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暂且，告一段落
“三十七分钟，完全没有超过时间限制呢？”
从滑开的面包车门内跳了下来的少年轻浮说道。
“无聊。”因烟瘾再次浮起而情绪不佳的史提尔撇了撇嘴角说道。
“啊啊，我晓得我晓得——毕竟没有尼古丁补充的世界，是地狱嘛~”直到现在，才终于弄明白某人为何心情不佳缘由的北原悠太调侃说道。
“切。”
“好了，你们也去忙其他事吧——”
扒着车门，向车内喊了一声，然后示意他们可以离开去办其他事了的少年，于伸手将有些头脑发晕的上条当麻也从车内拽了下来后，重新看向了史提尔。
“接下来的话，就按我们之前说好的办。”
于行动的详细制定者率先离开后，分别展示了自己‘手续’合法性的三人，也随之向学院都市的四处出入口的其一行去。
身为外宾的史提尔自然是不需要注射‘定位器’的。
而身为学园都市，且接受过能力开发的一份子，上条当麻，以及昨天被办理了‘学园都市’居民身份登记的茵蒂克丝却没有省下这一步。
尽管知道要经历这一步，但看着很轻易便接受了注射的茵蒂克丝的模样，身为曾经的保护者，十四岁的天才魔法师史提尔很不高兴。
但怎么说呢，这本来就是北原悠太计划中的一部分。
反正茵蒂克丝，不需要使用魔法。
从身体中抽取生命力，然后通过某种方法提炼成为魔力，随之才能使用魔法的魔法，不用也罢。
定位器的存在，无疑为这两位的安全性，再次提供了保障。
虽然清楚自己有‘借刀’的可耻性嫌疑，但并不认为这样有什么不好的北原悠太于高墙外的马路边模糊树荫下，等候了许久之后，才终于等到了磨磨蹭蹭的这三位出现。
“小子，你给我听好了。要是这事儿没办成，我的火焰绝对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但学园都市，也是你所能够找到最远离‘魔法’的地方了。”瞟了一眼因为良心方面阻碍，而保持着沉默的上条当麻，展露出了笑容的少年将目光重新投向了修女。
“小茵，你害怕吗？”
“没关系的，只要北原你在，我就没什么好怕的。”
“嗯呐，只要等限制在小茵你身上的‘项圈’解除，就再也不需要过这种需要到处躲躲藏藏的生活了。”
“嗯~♪”
在逐渐昏暗的马路上行进了一个小时后，才抵达了‘预定位置’的一行人，走进了那间用来临时储放‘神裂’的仓库。
“但愿我不要在神裂苏醒后，被突然暴揍上一顿......”
在史提尔用眼神支离了那些负责运送并保护‘神裂’的那位‘清教’成员后，喃喃自语着的北原悠太，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说实在的，自己这边的战力，严重不足。
就像是在进行跨境军火交易那般，尽管双方都想要达成合作，但却都不怎么信得来对方的‘人品’。
毕竟，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合作。
“虚诏·晶阶四·召还解除。”
尽管从表象来看，这些被自己从‘界外之方’以‘虚诏魔术’强制唤出的透明物质都可以被归类为结晶。
但就像沉积物那样，越为靠近浮面的结晶就越为柔软和匮乏魔力。
正因如此，晶阶为二的结晶，才会被用来制成武器。
每个晶阶的储量各有多少，身为使用者的少年并不清楚。
但他却从北原空境那记录在相关资料中的话语中，所推测出来的余量绝对不少。
能节约就节约。
随着包裹在‘神裂’身上结晶逐渐碎裂，掉落，然后消失。
一直辛苦平举着‘刀鞘’的圣人也随之软倒在了地上。
“喏，上条前辈，帮我拿一下。”将其中一块还未来得及执行召还操作的结晶，随手捡起，并抛给了身旁刺猬头的北原悠太如此说道。
“哇哇——这东西居然在冒烟啊——”
“呃？按道理说......应该是不会突然炸掉的。”
听着北原悠太那‘极其没底气’的判断，匆忙将手中东西抛了出去的上条当麻，心有余悸地看着那块正在逐渐以‘烟雾状’融入空气的透明结晶。
呃，就像是被绳子吊在烤红薯那种大铁罐里面的冰块那样。
忽略掉正在对‘神裂’目前状况做着‘诊断’的史提尔，默默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的少年如此想道：
——应该说，真不愧是‘幻想杀手’么？
然而，随着结晶的蒸发，将环境四周空气中也填充上了魔力的属性也变得愈发斑驳。
“嗯......”
现在，这里已经被染成了，一种不仅具备着四大元素的魔力，还有一种未曾知晓属性的淡金色魔力的环境。
‘魔力熔炉’。
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这个词的少年，忽然在脑中浮现出了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
如果这种魔力能够被茵蒂克丝利用，那么上条当麻，便可以利用幻想杀手，通过‘损毁结晶’的方式，为茵蒂克丝制造处能够使用魔法的环境了。
“小茵，你能操纵这些魔力么？”
正因为大部分魔法师在释放魔法时，所使用的魔力，都是由本人于自己的身上提炼，但很明显这种对身体没什么好处的‘透支生命’的做法，一直都是北原悠太认为‘茵蒂克丝，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足够了’的关键论点。
但还没等茵蒂克丝去尝试，一团从神父手中飞出的火球，便砸在了北原悠太的脚边。
“喂喂，史提尔？！你这又是在发什么疯啊——”
“给我闭嘴，超能力者。”
好吧，看来是没什么戏了。
讪讪耸了耸肩头的黑发少年，以一种满脸‘对不起’的表情，看向了茵蒂克丝。
真是奇了个怪，明明之前相处得还算可以啊？
为什么一天不见就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就算是我忘记接电话，也罪不至此啊？
并不知晓‘史提尔·马格努斯’在返回英国的这段时间里，于那些‘记录’中找到了什么线索的少年，此刻可谓是无辜至极。
两个小时后。
随着‘再次’冲天而去的光柱刺破了夜空并遮蔽了星光。
沉默地看了一眼那位陷入了沉睡，名为‘茵蒂克丝’修女侧颜的北原悠太，于十分随意地抬起了手臂，并摆了摆手后，转身欲要融入夜色。
“之后就交给你们了。上条前辈，祝你们幸福。”
也许是觉得什么都不说就直接离开有些失礼，也许依旧想要做一个毫无意义的‘最后告别’。
小萌老师的屋顶，保住了。
而史提尔和神裂的待遇问题，也即将得到解决。
“喂！北原！你就真的没什么别的想说的吗？！”
被史提尔和神裂从施法现场赶了出来的上条当麻，向着北原悠太追去并喊道。
这家伙......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一直隐瞒到现在才肯说！
要是现在的茵蒂克丝没有昏迷，一定会很伤心的吧？
什么‘大家一同为茵蒂克丝构建未来的美好记忆’......全是骗人的！
少了你，茵蒂克丝那家伙又该......
上条当麻，着实无法理解‘北原悠太’明明很喜欢茵蒂克丝，但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抉择。
明明已经没有任何能够阻拦在他面前的阻碍了......
“那依您之见，我这个时候该说些什么呢？上条前辈？”
踩着脚下那张已经作废掉了的符卡，背对着诘问者的少年如此回答道。
“被欺瞒了的，茵蒂克丝的感受？”
“还是我不打算再次出在她面前，这么做的理由？”
“正因为这里不是学园都市，有些话我才能对您坦白，上条前辈。”
“她是魔法师，一个用不了魔法的魔法师。”
“不仅如此，她同时还是一个对现代科技毫无所知的小女生。”
“对于一个毫无自保能力的普通女生而言，出现在我的身边，太过于危险。”
“难道您指望她......”
从挎包中摸出了一把手枪把玩着的北原悠太继续说道：“拿着这种武器去自保么？”
“如您所见，我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没有坏到连良心都彻底损毁掉。”
“不过，我却必须为了自己的安全，不得不将这种东西的‘保险’随时开着以防突发状况。”
结论就是——
少年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明白了吗？上条前辈？只有隐藏在您这种，不仅有能力保护她，还维持着正常生活的人身边，她才会因为‘毫不起眼’而避开很多很多的危机呐。”
上条当麻想要反驳，但他的理性却找不到用以反驳的说词。
“放心吧，上条前辈。”
不知这是今晚第几次说出‘放心吧’这一安慰话语的少年收起了手枪，再次向前方行去。
“我这么做，仅仅只是为了避嫌而已。”
“但要真到了‘您和她’需要我的时候，只要一通电话，我便一定出现。”
“没开玩笑？”
“嗯，没开玩笑。”
毕竟，自己可是刚刚被警告过，要对‘这边’保持距离呢。
“好了。你们那边的闲聊也该结束了。”从纯白修女身旁站起了身的神父，将那枚可能已经再也用不到的十字架魔术礼装，塞入怀中。
上条当麻这边，已经确认回到了他那本该如此运行的轨迹。
而终于了却了此间心事的少年，一路保持着距离，于众人的后方，默默地保护上条当麻以及史提尔，沉默的神裂和被神裂抱在怀中的少女，向学园都市返去。
“这样就可以了吧。”
一想到这群人必定会有很多话想要对茵蒂克丝说，而亲眼目送众人走进了上条当麻宿舍的北原悠太，也于上条当麻宿舍对面的那栋楼顶离开了。
————
将身上那张千元大钞换成了一罐奶咖和一只菠萝包和一块三明治的少年，临时补充着因为误过晚餐时间而急需补充的营养。
高楼之上，夜风习习，心情正佳。
“嗯，已经拖得够久的了，也是时候开始下一阶段的行动了。”
用餐完毕，轻声哼了几遍《GodKnows》的少年，俯视着脚边的‘万家灯火’，自言自语道。
“在忙完这些以后……就好好地享受我的暑假……以及工作内容吧。”
从滑开的面包车门内跳了下来的少年轻浮说道。
“无聊。”因烟瘾再次浮起而情绪不佳的史提尔撇了撇嘴角说道。
“啊啊，我晓得我晓得——毕竟没有尼古丁补充的世界，是地狱嘛~”直到现在，才终于弄明白某人为何心情不佳缘由的北原悠太调侃说道。
“切。”
“好了，你们也去忙其他事吧——”
扒着车门，向车内喊了一声，然后示意他们可以离开去办其他事了的少年，于伸手将有些头脑发晕的上条当麻也从车内拽了下来后，重新看向了史提尔。
“接下来的话，就按我们之前说好的办。”
于行动的详细制定者率先离开后，分别展示了自己‘手续’合法性的三人，也随之向学院都市的四处出入口的其一行去。
身为外宾的史提尔自然是不需要注射‘定位器’的。
而身为学园都市，且接受过能力开发的一份子，上条当麻，以及昨天被办理了‘学园都市’居民身份登记的茵蒂克丝却没有省下这一步。
尽管知道要经历这一步，但看着很轻易便接受了注射的茵蒂克丝的模样，身为曾经的保护者，十四岁的天才魔法师史提尔很不高兴。
但怎么说呢，这本来就是北原悠太计划中的一部分。
反正茵蒂克丝，不需要使用魔法。
从身体中抽取生命力，然后通过某种方法提炼成为魔力，随之才能使用魔法的魔法，不用也罢。
定位器的存在，无疑为这两位的安全性，再次提供了保障。
虽然清楚自己有‘借刀’的可耻性嫌疑，但并不认为这样有什么不好的北原悠太于高墙外的马路边模糊树荫下，等候了许久之后，才终于等到了磨磨蹭蹭的这三位出现。
“小子，你给我听好了。要是这事儿没办成，我的火焰绝对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但学园都市，也是你所能够找到最远离‘魔法’的地方了。”瞟了一眼因为良心方面阻碍，而保持着沉默的上条当麻，展露出了笑容的少年将目光重新投向了修女。
“小茵，你害怕吗？”
“没关系的，只要北原你在，我就没什么好怕的。”
“嗯呐，只要等限制在小茵你身上的‘项圈’解除，就再也不需要过这种需要到处躲躲藏藏的生活了。”
“嗯~♪”
在逐渐昏暗的马路上行进了一个小时后，才抵达了‘预定位置’的一行人，走进了那间用来临时储放‘神裂’的仓库。
“但愿我不要在神裂苏醒后，被突然暴揍上一顿......”
在史提尔用眼神支离了那些负责运送并保护‘神裂’的那位‘清教’成员后，喃喃自语着的北原悠太，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说实在的，自己这边的战力，严重不足。
就像是在进行跨境军火交易那般，尽管双方都想要达成合作，但却都不怎么信得来对方的‘人品’。
毕竟，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合作。
“虚诏·晶阶四·召还解除。”
尽管从表象来看，这些被自己从‘界外之方’以‘虚诏魔术’强制唤出的透明物质都可以被归类为结晶。
但就像沉积物那样，越为靠近浮面的结晶就越为柔软和匮乏魔力。
正因如此，晶阶为二的结晶，才会被用来制成武器。
每个晶阶的储量各有多少，身为使用者的少年并不清楚。
但他却从北原空境那记录在相关资料中的话语中，所推测出来的余量绝对不少。
能节约就节约。
随着包裹在‘神裂’身上结晶逐渐碎裂，掉落，然后消失。
一直辛苦平举着‘刀鞘’的圣人也随之软倒在了地上。
“喏，上条前辈，帮我拿一下。”将其中一块还未来得及执行召还操作的结晶，随手捡起，并抛给了身旁刺猬头的北原悠太如此说道。
“哇哇——这东西居然在冒烟啊——”
“呃？按道理说......应该是不会突然炸掉的。”
听着北原悠太那‘极其没底气’的判断，匆忙将手中东西抛了出去的上条当麻，心有余悸地看着那块正在逐渐以‘烟雾状’融入空气的透明结晶。
呃，就像是被绳子吊在烤红薯那种大铁罐里面的冰块那样。
忽略掉正在对‘神裂’目前状况做着‘诊断’的史提尔，默默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的少年如此想道：
——应该说，真不愧是‘幻想杀手’么？
然而，随着结晶的蒸发，将环境四周空气中也填充上了魔力的属性也变得愈发斑驳。
“嗯......”
现在，这里已经被染成了，一种不仅具备着四大元素的魔力，还有一种未曾知晓属性的淡金色魔力的环境。
‘魔力熔炉’。
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这个词的少年，忽然在脑中浮现出了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
如果这种魔力能够被茵蒂克丝利用，那么上条当麻，便可以利用幻想杀手，通过‘损毁结晶’的方式，为茵蒂克丝制造处能够使用魔法的环境了。
“小茵，你能操纵这些魔力么？”
正因为大部分魔法师在释放魔法时，所使用的魔力，都是由本人于自己的身上提炼，但很明显这种对身体没什么好处的‘透支生命’的做法，一直都是北原悠太认为‘茵蒂克丝，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足够了’的关键论点。
但还没等茵蒂克丝去尝试，一团从神父手中飞出的火球，便砸在了北原悠太的脚边。
“喂喂，史提尔？！你这又是在发什么疯啊——”
“给我闭嘴，超能力者。”
好吧，看来是没什么戏了。
讪讪耸了耸肩头的黑发少年，以一种满脸‘对不起’的表情，看向了茵蒂克丝。
真是奇了个怪，明明之前相处得还算可以啊？
为什么一天不见就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就算是我忘记接电话，也罪不至此啊？
并不知晓‘史提尔·马格努斯’在返回英国的这段时间里，于那些‘记录’中找到了什么线索的少年，此刻可谓是无辜至极。
两个小时后。
随着‘再次’冲天而去的光柱刺破了夜空并遮蔽了星光。
沉默地看了一眼那位陷入了沉睡，名为‘茵蒂克丝’修女侧颜的北原悠太，于十分随意地抬起了手臂，并摆了摆手后，转身欲要融入夜色。
“之后就交给你们了。上条前辈，祝你们幸福。”
也许是觉得什么都不说就直接离开有些失礼，也许依旧想要做一个毫无意义的‘最后告别’。
小萌老师的屋顶，保住了。
而史提尔和神裂的待遇问题，也即将得到解决。
“喂！北原！你就真的没什么别的想说的吗？！”
被史提尔和神裂从施法现场赶了出来的上条当麻，向着北原悠太追去并喊道。
这家伙......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一直隐瞒到现在才肯说！
要是现在的茵蒂克丝没有昏迷，一定会很伤心的吧？
什么‘大家一同为茵蒂克丝构建未来的美好记忆’......全是骗人的！
少了你，茵蒂克丝那家伙又该......
上条当麻，着实无法理解‘北原悠太’明明很喜欢茵蒂克丝，但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抉择。
明明已经没有任何能够阻拦在他面前的阻碍了......
“那依您之见，我这个时候该说些什么呢？上条前辈？”
踩着脚下那张已经作废掉了的符卡，背对着诘问者的少年如此回答道。
“被欺瞒了的，茵蒂克丝的感受？”
“还是我不打算再次出在她面前，这么做的理由？”
“正因为这里不是学园都市，有些话我才能对您坦白，上条前辈。”
“她是魔法师，一个用不了魔法的魔法师。”
“不仅如此，她同时还是一个对现代科技毫无所知的小女生。”
“对于一个毫无自保能力的普通女生而言，出现在我的身边，太过于危险。”
“难道您指望她......”
从挎包中摸出了一把手枪把玩着的北原悠太继续说道：“拿着这种武器去自保么？”
“如您所见，我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没有坏到连良心都彻底损毁掉。”
“不过，我却必须为了自己的安全，不得不将这种东西的‘保险’随时开着以防突发状况。”
结论就是——
少年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明白了吗？上条前辈？只有隐藏在您这种，不仅有能力保护她，还维持着正常生活的人身边，她才会因为‘毫不起眼’而避开很多很多的危机呐。”
上条当麻想要反驳，但他的理性却找不到用以反驳的说词。
“放心吧，上条前辈。”
不知这是今晚第几次说出‘放心吧’这一安慰话语的少年收起了手枪，再次向前方行去。
“我这么做，仅仅只是为了避嫌而已。”
“但要真到了‘您和她’需要我的时候，只要一通电话，我便一定出现。”
“没开玩笑？”
“嗯，没开玩笑。”
毕竟，自己可是刚刚被警告过，要对‘这边’保持距离呢。
“好了。你们那边的闲聊也该结束了。”从纯白修女身旁站起了身的神父，将那枚可能已经再也用不到的十字架魔术礼装，塞入怀中。
上条当麻这边，已经确认回到了他那本该如此运行的轨迹。
而终于了却了此间心事的少年，一路保持着距离，于众人的后方，默默地保护上条当麻以及史提尔，沉默的神裂和被神裂抱在怀中的少女，向学园都市返去。
“这样就可以了吧。”
一想到这群人必定会有很多话想要对茵蒂克丝说，而亲眼目送众人走进了上条当麻宿舍的北原悠太，也于上条当麻宿舍对面的那栋楼顶离开了。
————
将身上那张千元大钞换成了一罐奶咖和一只菠萝包和一块三明治的少年，临时补充着因为误过晚餐时间而急需补充的营养。
高楼之上，夜风习习，心情正佳。
“嗯，已经拖得够久的了，也是时候开始下一阶段的行动了。”
用餐完毕，轻声哼了几遍《GodKnows》的少年，俯视着脚边的‘万家灯火’，自言自语道。
“在忙完这些以后……就好好地享受我的暑假……以及工作内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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