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这些居然都是真的！
鸦潭镇，磐石酒吧，日暮时分。
“……我真是难以想象这些居然都是真的！”
回想起来时的路，调查官奈莉·佛罗赛摩“林蛾”忍不住又饮下了一杯拙劣的苦酒，枪火，荒野，与哀嚎的噩灵拼凑成了她关于通往鸦潭镇道路的记忆。
而酒吧里的本地人感到更加的吃惊，奈莉居然毫发无损地抵达了这被诅咒了的边境。店主人看着奈莉放在桌子上这把尚未有半点锈迹的霰弹枪，就好像看见了希望，因为如果这个女人的描述是真的的话，那困扰这里多年的噩灵就不足为惧。
正想着这些，狂风带着黄沙卷过街道，如血的残阳又一次给土地部下骇人的鬼影，从暮色中闪现出来朽坏的残躯。
店主人注意到这一切立即警觉了起来，从柜子中拿出了几杆火器以及一堆奈莉从来没有见过的道具，递到在场的人的手里。
“那就是我来时见过的鬼东西！”
奈莉指着门口，回过头看见酒吧的顾客近乎全数都已经严阵以待。看到他们无比熟练的样子，奈莉明白了怎么一回事，立即从桌子上抄起那把霰弹枪与这里的人并肩作战。
对于居住在边境的人而言，噩灵的袭扰早已经习以为常。但是它们的相貌却永远也不会让人习惯，那是从风与沙中显现而出的扭曲存在，像是用污血粘合在沾着铜锈骸骨上的黑色羽毛，而在骸骨的内部又悬挂着一颗腐坏的心脏，毫无生气的跳动着。
那些鬼怪会被鸦潭镇的魔法枪火点燃，然后哀嚎着在深红的火焰中散去，而非像她来时那样，心脏被霰弹枪直接打成碎片，然后再让羽毛变成灰烬。
但是奈莉依然试着显耀出自己的果决与勇气，就像来时的路那样，精湛的技艺使得她几乎每一次都能用子弹命中那些噩灵的腐败心脏。
噩灵越聚越多，很快便将店门口给围堵了起来，它们扑打着黑色的翅膀，试着扑到人的脸上。随着情况逐渐变得危急，连这里的人也开始焦虑了起来。
但随着一声响彻了荒野的诡异鸣笛，近乎狂暴的噩灵突然间就好像失去了精力，也不再又新的噩灵出现了。
“我居然不知道那声音是什么……”店主人神情凝重，“但肯定不会是个好兆头。”
在袭击结束之后，奈莉受了些伤，不是因为那些威胁，而是因为鲁莽，一束魔法火焰意外地溅落在了她的左脸上，在剧痛中形成了一道烫痕，从内侧眼角一直曲曲折折地延伸到嘴唇，但是这个22岁女人也因为勇敢而得到了本地人的一致尊重。
店主人告诉奈莉如果要抹除这道疤痕要在从现在算起第二次满月时分，去找住在鸦潭镇钟楼里的老法师。
“感谢你们的好意，可是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奈莉这才把她的牛仔帽给摘下来，从中掏出一张折叠过的通缉令展示在在场人的面前，“我是从东部滨海特区来的调查官，到这里是为了寻找一个逃犯，哈里·铁桦，内战时的传奇英雄，曾在冷港保卫战之中率领宪骑兵团的70名士兵抵抗了由杰克·血岩率领的第418野战旅持续了一个月的进攻！可是就在半年以前，他用火药炸毁了一座费尔德区立炼油厂西北高架桥梁，让一趟装着400吨海妖脂肪的列车坠毁在了悬崖下的河谷里！”
“抱歉，我们没有见过这个人……”酒吧里其余的人大多都摇了摇头。
“可是上个星期这里确实有过一个神秘人……”酒吧里一个打杂的学童想要说些什么，却立即被店主人捂住了嘴。
“上星期确实有个什么？”奈莉想要追问下去，看到店主人似乎试图隐瞒什么之后，立即将手伸向了自己的霰弹枪，“我是应宪骑兵团法庭的命令特别来到这里的，我希望你们能够帮助我完成这项工作！”
“上星期确实有过一个陌生人到过这里……”店主人这才把手从那个年轻人的嘴旁挪开，“因为附近环境的恶化，已经很少有新的人到边境来了，那一天是无月之夜，我们好心招待了难得的客人，并将关于噩灵的事情，可是那人听得有些不耐烦，然后竟然在后半夜自己离开了，而据说在边境，每有一个人在荒野外遇害，都会成为噩灵的养料，他们的遗骸会被火药鸦之神带到盐烬之山的山崖之下，而刚刚那场噩灵的袭击……”
奈莉忍不住咧开嘴笑了：“这些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奈莉女士，你是从东部滨海区域来的贵客，长久生活在文明中心的你可能难以相信这些光怪陆离的事情，但是在远离文明的偏远地区，这些都是真的！有三种可怕的灾难长久以来都在困扰我们的城镇——蝗灾，匪患，还有噩灵。”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不用你们多说了……”奈莉突然之间想起了多年未曾谋面的未婚夫，这让她又回过来，接着向店主人，“那你们为什么不离开这里呢？”
“因为，我们离开不了这里。”店主人再次审视起了这个异乡人，以复杂的心情凝视着那把霰弹枪上银色的宪骑兵标识——被翅膀环绕着的罗盘。
“这样吧，奈莉女士，作为一名魔术师，也许我带你去问一问獠牙先生的建议。”一个身材瘦削的中年男人站了出来，“你好，远道而来的客人，我叫吉米，眼蝰。”
那人打了一个响指，伴随着浓烈烟雾的无色火焰随即燃烧在了他右手的五指指尖上，等到这些烟雾像颜料一样将室内的上半部分笼罩起来，他就像作画一样在空气中描摹出了一扇绘制着火药鸦图案的灰烬之门。
奈莉一只手拄着下巴，一只手敲打着桌子，饶有兴致地等待着这个地方又将给她展示什么东西，可是几分钟过去，满头大汗的店主人却好像卡在了这里，片刻之后，疼痛地捂住了手指，那些火焰居然将他给烧伤了。
“这个獠牙先生是出了远门么？”奈莉好奇地问道。
店主人这才再露出惨白的面相，灰烬组成的鹿角从他的额头中钻了出来又转眼消散在了风中，他这才缓缓开口：“獠牙先生是便将游牧部落信仰了数百年的图腾，是游荡在山崖间凝视着这片古老土地的……”
奈莉虽然惊异于这些魔法，但还对这些话感到由衷地反感，要知道如今距离第一批拓荒者潮流来到这偏远的边境定居才过去不到半个世纪的时间。想到这些，她忍不住把弄起了自己的帽子上的晨星徽章，环顾起了四周，这才注意到酒吧中的所有人的神情都变得惶恐不安起来，这才让他继续去听店主正在谈论的话。
“……如果獠牙先生，拒绝求见的话，那就说明要有灾难发生在这里了。”
说到这里，嘈杂的哀叹声便淹没了这里。
“难道边境的世界，附近的城镇都是这样的……”奈莉又将想说的话给咽了回去，“我还是接着说正事吧，鸦潭镇还有哪些地方可能有哈利·铁桦的线索？”
“你可以去找负责监管钟楼的老查理去问一问，他在过去20年里不分昼夜地用目光迎接与送别每一个来往鸦潭的人。”
“是那座大概20米高的钟楼么？看上去挺破旧的了。”
“对，就是那一座，不过他又贪婪又恼怒，最好给他带些见面礼，那样才好开口。”
“听上去像个恶霸，至于见面礼？我给他几颗子弹怎么样？”奈莉甩了甩头发，抓起霰弹枪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向着人群晃了晃那张通缉令，“总之，我一定要找到哈里·铁桦，这个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不如现在就要出发！有人愿意与我一起么？”
结果，她鲁莽而急切的动作居然打翻了桌子上的一盏油灯，已经融化了的海妖脂肪溅落在了地板上，缓慢地燃烧了起来。见状，奈莉立即抄起旁边的水桶，泼了上去，结果伴随着一声爆裂，火花迸溅到了她的衣服上，
魔术师吉米见此情形，从柜子中取出来另一盏油灯，从中取出一枚生锈的长钉划开右手手心，直到一滴黑色的血液滴落到地板上，酒吧内所有的火光都瞬息之间熄灭了。
过了一会，随着灯火再次被点燃，样子狼狈的奈莉由衷地向在场的的人表示了歉意与感谢，她意识到自己确实应该以一种新的心态来审视这里的一切了。
“我能问一下，你第一次遭遇噩灵是什么时候吗？”
“大概7天以前的清晨，当我骑着马经过一座废弃教堂的时候。”
“估计是金橡树骑士团的遗迹，那就没错了。”店主人摇了摇头，他的口吻变得正式起来，“他们说或许会有某个人来改变这一切，而那个人也许就是你吧。至少也会是一个见证，时代如何改变这里的见证。”
奈莉一时间还是难以理解这些话，这些她从来没有听说的词都意味着什么，但是店主人却告诉她只需接着做本职工作顺其自然就好，因为到底会发生什么，他们也一样不得而知。他只是建议她随时保持冷静，向她提供了在鸦潭镇可能需要的一些人的联系方式。而如果有必要的话，磐石酒吧愿意代付她在鸦潭镇一切的日常费用。
“你可以先在这条街北边十字路口的铁石旅馆住下，那里的位置很好。”店主人看了看窗外，噩灵的活动似乎停息下去了很多，“现在就动身吧，我这里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地方了。”
在离开这里之前，奈莉在马背上最后又问了一句：“对了，先生，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可以告诉我么？我会记住你并找机会感激你的。”
店主人背对着她，展开双臂向着又一扇门走去：“我叫迈哈尔，锈刃，祝你好运！”
“……我真是难以想象这些居然都是真的！”
回想起来时的路，调查官奈莉·佛罗赛摩“林蛾”忍不住又饮下了一杯拙劣的苦酒，枪火，荒野，与哀嚎的噩灵拼凑成了她关于通往鸦潭镇道路的记忆。
而酒吧里的本地人感到更加的吃惊，奈莉居然毫发无损地抵达了这被诅咒了的边境。店主人看着奈莉放在桌子上这把尚未有半点锈迹的霰弹枪，就好像看见了希望，因为如果这个女人的描述是真的的话，那困扰这里多年的噩灵就不足为惧。
正想着这些，狂风带着黄沙卷过街道，如血的残阳又一次给土地部下骇人的鬼影，从暮色中闪现出来朽坏的残躯。
店主人注意到这一切立即警觉了起来，从柜子中拿出了几杆火器以及一堆奈莉从来没有见过的道具，递到在场的人的手里。
“那就是我来时见过的鬼东西！”
奈莉指着门口，回过头看见酒吧的顾客近乎全数都已经严阵以待。看到他们无比熟练的样子，奈莉明白了怎么一回事，立即从桌子上抄起那把霰弹枪与这里的人并肩作战。
对于居住在边境的人而言，噩灵的袭扰早已经习以为常。但是它们的相貌却永远也不会让人习惯，那是从风与沙中显现而出的扭曲存在，像是用污血粘合在沾着铜锈骸骨上的黑色羽毛，而在骸骨的内部又悬挂着一颗腐坏的心脏，毫无生气的跳动着。
那些鬼怪会被鸦潭镇的魔法枪火点燃，然后哀嚎着在深红的火焰中散去，而非像她来时那样，心脏被霰弹枪直接打成碎片，然后再让羽毛变成灰烬。
但是奈莉依然试着显耀出自己的果决与勇气，就像来时的路那样，精湛的技艺使得她几乎每一次都能用子弹命中那些噩灵的腐败心脏。
噩灵越聚越多，很快便将店门口给围堵了起来，它们扑打着黑色的翅膀，试着扑到人的脸上。随着情况逐渐变得危急，连这里的人也开始焦虑了起来。
但随着一声响彻了荒野的诡异鸣笛，近乎狂暴的噩灵突然间就好像失去了精力，也不再又新的噩灵出现了。
“我居然不知道那声音是什么……”店主人神情凝重，“但肯定不会是个好兆头。”
在袭击结束之后，奈莉受了些伤，不是因为那些威胁，而是因为鲁莽，一束魔法火焰意外地溅落在了她的左脸上，在剧痛中形成了一道烫痕，从内侧眼角一直曲曲折折地延伸到嘴唇，但是这个22岁女人也因为勇敢而得到了本地人的一致尊重。
店主人告诉奈莉如果要抹除这道疤痕要在从现在算起第二次满月时分，去找住在鸦潭镇钟楼里的老法师。
“感谢你们的好意，可是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奈莉这才把她的牛仔帽给摘下来，从中掏出一张折叠过的通缉令展示在在场人的面前，“我是从东部滨海特区来的调查官，到这里是为了寻找一个逃犯，哈里·铁桦，内战时的传奇英雄，曾在冷港保卫战之中率领宪骑兵团的70名士兵抵抗了由杰克·血岩率领的第418野战旅持续了一个月的进攻！可是就在半年以前，他用火药炸毁了一座费尔德区立炼油厂西北高架桥梁，让一趟装着400吨海妖脂肪的列车坠毁在了悬崖下的河谷里！”
“抱歉，我们没有见过这个人……”酒吧里其余的人大多都摇了摇头。
“可是上个星期这里确实有过一个神秘人……”酒吧里一个打杂的学童想要说些什么，却立即被店主人捂住了嘴。
“上星期确实有个什么？”奈莉想要追问下去，看到店主人似乎试图隐瞒什么之后，立即将手伸向了自己的霰弹枪，“我是应宪骑兵团法庭的命令特别来到这里的，我希望你们能够帮助我完成这项工作！”
“上星期确实有过一个陌生人到过这里……”店主人这才把手从那个年轻人的嘴旁挪开，“因为附近环境的恶化，已经很少有新的人到边境来了，那一天是无月之夜，我们好心招待了难得的客人，并将关于噩灵的事情，可是那人听得有些不耐烦，然后竟然在后半夜自己离开了，而据说在边境，每有一个人在荒野外遇害，都会成为噩灵的养料，他们的遗骸会被火药鸦之神带到盐烬之山的山崖之下，而刚刚那场噩灵的袭击……”
奈莉忍不住咧开嘴笑了：“这些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奈莉女士，你是从东部滨海区域来的贵客，长久生活在文明中心的你可能难以相信这些光怪陆离的事情，但是在远离文明的偏远地区，这些都是真的！有三种可怕的灾难长久以来都在困扰我们的城镇——蝗灾，匪患，还有噩灵。”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不用你们多说了……”奈莉突然之间想起了多年未曾谋面的未婚夫，这让她又回过来，接着向店主人，“那你们为什么不离开这里呢？”
“因为，我们离开不了这里。”店主人再次审视起了这个异乡人，以复杂的心情凝视着那把霰弹枪上银色的宪骑兵标识——被翅膀环绕着的罗盘。
“这样吧，奈莉女士，作为一名魔术师，也许我带你去问一问獠牙先生的建议。”一个身材瘦削的中年男人站了出来，“你好，远道而来的客人，我叫吉米，眼蝰。”
那人打了一个响指，伴随着浓烈烟雾的无色火焰随即燃烧在了他右手的五指指尖上，等到这些烟雾像颜料一样将室内的上半部分笼罩起来，他就像作画一样在空气中描摹出了一扇绘制着火药鸦图案的灰烬之门。
奈莉一只手拄着下巴，一只手敲打着桌子，饶有兴致地等待着这个地方又将给她展示什么东西，可是几分钟过去，满头大汗的店主人却好像卡在了这里，片刻之后，疼痛地捂住了手指，那些火焰居然将他给烧伤了。
“这个獠牙先生是出了远门么？”奈莉好奇地问道。
店主人这才再露出惨白的面相，灰烬组成的鹿角从他的额头中钻了出来又转眼消散在了风中，他这才缓缓开口：“獠牙先生是便将游牧部落信仰了数百年的图腾，是游荡在山崖间凝视着这片古老土地的……”
奈莉虽然惊异于这些魔法，但还对这些话感到由衷地反感，要知道如今距离第一批拓荒者潮流来到这偏远的边境定居才过去不到半个世纪的时间。想到这些，她忍不住把弄起了自己的帽子上的晨星徽章，环顾起了四周，这才注意到酒吧中的所有人的神情都变得惶恐不安起来，这才让他继续去听店主正在谈论的话。
“……如果獠牙先生，拒绝求见的话，那就说明要有灾难发生在这里了。”
说到这里，嘈杂的哀叹声便淹没了这里。
“难道边境的世界，附近的城镇都是这样的……”奈莉又将想说的话给咽了回去，“我还是接着说正事吧，鸦潭镇还有哪些地方可能有哈利·铁桦的线索？”
“你可以去找负责监管钟楼的老查理去问一问，他在过去20年里不分昼夜地用目光迎接与送别每一个来往鸦潭的人。”
“是那座大概20米高的钟楼么？看上去挺破旧的了。”
“对，就是那一座，不过他又贪婪又恼怒，最好给他带些见面礼，那样才好开口。”
“听上去像个恶霸，至于见面礼？我给他几颗子弹怎么样？”奈莉甩了甩头发，抓起霰弹枪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向着人群晃了晃那张通缉令，“总之，我一定要找到哈里·铁桦，这个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不如现在就要出发！有人愿意与我一起么？”
结果，她鲁莽而急切的动作居然打翻了桌子上的一盏油灯，已经融化了的海妖脂肪溅落在了地板上，缓慢地燃烧了起来。见状，奈莉立即抄起旁边的水桶，泼了上去，结果伴随着一声爆裂，火花迸溅到了她的衣服上，
魔术师吉米见此情形，从柜子中取出来另一盏油灯，从中取出一枚生锈的长钉划开右手手心，直到一滴黑色的血液滴落到地板上，酒吧内所有的火光都瞬息之间熄灭了。
过了一会，随着灯火再次被点燃，样子狼狈的奈莉由衷地向在场的的人表示了歉意与感谢，她意识到自己确实应该以一种新的心态来审视这里的一切了。
“我能问一下，你第一次遭遇噩灵是什么时候吗？”
“大概7天以前的清晨，当我骑着马经过一座废弃教堂的时候。”
“估计是金橡树骑士团的遗迹，那就没错了。”店主人摇了摇头，他的口吻变得正式起来，“他们说或许会有某个人来改变这一切，而那个人也许就是你吧。至少也会是一个见证，时代如何改变这里的见证。”
奈莉一时间还是难以理解这些话，这些她从来没有听说的词都意味着什么，但是店主人却告诉她只需接着做本职工作顺其自然就好，因为到底会发生什么，他们也一样不得而知。他只是建议她随时保持冷静，向她提供了在鸦潭镇可能需要的一些人的联系方式。而如果有必要的话，磐石酒吧愿意代付她在鸦潭镇一切的日常费用。
“你可以先在这条街北边十字路口的铁石旅馆住下，那里的位置很好。”店主人看了看窗外，噩灵的活动似乎停息下去了很多，“现在就动身吧，我这里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地方了。”
在离开这里之前，奈莉在马背上最后又问了一句：“对了，先生，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可以告诉我么？我会记住你并找机会感激你的。”
店主人背对着她，展开双臂向着又一扇门走去：“我叫迈哈尔，锈刃，祝你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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