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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 情不知所起,余生只与你

    情不知所起,余生只与你。

    这算是两人之间第一次如此彻底的亲吻。

    易泓生迟迟不愿意放开林舒,到最后,他离开时,林舒已经柔软的躺在他怀中了。

    两人之间所有的矛盾因为刚才那一个吻而烟消云散。

    易泓生的呼吸有点重,他看着身下脸已经绯红得不成样子的林舒,轻声说道:“我和王初颖之间清清白白,往后余生,我只想与你一个人做这种事情。”

    到这种时候了,林舒还在装傻,“做什么事情?”

    易泓生一只手一下子伸到了林舒的身下,一只手去解林舒衣裙上的系带,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林舒便被脱得精光。

    这样和易泓生坦诚相待,林舒有一点局促,她有些不知所措,但马上迎来了易泓生铺天盖地的亲吻。

    易泓生说:“朕告诉你做什么事情。”

    林舒的手没处安放,就去帮易泓生解着衣服。

    易泓生得到林舒的回应,简直狂喜。他一边吻着林舒,一边用情人间的呢喃道:“舒儿,谢谢你……”

    林舒因呼吸急促,锁骨露得明显,一起一伏的。易泓生吻在那里,突然停了,他抬头看着林舒,眼中柔情伴着长久以来积攒的渴望,他认真的问:“准备好了么?”

    那种眼神根本由不得人拒绝,林舒没有说话,而是环住了易泓生的脖子,这一个动作便说明了一切。

    她愿意往后余生只与他一个人做这种事情。

    易泓生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呵护至极又珍惜至极的和他的爱人融为一体。

    长久的压抑与克制,在顷刻之间释放,他如一匹脱缰之马……

    要入睡的前一刻,易泓生朝着林舒的眼睛道:“舒儿,你信我,我易泓生以后拿命去爱你。”

    两人持续了太长时间,殿中燃着的红烛都已经燃尽了。宫女不敢进来换,殿中黑漆漆的,但林舒却看见,易泓生的双眸是那样的璀璨,仿佛刚才那话,是他将一辈子的情感都倾注了,才能说出那么让人信服的话来。

    月已中天,一对爱人终于可以相拥着入眠。

    昨晚太累,清晨的时候,林舒意识朦胧间易泓生感觉有人吻了吻她的额头,在她耳边说:“我去上早朝了,你再休息会。”

    “嗯……”林舒随便应了声。

    过了会,穿衣服的窸窣声音便消失了,林舒又一觉睡了过去。

    她是被照射到殿中的强烈阳光给刺醒的。小恬正拿着洗漱用的东西,候在殿外等着侍候林舒梳洗更衣,听殿中有了声响,便走了进来。

    “娘娘你醒了,奴婢侍候你更衣吧。”小恬微笑着往里走。

    在放下铜盘,抬眼去看林舒时,才发现林舒脸色不对的坐在那里。

    小恬赶紧问道:“娘娘,你怎么,可是身体不舒服?”

    林舒的意识完全清醒了,前一刻,她还因回想起昨晚的事情而羞涩,可是在看到身下干干净净,经过昨晚之事,上面什么都没有留下的被单时,她心里颤了一下。

    为什么会什么都没有呢,记忆中她的的确确是清白之身,怎么就能什么都没有留下呢?

    那日喝显色汤也没有显色,难道不是汤的问题,而的的确确是她的问题。

    莫非……莫非她真不是处女?

    见林舒紧捂着被子,脸上十分不好的样子,小恬有一点着急,走到林舒身边,要来探林舒额头,“娘娘,你没事吧,要不奴婢请太医过来瞧瞧?”

    这句话一下让林舒回过神来,林舒摇摇头,强露出个微笑来,看着小恬吩咐道:“我没事,不用去请太医,你也先下去,我一个坐会,让你进来的时候你再进来。”

    “真的没事?”林舒吩咐,小恬不敢不走出去,一边往出走,一边不放心道。

    小恬一出去,林舒便又起身向被单上看去,她多么希望看到什么,只是上面什么都没有。确认了几遍,终于是心灰意冷了。

    林舒不知道要易泓生下完早朝回来,看到这干干净净的被单会作何反应,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此时倒真慌了。

    但想着,要不要学易泓生,为以及做一次假。可是这假怎么做,在宫女们那里,易泓生都是宠幸过她的了,一会叠被又见到被单上的血迹斑斑,她又当如何解释。

    林舒到此时甚至有点后怕,她在想此刻醒来,她至少还能想补救的办法,要真一觉睡到易泓生下早朝回来,那么她怎么想易泓生解释。

    林舒想,她以前和秦挚的事情,在易泓生心中可能一直都是个结,他现在嘴上虽是不说什么,可是当看到这干干净净的被单,他当作何反应?

    想着,林舒起身披上衣服,自己将床上的床单扯下,抟了起来,扔在了地上。然后她平复了下,才殿外的小恬道:“进来为我梳洗吧。”

    小恬进来,一眼便看到了扔在地上的被单,她有点诧异,看了看林舒,试问:“娘娘,这是……”

    “拿出去扔掉,再也不要让我看到。”

    小恬嘴上应了声是,眼睛偷瞟了眼林舒,想说什么,但见林舒十分不高兴的样子,便什么都没说,只把被单拿了出去。

    林舒尽量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由人服侍着更衣,宫女有些不好意思。看着林舒身上那些浅浅淡淡的吻痕,不禁就让人多想。想皇上平日里温文儒雅,谦谦公子的人,在床笫之上,也是这般。看来天下男人果然是都是平时一样,背地里一样,无无人是何身份,无论是何性格,连皇上都如此,又何况普通人呢。

    表里不一,用在男人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易泓生再来,已经是下午了。

    林舒坐在那里看书,装作没事人的样子。

    她知道易泓生进来了,但依旧低着头装没看见。

    易泓生满脸的幸福笑意,知道林舒在这宫里,他不管做什么,都觉得好有动力,因为只要他想,他随时能见到林舒。

    他不再是一个人了,楚煦走了三年,每当他想她时,都面对空空荡荡的一个屋子,里面有楚煦以前用过的一切东西,她的衣服,她的首饰,她用过的毛笔,她书写的字帖,她和他共赴云雨的床榻,但就是不见其人,她走了,她不要他了。

    那时他以为,在这世界上再也找不到她了,只是上天和他开了个玩笑,又给了他一次机会,通过昨晚的事情,两人又回到了从前。

    易泓生发誓,这一次,他在也不要放开她了,无论如何,他都不放她走,他要拿他的命去爱她,因为失去她,比要了他的命更让他痛苦。

    易泓生故意清了清嗓子,引起林舒的注意。

    林舒再装不下去,她抬头去看易泓生,他正带着满脸温柔的笑意看着她,林舒也知道,经过昨晚的事情,两人之间的干系已经发生了变化,她真正成为了他的妃子,成为了他的女人。

    他对她,也由原来的追求便成了呵护自己女人的理所当然。

    林舒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她下意识的笑了笑,但想到易泓生要是问起那床单的事情,她该如何回答,笑容便一下子凝滞了。

    易泓生看在了眼里,他嘴唇上勾起的弧度也僵了下,有点小心翼翼的问林舒:“怎么了?”

    是易泓生粗心大意了,他没想到床单的事情,他想的是或者说他此刻心里有点害怕,他怕林舒对他说她后悔了,后悔昨晚上两人做的事情。

    易泓生很少有局促的时候,但此时面对着林舒的欲语还休,他真的有一种局促之感,他甚至不知道,要林舒真说她后悔了,他该怎么办,他该如何面对林舒。

    两人各有担忧,想的事情也完全是南辕北辙。

    林舒带有试探的看着易泓生,易泓生也带有试探的看着林舒。

    都是有所顾虑的表现,反倒让各自误会。

    林舒将书放在案上,她动了动嘴角,想对易泓生说点什么,但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那个……”话没说出来,林舒想着,她还是站起来给易泓生行礼吧。

    自打进宫以来,林舒的膝盖还真的很少弯过,她好像就没怎么给易泓生行过礼。

    易泓生见林舒如此,他心中更是不安,在旁人那里,不行礼就越了礼数,是要被问罪的,但在林舒这里,正好相反,她行礼,代表生疏,是让易泓生觉得不舒服的。

    “怎么还行上礼了。”易泓生露出个极不自然的微笑。

    在喜欢的人面前,不管是多么成熟多人,都不成熟了。

    “以后不许对我行礼,你我之间没有这些生分的规矩。”易泓生说。

    林舒点了下头,她直起身来,看易泓生竟然脾气很好,刚松了口气,可是又想到他可能是一时忽略了床单的事情,心中一下子又紧了起来。

    许是太紧张了,刚才六神无主间,林舒站在地毯上给易泓生请安鞋都没穿。

    此刻林舒觉得脚下有些凉,她低了低头才发现,原来没穿鞋。

    易泓生也看见了。

    他走过来一把将林舒抱在了怀中,一边往床那边走,一边轻声说:“怎么,怕我么?”

    “我……我怕你做什么。”林舒露出个极不自然的笑来,见易泓生抱着她往床这边走来,她心里咚咚咚急跳了几下,想到易泓生要是提起那事,她该如何作答呢!

    “莫不是真怕我?”易泓生环着林舒的手臂紧了一下,他看着林舒轻声问道:“是我昨晚上让你不舒服了么?”

    这话问的,让林舒脸颊陡然间绯红了起来。

    林舒想掩饰这种不好意思,但怎么也掩饰不住。她所幸吸了口气,抬头看易泓生道:“我想和你说件事情。”

    终于要说了么,易泓生心中有种未知的忐忑。

    易泓生:“想说什么?”

    “就是……”林舒一时组织不好自己的语言。

    就是让他以后不要再碰她?

    易泓生犹自猜测。他面上不动声色,但实则在心里却非常后悔,难道是昨晚太过火了,让林舒从此不在想和他……

    易泓生将林舒放在了床上,他自己也坐在了一侧,林舒组织好了语言,才说道:“昨晚上我们都出了些汗,被单不太干净,所以我叫宫女拿去浣洗了……”

    说完林舒就低着头,她不敢抬起头来,怕脸上露出的不自然被易泓生给瞧了去。

    原来是因为这个!

    易泓生听到这话后陡然松了口气,那一直紧张、忧虑,懊恼的情绪瞬间释放,好似堵在心口的石头,陡然被人拿走了,那阻隔着的水流,顷刻间便打通了。

    是他粗心大意了。

    易泓生想他今早该在林舒没醒来时,在如那天一般,将他的手指扎破,点在被单上的。

    毕竟林舒失去了全部的记忆,她以前就是他的女人,昨晚不是两人之间的第一次,所以怎么会有处女之血留在被单上呢。

    “嗯。”易泓生只点了下头,然后握住林舒的手,再不提床单之事,他问她:“午饭吃的什么?”

    午饭吃的什么?林舒在回想她午饭吃的什么,但一点印象都都没有了,她想了想,说忘记了,但后来突然想起来,她好像是没吃,一直在现着该怎样面对他的事情了。

    见林舒轻皱着眉头,易泓生紧了紧握着林舒的手,引起林舒注意,他带有宠溺的笑说:“在才多大功夫的事情,就把刚才吃了什么忘的一干二净了。”

    林舒尴尬一笑。

    “记忆力这要不好?”

    林舒还是笑不答话。

    易泓生又说:“要是我今天不过来,明天再见到你是不是连我名字都不记得了?”

    “我好像一直都没记得过。”易泓生终于把林舒哄好了。

    “再说?”易泓生用带有呵斥实则是宠溺的语气道。

    “我说从来不记得你叫什么。”

    “我好像记得有人在昨晚上还喊我名字了。”

    林舒脸一下子又红了。易泓生说的这事,林舒还是有印象的。

    昨晚上两人最后一次,林舒喊他的名字求饶来着。

    晚上的事情大白天提起,多让人难为情啊!

    林舒头压得低低的,小声说道:“你讨厌不讨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