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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本场比赛的胜利

    替补转正……暂时失败!

    不灰心不气馁,再接再厉,创造奇迹!目标,全垒打!

    任幸转了转脑袋,昂起大半张脸,闭目等待。

    东方润低头,饶有兴趣的扫视着任幸的脸,发现对方……脸红了。

    或许是空调温度太高了吧!

    他不准备调低温度,准备……预备……

    唱歌时,任幸用嘴唇碰了他的嘴唇,那么睡觉时,他用嘴唇碰一碰任幸的嘴唇,也是可以的吧!没什么不妥吧!你来我往嘛!

    于是他碰了。

    不碰还好,一碰立即爆炸。

    小小火花,可以燎原。

    接着,两人不再说话,配合默契,激情四射,虽笨拙但本能……

    一夜过去。

    上午。

    东方润醒来,看了看身旁还在睡的任幸,起床穿衣洗漱,然后坐回床边,摸任幸头发。

    任幸睡得很沉。

    东方润走了,轻声开门,轻声关门,不打扰任幸睡觉。

    任幸睁眼,趴在床上,用手来回抚摸旁边东方润睡过的床面,怔怔的留下眼泪,她付出那么多,又得到了什么?

    她的爱情死掉啦!

    越想越伤心,越想越难过,她把脸埋在枕头里,大哭特哭。

    哭到泪水流干,她舒服了一些,不禁回忆起昨晚之事……嗯,很愉快,痛并快乐着……

    仔细一想,好像也没那么惨,她至少得到了东方润的人,虽然占有的时间不长……

    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知足吧!

    她安慰自己。

    躺了一会,她起床穿衣。

    咔啦!

    门开了,东方润又回来了,手里拎着早餐。

    任幸愣了愣,随即惊喜交集,奔过去紧紧抱住东方润,哭着说:“我还以为你丢下我不管了呢!”

    “我去买早点。”东方润摸着任幸的头。

    他开始是想走的,后来一想,这么走太绝情了吧?昨晚的任幸,一点都不任姓,反而那么的柔弱、那么的顺从、那么的惹人疼爱、那么的……无法形容……

    所以他回去了,就当是出来买吃的。

    温存了一会,任幸去洗漱。

    东方润坐下吃早点,看电视。

    任幸洗好了,跟东方润挤在一起吃早点,很开心。

    “你几天没洗头?”东方润说。

    “我……”

    任幸吓了一跳,吃东西的动作停住,转念一想,她昨天早上出门前洗澡洗头还化妆,有什么好怕的?她说:“昨天才洗,怎么了?”

    “随便问问。”东方润笑了笑。

    “你小心思不少啊!”任幸伸手捏东方润的脸颊。

    “别闹。”东方润说。

    任幸嬉笑着收回手,继续吃。

    吃完早饭,她躺在椅子里休息,咬着嘴唇,说:“我们……我们……”她想问“我们是什么关系”又不敢问,很怕东方润说“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东方润坐床边,面对任幸,说:“什么?”

    任幸伸手,握住东方润的手,鼓起勇气说:“你……你当我是什么?”

    “情人。”东方润很认真。

    “那是什么?”任幸皱了皱眉。

    “就是情人。”东方润解释。

    “哼!”

    任幸甩开东方润的手,冷着脸说:“算了吧!我们还是当朋友吧!什么情人不情人?没听说过。”

    她感觉东方润对她不尊重,生气了。

    东方润呆住,这也能被拒绝?有没有搞错?他和任幸都那样了,任幸对他还这样?搞不懂搞不懂,女人心、太难测!

    任幸收拾收拾,恢复常态,提起包,说:“我先走了。”她扬长而去,仿佛带走了本场比赛的胜利。

    东方润舔着嘴唇,突然觉得自己很天真,还很傻。

    他看电视看到中午,下楼退房,走人。

    ……

    去哪呢?回家。

    下午,东方润修行。

    花逐月来了,问:“你昨晚去哪了?”

    “去……去野外。”东方润瞎掰。

    “去哪?”花逐月以为听错了。

    “野外打怪兽,在服务站过夜的。”东方润说。

    花逐月不太相信,绕着东方润转圈圈,还低头用鼻子在东方润后颈、肩膀等地方闻来闻去。

    “老师你干嘛?”东方润吃惊。

    “你身上有奇怪的味道……”花逐月说。

    “怪……怪兽味?”东方润挠头。

    “不。”花逐月不闻了,搬了椅子坐在一旁,“是女人味。”

    “你不能侮辱我的人格和性别!”东方润义正辞严。

    “少打岔!昨晚你跟女人在一起,对不对?”花逐月合理推测。

    “不对!”东方润当场否认,极为严肃。

    “呵呵!”花逐月笑了。

    “你不要胡思乱想。”东方润说。

    “你长大了!”花逐月语重心长的说。

    “……都说了不要胡思乱想。”东方润尴尬。

    “记住,不要惹麻烦,更不要影响修行。”花逐月说。

    “我是这种人吗?”东方润说。

    “希望你不是。”花逐月说。

    “对我要有信心。”东方润说。

    “嗯。”花逐月说。

    东方润本想问对方昨晚为何不在家,但现在也不能问了,也罢,不问了,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夜晚。

    他打游戏。

    电话铃声响,是任幸打来的。

    一到晚上就找他?说好的不做情人呢?东方润微笑着接电话。

    “有人要打我,你快来!”电话里传来任幸焦急的声音。

    东方润吃了一惊,任幸惹麻烦了?被人追杀?他问:“你在哪?”

    任幸快速说出地址。

    东方润赶去。

    酒吧。

    人声鼎沸。

    他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也不想来,可是为救任幸,他不得不来,一进去,差点被吵死,找来找去,找到了靠墙座位里瑟瑟发抖的任幸。

    任幸一见到东方润,就像见到了大救星,欣喜万分,跳起来扑到东方润怀里。

    东方润摸着任幸的头,安慰说:“没事没事,别怕别怕。”

    周围有几个壮汉,或坐或站,其中为首的是个二十多岁的男子,相貌中等偏上,穿得很花俏,发型很时髦,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端着酒。

    他大喇喇的坐在那,仰脖子喝光酒,放下酒杯,指着东方润,说:“你谁啊?”

    “我是她朋友。”东方润说。

    任幸心中安定了,想起彼此只是朋友,这么抱着不像话啊!她不情不愿的离开东方润的怀抱,说;“这几个人好坏,灌我酒,我不喝就要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