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 古怪水井
齐云问道：“那之前沙虎说的水井是怎么回事？”
“那是村子外的一口井，听闻那妖怪就是从那口水井里跑出来的。前些年，一些孩子和大人喝多了，叫嚷着要去除妖，就是想去那口水井。”老人说着，忽然顿住嘴，脸上露出害怕的神情。
齐云抬头，只见皮肤黝黑的黄为民村长正带着人过来。他走到近前，对着齐云一副卑躬屈膝，点头哈腰的样子，“这个仙长，我们哪儿都找过了，但就是没找到牛妞.......”
他说着，指了指小男孩沙虎。
沙虎跳将起来，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嘴上还说着一些大义凛然的话，“你们要抓就抓我，我不会带你们去找牛妞的。”
齐云抢在老人面前，一巴掌扣在小孩子沙虎的脑袋上。
“老人家，你觉得这件事应当如何？”他无视黄村长，转头对着老人道。
老人支支吾吾地，怯怯的眼神还想看一眼村长黄为民，但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
“老人家，你就只管说你自己想说的话，其余的不用管。”
老人支支吾吾片刻，这才一脸急迫道：“我是个糙人，庄稼汉。一辈子没读过书，也不认识多少字。但老汉我知道一个道理，答应过的事情就要尽量做到。当初村长抽签的时候，要大家许诺抽到都不能后悔。
虽然当时心里想着的是那么多孩子，未必就这么倒霉，抽到我孙儿。但当时，小老儿我确实做过承诺。做了承诺，也就认了。所以，我也不想求仙长你单独为我开恩，救我孙子。除妖是好事情，除了妖，我们就都能出去了。”
齐云拍着他的手，宽慰道：“老人家，我的意思是你是想让沙虎去还是说让牛妞去。”
沙虎还想说话，被一个爆栗打得说不出话。
老人支吾一下，指了指自己孙儿，“让他自己决定吧，孩子总跟我说他已经长大了，可以像个大人一样，顶天立地的。小老儿虽说不信，但在这种事情上打击他是不对的。”
......
村外。
“就是这里了。”黄为民村长远远地指了指一口井，小心翼翼道：“之所以感觉那妖怪是从水井里出来的，是因为有好些村民在这里听到诡异的哭泣声。他们顺着哭泣声找，就找到这个地方，看到有女人半夜坐在这里掩面哭泣。
有村民问她是谁，为什么要在这里哭。她也不答，就是哭。整个村子就这么大，邻里乡亲的都认识，村民提着灯笼靠过去，想照清她的脸，谁知道......”
说到这里，黄为民村长声音愈发低沉，一副装腔作势的样子，好像当初亲眼提灯笼照过去的人是他一样。
转头，看一眼，尴尬万分。
齐云以及赵雁南等一行五人都细心地观察周围的情况，根本没有一丝一毫害怕的样子。
孙腊皱眉，不满道：“别拿你给女人讲鬼故事哄骗乡村妇女的那一套来对付我们，有什么说什么，还想不想我们除妖了？”
“想想想。”被这一恐吓，黄村长差点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灯笼照过去的时候，女人刚好也抬起了脸。可那根本不是什么人脸，而是一张鹰脸。她那身子也不是什么人身，而是鱼身，那几个村民吓得跑回村子里去，当天夜里就吓疯了一个。”
赵雁南皱一下眉头，“这也说明不了，那妖怪就是从水井里出来的吧？”
黄村长犹豫下，还是没敢反驳，只是讪讪笑道：“可能真不是吧，村里人见识少，哪里像几位仙师那般懂得那么多。只是在这里见到，所以就这么理所当然地以为。”
孙腊嗤笑一声，满脸不屑。
“让我来。”
只见他双指并拢，在眼前划过。顿时，一双眼睛荡起清光，好像钢铁侠的双眼。他用那双仿佛强化过一般的双眼环顾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位置。最终，他把视线定在水井里。
“没错，水井里确实有问题。”他再一次双指并拢，在双眼前划过，然后喊一声，“起。”
话音刚落，一缕缕轻微的黑气从水井里溢散出来。
“有怨气，而且怨气还不小，都凝为黑气散发出来了。”儒生方文禾讶异道。
说话间，孙腊已经上前，向水井走去。
“小心。”方武禾道。
孙腊嗤笑一声，满脸不屑，“小小怨气，能奈我何？”他来到水井边上，一眼望下去。但黑漆漆的，什么都没看到。他从地上拿了一颗石子，往井里丢下去，大概七八秒后，才有声音传来。
“这井有多深？”孙腊问道。
黄村长一脸为难，小心翼翼地摇头。他看起来很怕孙腊，生怕对方一个不耐烦就把自己打杀了。
“不知道，但这井一直都没什么人用，也没人关心里边多深。”
齐云和赵雁南等人过来，他们往井水望过去，确实黑漆漆的，一眼看不到底。
“让我来。”方武禾没过来，站着远处远远道。
只见他用脚尖堆起一个小土堆，然后又拿起一张符，覆盖在土堆上。低头重重踩一脚，把土堆和符箓都踩在脚下。忽然，脚下的符箓不见了。
与此同时，水井下爆发出一道冲天光芒。是那道符箓，火光就是它印出来的。火光以井中的符箓为中心，上下延伸，爆开一道火龙。火龙裹挟着势不可挡的架势，看着一副要把任何东西都烧干净的样子。
片刻时间后，火龙消散。什么都没有了，就连黑烟都消失不见，仿佛一切都被净化了。
方武禾一脸得意的样子。然后过几秒，又几缕淡淡的黑烟从水井里爬出来。
赵雁南在齐云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小声道：“是缩土成寸。”
齐云点头。
刚才方武禾和他脚底下的符箓明明距离水井还有一小段距离，可不见他伸手，符箓就自动出现在水井里。很明显，这是道家缩图成寸的术法。
齐云伸手扶额，“看着是挺厉害的，但实际上不过是把符箓扔水井里。可我们都过来了，他为什么还在那？直接过来，把符箓扔进去不就好了吗？”
“那是村子外的一口井，听闻那妖怪就是从那口水井里跑出来的。前些年，一些孩子和大人喝多了，叫嚷着要去除妖，就是想去那口水井。”老人说着，忽然顿住嘴，脸上露出害怕的神情。
齐云抬头，只见皮肤黝黑的黄为民村长正带着人过来。他走到近前，对着齐云一副卑躬屈膝，点头哈腰的样子，“这个仙长，我们哪儿都找过了，但就是没找到牛妞.......”
他说着，指了指小男孩沙虎。
沙虎跳将起来，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嘴上还说着一些大义凛然的话，“你们要抓就抓我，我不会带你们去找牛妞的。”
齐云抢在老人面前，一巴掌扣在小孩子沙虎的脑袋上。
“老人家，你觉得这件事应当如何？”他无视黄村长，转头对着老人道。
老人支支吾吾地，怯怯的眼神还想看一眼村长黄为民，但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
“老人家，你就只管说你自己想说的话，其余的不用管。”
老人支支吾吾片刻，这才一脸急迫道：“我是个糙人，庄稼汉。一辈子没读过书，也不认识多少字。但老汉我知道一个道理，答应过的事情就要尽量做到。当初村长抽签的时候，要大家许诺抽到都不能后悔。
虽然当时心里想着的是那么多孩子，未必就这么倒霉，抽到我孙儿。但当时，小老儿我确实做过承诺。做了承诺，也就认了。所以，我也不想求仙长你单独为我开恩，救我孙子。除妖是好事情，除了妖，我们就都能出去了。”
齐云拍着他的手，宽慰道：“老人家，我的意思是你是想让沙虎去还是说让牛妞去。”
沙虎还想说话，被一个爆栗打得说不出话。
老人支吾一下，指了指自己孙儿，“让他自己决定吧，孩子总跟我说他已经长大了，可以像个大人一样，顶天立地的。小老儿虽说不信，但在这种事情上打击他是不对的。”
......
村外。
“就是这里了。”黄为民村长远远地指了指一口井，小心翼翼道：“之所以感觉那妖怪是从水井里出来的，是因为有好些村民在这里听到诡异的哭泣声。他们顺着哭泣声找，就找到这个地方，看到有女人半夜坐在这里掩面哭泣。
有村民问她是谁，为什么要在这里哭。她也不答，就是哭。整个村子就这么大，邻里乡亲的都认识，村民提着灯笼靠过去，想照清她的脸，谁知道......”
说到这里，黄为民村长声音愈发低沉，一副装腔作势的样子，好像当初亲眼提灯笼照过去的人是他一样。
转头，看一眼，尴尬万分。
齐云以及赵雁南等一行五人都细心地观察周围的情况，根本没有一丝一毫害怕的样子。
孙腊皱眉，不满道：“别拿你给女人讲鬼故事哄骗乡村妇女的那一套来对付我们，有什么说什么，还想不想我们除妖了？”
“想想想。”被这一恐吓，黄村长差点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灯笼照过去的时候，女人刚好也抬起了脸。可那根本不是什么人脸，而是一张鹰脸。她那身子也不是什么人身，而是鱼身，那几个村民吓得跑回村子里去，当天夜里就吓疯了一个。”
赵雁南皱一下眉头，“这也说明不了，那妖怪就是从水井里出来的吧？”
黄村长犹豫下，还是没敢反驳，只是讪讪笑道：“可能真不是吧，村里人见识少，哪里像几位仙师那般懂得那么多。只是在这里见到，所以就这么理所当然地以为。”
孙腊嗤笑一声，满脸不屑。
“让我来。”
只见他双指并拢，在眼前划过。顿时，一双眼睛荡起清光，好像钢铁侠的双眼。他用那双仿佛强化过一般的双眼环顾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位置。最终，他把视线定在水井里。
“没错，水井里确实有问题。”他再一次双指并拢，在双眼前划过，然后喊一声，“起。”
话音刚落，一缕缕轻微的黑气从水井里溢散出来。
“有怨气，而且怨气还不小，都凝为黑气散发出来了。”儒生方文禾讶异道。
说话间，孙腊已经上前，向水井走去。
“小心。”方武禾道。
孙腊嗤笑一声，满脸不屑，“小小怨气，能奈我何？”他来到水井边上，一眼望下去。但黑漆漆的，什么都没看到。他从地上拿了一颗石子，往井里丢下去，大概七八秒后，才有声音传来。
“这井有多深？”孙腊问道。
黄村长一脸为难，小心翼翼地摇头。他看起来很怕孙腊，生怕对方一个不耐烦就把自己打杀了。
“不知道，但这井一直都没什么人用，也没人关心里边多深。”
齐云和赵雁南等人过来，他们往井水望过去，确实黑漆漆的，一眼看不到底。
“让我来。”方武禾没过来，站着远处远远道。
只见他用脚尖堆起一个小土堆，然后又拿起一张符，覆盖在土堆上。低头重重踩一脚，把土堆和符箓都踩在脚下。忽然，脚下的符箓不见了。
与此同时，水井下爆发出一道冲天光芒。是那道符箓，火光就是它印出来的。火光以井中的符箓为中心，上下延伸，爆开一道火龙。火龙裹挟着势不可挡的架势，看着一副要把任何东西都烧干净的样子。
片刻时间后，火龙消散。什么都没有了，就连黑烟都消失不见，仿佛一切都被净化了。
方武禾一脸得意的样子。然后过几秒，又几缕淡淡的黑烟从水井里爬出来。
赵雁南在齐云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小声道：“是缩土成寸。”
齐云点头。
刚才方武禾和他脚底下的符箓明明距离水井还有一小段距离，可不见他伸手，符箓就自动出现在水井里。很明显，这是道家缩图成寸的术法。
齐云伸手扶额，“看着是挺厉害的，但实际上不过是把符箓扔水井里。可我们都过来了，他为什么还在那？直接过来，把符箓扔进去不就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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