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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同寝一殿

    况,繁星深有体会情感之事旁人是无论如何也开解不了的,只能殿下自己去想个明白。

    落座的旻玄端起酒杯,苦笑道:“朋友?呵呵!第一眼就心动的人该如何做朋友?”语毕,抬手就将这杯苦酒灌了下去。

    缓缓摇晃着空玉杯旻玄神情逐渐起了怒意:“从小到大我从未与你争过任何,这一次我是一定要与你争的!”只见旻玄用力一握,顷刻间玉杯便化成了粉末。

    几千万年来,第一次出现一位女子打动旻玄的心,现在有人要叫他放手,这似乎不太可能。

    回到彤华宫的暒歌匆匆来到偏殿,几个小娥忙前忙后的伺候酩酊大醉的南疆,其中一个小娥正在擦拭南疆红扑扑的小脸。

    “退下。”

    “是。”一众小娥颔首退了出去。

    暒歌亲自动手拿过一面润了水的素巾坐去榻沿轻轻擦拭着南疆的额头,满是心疼的轻声道:“你为何不回彤华宫?”

    南疆侧了个身,暒歌紧张的立马收回了手,生怕南疆瞧见是暒歌在为她擦脸。

    侧过身去的南疆一把抓过锦衾抱在怀里,含糊不清说了两个字“我怕。”

    暒歌原是没指望醉酒的南疆回应的,没想到南疆竟还给了回应。

    都说酒后吐真言,何不趁南疆酒醉问出些她的心里话来?

    “你怕什么?”

    “喜欢兰花。”

    暒歌顿时喜上眉梢,想起在宣尘宫南疆就唤他为兰花来着。

    “喜欢兰花,是一桩很可怕的事么?”

    等了片刻也没见南疆回话,该不是睡着了吧?

    虽然未说出暒歌想要的答案,可眼下南疆实在是醉的厉害。

    暒歌不忍继续扰南疆歇息,轻轻拍了拍南疆的肩膀:“兰花,不可怕。”

    南疆醉意中透着几分被打扰的烦躁,抬手打了一把锦衾,嘟囔道:“兰花已名花有主,我不能夺人所爱。”

    名花有主?暒歌心系于何人还能有比他本尊更清楚的?想了想,势必要问个明白。

    “你可知兰花的主,是何人?”

    “颜丽啊,哎呀!我不想再说话了,我要歇息了…歇息了…歇息…”

    见南疆由不耐烦到最后的低声软语,暒歌再也不忍心去扰她。

    然,可南疆竟以为颜丽与他是……

    暒歌虽心中虽甜丝丝的,仍有些埋怨南疆不长记性。

    在她初次来彤华宫时,暒歌就说过兀颜丽不是他的心上人,就是记不住。

    暒歌俯下身贴近南疆的耳畔,低语道:“兰花的心里住着一株小红花,她叫曼殊沙华,她才是兰花的主,只能是她。”

    说罢,看着南疆脸颊的两朵红晕,褪去了原先一尘不染的气质,反倒让人欲罢不能。

    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她的如兰气息使得暒歌周身血脉膨胀,情不自禁的靠近南疆的粉红小脸想要一亲芳泽。

    就差那么一点点就亲上时,异常脸红的暒歌却僵住不动,暗道:“不可,如此这般,我暒歌成了什么人?”

    不屑于趁人之危的暒歌再次将薄唇移到南疆的耳畔:“你已在兰花的心里生了根萌了芽。”说罢,起身去到白玉案台里拂袖而坐,随手拿起一本星云篇翻阅。

    可这头一次与南疆‘同寝一殿’,哪还有心思看星云篇呀!

    时而看看锦榻上的南疆时而瞧瞧星云篇的…

    不知不觉间,暒歌也伏在白玉台上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与暒歌有着一样激动且美妙心情的还有颜丽。

    这不,颜丽为了将她最美的一面展示给暒歌,正坐在梳妆台前精心装扮,因今日是个特别的日子。

    小娥从妆台上琳琅满目的珠宝首饰中挑选了两款供兀颜丽择选。

    “族长,是佩戴金玉钗还是点翠发簪的好?”

    兀颜丽瞧了瞧了妆台上各类金银玉器宝石镶嵌的首饰,件件都璀璨奢华做工精良。

    “就那朵珠花吧!”

    这时寝殿外进来一位小娥:“族长,叱云族差人送来贺礼。”

    “收下吧!替我转告来人,谢过叱云族长了。”

    “是。”

    梳妆小娥看着圆镜中延颈秀项,粉妆玉琢的颜丽,谄媚道:“连年族长生辰,叱云族长都是最准时的那一个。”

    圆镜中娇丽可人的兀颜丽花容上忽现几分惆怅之色:“是啊!若君上也是如此就好了。”

    惯会看脸色行事的小娥们怕主子不开心,尽挑些好听话说来:“这经年下来,族长的每个生辰都是君上陪您度过,就算那些个女子展尽媚劲儿,君上也不曾正眼瞧上一瞧的。”

    “是啊!放眼整个猎桑国,哪个又有族长您这独一份的恩宠呢!”其中一个小娥接话说道。

    兀颜丽瞧了一眼那说话的小娥:“就数你最会宽我心了。”

    穿戴好的颜丽梨涡浅浅的看着镜中精致妆容衣着华丽的自己,甚是满意。

    “若有人来,你们接下便是,我去彤华宫了。”

    “是。”两位小娥齐声道。

    待带两位小娥抬头后,兀颜丽已化作一缕银雾消失在了寝殿。

    弹指间,就现身在彤华宫门前。

    见今日是无象当值,颜丽款款近去无象身前:“无象将军,君上可在宫中?”

    “兀颜族长,君上在宫里。”

    颜丽轻点了点头以示礼到,转身朝宫里走去。

    彤华宫大殿内值守的白鱼见兀颜丽踩着玉步款款走来便迎了上去,拱手道:“见过兀颜族长。”

    “白鱼,君上呢?”

    “君上还在歇息。”

    白鱼只知南疆醉酒后君上去到偏殿就再未出来过,时至现在已是四五个时辰过去。

    “族长若有要紧事禀报,白鱼可代为转告。”

    颜丽淡淡的笑了笑,没说话。

    今日是她的生辰,她精心装扮为的就是能与暒歌一起过生辰。

    可满心期待的过来,暒歌却还在歇息,免不了有些许失落。

    “那我在此等君上吧!”说罢,去到一处茶台落了座,白鱼也为颜丽沏上了一杯茶。

    这时偏殿里昏睡近五个时辰的南疆也正好睡眼惺忪的醒来。

    望着眼前精工细刻的奢华天花板:“这是何处?”

    扭头看着周遭陌生的一切,头还有些许疼,不禁皱起了眉头:“没想到旻玄此次的花酿竟是这般霸道。”看来没忘记是在宣尘宫吃的酒。

    揉着太阳穴下榻的南疆打量着四周:“莫非这是宣尘宫?”

    见案台前伏着一人,瞧那衣衫是一位男子,又看了看锦榻,没错,这是寝殿。

    寝殿里怎么还有别的男子?莫非是旻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