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极限
北方白雪皑皑，冰山林立，在群山的簇拥中一座最高的冰宫凸显出来，无数晶莹剔透的冰阶从冰山脚下一直通到山顶的冰宫入口处。
沿着一个长达千米的冰洞行至尽头，便到了天山雪族的大本营-冰雪圣殿的大门口。这是一座名副其实的冰雪宫殿，内部的一切建筑和装饰都以冰晶为主。
天山雪族人世世代代守护着这片雪山，长期生存于天寒地冻的环境中，使得他们天生拥有着强大的抗寒基因。
“首领，距离四兽上次发出围捕请求已经过去快一天了，还是没有收到他们的消息。”一个身披兽皮的长发男子疯狂地敲击着键盘，急切地说道。
“那他们应该再也回不来了。”站在他身后的一个中年男人喀啪抽了口雪茄。
“不会吧，四兽难道连一个普通女人都对付不了？”
“你不了解华夏，那是一个极其神秘的国度。”中年人陷入了沉思，随手掐灭了手中烟。
“他们不就是地方大点，气候暖和点，土地比我们肥沃点吗？要论打仗，他们哪里是我们的对手？”长发男子不服气地反驳道。
“你不明白，唉，这次要不是事关幽能，我宁愿一辈子也不与华夏正面为敌。”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长发男子望向首领。
“让雪女去看看吧，告诉她，只可智取，千万别再做傻事了。”
------
“忽然下的一场雪，飘得那么纯洁，将我埋葬......”
一身皮草的优雅女人慵懒的伸出一只雪白的手，抓起旁边茶几上正在响铃的手机，指尖连续轻点，手机的免提随之开启。
“尊敬的雪女殿下，臣奉首领之意特来告知殿下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这事关我们......”
“闭嘴！直接说事！”一声厉喝传来，吓得长发男人打了个激灵。
“首领让您......让您去趟，华，华夏。”
皮草女人听到华夏二字，顿时眼神微凛，从柔软的沙发里坐了起来，“哦？让我去华夏做什么？”
“四兽在抓捕一个女人的时候失踪了，首领让你去看看，还说让你......”
不等男子说完，女人再次打断，“好了，我知道了，你把相关资料马上发给我，我立刻启程。”说罢啪的一声将手机挂掉仍在茶几上。
皮草女人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扭了扭脖子，发出清脆的响声，走到落地窗前对着玻璃看了一眼自己雪白的脸庞，邪魅一笑，缓缓褪去皮草大衣，露出完美无瑕的身躯。
------
周末的时光总是快乐而短暂。
又是周一，学生讨厌，老师烦躁的日子。
当然，当一群人痛苦的时候，总会有另一群人狂欢。
譬如课外辅导班。
上午有一节高数课，所以林一起了个大早约林七七一起吃早餐。
等到林七七打扮好来到操场的时候，林一同学刚刚跑完第二十二圈。
“哥，你跑几圈了？”林七七伸了个懒腰。
“二十二”
“那差不多了，我们去吃早餐吧！我听说食堂换了个南边来的师傅，我们去瞧瞧有没有新花样。”林七七眼睛亮闪闪地说道。
“刚好我也饿了，走吧！”林一将外套搭在肩膀上，和林七七并肩走向食堂。
二人刚走进食堂大门，就看到两个大妈刚好端着几大盘热腾腾冒着热气的包子放在了台子上，旁边已经盛好了一碗碗香气扑鼻的稀饭和热粥。
“阿姨阿姨，现在可以打饭了吗？”林七七端着一个大托盘向一个大妈问道。
大妈显然被长得这么好看的小姑娘惊艳到了，热切地答道：“当然可以了，看你们是最先来的，我就给你们多盛点。”
“哇！那就太感谢阿姨您了！这些包子一样给我来两个，这些喝的就一样来一碗吧！”林七七目光灼灼地望着眼前的大包子。
打饭的阿姨难以置信的问道：“我说小姑娘啊，我没听错吧，这包子一共有十种，还都是大包子，男孩子吃两个都饱了，你居然要二十个？还有这稀饭和粥，一样来一碗就是八大碗啊！”
“没错，还有我哥哥也要吃，哥，你看这些够吗？”林七七边说边看向林一。
林一随意答道：“就这些吧，不够再买。”
食堂大妈虽然害怕这俩奇葩浪费粮食，但是在二人的坚持下，还是给他们装了满满两大盘。
“嗯，这个洋葱肉的包子还不错，哥你尝尝。”林七七说完就将咬了一口的包子掰成两半，把没咬过的那一半递给林一，林一看也不看，接过来一口就吃掉了。
“嗯，味道还不错。”
“那当然，也不看看谁推荐的。”林七七洋洋得意。
五分钟后，“哥，你吃饱了吗？”
“没有”林一摇摇头。
“我也没有，不过待会要上课，要不还是别吃太多了，免得一会犯困。”林七七扳着手指。
“我还得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林一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运动衣。
“好吧，那我回去刷会抖音，待会见。”林七七恋恋不舍道。
食堂大妈看怪物一般盯着捧着两个空盘子离去的两兄妹，一动也不敢动。
上课的音乐响起，一位头发渐稀的中年人缓步走上讲台，用颤抖的右手擎着白板笔写下了两个大字：极限。
中年人转过头来，有气无力地说道：“同学们早，今天是我们的第一节高数课，我是你们的数学老师李光明。”
教室后排的男同学听到光明二字不禁大笑起来。
李光明并没有生气，而是换了一副语重心长的语气说道：“想当年啊，我也和你们一样，意气风发，风华绝代，直到选择了数学专业，一切就都变了。”
“你们看看我这头顶，再看看我这眼镜片的厚度，都是你们难以企及的......高度！你们笑什么笑！”
李光明越说越激动，拿起白板擦在讲台上重重摔下。
啪！
全场静了下来。
“你们知道我们人类为什么要学数学吗？”
“因为热爱？那是放屁！”
“因为有用？什么没用？存在即合理，只要存在的，就没有是无用的，比如你们这些只会嘲笑别人的行尸走肉，总有一天也会被生活逼上绝路，从而幡然悔悟，说不定还有几个能做出一番事业！”
“你们知道为什么要学习数学吗？”李光明扫视全场，像一位俾睨天下检阅军队的君王。
“因为数学不仅是有用，而且是有大用！从远古时期的结绳记事起，数学就开始走进了我们人类的生活。刚开始只是简单的用作计数，后来随着文字和几何图形的出现，数学也逐渐走上了高速发展的道路，使得整个世界的走向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将世界从粗略引向精确，在整个历史过程中，数学不只是作为一种工具在使用，更重要的是，它深刻地影响了人类的思想，让世界走向理性，理性将这个世界逐渐变成一个充满了秩序的世界，使得一切有条不紊地精确运行着。”
“历史上无论哪一次数学方面的发现和进步，都引起了海啸般的学术狂潮，极大地推动了社会进步，说数学是社会进步之源都不为过！”
站在第一排的一个眼镜男站起身一口气说完，不等李光明说话便哐啷坐下。用行动表示着自己的抗议。
李光明缺笑了，同时开始带头鼓掌，班里也陆续响起了哗啦啦的一片掌声。
李光明露出欣慰的笑容，原本无精打采的双目也迸射出一抹精芒。
他扶了扶眼镜，朗声说道：“我们这一代人，已经老了，学术界剩下的要走的路还有很长很长，只能靠你们这一代代新人走下去了。”
“刚才这位同学就很不错，让我在你们年轻人的身上终于看到了那一片血气方刚，那一份不服输！不向困难低头的气概！”
“年轻人就该有年轻人的样子嘛！看到你们那副无所谓的样子我就来气，刚才我以那样的状态来给你们上课，你们看的舒服吗？”
“不舒服~”教室里稀稀拉拉的应着。
“全体起立！”李光明愤然起身，伸出宽厚的大手在讲台上用力一拍，啪的一声，吓得满教室的学生打了个激灵。
林七七也吓了一大跳，下意识抓住了林一的手。
教室里的学生纷纷风吹麦浪般地一排排站了起来。
“谁是班长？”李光明沉声问道。
“我是！”林一朗声答道。
“班长出列！”
“站到讲台上面来！”
林一很无奈，心想这次遇到个数学疯子。
可是为什么都喜欢拿班长开刀？
现在的李光明哪里还有半点颓靡之气，仿佛瞬间变成了一只凶猛的老虎，盛气凌人。
“好！现在你带领全体同学，举起右拳，开始宣誓！宣誓稿在讲台上，你念一句，台下的跟一句，你的声音要保证最后一排的同学能听清楚，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林一拿起桌子上的宣誓稿，大声喊道。
“请同学们举起右拳！”
唰！
全场的同学仿佛瞬间活过来了一样，同时举起了右拳。
“我宣誓！”
“我宣誓！”
“从今天开始！从现在开始，从下一秒种开始！”
“从今天开始！从现在开始，从下一秒种开始！”
“我要将我的整个青春和全部生命！”
“我要将我的整个青春和全部生命！”
“献给世界上最伟大也最壮丽的事业...”
......
“宣誓完毕！请同学们放下右拳！”
“报告李老师！我们已经宣誓完毕，现在同学们都万分期待听您讲课！”
“好！你很不错！入座吧！”
“是！”林一小跑回去坐下。
林七七满眼星星地望向林一。
“林一哥哥实在是太帅了”！
“本节课的内容是关于高等数学中一个最基础也最重要的概念，极限，那么什么是极限呢？”
“极限就是无限接近！”
“极限就是永远达不到！”
“极限就是我那个永远追不上的女同学，虽然我和她坐了六年同桌，每日无限靠近，却始终无法相连。”
“极限就是虽然我喜欢你，你也一直接近我，但是毕竟我不是你，你也不是我！”
......
整节课堂异常活跃，李光明讲得热血沸腾，就连坐在最后一排的同学都没有一个人刷抖音。
沿着一个长达千米的冰洞行至尽头，便到了天山雪族的大本营-冰雪圣殿的大门口。这是一座名副其实的冰雪宫殿，内部的一切建筑和装饰都以冰晶为主。
天山雪族人世世代代守护着这片雪山，长期生存于天寒地冻的环境中，使得他们天生拥有着强大的抗寒基因。
“首领，距离四兽上次发出围捕请求已经过去快一天了，还是没有收到他们的消息。”一个身披兽皮的长发男子疯狂地敲击着键盘，急切地说道。
“那他们应该再也回不来了。”站在他身后的一个中年男人喀啪抽了口雪茄。
“不会吧，四兽难道连一个普通女人都对付不了？”
“你不了解华夏，那是一个极其神秘的国度。”中年人陷入了沉思，随手掐灭了手中烟。
“他们不就是地方大点，气候暖和点，土地比我们肥沃点吗？要论打仗，他们哪里是我们的对手？”长发男子不服气地反驳道。
“你不明白，唉，这次要不是事关幽能，我宁愿一辈子也不与华夏正面为敌。”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长发男子望向首领。
“让雪女去看看吧，告诉她，只可智取，千万别再做傻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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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下的一场雪，飘得那么纯洁，将我埋葬......”
一身皮草的优雅女人慵懒的伸出一只雪白的手，抓起旁边茶几上正在响铃的手机，指尖连续轻点，手机的免提随之开启。
“尊敬的雪女殿下，臣奉首领之意特来告知殿下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这事关我们......”
“闭嘴！直接说事！”一声厉喝传来，吓得长发男人打了个激灵。
“首领让您......让您去趟，华，华夏。”
皮草女人听到华夏二字，顿时眼神微凛，从柔软的沙发里坐了起来，“哦？让我去华夏做什么？”
“四兽在抓捕一个女人的时候失踪了，首领让你去看看，还说让你......”
不等男子说完，女人再次打断，“好了，我知道了，你把相关资料马上发给我，我立刻启程。”说罢啪的一声将手机挂掉仍在茶几上。
皮草女人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扭了扭脖子，发出清脆的响声，走到落地窗前对着玻璃看了一眼自己雪白的脸庞，邪魅一笑，缓缓褪去皮草大衣，露出完美无瑕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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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时光总是快乐而短暂。
又是周一，学生讨厌，老师烦躁的日子。
当然，当一群人痛苦的时候，总会有另一群人狂欢。
譬如课外辅导班。
上午有一节高数课，所以林一起了个大早约林七七一起吃早餐。
等到林七七打扮好来到操场的时候，林一同学刚刚跑完第二十二圈。
“哥，你跑几圈了？”林七七伸了个懒腰。
“二十二”
“那差不多了，我们去吃早餐吧！我听说食堂换了个南边来的师傅，我们去瞧瞧有没有新花样。”林七七眼睛亮闪闪地说道。
“刚好我也饿了，走吧！”林一将外套搭在肩膀上，和林七七并肩走向食堂。
二人刚走进食堂大门，就看到两个大妈刚好端着几大盘热腾腾冒着热气的包子放在了台子上，旁边已经盛好了一碗碗香气扑鼻的稀饭和热粥。
“阿姨阿姨，现在可以打饭了吗？”林七七端着一个大托盘向一个大妈问道。
大妈显然被长得这么好看的小姑娘惊艳到了，热切地答道：“当然可以了，看你们是最先来的，我就给你们多盛点。”
“哇！那就太感谢阿姨您了！这些包子一样给我来两个，这些喝的就一样来一碗吧！”林七七目光灼灼地望着眼前的大包子。
打饭的阿姨难以置信的问道：“我说小姑娘啊，我没听错吧，这包子一共有十种，还都是大包子，男孩子吃两个都饱了，你居然要二十个？还有这稀饭和粥，一样来一碗就是八大碗啊！”
“没错，还有我哥哥也要吃，哥，你看这些够吗？”林七七边说边看向林一。
林一随意答道：“就这些吧，不够再买。”
食堂大妈虽然害怕这俩奇葩浪费粮食，但是在二人的坚持下，还是给他们装了满满两大盘。
“嗯，这个洋葱肉的包子还不错，哥你尝尝。”林七七说完就将咬了一口的包子掰成两半，把没咬过的那一半递给林一，林一看也不看，接过来一口就吃掉了。
“嗯，味道还不错。”
“那当然，也不看看谁推荐的。”林七七洋洋得意。
五分钟后，“哥，你吃饱了吗？”
“没有”林一摇摇头。
“我也没有，不过待会要上课，要不还是别吃太多了，免得一会犯困。”林七七扳着手指。
“我还得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林一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运动衣。
“好吧，那我回去刷会抖音，待会见。”林七七恋恋不舍道。
食堂大妈看怪物一般盯着捧着两个空盘子离去的两兄妹，一动也不敢动。
上课的音乐响起，一位头发渐稀的中年人缓步走上讲台，用颤抖的右手擎着白板笔写下了两个大字：极限。
中年人转过头来，有气无力地说道：“同学们早，今天是我们的第一节高数课，我是你们的数学老师李光明。”
教室后排的男同学听到光明二字不禁大笑起来。
李光明并没有生气，而是换了一副语重心长的语气说道：“想当年啊，我也和你们一样，意气风发，风华绝代，直到选择了数学专业，一切就都变了。”
“你们看看我这头顶，再看看我这眼镜片的厚度，都是你们难以企及的......高度！你们笑什么笑！”
李光明越说越激动，拿起白板擦在讲台上重重摔下。
啪！
全场静了下来。
“你们知道我们人类为什么要学数学吗？”
“因为热爱？那是放屁！”
“因为有用？什么没用？存在即合理，只要存在的，就没有是无用的，比如你们这些只会嘲笑别人的行尸走肉，总有一天也会被生活逼上绝路，从而幡然悔悟，说不定还有几个能做出一番事业！”
“你们知道为什么要学习数学吗？”李光明扫视全场，像一位俾睨天下检阅军队的君王。
“因为数学不仅是有用，而且是有大用！从远古时期的结绳记事起，数学就开始走进了我们人类的生活。刚开始只是简单的用作计数，后来随着文字和几何图形的出现，数学也逐渐走上了高速发展的道路，使得整个世界的走向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将世界从粗略引向精确，在整个历史过程中，数学不只是作为一种工具在使用，更重要的是，它深刻地影响了人类的思想，让世界走向理性，理性将这个世界逐渐变成一个充满了秩序的世界，使得一切有条不紊地精确运行着。”
“历史上无论哪一次数学方面的发现和进步，都引起了海啸般的学术狂潮，极大地推动了社会进步，说数学是社会进步之源都不为过！”
站在第一排的一个眼镜男站起身一口气说完，不等李光明说话便哐啷坐下。用行动表示着自己的抗议。
李光明缺笑了，同时开始带头鼓掌，班里也陆续响起了哗啦啦的一片掌声。
李光明露出欣慰的笑容，原本无精打采的双目也迸射出一抹精芒。
他扶了扶眼镜，朗声说道：“我们这一代人，已经老了，学术界剩下的要走的路还有很长很长，只能靠你们这一代代新人走下去了。”
“刚才这位同学就很不错，让我在你们年轻人的身上终于看到了那一片血气方刚，那一份不服输！不向困难低头的气概！”
“年轻人就该有年轻人的样子嘛！看到你们那副无所谓的样子我就来气，刚才我以那样的状态来给你们上课，你们看的舒服吗？”
“不舒服~”教室里稀稀拉拉的应着。
“全体起立！”李光明愤然起身，伸出宽厚的大手在讲台上用力一拍，啪的一声，吓得满教室的学生打了个激灵。
林七七也吓了一大跳，下意识抓住了林一的手。
教室里的学生纷纷风吹麦浪般地一排排站了起来。
“谁是班长？”李光明沉声问道。
“我是！”林一朗声答道。
“班长出列！”
“站到讲台上面来！”
林一很无奈，心想这次遇到个数学疯子。
可是为什么都喜欢拿班长开刀？
现在的李光明哪里还有半点颓靡之气，仿佛瞬间变成了一只凶猛的老虎，盛气凌人。
“好！现在你带领全体同学，举起右拳，开始宣誓！宣誓稿在讲台上，你念一句，台下的跟一句，你的声音要保证最后一排的同学能听清楚，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林一拿起桌子上的宣誓稿，大声喊道。
“请同学们举起右拳！”
唰！
全场的同学仿佛瞬间活过来了一样，同时举起了右拳。
“我宣誓！”
“我宣誓！”
“从今天开始！从现在开始，从下一秒种开始！”
“从今天开始！从现在开始，从下一秒种开始！”
“我要将我的整个青春和全部生命！”
“我要将我的整个青春和全部生命！”
“献给世界上最伟大也最壮丽的事业...”
......
“宣誓完毕！请同学们放下右拳！”
“报告李老师！我们已经宣誓完毕，现在同学们都万分期待听您讲课！”
“好！你很不错！入座吧！”
“是！”林一小跑回去坐下。
林七七满眼星星地望向林一。
“林一哥哥实在是太帅了”！
“本节课的内容是关于高等数学中一个最基础也最重要的概念，极限，那么什么是极限呢？”
“极限就是无限接近！”
“极限就是永远达不到！”
“极限就是我那个永远追不上的女同学，虽然我和她坐了六年同桌，每日无限靠近，却始终无法相连。”
“极限就是虽然我喜欢你，你也一直接近我，但是毕竟我不是你，你也不是我！”
......
整节课堂异常活跃，李光明讲得热血沸腾，就连坐在最后一排的同学都没有一个人刷抖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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