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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浅谈道理

    “竹清,我,弗利萨。劳烦开一下门。”弗利萨提着早餐走到朱竹清的房间敲了敲门。

    “吱—”随着木门打开,朱竹清穿着一袭蓝色丝缎睡衣打开了门。头上还有几分湿意。弗利萨眯了眯眼。不对劲,大清早洗澡,是朱竹清体能训练完后的习惯。虽然不排除平时也有这习惯,可按他的感知,竹清精神、身体可都没问题。

    “诺,给你带的早饭。听小舞说你有点不舒服?”弗利萨抬了抬手里的早饭。

    “哦,谢谢。”朱竹清接过早饭,扭过头不看弗利萨。心里也有点怪怪的,自己也没坑过人啊。啊这……我接下来该怎么展开话题?

    “噗!”弗利萨笑出了声,用食指点了一下竹清的额头。“呆!不知道先请我进去坐?”他今儿个就要好好看看这小妮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弗利萨的举动惹得朱竹清眼神躲闪,扭过了头。不发一言,只是侧身让弗利萨进去。

    “身体好些了吗?”弗利萨坐下后问道。

    “好了,好了。我换身衣服就出去了。”竹清马上回答道。

    “那我先走了?”弗利萨问道。

    “不用不用,我马上就好。我们一直过去就是了。”朱竹清马上接道。

    “行吧,那我就在这儿等你好了。”弗利萨接过朱竹清递过来的茶说道。

    “嗯。”朱竹清应了一声后穿着拖鞋回了卧室。

    “噗!”弗利萨看到朱竹清换好衣服出来后。差点被茶水呛到!朱竹清穿着的赫然就是那件他送的衣服。胸前的滑稽脸颇为吸睛,带着五分笑意,三分搞怪,还有两分欠扁。随着朱竹清走路,那张滑稽脸也上下微微起伏。看得弗利萨脸色一黑。

    “竹清,你打算今天穿着这身衣服去斗魂场?!!”弗利萨感觉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嗯啊,这不是弗利萨老师送的嘛?长者赐,还能是见不得人的吗?”朱竹清一脸清冷,忽略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可谓成熟又单纯。

    “我送这衣服就图逗你一乐。穿出去太招人眼了。不大合适,不大合适。乖,咱换一身好吗?”你要搁现代,这衣服穿出去弗利萨顶多拍个照。闲来没事再翻出来笑笑她。这里可没人见过滑稽脸,还放着这么特殊的位置上。而且这个世界的传统观念可受不了这样的冲击。

    “我也不想穿出去啊,不过长者赐,做晚辈的不能嫌弃的。弗利萨老—师。”朱竹清故意把“老师”二字拖的很长。

    “??!”弗利萨楞了楞,眯了眯眼笑道:“竹清,你是不是在等我说我俩年纪差不多大?然后顺势当耀霄的姐姐?”

    “我没有,您别瞎说。只是当时我也没有正式拜你当老师是不是?再者以后和别人介绍起来,说我是你徒弟,别人不得以为你都多大了。也影响你找朋友不是?”朱竹清理了理自己的思路企图开导道。

    “影响我找什么朋友?女朋友?”弗利萨来了兴致,想逗逗竹清。

    “……”朱竹清没开口,面上只淡淡的。不过还是在自己无意中,翻了一下白眼,微嘟了一下小嘴。心里默默的想到:“师娘吗?师娘这种东西的存在不就是传说中的异端,活生生的不详嘛。”

    “放心吧,不会有影响的。”弗利萨忍笑继续道。

    “好吧,那我们走吧?时间快差不多了。早点去斗魂场,看看别人斗魂也挺有意思的。”朱竹清面色潮红,硬着头皮开口道。

    “啧啧。”弗利萨站起身,绕着竹清打了个转,围着细细看了一圈后扶额认栽,这小妮子就靠这衣服就拿捏住他了?!道:“我不答应,你就真打算穿着这身出门了?”

    “好吧好吧,真是小没良心的。”弗利萨皱了皱鼻子,食指微屈,挂了一下朱竹清小巧挺立的琼鼻。朱竹清只是笑眯着好看的眼睛,低下头玩着自己的手指。只是两颊的红晕有些惹人心痒。

    哎~突然想吟诗一首:万里晴空天地阔,心无城府朱竹清,当年美景依如故,海底捞针女儿情。不过万幸自己比较擅长海底捞针。

    “可以去换身衣服了吧?竹清小妹妹。”弗利萨调侃道。

    “嗯。”朱竹清脆声应下,走回卧室后有突然打开卧室门,露出一个头冲弗利萨皱了皱鼻子说道:“弗利萨,不许这样逗我。不然我就不换衣服!”说完不理一脸错愕呆滞的弗利萨,转过身关上了门。

    “噗。”这死妮子,算了算了,他逗她有的是法子。她也总该有个拿捏自己的法子。相处之道,本就该你吃我一套,我吃你一套。

    “啊——”卧室里的朱竹清也把自己的脸陷在被子里。心里小人儿不断叫道:“丢死人了啊!自己刚刚算不算是撒娇了!不能算,不能算,我只是威胁弗利萨……”

    又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

    ……

    等两人都赶到史莱克众人面前后,宁荣荣和小舞也围着朱竹清说起了她们女儿家的私话。

    戴沐白几次想找竹清说些什么。但又强迫自己忍了下来。

    “大哥,一会儿斗魂我能不能也上场试上一试?”牵着弗利萨的耀霄开口问道。

    “不能。”弗利萨撇了耀霄一眼,不屑的说道:“自己几斤几两不清楚?你连魂师都还不是?试试自己能不能被打哭?”

    耀霄松开弗利萨的手,环着双手扭过头撇嘴说道:“大哥,你知道你自己说过最有道理的一句话是那句吗?”

    弗利萨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沉吟了一会儿道:“世界上那句话没道理了,树离开了土不会死,树离开了土就会死不是都有它的道理吗?”

    “怎么说?”耀霄压下自己的下一句“狗嘴吐不出象牙”好奇的转过头看向弗利萨。

    “有仇不报非君子有道理吧?冤冤相报何时了就没道理了吗?男子汉大丈夫宁死不屈有道理吧?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不是也还有它的道理吗?诸如此类,事事都有两面,没什么是任何时候都对的,也没有任何时候都错的。只要某一刻符合了条件,那么在那一刻这就是真理。”

    弗利萨想了想又开口问道:“你看了这么多书,你觉得什么样的人最无知呢?”

    “还是大哥说吧。我不知道。”耀霄摇了摇头。

    “人的认知就像一个圆,圆内是自己知道的,圆外是未知的。懂得越多,这个圆就越大,而圆越大,接触到的未知也就越多。无知顾名思义就是什么都不懂,可是未必就不能是不懂的太多。你比常人懂的道理更多,你说别人无知无可是非,可同样,你既然懂的比别人多,那你不懂的也就比别人更多。别人未必就不能说你无知。”

    “所以不该肤浅的以懂得的道理多少来定义无知,站得住脚的真理随处可见,你对其有所感触的也不算少,可是能让你坚定践行到最后的则如大海捞针了。择善固执才是远离无知、迷惘、痛苦的办法。”弗利萨说完看着耀霄一脸沉思,也没追问他刚刚说的下句话,反正不会是什么好话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