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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部门的介入呀!

    有关许许多多的人都产生过这样一个疑问:

    “我活着是为了什么?从出生到死亡,这正是一句很好的昭示吗?为什么还要那么努力?”

    电视上这句话一出来,柳词刚关掉直播,就发现前两天刚被自己扯回家的“小狗”,柳南南小朋友,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屏幕,也不管手下买的蜡笔画了,虽说画技不怎么样,但这孩子挺高兴的。柳词有些摸不着头脑,“南啊,你看出什么了?”柳南南听到后,继续低头画画,红色与黑色的极端冲突颜色画出凌乱的线条,透出几分诡异,但柳词也没指望小孩儿真的和自己说什么。

    他之前就看出来了,这小孩做事情都非常有目的性,不是他真正理解的是什么意思,而是一种类似于直觉般的抉择,比如那句把他喊懵逼的“爸爸”两个字,就很有灵性。

    觉得如果作文有分的话,可以单独给他出张卷子,老师批个后语,“话语婉转而又充满了怯怯的不舍。”“意境非常符合现下周围的气氛与情况。”等等~诸如此类。

    柳词一看表,都中午了!象征意义上的问了一下柳南南小朋友,“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发工资了。”一秒两秒。就当柳词觉得对方不会回自己了的时候,柳南南背对着他,隔着空伸出了一个手指,“不要青椒。”小孩的声音现在已经趋近常态的清亮,听起来倒也圆润脆耳,简而言之,就是不难听了。能听,但还是不好听。

    柳词看着他,想着真稀罕,带上今天是三天内的第1句话,不过。

    ……

    饭桌上。

    孩子是还是不能惯的。

    柳词给小孩儿夹了一筷子豆芽,里面混杂着青椒,“乐呵呵”笑着道:“小孩子不许挑食,长不高。”特别不爱吃青椒的“小孩子”柳南南,死鱼眼盯着他。许久,在对面那个他觉得脑子有些问题的大人有点毛病的目光下,“慈爱”。也慢慢的吃了下去。

    柳词伸长身子,完全没一副大人样的摸摸柳南南小朋友的脑袋,又夹了一筷子,这回是土豆丝,照例,里面还是夹杂了青椒,“多吃点,看你瘦的,你这孩子之前一定在自己家没吃好,可能是饭不好吃,但我就不一样,我厨艺还不错来着。”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他越夸越得劲儿,扯出了长篇大论。

    漫长的折磨终于在10分钟后结束了。

    柳南南先一步跳下桌子,熟练的收拾碗筷。

    柳词一脸欣慰,这孩子真勤快。

    “叮铃!~”

    柳词有些眼前一亮,这是谁?这么可爱,终于知道他家门口有个门铃了。

    然后乐匆匆的去开门了。

    他就说嘛,那么大一个白色按钮,谁会看不见呢?

    “咔哒!”

    门打开了。

    可下一秒,柳词眼疾手快地就要关门!

    只见付警官笑眯眯一脸和蔼相的卡住了底下门板:“吃了吗?”

    柳词:“……”你是真敢确定,我不敢使劲砸,话说这属于袭警范围吧,不对。那我这应该属于自卫。

    付文天呵呵一笑,手上提着烧串儿和螃蟹大龙虾,还有两瓶老白酒,“我猜你一定没吃饱,再陪老头子我对付几口!”

    “来,既然您都那么说了,进来吧,您随意!”

    柳词嘴角抽搐,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

    ……

    “怎么没见到小朋友?”付警官坐在沙发上,和柳词对坐,从第三方视角可以看出两个帅哥在一起是真的养眼呢。

    “刚洗了碗,可能睡了。”

    说完。柳词也不客气的咬了一口烤串,刚入口,鱼豆腐烤的外焦里嫩,细腻鲜滑,然后又瞅了一眼,笑眯眯的老警察。心下叹气。怕谁又有啥事儿。

    付文天倒了一杯茶水,柳词定睛一看,“嚯,您老这还自带杯子和茶叶,那酒是干嘛的?”

    付警官端着茶叶水冲他大气举杯,一饮而尽,“老人家老了,牙口不好,给你这没给我搓几岁的人带的,再说了,不想那一口。”颇被他喝出了拜把子的气势。

    柳词也就随口一问,“行吧,您随意!”不过那酒他是碰也没碰,如今家里有小孩更不好碰了,两个人聊东聊西的。

    柳词剥着小龙虾,垂着眸,“你来这儿不是光为了和我唠嗑吧?”

    付文天面部被辣串给上脸的通红,但丝毫不影响颜值,反而有几分小帅,更加分了,“没有,今天就是和你说道说道,咱们缘分不浅,哦,对了,说到这儿,我把对门买下来了,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又灌了一杯茶水。

    柳词无奈看着他,“那您监事也不用亲自来吧,孩子才多大点?我就一普通人,您养着不是挺好的吗?”付文天一顿,提起这事,随后摇摇头,“我不能,前些年退休的时候,就查出了症状,基因是排列在了最好,看着和年轻人没有异样,但仔细查就知道,寿数没有变多,也没有变少,可见如果真的是老天爷,那他还挺公平的,在办的这件事上。”

    说着说着,付文天语气感慨:“老头子我今年68岁了,其实已经退休了两年了,本来在做一些文职工作,但这案子棘手,我就自请回来了,你看我现在这脸,像不像十七八的少年?多帅,医生说我活不到一年了,之前能感到疼,但现在磁场的变化让我感觉不到了,前天去复查,也没啥变化,心里也不知道咋想的,就想着,算了,老头子我能活一天是一天。”

    柳词一噎,觉得话题过于沉重,咳了两声,“您是说。”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和意外了,但也不得不说,国家医学和科学的动作还是挺快的,“冒昧问一下,您,还好吧?”其实他想问的是您得了什么病?但有些不礼貌。话说他现在问的就挺不礼貌的。因为好像在戳对方的伤口,毕竟没几个人是真心奔赴死亡的,说的再多,也是敞亮话。

    付文天摆摆手,“没什么,前几年抽烟太凶,上班时间不能抽,回家就抽了个够,案子有时候弄得焦头烂额的,就想吸点尼,古,丁麻痹神经提神,年轻的时候不知道好好保养,晚了现在,就成了这副狗样子。”柳词张张嘴,他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人民群众永远劳累的是那些当警察的,看起来有些权力,但混科打茬是万万不能的,可见其劳累,远是不能想的耗费精神力,“我比你小10岁,但又过了一岁生日,现在是十一了,我也不打谜语。”柳词抬头,颇有些认真的看着对方,“你想让我干什么?付警官。”

    慢慢放缓动作,付文天朝后看了眼,一闪而过地门板,微微的晃动着,几乎不可见闻,“我们制定了一项计划,任务名称为“Cornpoppy”,但现在你也看到了,我们现在都被洗牌了。”柳词眸色一闪,好像猜到了对方下句要说什么,但人装傻充愣,“什么意思?”因为他不确定自己参与了之后,还能不能回归日常的生活。

    “你知道钓鱼要先干什么吗?”

    付警官此时历经风霜的眸子,沉着又安静的看着他。

    柳词抿唇,很想说不知道。付警官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突然又道,“你和那个组织的人员打过对面,对吧。”柳词手下一抖,擦嘴的纸巾都狠狠的被他的指头给划了一下,在自己嘴边印出一道印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付警官收了气势,仿佛他又是那个多年和蔼的老人心,此时却外表俊气的年轻人,语气温和极了,“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你见过对方的脸,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很早谈话的时候我就说过,你太不会掩饰了,像是什么都放在脸上。”

    柳词面色极为复杂,此时觉得自己还是面瘫一个比较好。

    “晚了,我都试探完了。”

    付警官更温柔了,眼睛慈祥的能掐出水,吐露出的话语有些魔鬼。

    柳词想,这大概是唯一一个试探的对方,还摆在明面上的人了,一点也不觉得尴尬,这就是厉害的资深警察吗。

    付警官活动了一下手腕,今天他来的时候穿了一个黑大衣,里面有内部夹层,从夹层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布袋密封很好的袋子,大概一个成年人手掌般大小,然后什么也不说,就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扫开那些桌面上他们制造的垃圾,轻轻一推就滑在了柳词面前的桌面上,“不如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柳词:“……”,不,很显然他并不想听故事。他就想过日常生活,怎么那么难,但心底有几分隐秘的激动,想要打破这个“日常”的轮回,于是眼睛不受控制地飘向桌子上,那打一照面,就类似于他心中所想的物件,心脏轻轻的跳动着,颇有几分“雀跃”!

    就在这几分钟内,柳词不知道,他此时的神情,被一分不落的全部收于付警官的视线内。

    付文天看过了,心里稍稍满意,这孩子沉着谨慎又稳重,是个可造之才。

    也就开始了一个很短暂的故事。

    柳词听着,那是一个磁场没有变化前付警官还是个年轻的毛头警察的时候,遇到的一起由于普通的抢劫案而牵扯出的物件丢失案,最后变成了严打的怨气杀人案,案发现场总会留下一朵不知名的花朵,就刻在受害人的心口处,经过他们历时几十多年的调查,终于可以确定范围了,布局这么多年,终于可以收网,但谁知道,就因为再拖拖,想要把鱼一条不落的全部收入网内,没想到磁场变化就来了,这无疑也是一个惊动。

    去到对方的被抛弃的大本营的时候,人已经跑光了,而现在,说到这里,付警官看着他,语气沉重,“前几天你被我侄子抓了,各种缘由你应该了解了,他们的毒瘤埋的很深,牵一发就能牵出一连串儿,以前尚不敢摆到明面上,但最近,警察开会之后发现,10起案件里有九起都是被冤枉的,因为他们磁场变化过后就已经和之前判若两样,也就是说替人顶了罪,那些真正的罪犯!”

    柳词沉默了,他态度动摇,他可以肯定,也许有哪一秒,是想当英雄,看着对方明明年轻的面孔,却“暗地里”命不久已的生命章程,许久,“我该做什么?”他不问为什么找他,也许是他足够普通,也许因为其他什么,但都不重要,他只知道,在这一刻,他冲动了。也想要冲动一回。

    血液在沸腾,有些许不太能平息。

    就听付警官笑笑:“我现在再问你一遍。”柳词抬眸看向他。

    付文天声音颇有些郑重其事的严厉道:“你知道钓鱼都要先干什么吗?”柳词双眼一眯,难得放纵自己地勾唇一笑,“知道,要先放饵!”

    而他,就要成为那个饵。

    这样,等到时机恰当的时候,有关部门才能里应外合,无声无息的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