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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 史诗级灾难片

    两人手牵手,走出电影院。

    任幸没有放开手的意思。

    东方润则挣脱了任幸的手,说:“现在不会走丢了。”

    任幸大怒,却不好发作,她突然明白了,对方不喜欢她!她说:“我们去喝酒!”

    “太晚了,回去吧。”东方润说。

    “不回去。”任幸很任性。

    “……去哪喝?”东方润无奈。

    任幸思索了三秒钟,又改主意,说:“我们去唱歌。”

    “我们两个?”东方润吃惊。

    “不行啊?一个人都能唱。”任幸说。

    电影都看了,唱唱歌也无妨吧?东方润勉强答应:“好的。”

    两人找了唱歌的地方,开了小包房。

    任幸点了一瓶酒,不是红酒也不是白酒更不是啤酒,她不知道什么酒,只知道不便宜,898元。

    “你是来喝酒的?”东方润说。

    “唱歌,唱累了喝点,润润嗓子。”任幸说。

    “哦。”东方润不反对。

    酒来了。

    任幸倒了一杯,小口喝。

    东方润也倒了一杯,喝了一口,觉得不好喝,又扫一眼酒瓶,发现酒精度数不高,说:“能喝,喝吧。”

    “你去唱歌给我听。”任幸说。

    “行。”东方润放下杯子,唱歌。

    任幸躺在沙发里,边听边喝。

    东方润唱完一首歌,说:“你唱呗。”

    任幸接过麦克风,坐着唱,她的歌声比东方润好一点。

    唱完了,她问:“好听吗?”

    “可以。”东方润说。

    两人又唱又吃又喝,一小时后,都累了,半躺着不想起来。

    任幸喝了半瓶酒,醉醺醺的。

    东方润也有些醉意。

    嗤!

    任幸身躯滑动,触碰到了东方润。

    两人肩膀靠着肩膀。

    东方润觉得气氛不对,很暧昧,可他不想破坏这个气氛,他想……想什么呢?想苏弗?是啊,身边的是苏弗就好了!

    一想到苏弗,他鼻子很快变酸,心里头不是痛,是悲。

    任幸转脸,在半明半暗的灯光下,近距离瞧着东方润的侧脸,她嘴里呼出的气,直接喷在对方脸颊上。

    东方润手拿麦克风,看着前面大屏幕,发呆。

    心中有股冲动,驱使着任幸,凑过去,用嘴唇碰了碰东方润的脸。

    东方润当即有了感觉,脸庞湿湿的、滑滑的、凉凉的又暖暖的,他震惊转头,干什么呀?

    任幸更冲动,往前一伸脖子,对上了。

    两人嘴唇碰在一起。

    东方润脑子发懵,只觉得有几千声“嗡——”从心头瞬间呼啸而过,这种情况是第二次啦!上次,花逐月还戴着口罩,而这次,任幸口罩都没戴!

    任幸闭着眼,感受着对方的嘴唇……

    东方润瞪着眼,眼神很慌,不知过了几秒,他伸出双手握住任幸的双肩,把对方推开。

    任幸睁眼,满脸红润。

    东方润呼吸急促,转而看大屏幕,不敢看任幸。

    任幸挽住东方润的胳膊,靠过去,头枕着对方肩膀,低声说:“我头晕,让我靠一会。”不等对方答应,她闭目休息。

    东方润不敢动,不懂该怎么办,被任幸抱着,好像还蛮舒服的……

    ……

    酒,还剩小半瓶。

    歌,还剩很多首。

    东方润不喝了,也不唱了,他惶恐不安,莫名其妙有了负罪感,觉得对不起苏弗……

    嗯,自作多情了吧!跟苏弗有什么关系?他跟苏弗有关系吗?毫无关系啊!

    他又想喝酒了,缓慢移动着另一条手臂,试图拿桌子上的酒。

    任幸醒了,说:“干什么?”她以为东方润想挣脱她。

    “喝酒。”东方润说。

    “我帮你拿。”任幸坐起身,倒酒。

    东方润也坐好,身体前倾。

    任幸始终挽着东方润的胳膊,仿佛怕对方跑掉,端起杯子递给东方润,说:“给你。”

    “好。”

    东方润接过杯子,喝了一口。

    任幸将剩余的酒倒进自己的杯子,端起来一口气喝光。

    “哇!”

    东方润吃惊,忍不住赞叹:“豪气啊!”他也一口气喝光自己的酒。

    任幸趴过去,倚靠着东方润,说:“我醉了,想睡觉。”

    “送你回去。”东方润说。

    “我不!”任幸说。

    “回去睡觉嘛!”东方润说。

    “不!”任幸说。

    “剪刀。”东方润伸出两根手指,比出“V”的手势,“我赢了,听我的。”

    “哈?”任幸酒喝多了,反应迟钝。

    “你出布,我出剪刀,我赢了。”东方润解释。

    “哦——”

    任幸懂了,双手反抱住对方,笑着说:“你好滑头!”

    “走啦走啦!”

    东方润站起身,半扶半抱着任幸,不忘拿起任幸的包,出去结账,再出门打车,坐后排。

    任幸搂着东方润的腰,依偎在对方怀里,似乎睡着了。

    东方润只好抱着任幸的肩,低声询问:“你家在哪里?”他没去过任幸的家。

    任幸不答,真睡着了。

    麻烦了!怎么安置任幸呢?带回家?不能吧!东方润左思右想,要不,去开房?更不能啊!

    他灵机一动,有了!丢给花逐月!

    就这么办!

    回小区。

    东方润抱着任幸上楼。

    三楼。

    敲门,门不开。

    老师不在家?东方润大吃一惊,完了!史诗级灾难片即将上演!他何去何从?

    不能带回去啊!说都说不清!况且他家只有一室一厅一张床,怎么睡啊?只能去宾馆开一间房让任幸睡觉。

    事不宜迟,已是深夜,立即去!

    下楼,他打车找了好一点的宾馆,开房,坐电梯上楼,找到房间,开门进去,把任幸摆在床上。

    累死了!他活动着四肢,顺便查看房间环境,嗯,还不赖。

    “噢……”

    巧的是,任幸此刻正好醒转,她坐了起来,茫然四顾,说:“这是哪?”

    东方润详细说明情况,脸色很正经,丝毫不猥琐。

    “我想吐……”任幸跑去洗手间呕吐。

    东方润跟过去,蹲在一边,伸手抚摸着任幸的背,安慰着说:“别担心,吐啊吐啊就好了。”

    任幸吐得稀里哗啦。

    东方润出去倒了杯热水,打算让任幸漱口,回来一看,任幸又躺在地面睡着了。

    他放下杯子,将任幸抱回床,脱掉任幸的鞋子,想了想,又脱掉任幸的外套,冬天衣服穿得多,没事的,再帮任幸盖好被子,然后抽几张纸巾,为任幸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