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随行秘书
凯文迅速领着叶榛来到河伯大厦与另一处大厦相连的露天街道，一辆体长六米，高近四米，造型科幻的黑金色浮空车早已停放于此，旁边正守着四名街道机器人看管着这个大家伙，防止不长眼的路人上前触碰。
叶榛不是第一次见到浮空车，但如此近距离还是第一次，没想到在天空上看起来并不大的浮空车，近距离看会如此庞大，远超叶榛对于车辆的理解，更像是一个酷炫的装甲堡垒。
“这玩意的核心技术全由星环城提供，卖给四大财团后，财团们再以最低三千万索尔的起售价卖给拾荒城的有钱人。”
“三千万啊，难怪说浮空车是拾荒城九成九普通人一辈子都不敢想的奢侈品。”
“一辆车的价格超过了大部分房产的价格，就离谱。”
“不过这玩意也不能算是车了，应该算个飞行器，对标地球的私人飞机，这价格就能理解了。”
叶榛暗自感慨。
来到浮空车前，凯文对着机器人扫了下身份许可，四名街道机器人顿时让开，浮空车也在凯文的操作下缓缓升起升降门。
门内地面是毛绒红毯，座位是真皮沙发，酒柜和车载终端一应俱全，还有一名穿着异常性感的原装少女坐在其中，看到叶榛后，少女款款起身向他行礼。
“叶部长您好，我是您的随行秘书优米，您可以叫我优优，您今后的生活起居和工作对接事宜将由我来为您服务。”
“随行秘书？”
叶榛翻了个白眼，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哪家秘书穿成这样上班？
哪家秘书连老板的生活起居都要照顾？
这哪里是秘书！
这根本就是一件包装精美的见面礼！
叶榛上下打量了少女一番，禁不住心中嗤笑。
当然，这些话叶榛也就在心里想想，考虑到荒坂村正三人的财阀本质，叶榛并不意外会有这种奢靡的安排。
财阀不奢靡谁还奢靡？
沉默地点了点头，叶榛在路人的羡慕中慢步入座其中。
“叶部长我先告辞了，接下来的行程，会有优米女士全程陪同。”
见叶榛入座，凯文颔首告退。
与此同时，升降门缓缓关上，车内涌现出一股温暖的橘色灯光，车载智能语音也紧跟着响起。
“尊贵的乘客，请说出您要前往的目的地。”
“前往荒坂军工的生物研究实验室总部。”
优米主动向智能语音说道，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原装少女声音软软糯糯，属于任何男人听了都很难抗拒类型，这显然是荒坂村正三人专门为他挑选的随行秘书。
“财阀的生活，真特么糜烂！”
叶榛暗自吐槽了一句。
“叶部长，您要不要喝点什么。”
优米拉开酒柜轻声向叶榛询问道，叶榛看了眼其中五颜六色的饮品，沉声道：
“帮我泡点红茶吧。”
“好的，叶部长要不要看看窗外的风景？需要的话我就把全息光幕打开。”
“可以。”
“好的，叶部长您的茶泡好了，您是直接喝还是我喂您呢？”
“喂我？”
叶榛不解地看向对方，自己像是四肢不全需要别人投喂的残疾人么？
“是这样喂……”
优米轻轻抿了口茶水，任由茶水浸湿了粉嫩的红唇，羞涩地弯下腰肢，将白丝包裹的修长大腿伸到叶榛的两腿间，缓缓凑了过来。
叶榛此刻的视角，刚好可以看到优米深邃白皙的沟壑在靠近中微微晃动，嫩滑的皮肤在橘红色灯光下反射着暧昧的光芒。
感受着越来越近的炙热体温，垂落在脖颈间发丝的瘙痒，轻嗅着扑鼻而来的少女芬香，看着那对蒲扇蒲扇水灵灵的大眼睛和触手可及的柔软，叶榛心里只剩下一个字。
“6……”
……
陶然今天挺开心的，买刮刮乐中了两百索尔，心仪的小裙子又降价，体重莫名其妙掉了一斤，经常加班的工作还提前下班了，多重好事的加成下，陶然看到路上那些西海岸老哥都顺眼了不少。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呀，咦，前面怎么围着那么多人？”
“让我瞧瞧怎么事！”
陶然屁颠屁颠地挤了过去，刚好看到一辆庞大的浮空车坐落其中，车门正在缓缓打开。
“哇哦！浮空车哎！是哪家少爷的宝座，快让我瞅瞅！”
陶然奋力挤进人群，想要一睹少爷的芳容，结果少爷还没看到，就被车内的性感少女惊了个呆。
“哇靠！好漂亮的小姐姐！这皮肤！这颜值，妈耶，什么时候我也能拥有这样的天姿绝色！叶哥还不是手到擒来！”
陶然满眼都是小星星，恨不得扒到车门前一睹少女的近容。
“好像还是原装的哎……天呐，这是哪家小姐，这么好看呜呜呜，能不能分一半，不！四分之一颜值给我！”
陶然越看越羡慕，越羡慕越心痛，只恨如此颜值自己分不到半分。
“咦？有个男的上车了？什么样的狗男人敢踏入如此美女的禁地！快让我看看……噗！！”
陶然探着脑袋不停观望，终于在车门即将落下时看到了男人的侧脸，顿时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叶叶叶……叶哥！？我滴妈我看到了什么！？”
“什么鬼啊叶哥怎么会上浮空车！？”
“莫非被云顶的贵族小姐包养了！？”
一瞬间，陶然脑补出上百部狗血言情剧，从富婆包养到财阀私生子再到兄妹虐恋应有尽有，直到浮空车腾空而起，向远方飞去，陶然才反应过来。
“完了完了我的叶哥被人捷足先登了，呜呜呜我要和安蒂控诉这个负心的男人……”
陶然满脸悲愤地挎着卡通小包冲入河伯大厦，一天的好心情就此烟消云散，满脑子都是叶哥和那个性感少女翻云覆雨的羞耻画面……
……
叶榛当然没有接受优米的“投喂邀请”，面色如常的避开优米，起身拿起茶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优米小姐是城区的本地人么。”
轻轻吹了吹茶水的热气后，叶榛坐到优米的对面轻声问道。
优米微微怔住，没想到自己学习了十几年的“技巧”没有起到作用，下意识摇了摇头。
“那你是？”
“啊不，我是城区的本地人。”
优米迅速反应过来，试图挽回刚刚说错的话。
“你是矿场出身的人吧。”
叶榛指了指对方裸露手臂上一道相当突兀的疤痕，青灰的颜色明显是金属毒症遗留的痕迹，这是矿场居民特有的特征。
“不是……”
优米咬了咬嘴唇，似乎还想反驳，却因为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而陷入沉默。
叶榛轻叹一声，对方的表现等于变相的承认了。
不再关注优米，叶榛看向全息光幕上展示的车外风景，超高清的画质下，叶榛第一次在如此高空俯视这座城市，纵横交错的街道横穿过各式各样的金属大楼，浮空车和轻轨穿梭其中，街道上的人群如蚂蚁般渺小，仿佛只要动动手指就能将他们碾压而过。
浮空车越飞越高，云顶也渐渐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叶榛面前。
没有高楼，没有通体单色调的金属建筑，只有狭长的假山，湖泊，绿植，和漂亮又风格迥异的别墅庄园。
这里是云顶的别墅区，几乎没有超过五层的建筑，绿植覆盖率高达七成以上，五十米的上空还有透明的云顶气象网笼罩，气象网将天空的阳光与雨水以最宜人的方式洒在云顶，连空气也要过滤一番才能进入云顶，生怕这群含着金钥匙出生的权贵们感受到一丁点不适。
“叶部长，这里是别墅区，建筑高度一般不会超过十五米，我们要前往的是云顶的商务区，那里汇聚了拾荒城的所有大型公司和集团的总部，荒坂军工的生物研究实验室总部也在那里。”
似是担心先前的错误引起叶榛的不愉快，优米重整旗鼓，再度小心翼翼地靠了过来，为叶榛介绍起全息光幕上的云顶风光。
这次优米收敛了很多，没有再做出出格的行为，只是那股柔软又破碎的模样，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叶榛，快来蹂躏她。
“哎……”
叶榛长叹一口气，沉默两秒，突然开口道：
“优米，你应该很清楚你的身份吧。”
“一个荒坂军工培养出来的高级奢侈品，不出意外的话，像你这样的奢侈品，四大财阀每年都准备了一大批，随时准备用来送给那些他们觉得有价值，值得拉拢的合作伙伴。”
“作为奢侈品，你们的下场大多不会太好，被玩弄，被虐待，直到坏了被随手抛弃，再换新的奢侈品。”
“拼了命的讨好，也改变不了奢侈品的命运。”
“你应该亲眼看到过很多例子吧。”
叶榛抿了口茶水，面无表情地看向优米。
优米努力保持着笑容，但眼里不可遏制地笼罩上了一层阴影。
那是她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的阴影。
优米曾亲眼所见一个一个被玩坏丢弃在黑沟里如破烂玩偶般的姐妹，见识到她们临终前的麻木与期待，仿佛活着才是一切苦难的根源，唯有死亡能够彻底解脱。
“你看，你来自矿场，我也来自矿场，他们为了让你博得我的欢心与信任，特意留下了你胳膊上的这道疤。”
“连曾经的伤疤都要拿来讨好别人，这就是奢侈品的存在意义么？”
“你甘心么？”
叶榛轻声问道。
优米微微愣住，眼底的阴影如旋涡般越来越大，仿佛要将为数不多的光芒彻底吞没。
“这两天发生了许多事，我摇身一变成了连财团高层都要忌惮的大人物，为了博取我的信任与帮助，他们给足了善意与尊重，差点就让我以为他们是我的朋友。”
“可是，你看浮空车外面。”
叶榛说着指向全息光幕。
“城区和云顶完全是两个世界，高高在上的财阀们，甚至连一点隐私的权力都没留给普通人，他们肆意观赏着普通人在生存的边缘挣扎，用毒品、情欲那些低级快乐吸干他们的血，举着酒杯搂着美人高声欢呼，他们压根不懂什么是善意什么是真正的尊重，他们眼里只有权力与利益。”
“朋友……呵，他们不配做我的朋友，云顶，也不会有我向往的生活。”
说到这，叶榛深深吸了口气，沉声望向茫然的优米。
“你呢，可以继续按照你这么多年来被灌输的经验来讨好我，取悦我。”
“但你永远无法真正取悦我，因为我不是一个会在乎奢侈品的人，奢侈品终究只是物品，即便用得再顺手，必要时候我也会毫不留情的抛弃。”
优米浑身一震，表情逐渐僵硬，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画面。
“当然，你也有另一个选择。”
叶榛说着起身再倒一杯新的茶水，放到了优米的面前。
“把自己当作一个人，正视自己的价值，发挥出自己的价值，从人的角度出发，考虑我需要什么，并帮助我。”
“这样的话，或许哪天我决定要离开拾荒城时，我一定舍不得身边少了你这么一位朋友。”
“而你，作为一个人，再也没有谁能把你当成物品抛下。”
叶榛不是第一次见到浮空车，但如此近距离还是第一次，没想到在天空上看起来并不大的浮空车，近距离看会如此庞大，远超叶榛对于车辆的理解，更像是一个酷炫的装甲堡垒。
“这玩意的核心技术全由星环城提供，卖给四大财团后，财团们再以最低三千万索尔的起售价卖给拾荒城的有钱人。”
“三千万啊，难怪说浮空车是拾荒城九成九普通人一辈子都不敢想的奢侈品。”
“一辆车的价格超过了大部分房产的价格，就离谱。”
“不过这玩意也不能算是车了，应该算个飞行器，对标地球的私人飞机，这价格就能理解了。”
叶榛暗自感慨。
来到浮空车前，凯文对着机器人扫了下身份许可，四名街道机器人顿时让开，浮空车也在凯文的操作下缓缓升起升降门。
门内地面是毛绒红毯，座位是真皮沙发，酒柜和车载终端一应俱全，还有一名穿着异常性感的原装少女坐在其中，看到叶榛后，少女款款起身向他行礼。
“叶部长您好，我是您的随行秘书优米，您可以叫我优优，您今后的生活起居和工作对接事宜将由我来为您服务。”
“随行秘书？”
叶榛翻了个白眼，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哪家秘书穿成这样上班？
哪家秘书连老板的生活起居都要照顾？
这哪里是秘书！
这根本就是一件包装精美的见面礼！
叶榛上下打量了少女一番，禁不住心中嗤笑。
当然，这些话叶榛也就在心里想想，考虑到荒坂村正三人的财阀本质，叶榛并不意外会有这种奢靡的安排。
财阀不奢靡谁还奢靡？
沉默地点了点头，叶榛在路人的羡慕中慢步入座其中。
“叶部长我先告辞了，接下来的行程，会有优米女士全程陪同。”
见叶榛入座，凯文颔首告退。
与此同时，升降门缓缓关上，车内涌现出一股温暖的橘色灯光，车载智能语音也紧跟着响起。
“尊贵的乘客，请说出您要前往的目的地。”
“前往荒坂军工的生物研究实验室总部。”
优米主动向智能语音说道，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原装少女声音软软糯糯，属于任何男人听了都很难抗拒类型，这显然是荒坂村正三人专门为他挑选的随行秘书。
“财阀的生活，真特么糜烂！”
叶榛暗自吐槽了一句。
“叶部长，您要不要喝点什么。”
优米拉开酒柜轻声向叶榛询问道，叶榛看了眼其中五颜六色的饮品，沉声道：
“帮我泡点红茶吧。”
“好的，叶部长要不要看看窗外的风景？需要的话我就把全息光幕打开。”
“可以。”
“好的，叶部长您的茶泡好了，您是直接喝还是我喂您呢？”
“喂我？”
叶榛不解地看向对方，自己像是四肢不全需要别人投喂的残疾人么？
“是这样喂……”
优米轻轻抿了口茶水，任由茶水浸湿了粉嫩的红唇，羞涩地弯下腰肢，将白丝包裹的修长大腿伸到叶榛的两腿间，缓缓凑了过来。
叶榛此刻的视角，刚好可以看到优米深邃白皙的沟壑在靠近中微微晃动，嫩滑的皮肤在橘红色灯光下反射着暧昧的光芒。
感受着越来越近的炙热体温，垂落在脖颈间发丝的瘙痒，轻嗅着扑鼻而来的少女芬香，看着那对蒲扇蒲扇水灵灵的大眼睛和触手可及的柔软，叶榛心里只剩下一个字。
“6……”
……
陶然今天挺开心的，买刮刮乐中了两百索尔，心仪的小裙子又降价，体重莫名其妙掉了一斤，经常加班的工作还提前下班了，多重好事的加成下，陶然看到路上那些西海岸老哥都顺眼了不少。
“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呀，咦，前面怎么围着那么多人？”
“让我瞧瞧怎么事！”
陶然屁颠屁颠地挤了过去，刚好看到一辆庞大的浮空车坐落其中，车门正在缓缓打开。
“哇哦！浮空车哎！是哪家少爷的宝座，快让我瞅瞅！”
陶然奋力挤进人群，想要一睹少爷的芳容，结果少爷还没看到，就被车内的性感少女惊了个呆。
“哇靠！好漂亮的小姐姐！这皮肤！这颜值，妈耶，什么时候我也能拥有这样的天姿绝色！叶哥还不是手到擒来！”
陶然满眼都是小星星，恨不得扒到车门前一睹少女的近容。
“好像还是原装的哎……天呐，这是哪家小姐，这么好看呜呜呜，能不能分一半，不！四分之一颜值给我！”
陶然越看越羡慕，越羡慕越心痛，只恨如此颜值自己分不到半分。
“咦？有个男的上车了？什么样的狗男人敢踏入如此美女的禁地！快让我看看……噗！！”
陶然探着脑袋不停观望，终于在车门即将落下时看到了男人的侧脸，顿时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叶叶叶……叶哥！？我滴妈我看到了什么！？”
“什么鬼啊叶哥怎么会上浮空车！？”
“莫非被云顶的贵族小姐包养了！？”
一瞬间，陶然脑补出上百部狗血言情剧，从富婆包养到财阀私生子再到兄妹虐恋应有尽有，直到浮空车腾空而起，向远方飞去，陶然才反应过来。
“完了完了我的叶哥被人捷足先登了，呜呜呜我要和安蒂控诉这个负心的男人……”
陶然满脸悲愤地挎着卡通小包冲入河伯大厦，一天的好心情就此烟消云散，满脑子都是叶哥和那个性感少女翻云覆雨的羞耻画面……
……
叶榛当然没有接受优米的“投喂邀请”，面色如常的避开优米，起身拿起茶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优米小姐是城区的本地人么。”
轻轻吹了吹茶水的热气后，叶榛坐到优米的对面轻声问道。
优米微微怔住，没想到自己学习了十几年的“技巧”没有起到作用，下意识摇了摇头。
“那你是？”
“啊不，我是城区的本地人。”
优米迅速反应过来，试图挽回刚刚说错的话。
“你是矿场出身的人吧。”
叶榛指了指对方裸露手臂上一道相当突兀的疤痕，青灰的颜色明显是金属毒症遗留的痕迹，这是矿场居民特有的特征。
“不是……”
优米咬了咬嘴唇，似乎还想反驳，却因为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而陷入沉默。
叶榛轻叹一声，对方的表现等于变相的承认了。
不再关注优米，叶榛看向全息光幕上展示的车外风景，超高清的画质下，叶榛第一次在如此高空俯视这座城市，纵横交错的街道横穿过各式各样的金属大楼，浮空车和轻轨穿梭其中，街道上的人群如蚂蚁般渺小，仿佛只要动动手指就能将他们碾压而过。
浮空车越飞越高，云顶也渐渐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叶榛面前。
没有高楼，没有通体单色调的金属建筑，只有狭长的假山，湖泊，绿植，和漂亮又风格迥异的别墅庄园。
这里是云顶的别墅区，几乎没有超过五层的建筑，绿植覆盖率高达七成以上，五十米的上空还有透明的云顶气象网笼罩，气象网将天空的阳光与雨水以最宜人的方式洒在云顶，连空气也要过滤一番才能进入云顶，生怕这群含着金钥匙出生的权贵们感受到一丁点不适。
“叶部长，这里是别墅区，建筑高度一般不会超过十五米，我们要前往的是云顶的商务区，那里汇聚了拾荒城的所有大型公司和集团的总部，荒坂军工的生物研究实验室总部也在那里。”
似是担心先前的错误引起叶榛的不愉快，优米重整旗鼓，再度小心翼翼地靠了过来，为叶榛介绍起全息光幕上的云顶风光。
这次优米收敛了很多，没有再做出出格的行为，只是那股柔软又破碎的模样，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叶榛，快来蹂躏她。
“哎……”
叶榛长叹一口气，沉默两秒，突然开口道：
“优米，你应该很清楚你的身份吧。”
“一个荒坂军工培养出来的高级奢侈品，不出意外的话，像你这样的奢侈品，四大财阀每年都准备了一大批，随时准备用来送给那些他们觉得有价值，值得拉拢的合作伙伴。”
“作为奢侈品，你们的下场大多不会太好，被玩弄，被虐待，直到坏了被随手抛弃，再换新的奢侈品。”
“拼了命的讨好，也改变不了奢侈品的命运。”
“你应该亲眼看到过很多例子吧。”
叶榛抿了口茶水，面无表情地看向优米。
优米努力保持着笑容，但眼里不可遏制地笼罩上了一层阴影。
那是她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的阴影。
优米曾亲眼所见一个一个被玩坏丢弃在黑沟里如破烂玩偶般的姐妹，见识到她们临终前的麻木与期待，仿佛活着才是一切苦难的根源，唯有死亡能够彻底解脱。
“你看，你来自矿场，我也来自矿场，他们为了让你博得我的欢心与信任，特意留下了你胳膊上的这道疤。”
“连曾经的伤疤都要拿来讨好别人，这就是奢侈品的存在意义么？”
“你甘心么？”
叶榛轻声问道。
优米微微愣住，眼底的阴影如旋涡般越来越大，仿佛要将为数不多的光芒彻底吞没。
“这两天发生了许多事，我摇身一变成了连财团高层都要忌惮的大人物，为了博取我的信任与帮助，他们给足了善意与尊重，差点就让我以为他们是我的朋友。”
“可是，你看浮空车外面。”
叶榛说着指向全息光幕。
“城区和云顶完全是两个世界，高高在上的财阀们，甚至连一点隐私的权力都没留给普通人，他们肆意观赏着普通人在生存的边缘挣扎，用毒品、情欲那些低级快乐吸干他们的血，举着酒杯搂着美人高声欢呼，他们压根不懂什么是善意什么是真正的尊重，他们眼里只有权力与利益。”
“朋友……呵，他们不配做我的朋友，云顶，也不会有我向往的生活。”
说到这，叶榛深深吸了口气，沉声望向茫然的优米。
“你呢，可以继续按照你这么多年来被灌输的经验来讨好我，取悦我。”
“但你永远无法真正取悦我，因为我不是一个会在乎奢侈品的人，奢侈品终究只是物品，即便用得再顺手，必要时候我也会毫不留情的抛弃。”
优米浑身一震，表情逐渐僵硬，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画面。
“当然，你也有另一个选择。”
叶榛说着起身再倒一杯新的茶水，放到了优米的面前。
“把自己当作一个人，正视自己的价值，发挥出自己的价值，从人的角度出发，考虑我需要什么，并帮助我。”
“这样的话，或许哪天我决定要离开拾荒城时，我一定舍不得身边少了你这么一位朋友。”
“而你，作为一个人，再也没有谁能把你当成物品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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