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楼阁
夜晚的齐山镇比起白天显得更加热闹，商业街上是来来往往的人群与道路旁店铺的吆喝，林浩与李金文行走在其中，林浩并没有一个人来过这，只有与姐姐林洁来这逛过几次，感受感受夜晚的氛围。
李金文带着林浩来到一家面馆里，这家店里现在不算很热闹，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在用餐，李金文挑了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坐下，点了两碗牛杂面。
“来咯，两位的牛杂面，请慢用。”
李金文二话不说就吃了起来，而林浩则一脸困惑地看着他，但很快也抵不住肚子的饥饿吃了起来。
“你说带我了解真相呢？”林浩很快就吃完了，看着对面还在细嚼慢咽的李金文有些焦急。
“吃饱了没，要不要再来一碗？”李金文喝了一口汤底，瞅了一眼林浩。
“我吃饱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林浩说得有些大声，随后慌张地向四周看了看，发现并没有注意自己这边。
李金文笑了笑，将碗里最后的面条与汤消灭殆尽，满足地打了一个嗝，拿起一根牙签剔起牙来。
“小小年纪，性子倒是挺急，先跟你说一个。”
“你爸爸确实没有犯罪。”李金文说完便不再说话，继续剔着牙，看着林浩的表情。
林浩听完这句话并没有很激动，因为这是他心里一直坚信的事情。
“那他是怎么死的？”林浩焦急地问出另一个问题。
“嗯...被人杀的。”李金文还在剔牙。
林浩听到这句话之后，眉头紧皱，心里涌上一阵怒火，桌下的拳头紧握。
“是...是什么人杀的我爸爸...”林浩的询问声中带着一丝颤抖。
李金文将牙签丢在碗里，两只手交叉摆在桌子上，脸稍微往林浩这靠了靠，脸上露出一丝怪笑，店里的灯光将他的脸映照得半黑半白。
“是...仙人...”李金文轻轻地吐出这几个字，随后一脸微笑地退了回去，身体靠在凳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林浩瞳孔收缩了一下，想不明白为什么爸爸为什么会被仙人所杀，他印象里的仙人都是像书里写的一样，惩恶扬善，匡扶正义，而自己的爸爸并不是一个坏人。
“为...为什么...为什么仙人要杀我爸爸...仙人不都是好人吗？”林浩看着李金文，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与疑惑。
“哈哈哈哈哈，小鬼，看来你天天上学都上傻了啊。”李金文看着林浩那副天真的样子大笑了起来。
林浩看到他这副样子更是困惑至极，自己从小到大，无论是从学堂，亦或是人们口口相传，还有自己从小到大看的那些书籍，都在告诉他仙人是好人，是备受大家爱戴与尊敬的人，而现在，他的信念遭受到了冲击，但并没有被摧毁。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林浩问道。
李金文坐直了身子，摸着下巴打量着林浩，经过一小段时间的思考，他站起身来将饭钱放在了桌上。
“跟我来吧，我就喜欢打破天真的人的幻想。”李金文说这话后便走出了店，林浩也起身跟在他的身后。
饭点过后就是更热闹的夜生活时间，而在齐山镇夜晚最热闹的地方当属铜雀楼。
夜晚的铜雀楼散发着黄色的灯光，楼外巨大的孔雀雕饰，门口有两个舞女跳着舞，楼中不时传来欢快的大笑声。
铜雀楼包含许多游乐场所，不管是唱歌跳舞还是喝酒赌博，铜雀楼里应有尽有。
林浩与李金文站在铜雀楼前，林浩之前路过这里，因为里面很热闹，林浩就想进去看看里面是干什么的，但姐姐林洁每次都将他拉走并说里面没什么好玩的，导致林浩到现在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姐姐...我想去那里面玩...”林浩的手指着铜雀楼的方向，一脸好奇地望向里面。
“浩子，这里面都是坏人，你进去了就会被坏人抓走，再也见不到我和爸爸了，不能进去知道了吗？”那年林浩九岁，姐姐林洁拉着林浩的手带着他离开了铜雀楼。
“你带我来这干什么，我姐姐都不让我进去。”林浩听着里面传来的阵阵欢笑声想起了当年被姐姐拉走时说的话，但现在自己十二岁了，身高都比当时高了很多，就算遇到坏人自己应该也能逃走。
“怎么，相当听话的好孩子是吗？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李金文没有看向林浩，说完就自顾自地走了进去。
林浩见此急了，小跑跟在他的后面，耳边传来的是礼仪小姐的欢迎声。
“欢迎光临铜雀楼。”
进到铜雀楼内，林浩被眼前的场景震惊了，里面的空间比外面看上去更大，铜雀楼的一楼是吃饭的地方，这里数十张桌子坐满了吃饭的人，这里吃饭的人们都在大口的喝酒吃肉吹嘘，一个个都脸红脖子粗的，而且身上的服饰也大多非常华丽，中间还有个舞台，上面不停变换着各种舞蹈歌曲，引得台下连连叫好。
李金文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向楼上走去，林浩虽有些惊讶，但很快也跟了上去。
二楼是个赌场，这里穿行着各式各样的人，有人华服在身，有人却略显穷酸，有人满脸春风得意，有人脸上挂满惆怅，还有许多彪形大汉在四处游荡。耳边传来各种筛子，麻将，棋牌的声音，还有不停下注加码，把所有身家都压上的癫狂之声。
李金文也并没有在此楼停下脚步。
三楼是一个酒馆，这里同样有个舞台载歌载舞，人们普遍比楼下两层更为年轻，都是些少男少女。
李金文停下了脚步，看了一圈找得一处空着的酒桌坐下，他对服务员招了招手，点了两桶齐山清酒。
林浩也跟着坐下，他终于知道铜雀楼是个什么地方了，和别家小孩玩耍时偶尔也会讨论到这些大人才能来的场所。
四周是嘈杂的歌声与人声，略显混乱的场景让林浩有些不知所措，坐在座位上一时之间不知要说些什么，但想着自己是来探询杀害爸爸的凶手，林浩的心里一下就沉浸了下来。
很快两桶齐山清酒就被拿了过来，这酒就是齐山镇自己产的酒，因其像清水一样的颜色而被命名。
“喝过酒吗？”李金文拿起一桶就是吨吨两口，喝完之后还发出一声满足的声音。
“没有。”林浩摇摇头。
“怎么，你姐姐又不让了吗？”李金文略带嘲讽。
“才不是！喝就喝！”林浩拿起另一桶酒，眼睛一闭也吨吨来上了两口。
但很快林浩就放下了酒，发出剧烈的咳嗽，脸也憋得通红。
“哈哈哈哈哈，喝慢点，好戏还在后面呢。”
李金文向远处招了招手，很快便迎面走来两位身着鲜艳服装的女子，两名女子一位坐在李金文身旁，另一位则坐在林浩身边。
身边突然有位大姐姐，而且身上散发着不知是何香味，林浩向里头挪了挪，跟刚才被酒呛红的脸相比，现在是从耳根子处发红。
“文哥今天怎么有如此雅致，还带了个小弟弟过来。”李金文身边的那位身着红衣的漂亮女子将身子抚在他的身上。
“小弟弟叫什么名字呀。”林浩身边这位黄衣女子搂着挪得有些远的林浩，将自己的身体贴近他，一脸关心的问道。
林浩的脸庞突然感受到一股柔软，顿时连头都不敢抬，只能从口中憋出一句。
“林...林浩...”说完这句话，林浩的心里顿时一通乱麻。
“林浩小弟弟还害羞了呢.”黄衣女子嫃笑了一声。
“好了，别逗他了。”李金文见此开口道，随后他在那名红衣女子耳边说起了悄悄话。
红衣女子听闻起身，黄衣女子也随她一起离开了。
林浩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有些不解地看向李金文。
“你叫那两个大姐姐过来干什么，我还是小孩子，喝喝酒就好了。”林浩又小酌了一口。
“等会你就知道了。”李金文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用手指了指右手边的另一桌客人，示意林浩往那看。
林浩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那两名女子与那桌的客人已经喝起酒攀谈了起来。
林浩定睛一看，那几人中赫然是之前在镇子门口斩杀灵兽的仙人，其中印象最深的便是那位名叫赵芒的仙人。
赵芒那桌摆满了空酒，他此时的状态像是喝到了，说话时身体的肢体语言也十分夸张，那两名女子也是被逗得笑地花枝乱颤。
“仔细听他说话。”李金文一脸认真地对林浩说。
“可是这里太吵了，听不到。”
酒馆内歌声，喝酒声，叫喊声此起彼伏，更何况两桌相隔至少也有五米，一般人根本听不到。
“你会听到的，集中注意力。”
李金文说完，他的指尖飘出一道淡淡的绿色灵气飘到林浩的耳边，灵气随后钻进了林浩的右朵，林浩只觉得右边突然传来各种各样的声音，大到有远处舞台上的歌唱声，小到有刚路过人的鞋底与地面的摩擦声。
顿时林浩只觉得头昏脑胀，有种大脑被塞满了的感觉，痛苦地捂着耳朵。
“听我说，将注意力集中到你想要听的声音，寻找它，抓住它，不要放过它。”
李金文站起身来弯下腰，一只手拍在林浩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控制着林浩耳朵中灵力的走向。
“那你说...我们等会...去哪快活呀...”
空酒桶敲击在桌子上的声音。
“我跟你们说啊...那群窝囊废...”
喝多了的呕吐声。
“什么！跟我比有钱！”
窗外的风声。
林浩的耳中是各种各样的声音，他听到了李金文的话，正在试图集中自己的注意力，在众多声音中寻找自己想要听到的那个声音。
很快，林浩便放下抱着头的双手，他找到了，现在他脸上的表情充满了平静。
李金文带着林浩来到一家面馆里，这家店里现在不算很热闹，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在用餐，李金文挑了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坐下，点了两碗牛杂面。
“来咯，两位的牛杂面，请慢用。”
李金文二话不说就吃了起来，而林浩则一脸困惑地看着他，但很快也抵不住肚子的饥饿吃了起来。
“你说带我了解真相呢？”林浩很快就吃完了，看着对面还在细嚼慢咽的李金文有些焦急。
“吃饱了没，要不要再来一碗？”李金文喝了一口汤底，瞅了一眼林浩。
“我吃饱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林浩说得有些大声，随后慌张地向四周看了看，发现并没有注意自己这边。
李金文笑了笑，将碗里最后的面条与汤消灭殆尽，满足地打了一个嗝，拿起一根牙签剔起牙来。
“小小年纪，性子倒是挺急，先跟你说一个。”
“你爸爸确实没有犯罪。”李金文说完便不再说话，继续剔着牙，看着林浩的表情。
林浩听完这句话并没有很激动，因为这是他心里一直坚信的事情。
“那他是怎么死的？”林浩焦急地问出另一个问题。
“嗯...被人杀的。”李金文还在剔牙。
林浩听到这句话之后，眉头紧皱，心里涌上一阵怒火，桌下的拳头紧握。
“是...是什么人杀的我爸爸...”林浩的询问声中带着一丝颤抖。
李金文将牙签丢在碗里，两只手交叉摆在桌子上，脸稍微往林浩这靠了靠，脸上露出一丝怪笑，店里的灯光将他的脸映照得半黑半白。
“是...仙人...”李金文轻轻地吐出这几个字，随后一脸微笑地退了回去，身体靠在凳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林浩瞳孔收缩了一下，想不明白为什么爸爸为什么会被仙人所杀，他印象里的仙人都是像书里写的一样，惩恶扬善，匡扶正义，而自己的爸爸并不是一个坏人。
“为...为什么...为什么仙人要杀我爸爸...仙人不都是好人吗？”林浩看着李金文，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与疑惑。
“哈哈哈哈哈，小鬼，看来你天天上学都上傻了啊。”李金文看着林浩那副天真的样子大笑了起来。
林浩看到他这副样子更是困惑至极，自己从小到大，无论是从学堂，亦或是人们口口相传，还有自己从小到大看的那些书籍，都在告诉他仙人是好人，是备受大家爱戴与尊敬的人，而现在，他的信念遭受到了冲击，但并没有被摧毁。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林浩问道。
李金文坐直了身子，摸着下巴打量着林浩，经过一小段时间的思考，他站起身来将饭钱放在了桌上。
“跟我来吧，我就喜欢打破天真的人的幻想。”李金文说这话后便走出了店，林浩也起身跟在他的身后。
饭点过后就是更热闹的夜生活时间，而在齐山镇夜晚最热闹的地方当属铜雀楼。
夜晚的铜雀楼散发着黄色的灯光，楼外巨大的孔雀雕饰，门口有两个舞女跳着舞，楼中不时传来欢快的大笑声。
铜雀楼包含许多游乐场所，不管是唱歌跳舞还是喝酒赌博，铜雀楼里应有尽有。
林浩与李金文站在铜雀楼前，林浩之前路过这里，因为里面很热闹，林浩就想进去看看里面是干什么的，但姐姐林洁每次都将他拉走并说里面没什么好玩的，导致林浩到现在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姐姐...我想去那里面玩...”林浩的手指着铜雀楼的方向，一脸好奇地望向里面。
“浩子，这里面都是坏人，你进去了就会被坏人抓走，再也见不到我和爸爸了，不能进去知道了吗？”那年林浩九岁，姐姐林洁拉着林浩的手带着他离开了铜雀楼。
“你带我来这干什么，我姐姐都不让我进去。”林浩听着里面传来的阵阵欢笑声想起了当年被姐姐拉走时说的话，但现在自己十二岁了，身高都比当时高了很多，就算遇到坏人自己应该也能逃走。
“怎么，相当听话的好孩子是吗？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李金文没有看向林浩，说完就自顾自地走了进去。
林浩见此急了，小跑跟在他的后面，耳边传来的是礼仪小姐的欢迎声。
“欢迎光临铜雀楼。”
进到铜雀楼内，林浩被眼前的场景震惊了，里面的空间比外面看上去更大，铜雀楼的一楼是吃饭的地方，这里数十张桌子坐满了吃饭的人，这里吃饭的人们都在大口的喝酒吃肉吹嘘，一个个都脸红脖子粗的，而且身上的服饰也大多非常华丽，中间还有个舞台，上面不停变换着各种舞蹈歌曲，引得台下连连叫好。
李金文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向楼上走去，林浩虽有些惊讶，但很快也跟了上去。
二楼是个赌场，这里穿行着各式各样的人，有人华服在身，有人却略显穷酸，有人满脸春风得意，有人脸上挂满惆怅，还有许多彪形大汉在四处游荡。耳边传来各种筛子，麻将，棋牌的声音，还有不停下注加码，把所有身家都压上的癫狂之声。
李金文也并没有在此楼停下脚步。
三楼是一个酒馆，这里同样有个舞台载歌载舞，人们普遍比楼下两层更为年轻，都是些少男少女。
李金文停下了脚步，看了一圈找得一处空着的酒桌坐下，他对服务员招了招手，点了两桶齐山清酒。
林浩也跟着坐下，他终于知道铜雀楼是个什么地方了，和别家小孩玩耍时偶尔也会讨论到这些大人才能来的场所。
四周是嘈杂的歌声与人声，略显混乱的场景让林浩有些不知所措，坐在座位上一时之间不知要说些什么，但想着自己是来探询杀害爸爸的凶手，林浩的心里一下就沉浸了下来。
很快两桶齐山清酒就被拿了过来，这酒就是齐山镇自己产的酒，因其像清水一样的颜色而被命名。
“喝过酒吗？”李金文拿起一桶就是吨吨两口，喝完之后还发出一声满足的声音。
“没有。”林浩摇摇头。
“怎么，你姐姐又不让了吗？”李金文略带嘲讽。
“才不是！喝就喝！”林浩拿起另一桶酒，眼睛一闭也吨吨来上了两口。
但很快林浩就放下了酒，发出剧烈的咳嗽，脸也憋得通红。
“哈哈哈哈哈，喝慢点，好戏还在后面呢。”
李金文向远处招了招手，很快便迎面走来两位身着鲜艳服装的女子，两名女子一位坐在李金文身旁，另一位则坐在林浩身边。
身边突然有位大姐姐，而且身上散发着不知是何香味，林浩向里头挪了挪，跟刚才被酒呛红的脸相比，现在是从耳根子处发红。
“文哥今天怎么有如此雅致，还带了个小弟弟过来。”李金文身边的那位身着红衣的漂亮女子将身子抚在他的身上。
“小弟弟叫什么名字呀。”林浩身边这位黄衣女子搂着挪得有些远的林浩，将自己的身体贴近他，一脸关心的问道。
林浩的脸庞突然感受到一股柔软，顿时连头都不敢抬，只能从口中憋出一句。
“林...林浩...”说完这句话，林浩的心里顿时一通乱麻。
“林浩小弟弟还害羞了呢.”黄衣女子嫃笑了一声。
“好了，别逗他了。”李金文见此开口道，随后他在那名红衣女子耳边说起了悄悄话。
红衣女子听闻起身，黄衣女子也随她一起离开了。
林浩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有些不解地看向李金文。
“你叫那两个大姐姐过来干什么，我还是小孩子，喝喝酒就好了。”林浩又小酌了一口。
“等会你就知道了。”李金文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用手指了指右手边的另一桌客人，示意林浩往那看。
林浩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那两名女子与那桌的客人已经喝起酒攀谈了起来。
林浩定睛一看，那几人中赫然是之前在镇子门口斩杀灵兽的仙人，其中印象最深的便是那位名叫赵芒的仙人。
赵芒那桌摆满了空酒，他此时的状态像是喝到了，说话时身体的肢体语言也十分夸张，那两名女子也是被逗得笑地花枝乱颤。
“仔细听他说话。”李金文一脸认真地对林浩说。
“可是这里太吵了，听不到。”
酒馆内歌声，喝酒声，叫喊声此起彼伏，更何况两桌相隔至少也有五米，一般人根本听不到。
“你会听到的，集中注意力。”
李金文说完，他的指尖飘出一道淡淡的绿色灵气飘到林浩的耳边，灵气随后钻进了林浩的右朵，林浩只觉得右边突然传来各种各样的声音，大到有远处舞台上的歌唱声，小到有刚路过人的鞋底与地面的摩擦声。
顿时林浩只觉得头昏脑胀，有种大脑被塞满了的感觉，痛苦地捂着耳朵。
“听我说，将注意力集中到你想要听的声音，寻找它，抓住它，不要放过它。”
李金文站起身来弯下腰，一只手拍在林浩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控制着林浩耳朵中灵力的走向。
“那你说...我们等会...去哪快活呀...”
空酒桶敲击在桌子上的声音。
“我跟你们说啊...那群窝囊废...”
喝多了的呕吐声。
“什么！跟我比有钱！”
窗外的风声。
林浩的耳中是各种各样的声音，他听到了李金文的话，正在试图集中自己的注意力，在众多声音中寻找自己想要听到的那个声音。
很快，林浩便放下抱着头的双手，他找到了，现在他脸上的表情充满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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