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章：秋词
一声悦耳的女子声音从身后山洞中传来，立刻引起了李凌霄的注意，他回头看去只能隐约看到洞内的一些枝叶，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他猜想这声音大概就是柳云鹤，但到了此时此地他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虽然曾经的他们也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但自己终究是没有与柳云鹤确定关系，再加上前世为人自己也曾在那个世界结婚生子与另一个女子相爱，所以他对柳云鹤的感情其实早就模糊了。因此当李四说要李凌霄给柳云鹤道歉的时候李凌霄就有些犯难，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跟她道歉，如果柳云鹤真的等了自己五千年，那他说出实话只怕会更伤柳云鹤的心。但他若是不道歉而是直接上去深情表白互诉衷肠李凌霄又觉得十分违心，有些对不起曾经的发妻。李凌霄越想越纠结，烦躁地挠起了头。
“万万没想到我李凌霄居然会遇到这种修罗场，这两个世界的价值观差距太大，谁又能想到重生还会遇到这种烦恼？万一云鹤妹妹见到我非要跟我成亲我可怎么办啊！......咦？我在纠结什么？前世是前世，严格来说我这一世是张青云啊！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哎！不行不行！这么渣的话也能从我嘴里说出来？这样太对不起婷婷了！我到底该怎么跟云鹤妹妹解释啊......”
李凌霄内心疯狂地挣扎起来，在洞口迟疑了好一会儿都没进去。直到洞内再次传来那个悦耳的声音：
“是凌霄哥哥吗？”
李凌霄听完一惊，他没想到柳云鹤居然这么敏锐一下就察觉到是自己，事到如今他也只好破罐子破摔，便硬着头皮往洞内走去。他走进了山洞，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绿荫，这里乃是凌云峰山体内部，与柱母神树的巨大身躯相接。从洞口进入便能直接看到神树那庞大的树冠，几千年过去神树依旧是当年那般生机勃勃，粗壮的树身几乎塞满了整个峰体，数丈宽的枝干直冲而出与天山的云气相连，将整个峰顶都覆盖在祂身下。李凌霄再次见到神树不由惊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但他立刻开始感到奇怪，因为这个山洞之内除了神树就没有其他人了。李凌霄四处寻找起来，他甚至飞着绕了神树一周也仍然没能看到半个人影不禁觉得有些诡异。
李凌霄：“云！云鹤妹妹！你在哪啊？是我！凌霄哥哥回来了！”
李凌霄说完，那个悦耳的声音突然从柱母神树上响起：
“可......你看起来像个十岁大的孩子。我记得你应该是前月才入门的张青云吧。”
李凌霄听到神树发出的声音大惊，忙开启金瞳向柱母神树看去。
李凌霄：“哇啊啊！树怎么会说话？成精了吗！”
他看了半天也没能看出任何端倪，谁想到树身之上突然亮起数十个萤星光点，这些光点越聚越多竟然渐渐汇聚成了一个妙龄女子模样，这女子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生得清纯可爱楚楚动人，一头及腰的柔顺长发随风飘扬令人赏心悦目。他缓缓落地走到李凌霄的面前，盯着他的金瞳观察起来。
“咦？倒确实是洞察，小家伙你这道基是怎么来的？”
李凌霄被眼前这女子的形象镇住，愣是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倒不是因为她生的美丽，而是这女子的样貌与李凌霄前世的发妻林雅婷实在是太像了，李凌霄看着她的脸不由叫出了声：
“婷婷？”
那女子眉头微蹙，伸出了一根手指点在了李凌霄的额头之上，一瞬间李凌霄觉得自己的内心仿佛被打开，一个神识进入到了自己的体内。但他并不是很抗拒，因为这股神识令他感到十分熟悉，那正是当年柳云鹤的感觉，虽然在当年他也没有被柳云鹤用神识进入过体内，但他莫名其妙地知道，这就是他的云鹤妹妹。柳云鹤的神识在李凌霄体内探查了一会儿，便退了出来。她缓缓收回了手指，神色变得有些暗淡。她也不说话，只是低着头仿佛在回味刚刚在李凌霄识海中看到的一切。不一会儿一滴泪水从她的脸颊上滑落了下来。
李凌霄：“对...对不起......”
柳云鹤：“......”
李凌霄看着柳云鹤神伤的模样，心知她大概已经看到了一切，连忙想要说点什么来挽回一下。
“云...云鹤，我，那个我不是！我......”
李凌霄心中排列了几十句说辞，但就是没有一句说得出口，最后到嘴边的却是一段混乱的词语，他顿时急了起来。但柳云鹤没有让这种尴尬继续，神色一变佯装生气的样子指责起李凌霄来。
“好啊你个李凌霄，当初说好了要平安回来，结果居然给我搞自我牺牲那一套直接死在了外边，老娘等了你几千年，为了你伤心到筑基失败十几次，最后还是得到了柱母神树的垂青才靠着成为树灵侥幸活了下来。结果你倒好，在另一个世界沾花惹草过得可真快活啊！现在还回来干嘛？去找你的婷婷去吧！你可别以为我们俩长得像我就会允许你把我当成她！”
李凌霄语塞了一会苦笑起来，他哪里看不出来柳云鹤这是故意气给自己看的，她怕自己难堪，也知道自己不敢面对她，所以才生气地斥责自己。柳云鹤这样对他，他心里的负罪感才稍微减轻了一些。但李凌霄还是很自责，明明已经让她苦等了千年，再次相逢居然还要她帮着化解尴尬，自己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李凌霄：“云鹤，这几千年苦了你了！”
柳云鹤神色动容，说了句“不要你管！”便背过了身去。
李凌霄连忙安慰：“云鹤妹妹，你别生气了，我既然回来了一定好好补偿你！”
柳云鹤一脸傲娇道：“补偿什么？你又不欠我！”
李凌霄忙转了一圈跑到了柳云鹤的身前道：
“最起码我不还是回来了嘛！也算是圆了当年的承诺啊！”
柳云鹤看着绕到眼前这个孩子心里顿时觉得很是别扭，皱着眉说道：
“哎呀！你现在这个小不点的样子看着太让人难受了！我要罚你，把你变大！”
说着柳云鹤手中捏了一个古怪的手印，指向柱母神树，然后神树之上就伸出了几条碧绿的枝条将李凌霄团团围住。李凌霄一惊忙喊道：
“云鹤妹妹，你这是干嘛？！”
柳云鹤：“哼！凭什么我们几个长的长老的老，就你还是小孩子的模样，我不肯，我要给你加十岁！”
李凌霄：“什！什么！”
柳云鹤没有再理回李凌霄的问话，仗着境界的压制将李凌霄裹成了一个粽子，接着这个枝条围成的大球开始发出翠绿色的光芒，李凌霄立刻在里边哀嚎起来。一炷香的时间过去，李凌霄叫得撕心裂肺直向柳云鹤求饶，柳云鹤才收了枝条将李凌霄放了出来。但此刻出来的人已经不再是那个十岁的孩童张青云，而是一个面容亲善，颇为俊俏的青年。若是仔细看去，这青年眉眼之间竟然还有一丝女性的阴柔之美，长得十分魅惑。柳云鹤见到他这模样不禁脸上一红背过了脸去。李凌霄从地上爬起，见自己的身体竟然拔高了不少，握拳之间隐隐感到肉身的力量也成长了许多，似乎真的是在这一炷香的时间里长大了好几岁。他茫然地打量着自己的身体，这才发现因为身体的成长衣服都被撑破了几处，他忙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件外套披上，然后惊愕地向柳云鹤看去。
李凌霄：“云鹤妹妹，这是什么神通？我长大了？”
柳云鹤：“看在你求饶的份上，就先给你加个八岁吧！现在这样子看起来顺眼多了！”
李凌霄自嘲地笑了一下，对柳云鹤道：
“这样你就解气了？”
柳云鹤：“哼！勉强原谅你了！”
李凌霄：“我可不觉得这样叫惩罚，好像还是种奖励呢！”
李凌霄一边说着一边走向了柳云鹤，一把将其搂进了怀中，脸上漏出了一抹魅惑的微笑。此刻的李凌霄已经长得比柳云鹤要高，他一手搂住柳云鹤的纤腰，一手提起柳云鹤的一只藕臂将她紧紧地贴在了自己身上，柳云鹤这辈子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轻薄过，顿时吓了一大跳，但她看着眼前那张魅惑的面孔，感受着他身上那份熟悉的灵力，竟然一下子有些陶醉也忘记了反抗。李凌霄与她四目相对轻轻地说道：
“要不要再惩罚我几下？”
柳云鹤被这话激得满脸通红，下意识地钻进了李凌霄的怀里，将脸死死地埋在李凌霄的胸口不敢看他，但她很快又意识到自己好像做了更加令人害羞的事情连忙一把将李凌霄推开大喊道：
“你，你，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不害臊！”
李凌霄一下失了神，也对自己刚刚的举动感到疑惑，自己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有些不像自己的作风啊！但是刚刚不知为何他就是很想对柳云鹤这么做，也十分自然地做了出来。他内视了一下自己成长后的身体，顿时发现各个脏器的功能似乎较一般的修士强盛了许多，他不由自言自语道：
“难道是功能太强了，生物自发的繁衍本能？难不成张青云这小子的肉身是个lsp？”
柳云鹤见李凌霄自言自语顿时有些生气，红着脸就往山洞外走去。
“不理你了！”
李凌霄忙追了上去，一通好话软磨硬泡，还时不时地忍不住调戏柳云鹤几下，柳云鹤本来就喜欢李凌霄，哪里会真的生他气。几千年的守寡一般的日子过下来自然没见过李凌霄这些花俏的小伎俩，一会儿就被李凌霄撩的晕头转向小脸直红，李凌霄拉着柳云鹤在平台上的一处岩石上坐下开始聊起了这千年的趣事，二人你来我往很快就敞开了心扉无话不谈，几千年有太多故事可以讲，他们说起李大宝在凡间炼心遇上金玲公主的故事，说起项从义费尽艰辛成就一世刀祖的故事，又说起王丙在李凌霄死后发愤研发不死甲的故事，一个个故事直说到天都黑了也没说完，直到月亮高高升起二人才终于想起时间。
柳云鹤：“诶！凌霄哥哥！好像以前咱们也这样坐在月亮下聊过天吧，不过那时候是你给我讲外出冒险的故事，现在倒是轮到我给你讲故事了！”
李凌霄：“是啊，云鹤妹妹现在可长大了呢！”
柳云鹤：“嘿嘿~凌霄哥哥，我觉得你前世记忆中有一首诗我蛮喜欢的！”
李凌霄：“哦！是什么诗？”
柳云鹤：“晴空一鹤排云上！”
李凌霄：“便引诗情到碧霄？”
柳云鹤甜甜一笑，脸又红了起来，十分自然地将头靠在了李凌霄的肩上。
月色朦胧，诗情画意，也难比此刻真心......
虽然曾经的他们也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但自己终究是没有与柳云鹤确定关系，再加上前世为人自己也曾在那个世界结婚生子与另一个女子相爱，所以他对柳云鹤的感情其实早就模糊了。因此当李四说要李凌霄给柳云鹤道歉的时候李凌霄就有些犯难，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跟她道歉，如果柳云鹤真的等了自己五千年，那他说出实话只怕会更伤柳云鹤的心。但他若是不道歉而是直接上去深情表白互诉衷肠李凌霄又觉得十分违心，有些对不起曾经的发妻。李凌霄越想越纠结，烦躁地挠起了头。
“万万没想到我李凌霄居然会遇到这种修罗场，这两个世界的价值观差距太大，谁又能想到重生还会遇到这种烦恼？万一云鹤妹妹见到我非要跟我成亲我可怎么办啊！......咦？我在纠结什么？前世是前世，严格来说我这一世是张青云啊！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哎！不行不行！这么渣的话也能从我嘴里说出来？这样太对不起婷婷了！我到底该怎么跟云鹤妹妹解释啊......”
李凌霄内心疯狂地挣扎起来，在洞口迟疑了好一会儿都没进去。直到洞内再次传来那个悦耳的声音：
“是凌霄哥哥吗？”
李凌霄听完一惊，他没想到柳云鹤居然这么敏锐一下就察觉到是自己，事到如今他也只好破罐子破摔，便硬着头皮往洞内走去。他走进了山洞，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绿荫，这里乃是凌云峰山体内部，与柱母神树的巨大身躯相接。从洞口进入便能直接看到神树那庞大的树冠，几千年过去神树依旧是当年那般生机勃勃，粗壮的树身几乎塞满了整个峰体，数丈宽的枝干直冲而出与天山的云气相连，将整个峰顶都覆盖在祂身下。李凌霄再次见到神树不由惊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但他立刻开始感到奇怪，因为这个山洞之内除了神树就没有其他人了。李凌霄四处寻找起来，他甚至飞着绕了神树一周也仍然没能看到半个人影不禁觉得有些诡异。
李凌霄：“云！云鹤妹妹！你在哪啊？是我！凌霄哥哥回来了！”
李凌霄说完，那个悦耳的声音突然从柱母神树上响起：
“可......你看起来像个十岁大的孩子。我记得你应该是前月才入门的张青云吧。”
李凌霄听到神树发出的声音大惊，忙开启金瞳向柱母神树看去。
李凌霄：“哇啊啊！树怎么会说话？成精了吗！”
他看了半天也没能看出任何端倪，谁想到树身之上突然亮起数十个萤星光点，这些光点越聚越多竟然渐渐汇聚成了一个妙龄女子模样，这女子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生得清纯可爱楚楚动人，一头及腰的柔顺长发随风飘扬令人赏心悦目。他缓缓落地走到李凌霄的面前，盯着他的金瞳观察起来。
“咦？倒确实是洞察，小家伙你这道基是怎么来的？”
李凌霄被眼前这女子的形象镇住，愣是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倒不是因为她生的美丽，而是这女子的样貌与李凌霄前世的发妻林雅婷实在是太像了，李凌霄看着她的脸不由叫出了声：
“婷婷？”
那女子眉头微蹙，伸出了一根手指点在了李凌霄的额头之上，一瞬间李凌霄觉得自己的内心仿佛被打开，一个神识进入到了自己的体内。但他并不是很抗拒，因为这股神识令他感到十分熟悉，那正是当年柳云鹤的感觉，虽然在当年他也没有被柳云鹤用神识进入过体内，但他莫名其妙地知道，这就是他的云鹤妹妹。柳云鹤的神识在李凌霄体内探查了一会儿，便退了出来。她缓缓收回了手指，神色变得有些暗淡。她也不说话，只是低着头仿佛在回味刚刚在李凌霄识海中看到的一切。不一会儿一滴泪水从她的脸颊上滑落了下来。
李凌霄：“对...对不起......”
柳云鹤：“......”
李凌霄看着柳云鹤神伤的模样，心知她大概已经看到了一切，连忙想要说点什么来挽回一下。
“云...云鹤，我，那个我不是！我......”
李凌霄心中排列了几十句说辞，但就是没有一句说得出口，最后到嘴边的却是一段混乱的词语，他顿时急了起来。但柳云鹤没有让这种尴尬继续，神色一变佯装生气的样子指责起李凌霄来。
“好啊你个李凌霄，当初说好了要平安回来，结果居然给我搞自我牺牲那一套直接死在了外边，老娘等了你几千年，为了你伤心到筑基失败十几次，最后还是得到了柱母神树的垂青才靠着成为树灵侥幸活了下来。结果你倒好，在另一个世界沾花惹草过得可真快活啊！现在还回来干嘛？去找你的婷婷去吧！你可别以为我们俩长得像我就会允许你把我当成她！”
李凌霄语塞了一会苦笑起来，他哪里看不出来柳云鹤这是故意气给自己看的，她怕自己难堪，也知道自己不敢面对她，所以才生气地斥责自己。柳云鹤这样对他，他心里的负罪感才稍微减轻了一些。但李凌霄还是很自责，明明已经让她苦等了千年，再次相逢居然还要她帮着化解尴尬，自己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李凌霄：“云鹤，这几千年苦了你了！”
柳云鹤神色动容，说了句“不要你管！”便背过了身去。
李凌霄连忙安慰：“云鹤妹妹，你别生气了，我既然回来了一定好好补偿你！”
柳云鹤一脸傲娇道：“补偿什么？你又不欠我！”
李凌霄忙转了一圈跑到了柳云鹤的身前道：
“最起码我不还是回来了嘛！也算是圆了当年的承诺啊！”
柳云鹤看着绕到眼前这个孩子心里顿时觉得很是别扭，皱着眉说道：
“哎呀！你现在这个小不点的样子看着太让人难受了！我要罚你，把你变大！”
说着柳云鹤手中捏了一个古怪的手印，指向柱母神树，然后神树之上就伸出了几条碧绿的枝条将李凌霄团团围住。李凌霄一惊忙喊道：
“云鹤妹妹，你这是干嘛？！”
柳云鹤：“哼！凭什么我们几个长的长老的老，就你还是小孩子的模样，我不肯，我要给你加十岁！”
李凌霄：“什！什么！”
柳云鹤没有再理回李凌霄的问话，仗着境界的压制将李凌霄裹成了一个粽子，接着这个枝条围成的大球开始发出翠绿色的光芒，李凌霄立刻在里边哀嚎起来。一炷香的时间过去，李凌霄叫得撕心裂肺直向柳云鹤求饶，柳云鹤才收了枝条将李凌霄放了出来。但此刻出来的人已经不再是那个十岁的孩童张青云，而是一个面容亲善，颇为俊俏的青年。若是仔细看去，这青年眉眼之间竟然还有一丝女性的阴柔之美，长得十分魅惑。柳云鹤见到他这模样不禁脸上一红背过了脸去。李凌霄从地上爬起，见自己的身体竟然拔高了不少，握拳之间隐隐感到肉身的力量也成长了许多，似乎真的是在这一炷香的时间里长大了好几岁。他茫然地打量着自己的身体，这才发现因为身体的成长衣服都被撑破了几处，他忙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件外套披上，然后惊愕地向柳云鹤看去。
李凌霄：“云鹤妹妹，这是什么神通？我长大了？”
柳云鹤：“看在你求饶的份上，就先给你加个八岁吧！现在这样子看起来顺眼多了！”
李凌霄自嘲地笑了一下，对柳云鹤道：
“这样你就解气了？”
柳云鹤：“哼！勉强原谅你了！”
李凌霄：“我可不觉得这样叫惩罚，好像还是种奖励呢！”
李凌霄一边说着一边走向了柳云鹤，一把将其搂进了怀中，脸上漏出了一抹魅惑的微笑。此刻的李凌霄已经长得比柳云鹤要高，他一手搂住柳云鹤的纤腰，一手提起柳云鹤的一只藕臂将她紧紧地贴在了自己身上，柳云鹤这辈子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轻薄过，顿时吓了一大跳，但她看着眼前那张魅惑的面孔，感受着他身上那份熟悉的灵力，竟然一下子有些陶醉也忘记了反抗。李凌霄与她四目相对轻轻地说道：
“要不要再惩罚我几下？”
柳云鹤被这话激得满脸通红，下意识地钻进了李凌霄的怀里，将脸死死地埋在李凌霄的胸口不敢看他，但她很快又意识到自己好像做了更加令人害羞的事情连忙一把将李凌霄推开大喊道：
“你，你，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不害臊！”
李凌霄一下失了神，也对自己刚刚的举动感到疑惑，自己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有些不像自己的作风啊！但是刚刚不知为何他就是很想对柳云鹤这么做，也十分自然地做了出来。他内视了一下自己成长后的身体，顿时发现各个脏器的功能似乎较一般的修士强盛了许多，他不由自言自语道：
“难道是功能太强了，生物自发的繁衍本能？难不成张青云这小子的肉身是个lsp？”
柳云鹤见李凌霄自言自语顿时有些生气，红着脸就往山洞外走去。
“不理你了！”
李凌霄忙追了上去，一通好话软磨硬泡，还时不时地忍不住调戏柳云鹤几下，柳云鹤本来就喜欢李凌霄，哪里会真的生他气。几千年的守寡一般的日子过下来自然没见过李凌霄这些花俏的小伎俩，一会儿就被李凌霄撩的晕头转向小脸直红，李凌霄拉着柳云鹤在平台上的一处岩石上坐下开始聊起了这千年的趣事，二人你来我往很快就敞开了心扉无话不谈，几千年有太多故事可以讲，他们说起李大宝在凡间炼心遇上金玲公主的故事，说起项从义费尽艰辛成就一世刀祖的故事，又说起王丙在李凌霄死后发愤研发不死甲的故事，一个个故事直说到天都黑了也没说完，直到月亮高高升起二人才终于想起时间。
柳云鹤：“诶！凌霄哥哥！好像以前咱们也这样坐在月亮下聊过天吧，不过那时候是你给我讲外出冒险的故事，现在倒是轮到我给你讲故事了！”
李凌霄：“是啊，云鹤妹妹现在可长大了呢！”
柳云鹤：“嘿嘿~凌霄哥哥，我觉得你前世记忆中有一首诗我蛮喜欢的！”
李凌霄：“哦！是什么诗？”
柳云鹤：“晴空一鹤排云上！”
李凌霄：“便引诗情到碧霄？”
柳云鹤甜甜一笑，脸又红了起来，十分自然地将头靠在了李凌霄的肩上。
月色朦胧，诗情画意，也难比此刻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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