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疑事
湖边遇袭后的第三天，黎铭从警察那里了解到，那天袭击他们的是一种叫彘虫的生物，它们喜欢生活在潮湿的泥地，可以附着到死人尸体上，勉强控制他们的行动，可以说，袭击黎铭一行人的是个被彘虫控制的死人。
黎铭听到警察的解释，心里不禁疑惑起来，因为这件事从头到尾有很多地方解释不通。
晚上，黎铭将徐攸约到了一个大型商场里的烤肉店。徐攸来的时候，没敢直视黎铭的眼睛，站在门口蹑手蹑脚的，还是黎铭直接将他拉进来坐下。
徐攸坐在黎铭的对面，坐姿端正的像上小学没多久的小学生。
“大哥，我知道错了。”徐攸低头说道。
“你这个时候想起来管我叫大哥了，万一出点什么事，你得管所有人叫大哥。”黎铭托着手臂说道。
徐攸看了看黎铭，弱弱的说了句：“这顿饭我请。”
黎铭心里夸这小子还算机灵，说道：“那咱继续往下说，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徐攸喝了口刚上来的啤酒，点点头说道：“你问，你问。”
“你小子那天搭烧烤架的时候，有没有闻到死人尸体发出来的臭味。”
徐攸听到这个问题叹了口气，说道：“我就猜到你会问这个。”
“看来有内情。”黎铭想到。
“那天我搭架子用了一个小时，那期间我没有问道任何的臭味，甚至还闻到了一股芳香味。”
“芳香味，你确定吗？”黎铭有点惊讶。
“千真万确呀，当时我跟警察也是这么说的，他们好像也有点不敢相信。”徐攸有点无奈的说道：“我也知道袭击咱们的是彘虫控制的死人，但是我当时千真万确闻到了芳香味。”
“那你当时就一点都没有感觉到旁边躺了个死尸吗？”黎铭问道。
“没有，不过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踩的一块地跟旁边的泥土比显得有点软，那个应该就是怪物。哎，算了，不说了，太吓人了，再说我脚又软了。”徐攸说道。
“我跟你讲，就你这样的，要是一个人到了野外，啥时候被人或者野兽噶了都不知道。”
徐攸欲哭无泪。
“我再问你，你为什么把俞书悦给叫上了？”黎铭问道。
“你看嘛，这不是小弟想帮助大哥跟大嫂增进一下感情嘛，别问的那么凶狠。”徐攸说罢，把新烤好的烤肉夹给了黎铭一块，随后又自己吃了起来。
“你小子知不知道，当初我看到俞书悦的第一反应，就是想把你给噶了。”黎铭夹起烤肉说道。
徐攸尴尬的笑了笑。
“不过当时我看见你躺在地上都快失禁了，这才当时忍住没动手。”
徐攸听罢举起杯，说道：“感谢大哥不杀之恩，我先干了。”随即便将杯中啤酒一饮而尽。
“你别一口一个大哥叫了，搞的我像黑社会老大似的。”黎铭说道：“你们家里人什么时候从那个豪宅搬走的，居然会让旁边的湖里出现死人。”
徐攸说道：“其实这个时候一般都是我们家雇的清洁工去打扫的，每三天一次，那个死人听说就是在清洁工打扫完的第二天被人谋杀了，并且抛尸在了那里。这件事被警察归为了另一档案件，不过相关的情况警察好像不愿意透露。”
“也就是说，有人很清楚你们家里对那个豪宅的清洁时间，并且准确无误的在第二天抛尸在那里，隐藏起来有放了一种可以持续散发芳香的东西，以防被人发现，但是那个人没想到尸体被彘虫附身了，同时又被咱们碰到了，是吗？”黎铭分析了一波后说道。
“谁知道那，或许那个凶手在抛尸的时候正巧没有碰到我们家的清洁工。”
“或许吧，希望是这样。”黎铭想到：“前前后后解释不通的太多了。”
。。。。。。
酒过三巡，黎铭的脸红了起来，他走到对面，坐在了徐攸的边上，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俞书悦爱搭不理的吗？”
徐攸摇了摇头，但眼里闪烁过一道红光。
“我跟俞书悦，应该算得上是一对青梅竹马吧......”
“啧啧啧”，黎铭刚说第一句话，就被徐攸打了岔。
“你再啧一声，我明天把彘虫安你脑门上。”
徐攸听罢，拿手在自己嘴上打了个拉链。
“小时候我们是邻居，经常在一块玩，从幼儿园就开始玩。还记得刚上小学的时候，我们俩的班仅有一墙之隔，下课的时候，她就屁颠屁颠的跑到我们班来，跟我聊这聊那。久而久之，班上传了一些风言风语，书悦要面子，就慢慢的开始远离我了。”
“这跟后宫番的展开不太一样啊，不应该她一句一句欧尼酱一直叫到跟你同居吗？”徐攸说道。
“我找找，彘虫呢？”黎铭边掐徐攸脖子边歪脖子看着餐桌底下。
“不说了，不说了，哥，你继续。”徐攸连忙求饶。
黎铭也是不大想理他，继续说道：“一直到六年级那会吧，我俩基本是谁也不理谁的状态了，但是我们家和她们家的父母还觉得我俩的关系很要好，于是在我俩毕业那天安排两大家子人一起去郊区的山上玩。”
黎铭叹了口气继续说：“我俩路上没咋闹，一直到了山上，俞书悦看见一个洞，于是她背着大人们从栈道上跳了下去，想进那个洞里看看。我看见她跳下去了下去，自己也跟着了下去。”
“那个洞应该是个人工洞，墙壁上全是人工开凿的痕迹，我当时想里面应该没什么好玩的，于是就默默跟在俞书悦身后，她也没理我，我俩就这么走了进去。”
“走了没多久，俞书悦突然在我前面停了下来，我以为是到头了，于是想要回头出去。不过当我回头的时候，就听到洞里面传来一声狗叫，俞书悦应该是被狗吓到了，就摊在了那里。”
黎铭斜眼瞟了一眼徐攸说：“跟你两天前的表现一模一样。”
徐攸开口刚想说什么，黎铭补道：“我之前也没见到那么大一条狗，那应该是条野狗，冲我俩叫的很凶。我当时也怕了，不过不知道怎的，我那时候特别冷静，脑子里想了很多怎么拉上俞书悦跑的方法。”
黎铭喝了口酒，继续说道：“当时下意识的，我大吼了一声，把那狗吓退了一步，同时也把俞书悦吓醒了。她往我这边跑过来，那条狗看到俞书悦跑了，一边狂吠一边也追了过来。”
“当时我把俞书悦推到身后，看到那条狗扑了上来，我一脚踹了过去，结果那狗咬住我的鞋，一下子就把我鞋咬破了。我想把那狗踹开，但是那狗力气太大，一边咬着一边把我往里面拉。”
“那个时候俞书悦已经跑到洞口了，我想着撑一会让她把大人叫进来，结果她一出洞口就被石头绊倒了。”
徐攸刚进嘴的啤酒差点喷了出来。
“当时我看见她摔倒很生气，就尽全力立起身子，拿拳头砸那畜生的头。那畜生也生气了，反手咬住了我的胳膊，又想把我拖走。不过我也跟疯了似的，脚使不上力，就拼了命的拿另一个拳头砸它，使劲砸。我不知道那有没有用，不过那是我当时唯一能想到的事了。”
“到了最后，外面的大人听见狗叫和俞书悦的哭声，立马赶了过来，一众人乱棍直接将那畜生砸死了。后来躺在医院里的我心想，大人们哪里来的棍子，结果我妈跟我说，洞口旁就放了很多棍子。我估计当时俞书悦也看到了，但是她摔倒了没办法帮我，之后就很自责。”
“所以你之后没原谅她吗？”徐攸问道。
黎铭叹了口气说：“我早就原谅她了。”
“之后的那一整个假期，她都没有来找我，我也就没去找她，倒是她的父母经常过来，一边道歉一边还送了很多东西。我爸妈一开始收了点意思了一下，之后也就没再收过。”
“上了初中，我奇迹般的跟俞书悦分到了一个班。那个时候的她你应该也知道，精明能干，还会梳妆打扮自己，之后还竞选了班长。但是在我看来，她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小时候的她比我都邋遢。”
黎铭笑了笑继续说道：“她是个很要强的人啊，班长做的很称职，每天也是来到教室最早。但你不知道，她每天来那么早是因为要把给我买的早点塞到我桌洞里。”
“有被酸到，谢谢。”
黎铭说道：“你小子那么多女朋友你还酸我，你柠檬精转世啊。”
“我狐狸精转世，谢谢。”
“我谢谢你，谢谢怪。”黎铭又不想理这小子了，继续讲故事：“就这样过了一周，我才知道早餐都是她送的，于是我直接找上她，想把钱给她，她不要，我说她不要的话我会强迫她要，她说你当我男朋友我就要，我说我一直是你男朋友啊，她说是未来要和她结婚生孩子的男朋友。”
“太酸了，太酸了。”
“其实，怎么说呢，我对俞书悦没有那种情感，我是那种认定了一个人那这辈子就是那个人的那种人，所以我当场拒绝了她，她当时也就一个人哭着跑了出去。”
“之后我找她，从最后一节课下了找到晚上，终于在学校一个角落里找到她。她当时眼角还有泪痕，于是我跟她说我开后宫可以带她一个，她说不行，就让我只要她，所以我当时就直接把钱硬塞给了她，她接过钱之后又原地哭了起来。等她哭完，我把她抱了起来，一块回的家。从那天的第二天到今天，她就一直对我这样，我对她的态度也没变过。”
“精彩，精彩，话说你说开后宫是认真的吗？”徐攸鼓掌道。
“至少当时是真的，我也没说我认定的只能有一个。”黎铭耸肩道。
“大哥威武霸气，就俞书悦那种女人压根配不上咱大哥，小弟我这里有比她好的，到时候整个三妻四妾，在整几个外国的，才够咱大哥的本。”徐攸红着脸说道。
“就你话多，走吧，再不回家我就活不到三妻四妾那时候了。”说罢，黎铭把徐攸扶了起来，等徐攸结完账，俩人互相搀扶着走出了烤肉店。
黎铭听到警察的解释，心里不禁疑惑起来，因为这件事从头到尾有很多地方解释不通。
晚上，黎铭将徐攸约到了一个大型商场里的烤肉店。徐攸来的时候，没敢直视黎铭的眼睛，站在门口蹑手蹑脚的，还是黎铭直接将他拉进来坐下。
徐攸坐在黎铭的对面，坐姿端正的像上小学没多久的小学生。
“大哥，我知道错了。”徐攸低头说道。
“你这个时候想起来管我叫大哥了，万一出点什么事，你得管所有人叫大哥。”黎铭托着手臂说道。
徐攸看了看黎铭，弱弱的说了句：“这顿饭我请。”
黎铭心里夸这小子还算机灵，说道：“那咱继续往下说，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徐攸喝了口刚上来的啤酒，点点头说道：“你问，你问。”
“你小子那天搭烧烤架的时候，有没有闻到死人尸体发出来的臭味。”
徐攸听到这个问题叹了口气，说道：“我就猜到你会问这个。”
“看来有内情。”黎铭想到。
“那天我搭架子用了一个小时，那期间我没有问道任何的臭味，甚至还闻到了一股芳香味。”
“芳香味，你确定吗？”黎铭有点惊讶。
“千真万确呀，当时我跟警察也是这么说的，他们好像也有点不敢相信。”徐攸有点无奈的说道：“我也知道袭击咱们的是彘虫控制的死人，但是我当时千真万确闻到了芳香味。”
“那你当时就一点都没有感觉到旁边躺了个死尸吗？”黎铭问道。
“没有，不过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踩的一块地跟旁边的泥土比显得有点软，那个应该就是怪物。哎，算了，不说了，太吓人了，再说我脚又软了。”徐攸说道。
“我跟你讲，就你这样的，要是一个人到了野外，啥时候被人或者野兽噶了都不知道。”
徐攸欲哭无泪。
“我再问你，你为什么把俞书悦给叫上了？”黎铭问道。
“你看嘛，这不是小弟想帮助大哥跟大嫂增进一下感情嘛，别问的那么凶狠。”徐攸说罢，把新烤好的烤肉夹给了黎铭一块，随后又自己吃了起来。
“你小子知不知道，当初我看到俞书悦的第一反应，就是想把你给噶了。”黎铭夹起烤肉说道。
徐攸尴尬的笑了笑。
“不过当时我看见你躺在地上都快失禁了，这才当时忍住没动手。”
徐攸听罢举起杯，说道：“感谢大哥不杀之恩，我先干了。”随即便将杯中啤酒一饮而尽。
“你别一口一个大哥叫了，搞的我像黑社会老大似的。”黎铭说道：“你们家里人什么时候从那个豪宅搬走的，居然会让旁边的湖里出现死人。”
徐攸说道：“其实这个时候一般都是我们家雇的清洁工去打扫的，每三天一次，那个死人听说就是在清洁工打扫完的第二天被人谋杀了，并且抛尸在了那里。这件事被警察归为了另一档案件，不过相关的情况警察好像不愿意透露。”
“也就是说，有人很清楚你们家里对那个豪宅的清洁时间，并且准确无误的在第二天抛尸在那里，隐藏起来有放了一种可以持续散发芳香的东西，以防被人发现，但是那个人没想到尸体被彘虫附身了，同时又被咱们碰到了，是吗？”黎铭分析了一波后说道。
“谁知道那，或许那个凶手在抛尸的时候正巧没有碰到我们家的清洁工。”
“或许吧，希望是这样。”黎铭想到：“前前后后解释不通的太多了。”
。。。。。。
酒过三巡，黎铭的脸红了起来，他走到对面，坐在了徐攸的边上，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俞书悦爱搭不理的吗？”
徐攸摇了摇头，但眼里闪烁过一道红光。
“我跟俞书悦，应该算得上是一对青梅竹马吧......”
“啧啧啧”，黎铭刚说第一句话，就被徐攸打了岔。
“你再啧一声，我明天把彘虫安你脑门上。”
徐攸听罢，拿手在自己嘴上打了个拉链。
“小时候我们是邻居，经常在一块玩，从幼儿园就开始玩。还记得刚上小学的时候，我们俩的班仅有一墙之隔，下课的时候，她就屁颠屁颠的跑到我们班来，跟我聊这聊那。久而久之，班上传了一些风言风语，书悦要面子，就慢慢的开始远离我了。”
“这跟后宫番的展开不太一样啊，不应该她一句一句欧尼酱一直叫到跟你同居吗？”徐攸说道。
“我找找，彘虫呢？”黎铭边掐徐攸脖子边歪脖子看着餐桌底下。
“不说了，不说了，哥，你继续。”徐攸连忙求饶。
黎铭也是不大想理他，继续说道：“一直到六年级那会吧，我俩基本是谁也不理谁的状态了，但是我们家和她们家的父母还觉得我俩的关系很要好，于是在我俩毕业那天安排两大家子人一起去郊区的山上玩。”
黎铭叹了口气继续说：“我俩路上没咋闹，一直到了山上，俞书悦看见一个洞，于是她背着大人们从栈道上跳了下去，想进那个洞里看看。我看见她跳下去了下去，自己也跟着了下去。”
“那个洞应该是个人工洞，墙壁上全是人工开凿的痕迹，我当时想里面应该没什么好玩的，于是就默默跟在俞书悦身后，她也没理我，我俩就这么走了进去。”
“走了没多久，俞书悦突然在我前面停了下来，我以为是到头了，于是想要回头出去。不过当我回头的时候，就听到洞里面传来一声狗叫，俞书悦应该是被狗吓到了，就摊在了那里。”
黎铭斜眼瞟了一眼徐攸说：“跟你两天前的表现一模一样。”
徐攸开口刚想说什么，黎铭补道：“我之前也没见到那么大一条狗，那应该是条野狗，冲我俩叫的很凶。我当时也怕了，不过不知道怎的，我那时候特别冷静，脑子里想了很多怎么拉上俞书悦跑的方法。”
黎铭喝了口酒，继续说道：“当时下意识的，我大吼了一声，把那狗吓退了一步，同时也把俞书悦吓醒了。她往我这边跑过来，那条狗看到俞书悦跑了，一边狂吠一边也追了过来。”
“当时我把俞书悦推到身后，看到那条狗扑了上来，我一脚踹了过去，结果那狗咬住我的鞋，一下子就把我鞋咬破了。我想把那狗踹开，但是那狗力气太大，一边咬着一边把我往里面拉。”
“那个时候俞书悦已经跑到洞口了，我想着撑一会让她把大人叫进来，结果她一出洞口就被石头绊倒了。”
徐攸刚进嘴的啤酒差点喷了出来。
“当时我看见她摔倒很生气，就尽全力立起身子，拿拳头砸那畜生的头。那畜生也生气了，反手咬住了我的胳膊，又想把我拖走。不过我也跟疯了似的，脚使不上力，就拼了命的拿另一个拳头砸它，使劲砸。我不知道那有没有用，不过那是我当时唯一能想到的事了。”
“到了最后，外面的大人听见狗叫和俞书悦的哭声，立马赶了过来，一众人乱棍直接将那畜生砸死了。后来躺在医院里的我心想，大人们哪里来的棍子，结果我妈跟我说，洞口旁就放了很多棍子。我估计当时俞书悦也看到了，但是她摔倒了没办法帮我，之后就很自责。”
“所以你之后没原谅她吗？”徐攸问道。
黎铭叹了口气说：“我早就原谅她了。”
“之后的那一整个假期，她都没有来找我，我也就没去找她，倒是她的父母经常过来，一边道歉一边还送了很多东西。我爸妈一开始收了点意思了一下，之后也就没再收过。”
“上了初中，我奇迹般的跟俞书悦分到了一个班。那个时候的她你应该也知道，精明能干，还会梳妆打扮自己，之后还竞选了班长。但是在我看来，她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小时候的她比我都邋遢。”
黎铭笑了笑继续说道：“她是个很要强的人啊，班长做的很称职，每天也是来到教室最早。但你不知道，她每天来那么早是因为要把给我买的早点塞到我桌洞里。”
“有被酸到，谢谢。”
黎铭说道：“你小子那么多女朋友你还酸我，你柠檬精转世啊。”
“我狐狸精转世，谢谢。”
“我谢谢你，谢谢怪。”黎铭又不想理这小子了，继续讲故事：“就这样过了一周，我才知道早餐都是她送的，于是我直接找上她，想把钱给她，她不要，我说她不要的话我会强迫她要，她说你当我男朋友我就要，我说我一直是你男朋友啊，她说是未来要和她结婚生孩子的男朋友。”
“太酸了，太酸了。”
“其实，怎么说呢，我对俞书悦没有那种情感，我是那种认定了一个人那这辈子就是那个人的那种人，所以我当场拒绝了她，她当时也就一个人哭着跑了出去。”
“之后我找她，从最后一节课下了找到晚上，终于在学校一个角落里找到她。她当时眼角还有泪痕，于是我跟她说我开后宫可以带她一个，她说不行，就让我只要她，所以我当时就直接把钱硬塞给了她，她接过钱之后又原地哭了起来。等她哭完，我把她抱了起来，一块回的家。从那天的第二天到今天，她就一直对我这样，我对她的态度也没变过。”
“精彩，精彩，话说你说开后宫是认真的吗？”徐攸鼓掌道。
“至少当时是真的，我也没说我认定的只能有一个。”黎铭耸肩道。
“大哥威武霸气，就俞书悦那种女人压根配不上咱大哥，小弟我这里有比她好的，到时候整个三妻四妾，在整几个外国的，才够咱大哥的本。”徐攸红着脸说道。
“就你话多，走吧，再不回家我就活不到三妻四妾那时候了。”说罢，黎铭把徐攸扶了起来，等徐攸结完账，俩人互相搀扶着走出了烤肉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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