提现’，等了一会儿，发现提现的字样从蓝色变成灰色，可是金额还是2000没变，什么情况？
再点？没反应！
靠，不会是逗自己玩吧？陈冰郁闷的想着。
正在他犹豫要不要有进一步试验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个醉汉，明明各走各的路，对方却鬼使神差的冲到陈冰身前。
还好他反应快，一把托住对方，这才没撞在他身上。
“hey，看着点，大白天喝这么醉。”陈冰气呼呼的呵斥。
“骚瑞，骚瑞，你没事吧？伙计，我不是故意的。”
这人酒品倒是不错，没有因为陈冰的态度而撒酒疯。
伸手不打笑脸人，面对有礼貌的人，陈冰同样不愿意苛责。
侧身让对方先走，啪嗒一声，一只棕色钱包落在地上，陈冰捡起来朝那个踉跄的背影喊：
“酒鬼，你的钱包掉了。”
背影顿了下，缓缓转过身，两只手在身上摸索几下，一拍脑门：
“该死，谢了，伙计。”
醉鬼打了个嗝，连连道谢。
“注意点，钱丢了还能挣，证件丢了就麻烦了。”
“你说的没错，伙计，这些钱你拿着，你不知道帮了我多大一个忙。”
醉鬼接过钱包后，打开来数都没数，抽出一沓现金塞到陈冰手里，不等他拒绝，转身便走，只剩下陈冰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跟被点了穴似的，一动不动。
愣了好一会儿，陈冰好像想起了什么，赶紧调出系统界面，果然，金额变成了300，而提现字样依然是灰色。
也就是说，他手里有…
快速清点一番手里的现金，有本杰明、有林肯、有杰斐逊、有汉密尔顿，零零总总加一块，正好1700刀。
系统…牛啤！！！！
幸好这里不是黑人区，否则他现在就是活靶子，拿着一沓现金站在大街上发呆，不抢你抢谁？
意识到这是系统的骚操作，陈冰就没什么顾忌了，把钱揣进兜里，快速离开这里。
边走还边琢磨，看来提现的金额不可控，能提多少全凭系统安排，那么剩下的钱要什么时候才能提呢？
这个问题还有待观察，无论如何他手里有钱，不用担心晚上露宿街头了。
不过在此之前，他要先给自己弄一部手机方便联系。
他的证件虽然都在，却不想去买正式的记名手机。
想到这，又翻身回到辛迪照相馆。
“fuck，你们都不识字吗？看没看到…”
蒂姆骂骂咧咧的出来，看到陈冰怔了下：
“你怎么又回来了？”
“你一定知道哪里有卖不记名电话的吧？”
“额~当然。”
陈冰摊开手，也不说话，用眼神示意：所以我该怎么买？
“出门右拐一直走，看到十字路口再右拐，走大概50米能看到一家卖二手电器的店，进去跟老板说你是我朋友。”
“OK，谢了！”
牛有牛道，马有马道，蒂姆是造假高手，混的也是这一行，自然有这方面的人脉和渠道。
按照蒂姆的口头导航，陈冰顺利找到二手电器店，推门进去，里面恰好有客人，等了一会儿，确定店里没别人了，这才对老板说：
“蒂姆介绍我过来的，需要一部手机，和两张不记名电话卡。”
老板也不废话，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
“自己选手机，我给你拿sim卡。”
这个印第安老头一看就不是个能开玩笑的人，所以陈冰也没废话，在手机柜台里随便点了部灰色翻盖手机：
“就这个吧。”
连手机带电话卡一共120刀，价格肯定是贵了，但没办法，这钱得花。
点了下头表示谢意，揣着手机和电话卡就出门了，全程不超过2分钟，效率非常高。
插上电话卡，开机，还有一格电量，得先找个地方充电。
不过这点电量也够他打个电话了…
“嘟~~~嘟~~~嘟~~~”
几声忙音，电话接通：
“哈喽，这里是史蒂文。”
陈冰咧开嘴，笑容莫名残忍：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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