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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你是生人

    脸颊有些发红的无象朝南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便随颜丽离去。

    南疆见状,紧着喊住颜丽:“你就拿这样一株奇花异草去医你的‘情哥’?”

    无象一听,心想这曼殊沙华象征着死亡一事,莫不是连这女子都知曼殊沙华是死亡之花吧?

    那,听信颜丽的话寻曼殊沙华去救治君上,到底该不该?

    “你也知道曼殊沙华象征着死亡?”无象转头问道。

    “既是知晓曼殊沙华象征着死亡,为何还要寻去救人啊?”

    救人心切的颜丽听南疆说来的话犹如在泼冷水且有刻意拖延之嫌,不悦道:“曼殊沙华不仅象征着死亡,还象征着生,你这般拖延我等,是何居心?”

    南疆瞧了瞧面露不悦的颜丽,心想与你们素不相识,能有何居心哪!

    颜丽顿感南疆保准是个修炼不慎,导致失心疯的女子,故才居在这刑罚之地的苦海,拽了拽无象的衣袖,小声道:“不用理她,此女子痴颠的很,我们回宫。”

    不会吧!?

    眼前这难得一见的美貌女子竟是痴傻之人?不像啊!

    颜丽斜了一眼一脸不相信的无象:“方才她还莫名握住我的手说要与我做朋友,这不是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应有的举止。”

    另一端的南疆似乎根本就未听见颜丽对她的诋毁,轻挥了挥手腕上的白纱罗走了过来:“知道的还不少,可你确定你手里的那株奇花就是曼殊沙华么?”

    “谁说不是?这就是花草篇里记载的曼殊沙华!”

    颜丽执意相信她手里的那株才是曼殊沙华,南疆也晓得颜丽是拿去救她的‘情哥’,恐颜丽救人心切被假象蒙蔽了眼睛,拿一株与曼殊沙华类似的奇花去误了她的情哥。

    再说了,这不是顶着曼殊沙华的头衔去害人么?那可不行!

    即是个执拗的死心眼儿,那也无须多费唇舌,那就事实见真伪吧!

    南疆随手一拈,掌心赫然悬着一株娇艳无叶的小红花。

    乍看之下,与颜丽手里的奇花一模一样。

    “若你手里的是曼殊沙华,那我手里的这株是不是应该改个名字了?”

    颜丽与无象很是吃惊的看着南疆掌心的小红花,并与颜丽手里的小红花做起了比较。

    “这分明就是一样的啊!”无象说道。

    “你们仔细瞧瞧,我手里的这株曼殊沙华顶生花序是紫红色,顶尖是一点黄色。而你们寻到的曼殊沙华外观虽与我的无异,可顶尖却是深紫色,这一点被很多人所忽视的。”

    经南疆如此一说,颜丽与无象确实发现了不同。

    可也不能因此证明颜丽手里的就不是真的曼殊沙华而南疆手里的才真的。

    “你凭什么说你手里的曼殊沙华就是真的?”颜丽不悦道。

    南疆笑了笑,将掌心移到颜丽跟前:“你既是了解曼殊沙华的用处,岂会不知曼殊沙华生人是无法携带的?要不你试试?”

    南疆示意颜丽拿她掌心的鲜艳小红花,颜丽狐疑之下还是伸了手去拿,却拿了个手空。

    “这,这是为何?”

    南疆俏笑道:“因为你是生人啊!”

    “生人?”颜丽与无象异口同声道。

    “生人,就是活人的意思。”说罢,收了掌心的小红花。

    可颜丽与无象脸上不可思议的神情,南疆了然她二人定是将她看成了‘死灵’

    罢了罢了,死灵就死灵吧!

    “你还想不想救你的情哥了?想救的话就带我去,若不想,我就去打坐调息了。”

    颜丽与无象顿时对南疆生了一种高深莫测之感。

    亏得方才颜丽还以为南疆是痴颠之人呢!现下花容上倒有了惭愧之色。

    “当然要救!请女郎随我等进宫。”无象说道。

    又是女郎?南疆撇了撇小嘴:“我叫南疆,不叫女郎。”

    这颇为俏皮可爱的语调逗得无象打心眼里欢喜起来,如此美好的女子,说什么都是对的:“好,南疆,是南疆。”

    随后三人幻作颜色各异的雾气飞上虚空,化作正红色雾气的南疆还不忘交朋识友一事“颜丽,我若救了你的情哥,你可答应与我做朋友?”

    这是救人的条件么?

    不明这位叫南疆的女子为何如此想与颜丽做朋友,此事确实令人生疑。

    为了暒歌,颜丽打算姑且先答应下,便随口应了声“嗯。”

    只听那缕红色雾气里传出欢快的声音,笑道:“哈哈,太好了,一言为定喔!”

    此时,彤华宫内的白鱼与赤乌左等右等仍不见无象回来,早已焦灼不堪。

    恨不得出去寻无象将军,却又不知无象将军身在何处,只能等!

    “赤乌你快瞧瞧,君上这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是为何啊?”白鱼坐立不安的朝去换云水进来的赤乌说道。

    赤乌放置好云水金盆疾步奔去锦榻边,见暒歌额上又是虚汗涔涔。

    双手紧抓着金线描边的墨蓝色锦衾,状态很不乐观。

    紧着匆匆奔去云水盆拧了一把脸巾给暒歌擦拭着额上的汗珠。

    “君上,君上…您可能听见属下说话?属下是赤乌啊!”

    不省人事的暒歌难受的皱了皱眉,额上的汗珠顺着耳鬓而下,赤乌见此情形,早已是心乱如麻。

    “无象将军都去了十几个时辰了,还不见回,君上都难受成这样了。”许是等得太久,搓手顿足的白鱼很是焦躁。

    “许是快了。”赤乌自我安慰道。

    话音将将落下,寝殿里登时就出现三个人。

    焦急的白鱼定睛一看,是无象将军!

    “无象将军,你怎的才回来啊!君上定是很难受,汗珠如云水般浸了出来,换了好些次云水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正擦拭着暒歌脸上虚汗的赤乌头也未转的问道:“无象将军,可有救君上的法子了?”

    颜丽三步并作两步的近到锦榻前,见暒歌汗如雨下十分憔悴痛苦的模样,顿时红了眼眶。

    也不顾是待嫁之身,直接坐去暒歌的榻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