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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庆贺什么呀

    白曼毕竟是南疆的妹妹,旁人也不好说些什么。

    暒歌睨一眼来到大殿的白曼,料到心善的南疆会将其带进殿。

    想起白曼来到彤华宫后的所作所为,直白的说,是献媚勾引这等想拆离南疆与暒歌的伎俩。

    暒歌的心中猝然有一股杀意腾起,想杀了白曼。

    偏偏,她是南疆的妹妹!

    终于又见到霸气迷人的暒歌,暗喜不已的白曼娇声道:“君上。”

    与先前又哭又闹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颜丽不禁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完全当白曼是透明的暒歌走到南疆身旁,朝旻玄与颜丽看了看:“今日就不去吃酒赏景了,你等暂且退下吧!”

    明眼人一看都晓得是白曼的出现影响了暒歌吃酒的心情。

    旻玄却偏偏认为吃酒赏景之事并不是非要暒歌在不可,遂拿颜丽做起了幌子:“颜丽在丙火飚受千余年的罪,能提前结束刑罚实是一桩值得庆贺之事,你就安心处理国事,我与南儿去银河湾为颜丽庆贺。”

    颜丽心下一惊,忍不住腹诽道:“明明是你想与南疆独处,还在君上心情欠佳的节骨眼上拿我作挡箭牌,千余年不见,殿下竟变得有城府了。”

    随后近到旻玄身前双手交叠于腹前,礼道:“谢殿下盛意,君上开恩提前结束颜丽刑罚,就已是恩赐的一桩庆贺。”说罢,又转向暒歌:“君上,颜丽还有事再身,先行告退。”

    眼看计划落空,旻玄脸色一沉。

    眼下没了颜丽作托词,要想与南疆去银河湾,怕是南疆也不会答应的。

    心眼颇多的白曼瞧出旻玄的心思,刻意过去挽起南疆的手:“殿下,还有一桩更值得庆贺之事,那就是我姐姐终于回宫,为了庆祝姐姐回宫,我想请殿下与白曼一道去银河湾陪我姐姐吃酒赏景,可好?”

    白曼葫芦里装的什么药,旻玄一清二楚。

    暒歌登时怫然不悦,心下不停自问“白曼为何要是南疆的妹妹…!南疆为何有这样的妹妹?”

    南疆见暒歌神情不悦,料想是暒歌一直怀疑白曼陷害他一事,才对白曼颇有意见。

    可眼下并无真凭实据证明就是白曼所为,若一旦查出真是白曼所为,南疆也定不会纵容的。

    只是暒歌似乎结论下得太早,而对白曼失了公允。

    然而,白曼还在一味的想给旻玄与南疆制造独处机会,真当南疆看不出来?

    本被赶出宫的白曼若还不消停,还不知悔改的惹怒暒歌,那又将南疆置于何地?

    南疆抽开被白曼挽住的手,说道:“白曼,你既如此欢喜庆贺,不如你与殿下一道去银河湾庆贺吧!”

    “你都不在,还庆贺什么呀?”

    “庆贺你呀!”

    白曼狐疑道:“我有何好庆贺的?”

    南疆将将吐出一个“庆”字,便被冷着脸的暒歌接了话:“一个被赶出宫的人再次回了宫,不该是一桩值得庆贺的事么?“

    暒歌说的正是南疆想说的。

    白曼的小脸上“唰”地一下从脖颈红到耳根,不禁对南疆生了一丝恨意。

    着实没想到素来没心没肺,被人拿捏掌心的南疆竟会用言语中伤于她。

    还真是有人撑腰,连腰杆儿都硬气了。

    越想越气的白曼暗自讥讽道:“也不想想你以前是多么的悲凉可怜,现在倒在我面前耍起了威风,哼!”

    见白曼满脸的不高兴,南疆也不愿为白曼的不高兴而自扰,怪只怪最近白曼的所言所行,实在太不像话。

    作为南疆执念化生而来的白曼若再不多加约束,不知会生出多少事端来。

    眼看白曼不仅说不动南疆去银河湾,反倒被暒歌与南疆拐弯抹角的讽刺了一番。

    旻玄以为若再逗留在彤华宫,也无甚意义。

    总不能为了争取与南疆独处的机会,旻玄自己一人唱独角戏吧!

    “南儿,这些时日为了寻你,我确实都不曾好生歇息过。你既已回宫,我也就放心了,改日在聚,告辞。”

    南疆见状,紧着说道:“旻玄,我方才的话不是针对你,是我让你担心了,改日我再专程到宣尘宫拜谢。”

    旻玄微微笑了笑,失望的次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只要南疆还在猎桑国,那就来日方长。

    旻玄走离开后,南疆便叫白曼先回偏殿。

    白曼很不情愿,见南疆冷若冰霜的神色,最终还是一步三回头的回了偏殿。

    “你可有瞧出什么来?”暒歌问道。

    深知暒歌所问是白曼一事,可南疆真的很不想承认,甚至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故而反问道:“你说的是?”

    “白曼,你的妹妹的白曼,你没瞧出她的心思?”

    “她…”有些发窘的南疆轻拂了拂袖:“她的确是有些不太一样了。”

    都如此明显了,南疆还在为白曼的居心打马虎眼,暒歌实在不想再忍,若再装作若无其事,恐怕迟早会与南疆各奔东西。

    既是如此,那就把丑话说前头吧!

    “南疆,我心中眼中除你之外再也容不下她人,若有人蓄意乘间投隙,我定容不下她,即便她是你的妹妹。”

    “兰花,我知道你的意思,可她毕竟是…”

    “她若真当你是姐姐,就应祝福你,而非从中破坏你我。”

    不知作何辩驳的南疆有些自责惭愧的低下了头,暒歌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可今日若不说个明白,他日白曼再耍花样,暒歌恐一时怒火攻心伤了白曼。

    到那时,南疆指不定还以为是暒歌容不下白曼在彤华宫。

    “南疆,白曼不是你想的那样,今日若非是你带她进宫,我定是不许的。”

    “兰花,你别生气,往后我定好好约束白曼。”

    暒歌微微皱了皱眉,一个人的本性光光只靠约束么?

    本性这个东西是从出生就烙上印的,弄不好还会变本加厉。

    “我想对你说的是,若白曼放着贵人不做,要做阴险小人挑唆拆散你我,到那时我定容不下她,还望你不要怨我。”

    南疆怔怔的看着暒歌,为何兰花如此断定是白曼施伎俩才陷他于色迷心窍而背了污名?

    “兰花,你就如此笃定那日大殿发生的一幕,事件本身不在你而在白曼?”

    “是。”暒歌掷地有声的回道。

    南疆是越发的糊涂了,心想,难不成兰花对女色毫无兴趣?那为何又要与白曼结唇齿之好?为何又要对我生出男女之情?

    不,事件本身一定不是兰花说的那样,定是兰花起了色心轻薄了白曼,想要抵死不认才诿罪于白曼,戏本里都是那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