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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难料的意外

    三天的时间过了,而这一天正是太白真的下葬之日也是叶萱正式接任华仙派掌门的日子。这几天之中为了赶上太白真人的葬礼,来的大多是各门各派的掌门或长老。太白真人突然的离世让谁都没有想到在天山派刚发生的悲剧竟然这么快就在华仙派里重演。

    华仙派上下正为招呼各门各派而忙个不停,景夕忘正在因为不能参加太白真人的葬礼而感到深深的自责时忽然听到乙上在外面大叫道∶“带景夕忘出来,我们的新任掌门说过要在今天当着众掌门的面将这个孽徒处决掉,现在已经快到午时三刻了!”

    景夕忘被人从牢狱中押出来,这时外面的阳光刺得他连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他还记得夕瑶最后离开的时候说过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自己救走的话,可是在那天之后就再也没见她来过就连其他一个好友都不曾来探望,也不知道她们如何才能救自己出来。

    这时候乙上正在景夕忘的身边,他像是看穿了景夕忘的心思低声道∶“你不必对这些人有所期盼,他们一个都不会来的。”

    景夕忘大惊,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你将她们怎么样了?”

    乙上道∶“这一点你大可放心,我们正道中人又非魔教自然是不会为难她们了,只是那些所有来探望过你的人都已经被我跟静宛师妹关起来了,包括优璇她们还我的徒弟赵晰和那个碧女峰的女弟子,为了避免他们一时冲动做出什么抱憾终身的事,我只有将你处决了之后再放他们出来。这些年轻人被那些所谓的情义而蒙蔽了双眼我总不能因为你一个人而毁了他们的前程,我想他们最后会明白我良苦用心。”

    景夕忘听完心里反而坦然道∶“这样也好。”

    乙上道∶“你能理解我那可真是太好了,放心吧我会让你痛快地死去的。因为在地狱的那一头你还要继续接受师弟和师父的惩罚。”

    “你错了,他们是不会怪我的,因为这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我的错,就算你们不清楚祖师爷和师父他们也一定会看得清清楚楚。”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对一个十恶不赦的杀人犯动摇么?你若是了解我这个师叔的话就知道我不会的。”

    华仙派的上下一片素白,弟子们都在为太白真人披麻戴孝。从外面赶来的不少掌门人中景夕忘也大多从天山派见过过譬如峨嵋派的妙音师太,昆仑派的曹阅和端木飓,天山派的新任掌门郑修和七剑长老,碧女峰的林月荷等等,只是不知为何只有剑侠派的掌门人没有来,只有陆登岳带着他的师弟封子传过来。

    郑修本来与景夕忘就有些交情,他见到乙上押着景夕忘出来便出来问道∶“早在你们华仙派的拜贴中提过今天除了是太白真的下葬之日以外还要在这天处死景夕忘小兄弟,这当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乙上道∶“郑掌门不必心急,稍后我自会向大家道明缘由以此向天下人证明我华仙派的公正无私。”

    景夕忘一路被乙上押过来的途中非旦没有见到优璇和赵晰等人,就连叶萱也看不到,他想或许乙上和静宛早就看出了叶萱的心思所以才连她也控制住了,毕竟如果堂堂华仙派门亲自动手去救一个‘十恶不赦’之徒的话那么这华仙派千百年的声誉就会毁于一担。

    或者是叶萱小看乙上和静宛两人,毕竟他们都是活了这么多年老江湖,叶萱的这点心思只怕早就让他们给看穿了。

    这时候乙上将景夕忘推上了断头台然后高声向下面的人道∶“恩师尸骨未寒,华仙派内就出现了如此欺师灭祖之徒实在是门派之不幸。”

    “我说乙上,他到底犯了什么事以至要杀了他?在请柬上你可什么都没说害得我们都有些莫名其妙。”

    “对啊,我看这小子为人不错,如果真的要杀他倒是可惜啦!”

    “可我听说他跟魔教的人走得很近,他该不会是魔教派来你们华仙派的内鬼吧!”

    ……

    一时间台下众说纷纭。

    乙上又道∶“这个逆徒恶行滔天亲手杀害了自己的师父和师兄,我也知道江湖上也不少流传关于他和魔教勾结的事,今日我们华仙派就是要众人面前公开处决他以示其公正严明。”

    “什么?这小子竟然杀害了自己的师父和同门师兄?真是罪该万死!”

    “这样小小的年纪竟然可以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等到日后岂不成为另一个魔头?”

    “对啊,这样的人你还留他做甚,快点杀了他!”

    ……

    就在众人都起哄要处死景夕忘的时候郑修开口问道∶“据我对景夕忘的了解他绝不会是这样的人,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

    林月荷此时也不禁为景夕忘的安危担心道∶“对呀,我可以用碧女峰名誉担保,他绝对不是你说这种人。”

    乙上摇头道∶“你们有些人只怕是被这小子外表给欺骗了,景夕忘杀了我的师弟那是证据确凿的事,就连他自己也无从辨解。今天若是不杀他就难祭易师弟在天之灵,不过我也非蛮不讲理的人,只要景夕忘有证据为自己脱罪那我马上就放了他。”

    林月荷急道∶“景夕忘你快点说话啊,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说出来我一定会为你作主的,如若不然的话你就真的会被杀死的。”

    这时全场一片静默,而景夕忘只是说道∶“乙上师伯所说的这罪名都是子虚乌有,至于其他的我无话可说。”

    郑修道∶“你听到了吧乙上,他自己并没有承认你说的那些弑师的罪名,你怎能将它强加在景夕忘的身上?”

    乙上笑道∶“郑掌门你说这话也太天真了吧,试问有那个死犯在临死前不是是大叫冤枉的?但是我们不但有证据还有证人,任他怎么诡辩都难保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