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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雾隐叛忍

    卡卡西此刻只想感谢村子派水门当他下忍毕业的主考官,如果不是对战水门后卡卡西特意进行过反应力特训,恐怕长袍忍者的瞬身斩击就能令他受伤。

    感受到后方汹涌而来的水流,卡卡西翻身结印,落地使出土流壁阻挡,借机分出多个影分身,本体遁入土中等待时机。

    长袍男感知到卡卡西分出多个分身,没有直接靠近土墙,在远处用手里剑试探,看到卡卡西要故技重施四面奔逃,借助水乱波生成的大量水凝结成水弹,四散追击。

    很快,卡卡西的分身被消灭干净,长袍男感知到土墙背后隐藏的少年,从高处跳下,长刀顺势重劈,感知中的少年被一刀两断。

    ‘幼稚的少年’长袍男收刀落地,正欲搜尸,常年刀尖舔血的游荡令他本能地汗毛直立,想也不想便发动了水替身,身体快速液化免疫了下一刻破土而出的刺击。

    看着眼前之人的液化,前世水月的弱点飞速在脑海闪过,卡卡西手中雷光闪烁,长袍男被电得眼神飘忽。

    关键时刻,阴影处窜出一只黑犬猛地冲卡卡西扑过来,卡卡西短暂犹豫,甩开长袍男,紧接着扔过去带着起爆符的苦无,回身抽出短刀挡住黑犬,随后借着起爆符的爆炸腾空跳起,一发大火球正欲结果黑犬,却看到黑犬被长袍男通灵过去挡刀炸死,随即改变方向,加大查克拉量,火球呼啸冲向长袍男。

    刚刚站定的长袍男再次发动了瞬身术,这次他的身体还没有从麻痹状态完全缓过来,瞬身较之前慢了不止一筹,被大火球刮到,右臂吃痛险些废掉,身心的剧痛让长袍男正视起这个木叶少年,他决定不再隐藏身份,全力释放雾隐之术。

    浓重的大雾很快淹没了卡卡西和身后他的树林,卡卡西并没有第一时间释放风遁。

    一是长袍男决意以此术分胜负所以倾注大量查克拉。

    风遁吹散难度大,还会留下破绽,二是卡卡西预想中必中的大火球只是刮伤,目前查克拉所剩不多。

    浓雾飞快占据卡卡西的全部视野,为了防止被长袍男瞬身偷袭,卡卡西一股脑地往周围甩起爆符,顺带清空周围的树木。

    长袍男见状,暂时放弃偷袭卡卡西的想法闪身到远处,潜伏起来寻找出手时机。

    在一通狂轰滥炸之后,卡卡西刃具包里的起爆符所剩无几,如果有人在天上就可以看到树林以卡卡西为中心漏出个大洞。

    虽然在内心惊叹眼前少年的壕无人性,长袍男手上却熟练的结印施展瞬身术。

    几个闪身,手中长刀就要砍向毫无所觉的卡卡西,一种熟悉的寒意涌上心头,长袍男横刀向下,拦住土中暴起直逼他心脏的短刀,凌空扫腿,踢飞少年手中刀,引刀回身,正欲乘胜追击,头顶忽然传来炽热的气息,前方少年同时扔出数张起爆符。

    ‘好凶狠的少年,竟想与我同归于尽’于是弃刀,单手结印‘水遁·水阵壁’,四周升起水墙阻挡火球,长袍男借机抽身避开脚下的起爆符。

    再回头看少年时,少年已被烟雾笼罩,长袍男谨慎地分出两个水分身,让水分身冲向烟雾中探路,他的长刀在刚才的爆炸中损毁,本体捡起不远处的鹤字短刀,伺机偷袭。

    虽然早有准备,卡卡西也被近距离爆炸的起爆符伤的不轻,本以为有心算无心,让长袍男以为他没有起爆符,近身交战,出其不意近距离甩出最后几张起爆符能够以伤换命。

    没想到长袍男如此果断,直接弃刀结印,更没想到他单手结印还能如此之快,喷出一口鲜血,卡卡西将烟雾弹扔在脚下,简要包扎伤口,消散木叶家中的影分身补充部分查克拉,接着向四周投掷带线苦无。

    吃了亏的长袍男接下来必然会更加慎重,用少量查克拉覆盖苦无连接的铁线,可以在雾隐之术下有效侦测长袍男的攻击路线,快速布置一番后,卡卡西本体也变化成苦无,被影分身扔出。

    长袍男的水分身故意被迎面而来的苦无击中,伪装成吃痛的样子,本体和另一个水分身在不远处观察苦无末端铁线上的查克拉流动。

    右臂的疼痛逐渐扩散到全身,为了继续保持无声无息,长袍男将绷带缠在脸上。

    ‘这小鬼狡诈非常,这查克拉线可能有陷阱’

    长袍男悄然绕到卡卡西身后不远处,确定查克拉线的根源后,游离在侧面的水分身突然出手,冲着铁线中心的少年甩出多个带有起爆符的苦无。

    多年叛忍生活,长袍男留存的起爆符很有限,现在也无需吝啬,干掉这个少年,就可以短时间财富自由了。

    一番轰炸后,卡卡西所在之处只剩下被炸得残缺的几面土墙,听到墙后面传来急促的喘息声,长袍男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看来这是少年最后的忍术了,差点被反杀,还好我技高一筹’

    两个水分身一拥而上,长袍男本人凝聚最后的查克拉,在卡卡西艰难抵御两个水分身连击时瞬身到卡卡西身前,看着眼前少年目中坚毅不改,拼命收回铁线的样子,长袍男恍惚间想到了自己的过往。

    曾几何时自己也像眼前少年这样,内心存在着坚定的信仰,并为之生死奋战,那时的生活是那么的美好,信赖的队友,团结的村子……

    直到那个名为影的男人背叛了他,家园不再团结,战友互相残杀,那个人曾许诺的一切都被现实否定,他离开了故土,去异乡寻找归途。

    长袍男在完全铁线收回之前,将短刀插入了少年的心脏。

    “彭”没有想象中的鲜血飞溅,只有影分身消散的声音,突兀又短暂。

    ‘不好!’长袍男大惊失色,铁线飞速收缩,正欲结印,铁线上却雷光大方,电得长袍男浑身颤抖。

    “呃啊!”他艰难地回头,少年矮小的身影在他眼中不断变大。

    噗嗤,少年用另一把短刀捅穿了他的内脏,一把散发白色光辉的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