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前途无量
高晴在家中焦虑地等待着，今天是周末，她独自一人待在家中，连灯都没点，坐在书桌前发呆。
从一个多小时前收到了来自魔鬼小姐的电话以后，她就一直在家里这样等待，期间做了各种事情想要平复心情，但都做不下去。
最后，她就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地发呆了，等着对方再给自己发信息。
高晴又回想起自己之前从王雅可那里听到的事情。
关于巫师、诅咒、法术……
她的姐姐就是被这些害死的。
光是听这些，她感受不到什么真实，好像就是有人随便编出来的故事。
但除了这些，她就像是一只无头苍蝇，连该往那里飞都不知道，只能寄希望于此。
在安静而昏暗的房间中，一声提示音响起来，高晴沉默了一会儿，看了一眼，是王雅可给她发的信息。
事务所“嗨嗨嗨，高小姐，目标已经被我干掉了，你看这个死法你满不满意，不满意我回去再砍两刀”
干掉了？
那就是说……杀了人。
高晴在当时听得晕晕乎乎的，随口就答应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现在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想的。
她愣了一会儿，然后打开手机。
点进对话界面，王雅可给她发了张图片，画面中一左一右各有一个女孩儿。
画面左边的是王雅可，浑身被雨淋透了，头发也湿漉漉的。
右边则是一个高晴没见过的漂亮女孩儿，一眼看上去就让人觉得十分惊艳，像是瓷娃娃一样。
但在两人身后的，靠在墙角的……
高晴感觉自己心脏漏跳了一拍，然后是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往喉咙上爬，随时要翻涌出来一样。
尽管光线昏暗，但那血腥的场面也是极具视觉冲击力的。
虽然她平时也喜欢看些鬼怪啊恐怖的什么，但是这张图还是超出她内心的阈值了，她感觉自己要吐了。
她捂着嘴，跑到洗手间里。
胃里的东西终于撑不住了，大片大片的往洗手池里喷。
比起恶心，那张图给人的感觉是恐怖，而恐怖到了极点，那就是想吐。
那张图也不算十分猎奇，但配合着前方两个微笑着的少女，那猎奇程度一下子就翻了好几倍。
让人心底发凉发毛的程度。
吐完后，她还是会觉得脊背发凉，而且……那个被虐杀的人，就是害死她姐姐的凶手吗……
当时她好像跟魔鬼小姐说，要把那个凶手杀死。
所以……是她让那个人变成那样的。
只要不是冷血透顶的人，经过了正常的三观教育，知道自己间接的让一个人失去生命，哪怕知道那是自己的仇人，也会本能的不适和恐惧。
人不忍于血。
因为人天生就有悲悯心，富有同理心，容易共情。
高晴呼吸变粗了一点，喘了几口气，她感觉好受点了，不至于再忍不住吐出来……
不管怎么样，只要这是真的，那姐姐的仇也算是报了。
她下意识去摸自己的发卡。
但什么也没摸到。
她一开始以为是今天戴别的地方了，但心里忽然一阵不好的预感，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面色惨白，衣服上沾了她刚刚呕吐出来的东西，但这些不是重点。
她的发卡不见了。
高晴记得自己今天明明是戴上了，期间也没有摘下来，难道是掉下来了……不太可能啊。
街道上、奶茶店、家里……
她内心一阵慌乱，急得想哭，那是她身上唯一一件跟姐姐有关的东西了。
到底掉哪里了？
……………
此时王雅可已经回到了家里，胜利完成第一单任务，让她心情不错。
虽然头发还湿漉漉的，身上也湿透了，但是王雅可一点也没擦，弄得屋子里到处都是水滴。
她手中正摆弄着一件精致漂亮的小发卡，将其来回抛到空中又接住。
不过，她很快对这枚发卡失去了兴趣，打算直接丢掉。
就在发卡要被丢进垃圾桶时，一个许久没听过的声音打断了她。
“真薄情，那可是客人重要的东西。”
王雅可不用看也知道是她的老板灰业，她把发卡随便放到桌子上，然后转头看向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的灰业。
“我留着也没什么用吧。”
“第一单委托得到的报酬，可以拿来做纪念。”
灰业此时是魔鬼本体的样子，是一个看起来年轻而斯文的裂口怪物，穿了一身红西装，没打领结。
“有道理。”
不过给人打工有什么好纪念的，什么时候她能把灰业吊死在路灯上，那才叫值得纪念。
“所以，灰老板，你为什么突然出现在我家门口，你这样我很没安全感的。”
王雅可怎么说也是个小仙女，家里怎么能让人随便进呢。
灰业推了推眼镜——
“其实，准确来说，这个房子是我买下来的。”
“害，咱俩谁跟谁。”
王雅可立马站起来，走过去拍了拍灰业的肩膀，和对方套近乎。
所以为什么说王雅可是一位高贵的小仙女。
这里不就体现出来了吗。
房子是你买的，也可以是我的嘛。
“刚刚是一点小法术，我可以在也海的各个据点中随意移动，比如说明光区，还有一些别的属于我的地盘。”
灰业简单解释了一下。
王雅可记得，灰业的种族名叫灰烬魔鬼，是一种诞生于燃烧地狱中的魔鬼种族，实力强大。
这种魔鬼天生就擅长火焰、空间传送等法术，而且在阴谋方面也很出色，十分擅长蛊惑人心。
“于是，灰老板你是来给我发工资的吗？”
王雅可布灵布灵地眨着眼睛，而她的使魔王大眼也跟着眨眼。
三只无比纯真的眼睛凝视灰业。
灰业笑了笑，看着跟落汤鸡一样的王雅可。
“是的，你不仅有月工资，而且每次完成委托还会有分成，这一次完成委托，我的确有奖金要给你。”
“不过，我这次来还要交代给你一点接下来的工作。”
王雅可思索了一下——“细说奖金分成。”
“像这一次，你拿到了那个发卡，我会给你一些灵魂粉尘。”
灵魂粉尘，即灵魂的碎片残渣，对魔鬼来说很有用，是一种通用货币。
不过，灵魂粉尘至今为止都没对王雅可产生过什么吸引力，好像王雅可的魔鬼种族并不怎么需要灵魂。
简单来说，王雅可的魔鬼种族饭量小，只管挣钱不管花，很好养活。
但对王雅可来说，灵魂粉尘也很有用，可以和其他魔鬼交易，也可以用来换灰业的债。
这时候王雅可就很感慨。
她要挣灰业的钱用来还灰业的债。
“不过这个发卡有什么用吗？”
王雅可完成了杀人的委托，结果得到的只是这么一个发卡，这买卖做得也太亏了吧。
“它寄宿了人类的很多感情，诸如遗憾、悲伤，对我们魔鬼来说是最好的养料。”
人类的灵魂与情绪，都是魔鬼的食物，可以维持魔鬼灵魂的存在。
大多数魔鬼都喜欢人类的负面情绪，比如说恐惧、悲伤。
这是魔鬼注定与人类为敌的原因之一，因为魔鬼需要人类的不幸。
“话说灰老板，我离赎自己的身还差多少个灵魂？”
虽然在那场葬礼的交易中，理论上王雅可整个魔鬼都属于灰业了，就跟使魔似的没有魔权。
但灰业允许王雅可用打工为自己赎身，让灵魂重获自由。
不过，赎身的费用依然是个天文数字，尤其是对王雅可这种打工魔来说。
灰业报了一个数字，让王雅可的心情一下子就不美丽了。
是一个三位数字。
王雅可沉思了一下，她现在距离第一个灵魂都遥遥无期，这样打工，何时才能等到福报？
“灰业，咱俩的交情如何？”
“你觉得呢？”灰业反问。
王雅可想了一下——“出了事儿，我一定第一个润。”
“……………”
虽然有点不要脸，但王雅可还是觉得要给自己的魔生一点空间。
“能不能给抹个零。”
个位数字是七，抹个零，她起码能少打工几年。
“好，那就七个。”
“啥？”
王雅可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跟灰业确认了一遍，得到了一样的回答。
我就让你抹个零，你怎么把前面的两位数字都给抹成零了。
王雅可的魔鬼大脑飞速运转——
这是不是什么吸血鬼的阴谋，其实暗藏着几个亿的陷阱，等她踩进去就会陷入某种深不见底的绝望深渊。
但不对啊，那她没签打工合同之前，按理说也赎身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给灰业做牛马。
灰业能对自己有什么图谋？
“所以说，灰业难道真的只是一个善良宽容慷慨仁慈的魔鬼老板，根本没有什么阴谋，只是希望我获得自由吗？”
王雅可沉思着。
“你倒也不用故意装作把心里话说出来让我听见。”
灰业微笑着说。
王雅可高兴得直接跳起来。
“好耶！”
七个灵魂，也就是说，只需要哄骗七个人类出卖自己的灵魂，她就可以获得最宝贵的自由。
王雅可觉得自己的魔生又充满希望了。
“那亲爱的老板，你还有什么工作要交给我？我业务能力老强了，我一定包你满意。”
“跟我的其他员工，也就是你的同事打理好关系，然后进行一些简单的工作，这也是在同一个公司工作的重要一环。”
“打理好关系？这个我擅长啊，我老社交牛逼症了。”
王雅可瞬间就有点跃跃欲试。
“有信心是好事，那么另一件事，我的吧最近很流行使用一种社交软件，你发现了吗？”
唔……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人间地狱”吧的吧友，最近都热衷于使用一个叫“真实世界”的社交软件。
“我推荐你也使用一下那个软件，里面会有一些很有趣的人隐藏在里面，我觉得以你的天赋，很适合为我们人间地狱吧开疆拓土。”
什么贴吧殖民扩张？
从一个多小时前收到了来自魔鬼小姐的电话以后，她就一直在家里这样等待，期间做了各种事情想要平复心情，但都做不下去。
最后，她就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地发呆了，等着对方再给自己发信息。
高晴又回想起自己之前从王雅可那里听到的事情。
关于巫师、诅咒、法术……
她的姐姐就是被这些害死的。
光是听这些，她感受不到什么真实，好像就是有人随便编出来的故事。
但除了这些，她就像是一只无头苍蝇，连该往那里飞都不知道，只能寄希望于此。
在安静而昏暗的房间中，一声提示音响起来，高晴沉默了一会儿，看了一眼，是王雅可给她发的信息。
事务所“嗨嗨嗨，高小姐，目标已经被我干掉了，你看这个死法你满不满意，不满意我回去再砍两刀”
干掉了？
那就是说……杀了人。
高晴在当时听得晕晕乎乎的，随口就答应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现在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想的。
她愣了一会儿，然后打开手机。
点进对话界面，王雅可给她发了张图片，画面中一左一右各有一个女孩儿。
画面左边的是王雅可，浑身被雨淋透了，头发也湿漉漉的。
右边则是一个高晴没见过的漂亮女孩儿，一眼看上去就让人觉得十分惊艳，像是瓷娃娃一样。
但在两人身后的，靠在墙角的……
高晴感觉自己心脏漏跳了一拍，然后是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往喉咙上爬，随时要翻涌出来一样。
尽管光线昏暗，但那血腥的场面也是极具视觉冲击力的。
虽然她平时也喜欢看些鬼怪啊恐怖的什么，但是这张图还是超出她内心的阈值了，她感觉自己要吐了。
她捂着嘴，跑到洗手间里。
胃里的东西终于撑不住了，大片大片的往洗手池里喷。
比起恶心，那张图给人的感觉是恐怖，而恐怖到了极点，那就是想吐。
那张图也不算十分猎奇，但配合着前方两个微笑着的少女，那猎奇程度一下子就翻了好几倍。
让人心底发凉发毛的程度。
吐完后，她还是会觉得脊背发凉，而且……那个被虐杀的人，就是害死她姐姐的凶手吗……
当时她好像跟魔鬼小姐说，要把那个凶手杀死。
所以……是她让那个人变成那样的。
只要不是冷血透顶的人，经过了正常的三观教育，知道自己间接的让一个人失去生命，哪怕知道那是自己的仇人，也会本能的不适和恐惧。
人不忍于血。
因为人天生就有悲悯心，富有同理心，容易共情。
高晴呼吸变粗了一点，喘了几口气，她感觉好受点了，不至于再忍不住吐出来……
不管怎么样，只要这是真的，那姐姐的仇也算是报了。
她下意识去摸自己的发卡。
但什么也没摸到。
她一开始以为是今天戴别的地方了，但心里忽然一阵不好的预感，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面色惨白，衣服上沾了她刚刚呕吐出来的东西，但这些不是重点。
她的发卡不见了。
高晴记得自己今天明明是戴上了，期间也没有摘下来，难道是掉下来了……不太可能啊。
街道上、奶茶店、家里……
她内心一阵慌乱，急得想哭，那是她身上唯一一件跟姐姐有关的东西了。
到底掉哪里了？
……………
此时王雅可已经回到了家里，胜利完成第一单任务，让她心情不错。
虽然头发还湿漉漉的，身上也湿透了，但是王雅可一点也没擦，弄得屋子里到处都是水滴。
她手中正摆弄着一件精致漂亮的小发卡，将其来回抛到空中又接住。
不过，她很快对这枚发卡失去了兴趣，打算直接丢掉。
就在发卡要被丢进垃圾桶时，一个许久没听过的声音打断了她。
“真薄情，那可是客人重要的东西。”
王雅可不用看也知道是她的老板灰业，她把发卡随便放到桌子上，然后转头看向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的灰业。
“我留着也没什么用吧。”
“第一单委托得到的报酬，可以拿来做纪念。”
灰业此时是魔鬼本体的样子，是一个看起来年轻而斯文的裂口怪物，穿了一身红西装，没打领结。
“有道理。”
不过给人打工有什么好纪念的，什么时候她能把灰业吊死在路灯上，那才叫值得纪念。
“所以，灰老板，你为什么突然出现在我家门口，你这样我很没安全感的。”
王雅可怎么说也是个小仙女，家里怎么能让人随便进呢。
灰业推了推眼镜——
“其实，准确来说，这个房子是我买下来的。”
“害，咱俩谁跟谁。”
王雅可立马站起来，走过去拍了拍灰业的肩膀，和对方套近乎。
所以为什么说王雅可是一位高贵的小仙女。
这里不就体现出来了吗。
房子是你买的，也可以是我的嘛。
“刚刚是一点小法术，我可以在也海的各个据点中随意移动，比如说明光区，还有一些别的属于我的地盘。”
灰业简单解释了一下。
王雅可记得，灰业的种族名叫灰烬魔鬼，是一种诞生于燃烧地狱中的魔鬼种族，实力强大。
这种魔鬼天生就擅长火焰、空间传送等法术，而且在阴谋方面也很出色，十分擅长蛊惑人心。
“于是，灰老板你是来给我发工资的吗？”
王雅可布灵布灵地眨着眼睛，而她的使魔王大眼也跟着眨眼。
三只无比纯真的眼睛凝视灰业。
灰业笑了笑，看着跟落汤鸡一样的王雅可。
“是的，你不仅有月工资，而且每次完成委托还会有分成，这一次完成委托，我的确有奖金要给你。”
“不过，我这次来还要交代给你一点接下来的工作。”
王雅可思索了一下——“细说奖金分成。”
“像这一次，你拿到了那个发卡，我会给你一些灵魂粉尘。”
灵魂粉尘，即灵魂的碎片残渣，对魔鬼来说很有用，是一种通用货币。
不过，灵魂粉尘至今为止都没对王雅可产生过什么吸引力，好像王雅可的魔鬼种族并不怎么需要灵魂。
简单来说，王雅可的魔鬼种族饭量小，只管挣钱不管花，很好养活。
但对王雅可来说，灵魂粉尘也很有用，可以和其他魔鬼交易，也可以用来换灰业的债。
这时候王雅可就很感慨。
她要挣灰业的钱用来还灰业的债。
“不过这个发卡有什么用吗？”
王雅可完成了杀人的委托，结果得到的只是这么一个发卡，这买卖做得也太亏了吧。
“它寄宿了人类的很多感情，诸如遗憾、悲伤，对我们魔鬼来说是最好的养料。”
人类的灵魂与情绪，都是魔鬼的食物，可以维持魔鬼灵魂的存在。
大多数魔鬼都喜欢人类的负面情绪，比如说恐惧、悲伤。
这是魔鬼注定与人类为敌的原因之一，因为魔鬼需要人类的不幸。
“话说灰老板，我离赎自己的身还差多少个灵魂？”
虽然在那场葬礼的交易中，理论上王雅可整个魔鬼都属于灰业了，就跟使魔似的没有魔权。
但灰业允许王雅可用打工为自己赎身，让灵魂重获自由。
不过，赎身的费用依然是个天文数字，尤其是对王雅可这种打工魔来说。
灰业报了一个数字，让王雅可的心情一下子就不美丽了。
是一个三位数字。
王雅可沉思了一下，她现在距离第一个灵魂都遥遥无期，这样打工，何时才能等到福报？
“灰业，咱俩的交情如何？”
“你觉得呢？”灰业反问。
王雅可想了一下——“出了事儿，我一定第一个润。”
“……………”
虽然有点不要脸，但王雅可还是觉得要给自己的魔生一点空间。
“能不能给抹个零。”
个位数字是七，抹个零，她起码能少打工几年。
“好，那就七个。”
“啥？”
王雅可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跟灰业确认了一遍，得到了一样的回答。
我就让你抹个零，你怎么把前面的两位数字都给抹成零了。
王雅可的魔鬼大脑飞速运转——
这是不是什么吸血鬼的阴谋，其实暗藏着几个亿的陷阱，等她踩进去就会陷入某种深不见底的绝望深渊。
但不对啊，那她没签打工合同之前，按理说也赎身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给灰业做牛马。
灰业能对自己有什么图谋？
“所以说，灰业难道真的只是一个善良宽容慷慨仁慈的魔鬼老板，根本没有什么阴谋，只是希望我获得自由吗？”
王雅可沉思着。
“你倒也不用故意装作把心里话说出来让我听见。”
灰业微笑着说。
王雅可高兴得直接跳起来。
“好耶！”
七个灵魂，也就是说，只需要哄骗七个人类出卖自己的灵魂，她就可以获得最宝贵的自由。
王雅可觉得自己的魔生又充满希望了。
“那亲爱的老板，你还有什么工作要交给我？我业务能力老强了，我一定包你满意。”
“跟我的其他员工，也就是你的同事打理好关系，然后进行一些简单的工作，这也是在同一个公司工作的重要一环。”
“打理好关系？这个我擅长啊，我老社交牛逼症了。”
王雅可瞬间就有点跃跃欲试。
“有信心是好事，那么另一件事，我的吧最近很流行使用一种社交软件，你发现了吗？”
唔……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人间地狱”吧的吧友，最近都热衷于使用一个叫“真实世界”的社交软件。
“我推荐你也使用一下那个软件，里面会有一些很有趣的人隐藏在里面，我觉得以你的天赋，很适合为我们人间地狱吧开疆拓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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