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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我还有什么脸面当你的儿子

    “这家伙是要不当人啊!”

    看着眼前这场景,大家本该震惊,内心却没有太多反应。

    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早有预料。

    只是有一个疑惑,他领悟的什么等级来着?

    好像没有看到光亮。

    周永睁开眼,他能领悟到王天骄所说的一切,那种不可言喻的美妙感觉。

    他感觉自己前所未有的强大,积攒许久的经验值一口气点到了25级,到达了武士境界。

    在他进行武启的这段时间,提示不断的涌现,有着许多的提醒,但他还来不及看,等下把任务奖励领取完,说不定可以突破武师境界。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已经领悟了【道在心中】。

    不愧是武神级别的秘武,效果简单直接,运转道在心中,他可以将自己的气血孕养出许多的道种,道种可以赐予给那一些没有天资修行的普通人,在他们不断进步的过程中,就会带动道种成长,从而反馈成长。

    甚至说他们修行的秘武也可以反馈给周永,这秘武主打一个躺赢,只要活的久,那就可以凭借着其他人成为武神!

    他下意识发动道在心中,黑暗之中出现了许多的光点,这些光点就意味着自己可以将道种给他们种下,诶,周围都是武者,怎么还需要道种吗?

    这不应该是给那些没有根骨的人用的吗?

    周永没想这么多,他将道种一一种下,静待变化。

    心中喜悦,环顾四周,看着周围的眼神,周永内心相当满足,一切都相当圆满。

    等等!

    周永发现有个地方出现了些小意外,在他的面前,一堆灰色坍塌石渣,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面前应该是密神石啊!

    我辣么大一个密神石呢?

    比试比试着,突然比试道具没了,这个情况很少见,也很尴尬。

    周永慢慢走了下来,一口气成为了武士,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领悟出了道在心中,这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为什么两件高兴的事情交织在一起,却让我如此悲伤。

    周永表情相当严肃,他还在思考着,思考着这么重要的物件被自己弄坏。

    自己应该怎么办,密神石一看就价值不菲。可这样的神物,居然被自己用坏。

    自己身上这些银两怕是不够赔的。

    此刻场上的气氛有些微妙,有人及时将王天骄走之前的留言告诉了周永。

    看着周围的复杂表情,接过金蝉教令牌的周永打了个哈哈:“那个!今天天气不错哈!”

    “那个我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

    “师兄,你可不能冲动呀,他可是我们金蝉教未来的希望,你一定要忍住自己啊!”

    马面死死抱住堂主,生怕不理智的他做出了什么出格的行为。

    在天地异像再次出现之后,堂主捏碎了自己手中的茶杯,感受到密神石碎掉之后,堂主顿时眼睛通红,他整个人憋不住了,发誓要去找周永拼命。

    自己辛辛苦苦当个堂主干嘛?这玩意碎掉了,要背上多大的债务你知道吗?要不是想出色的完成任务,我才不会借这玩意儿呢。

    我干脆帮他打工算了!

    “不是你想想,师兄,他如此天赋出色,只要需要把这个禀报上去,这也不是你的责任,上面不会怪你。挖掘天才加入金蝉教,说不定还有嘉奖。”

    “师兄,碎都碎了,你也没有办法了。记得你有句话说的特别好。”

    堂主被抱住后气终于消下了一点:“什么话?”

    马面认真回答:“来都来了!”

    ……

    坟岗。

    天空被厚云层遮住,不见踪迹,天也昏暗,地也昏暗,整片天地阴沉沉地,偶尔有着两只乌鸦作响。

    有些寒冷,走在路上的范浮每吸一口都能感受肺部的冷腻。

    虽然他的脸僵直僵硬看不出表情,但此时他的心情却很却略微有些兴奋。

    但他并不后悔。

    此时月亮从厚云层中出来了些,月光盈盈如水,洒向地面。

    最顶上那顶光亮,明月皎洁如镜,月华如水,洒满大地,高洁孤冷。映照在这片树林花径,如披薄纱,苍茫朦胧之感让人心生赞叹美好。

    与如水的月华一同飘散的,明月正不知疲倦如雾气般一丝丝一缕缕清澈阴凉的光华。

    眼前一片高低起伏的坟包,孤草残木,荒凉景象。

    视线变得好了些,范浮看着许多已是长满荒草的坟包,叹了口气,这块区域是那些死后无人认领之处,坟岗是附近最大的坟地,城里面尸体最后的归属都会是这里。

    乱葬坟这块区域不比坟岗其他区域,由于没有人在意,做事的人草草了事,坟包有大有小,七零八落,长久以来就形成了这幅光景。

    范浮拿着壶酒到一个坟墓前,将酒水倾斜一空,重重磕了三个响头,面色凄凉。

    “父亲,你好生安息,以儿子现在的修为,这辈子都不可能是王霸天的对手,报仇是没有什么希望的,可不能为你报仇,我还有什么脸面当你的儿子。”

    范浮面色一狠,从怀中拿出一把匕首,掀起一块衣袍当场斩下,起身说道:“既然如此,今日起我便与你断绝父子关系,杀父之仇,你就另请高明吧!”

    说完,起身便要远走。

    突然,坟墓中一阵异响,一只衣衫褴褛,沾染一身泥尘烂叶的死人从坟包站了起来。

    两个眼窟空洞洞被白翳遮满,与体表上生着的白毛相得益彰。

    白翳之中勉强瞧见两点浑浊的黄色作为眼珠。

    呃,这面貌来看,不是他死去没多久的父亲又是谁?

    范浮汗毛顿时根根竖起,吓得呆坐在地。

    怎么回事,真能诈尸的啊!我说的虽然有那么一点过分,但也没必要到这个份上吧!

    “父亲,我开玩笑的。”范浮屁股下面有一大滩黄色液体。

    他已经闭上眼睛,迎接着自己的悲惨命运,或许这就是不孝子孙的下场。

    漆黑的体魄让人感觉如金似铁,张开嘴露出腐烂的口腔,里面味道就好像幽门螺杆菌在里面繁殖变异生三胎。

    然后他父亲并没有对他做出举动,朝着城中某个方向走去,似乎那里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们前往。

    此时周围的坟墓当中不断有尸体爬了出来,此刻泛起了薄雾,浑浊的光从昏黄的月亮上洒下来,照得雾中隐隐绰绰。

    大群尸影在往城中慢慢走来。

    范浮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