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对垒
黎明快要来临，营帐当中，王阳明彻夜未眠。
他也想睡啊，但怎么可能睡得着！
还记得当年跟随先生学习时，成为儒生，就曾立下誓言：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他之所出山，揽下本不属于他的职责，就是不想看到战争的发生，但两军对垒，怎么可能会没有伤亡，这不现实。
其实他现在心中已经有了想法，但他不知道这个想法的可行性。
最终，他长出一口气，他想通了，尽他所能做，至于结果，或许并没有过程重要。
“缇户将军，命令全军将士在日出行军之前，用身边木材做一块令牌。长五寸五分，阔二寸四分，厚五分，些许差距不碍事，不过要尽快。”
“等做好之后，收集起来，给上面刻下免死二字，懂吗？”
“是。”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缇户虽然疑惑，但也没敢问。
此刻，营帐外，唐伯虎身穿一身银色战甲，看起来英武不凡。
“站住，军营要地，你是何人，为什么不亮出身份玉牌！”
“额，我找祝枝山。”
“祝枝山是何人？没听说过，我看你鬼鬼祟祟的，若是在不离开，我压你去见我们的方言将军。”
士兵没好气的说道，祝枝山，这又是谁，没听说过。
“没听过？”
难道祝兄在演他，不应该啊，那封信确实是祝枝山的笔迹。
“那就去见见吧！”
唐伯虎会怕，先不说这些士兵他根本没放在眼里，就是见不着祝枝山，他又不是不认识王阳明，怕个鸟。
“呦呵，这么狂，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种要求，那就走吧！”
小兵丝毫没意识到，眼前这个人，人家是有资本狂的，这世界，总有些人，不能以常理揣测。
帐中，算算时间，唐伯虎应该到了吧，为什么还不见人影，难道他不来了吗？
方言不清楚，这其中可能出现了什么差错，既然兄弟来不了，就让他帮兄弟手刃仇人。
“报！”
刚刚那位小兵已经来到了方言的营帐外面。
“进来！”
“将军，外面有一个身穿战甲的人。看起来鬼鬼祟祟。”
“欧，是吗？人在哪？他叫什么？”
“人在外面。叫什么不知道。不过他说他到军营找祝枝山！”
“祝枝山，快请他进来。”方言这才想起他一直都没告诉唐伯虎真名，怪不得这丫的进不来。
小兵见他崇拜对我方言将军非常欣喜，也意识到他可能真的把贵客拦门外。
小兵来到门外，看着唐伯虎问道：“你认识我吗？”
“第一次见你，怎么可能认识！”
唐伯虎觉得这小兵好奇怪，他两第一次见面，谈何相识，难不成想攀关系。
“没事，不认识就好，我们将军叫你进去。”说完，小兵转身离去，挥挥衣袖，反正不认识，他也怕个鸟。
“卧槽，他们说的方言将军就是你丫的，我还以为是谁呢，我以前可记着王阳明手下可没这号人。”
“哈哈，虚职，又不是皇帝给的职位，王阳明缺人手，所以我在帮他的忙。”
“原来是这样，不过你怎么连名字都换掉，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还需要隐姓埋名。”
唐伯虎说的当然是玩笑话，：不过在古代，改姓名是大忌。
“额，这个，可能是感觉到了，不过，以后就叫我方言。”他没多解释，这玩意解释不清。
两人聊了好一阵，这才一起前往王阳明的营帐。算起来，唐伯虎也有三四年没见过王阳明了。
“王阳明”
“唐伯虎，哈哈。”
两人一直都是挚交好友，此刻见面，心中都充满欢喜。
“其实，我第一眼见到方言，知道他练过唐家内功，我就知道大家都是自己人，所以从来没把他当外人看。”
“是啊，本来唐家内功是不外传的，却没想到被这小子三个月前骗走，估计也是天意。”唐伯虎感慨的说道，他倒也洒脱。
“三个月，这怎么可能，他现在已经是二流高手，伯虎，你可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吗？”
“二流高手，不可能，就算我知道他很有天赋，但也不可能突破这么快，除非他嗑药。”
两人的目光一起投了过来，他们拼死拼活二十几年，才成为江湖一流高手，现在有人告诉他们，三个月就能成为二流高手，这不是搞笑呢嘛。
“最近搞到几颗少林寺的小还丹，不行啊，都没尝尝大还丹是啥味？”
如果唐伯虎和王阳明懂什么叫凡尔赛的话，他们一定被凡的不轻。
“怪不得，就说你丫的咋突破这么快。”
听到方言的解释，两个人才释然，这家伙开挂，他们想举报。
帐中不能喝酒，但对于三个人来说，不是什么事，不是因为他们位高权重，而是因为酒本来度数不高，更何况他们还身怀武功，解个酒不简简单单吗。
……
大军也已经挺进潘阳湖，而宁王拖着疲惫的军队，也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
双方大军，就这样隔着湖望着对面。
王阳明的军队当然不懵逼，早就通告他们要迎敌，但宁王的人懵呀，他们不是应该搞偷袭的吗，在和南昌城里的人里应外合，把敌军一网打尽吗。
一支状态良好，武装充足的军队；一支日夜兼程的军队，看到这里，王阳明差点没乐出花，直接让士兵吹号，发起进攻。
古代的战争，还真不是武功高就能左右的，方言牛吧，好像也不咋牛，就是个二流高手，但好歹也有武功傍身，人家三十几个人上来，有武功你了不起啊，丫的，三十几个人干你，也还真就打了个平手。
其实吧，要是不怕疼，硬顶着被砍几刀，这个局面很好破解，但方言不愿意啊，一是因为他怕疼，怕疼是坏事吗，当然不是；这二嘛，他都学会武功了，和人打架，还被别人砍，这事说出去不丢人吗？
所以方言宁愿在这和他们耗，反正他有内功，体力恢复十分迅速，他就不信耗不过这群人。
赶快啊，方言就发现这些人不讲武德，一群人打累了之后，又他喵的换一批人赢了上来，这不是人多欺负人少呢。
两只军队的人数差不多，就算宁王人数上面占优势，但这支军队真的很疲惫，这场战争持续了三个多时辰。
地上横尸遍野，少说也死了有几千人，没办法，这就是战争。
他也想睡啊，但怎么可能睡得着！
还记得当年跟随先生学习时，成为儒生，就曾立下誓言：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他之所出山，揽下本不属于他的职责，就是不想看到战争的发生，但两军对垒，怎么可能会没有伤亡，这不现实。
其实他现在心中已经有了想法，但他不知道这个想法的可行性。
最终，他长出一口气，他想通了，尽他所能做，至于结果，或许并没有过程重要。
“缇户将军，命令全军将士在日出行军之前，用身边木材做一块令牌。长五寸五分，阔二寸四分，厚五分，些许差距不碍事，不过要尽快。”
“等做好之后，收集起来，给上面刻下免死二字，懂吗？”
“是。”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缇户虽然疑惑，但也没敢问。
此刻，营帐外，唐伯虎身穿一身银色战甲，看起来英武不凡。
“站住，军营要地，你是何人，为什么不亮出身份玉牌！”
“额，我找祝枝山。”
“祝枝山是何人？没听说过，我看你鬼鬼祟祟的，若是在不离开，我压你去见我们的方言将军。”
士兵没好气的说道，祝枝山，这又是谁，没听说过。
“没听过？”
难道祝兄在演他，不应该啊，那封信确实是祝枝山的笔迹。
“那就去见见吧！”
唐伯虎会怕，先不说这些士兵他根本没放在眼里，就是见不着祝枝山，他又不是不认识王阳明，怕个鸟。
“呦呵，这么狂，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种要求，那就走吧！”
小兵丝毫没意识到，眼前这个人，人家是有资本狂的，这世界，总有些人，不能以常理揣测。
帐中，算算时间，唐伯虎应该到了吧，为什么还不见人影，难道他不来了吗？
方言不清楚，这其中可能出现了什么差错，既然兄弟来不了，就让他帮兄弟手刃仇人。
“报！”
刚刚那位小兵已经来到了方言的营帐外面。
“进来！”
“将军，外面有一个身穿战甲的人。看起来鬼鬼祟祟。”
“欧，是吗？人在哪？他叫什么？”
“人在外面。叫什么不知道。不过他说他到军营找祝枝山！”
“祝枝山，快请他进来。”方言这才想起他一直都没告诉唐伯虎真名，怪不得这丫的进不来。
小兵见他崇拜对我方言将军非常欣喜，也意识到他可能真的把贵客拦门外。
小兵来到门外，看着唐伯虎问道：“你认识我吗？”
“第一次见你，怎么可能认识！”
唐伯虎觉得这小兵好奇怪，他两第一次见面，谈何相识，难不成想攀关系。
“没事，不认识就好，我们将军叫你进去。”说完，小兵转身离去，挥挥衣袖，反正不认识，他也怕个鸟。
“卧槽，他们说的方言将军就是你丫的，我还以为是谁呢，我以前可记着王阳明手下可没这号人。”
“哈哈，虚职，又不是皇帝给的职位，王阳明缺人手，所以我在帮他的忙。”
“原来是这样，不过你怎么连名字都换掉，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还需要隐姓埋名。”
唐伯虎说的当然是玩笑话，：不过在古代，改姓名是大忌。
“额，这个，可能是感觉到了，不过，以后就叫我方言。”他没多解释，这玩意解释不清。
两人聊了好一阵，这才一起前往王阳明的营帐。算起来，唐伯虎也有三四年没见过王阳明了。
“王阳明”
“唐伯虎，哈哈。”
两人一直都是挚交好友，此刻见面，心中都充满欢喜。
“其实，我第一眼见到方言，知道他练过唐家内功，我就知道大家都是自己人，所以从来没把他当外人看。”
“是啊，本来唐家内功是不外传的，却没想到被这小子三个月前骗走，估计也是天意。”唐伯虎感慨的说道，他倒也洒脱。
“三个月，这怎么可能，他现在已经是二流高手，伯虎，你可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吗？”
“二流高手，不可能，就算我知道他很有天赋，但也不可能突破这么快，除非他嗑药。”
两人的目光一起投了过来，他们拼死拼活二十几年，才成为江湖一流高手，现在有人告诉他们，三个月就能成为二流高手，这不是搞笑呢嘛。
“最近搞到几颗少林寺的小还丹，不行啊，都没尝尝大还丹是啥味？”
如果唐伯虎和王阳明懂什么叫凡尔赛的话，他们一定被凡的不轻。
“怪不得，就说你丫的咋突破这么快。”
听到方言的解释，两个人才释然，这家伙开挂，他们想举报。
帐中不能喝酒，但对于三个人来说，不是什么事，不是因为他们位高权重，而是因为酒本来度数不高，更何况他们还身怀武功，解个酒不简简单单吗。
……
大军也已经挺进潘阳湖，而宁王拖着疲惫的军队，也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
双方大军，就这样隔着湖望着对面。
王阳明的军队当然不懵逼，早就通告他们要迎敌，但宁王的人懵呀，他们不是应该搞偷袭的吗，在和南昌城里的人里应外合，把敌军一网打尽吗。
一支状态良好，武装充足的军队；一支日夜兼程的军队，看到这里，王阳明差点没乐出花，直接让士兵吹号，发起进攻。
古代的战争，还真不是武功高就能左右的，方言牛吧，好像也不咋牛，就是个二流高手，但好歹也有武功傍身，人家三十几个人上来，有武功你了不起啊，丫的，三十几个人干你，也还真就打了个平手。
其实吧，要是不怕疼，硬顶着被砍几刀，这个局面很好破解，但方言不愿意啊，一是因为他怕疼，怕疼是坏事吗，当然不是；这二嘛，他都学会武功了，和人打架，还被别人砍，这事说出去不丢人吗？
所以方言宁愿在这和他们耗，反正他有内功，体力恢复十分迅速，他就不信耗不过这群人。
赶快啊，方言就发现这些人不讲武德，一群人打累了之后，又他喵的换一批人赢了上来，这不是人多欺负人少呢。
两只军队的人数差不多，就算宁王人数上面占优势，但这支军队真的很疲惫，这场战争持续了三个多时辰。
地上横尸遍野，少说也死了有几千人，没办法，这就是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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