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白露为霜
“万哥，我们就这么放过这小子了？”林间小道里，王石走在后面小声问道。
丘万回头瞪了王石一眼，恼怒道：“不然呢，要不是你们废物，能这样？”看得王石只能满脸讪笑。
“还笑！”说着，丘万一个板栗敲在王石脑袋上。
“万哥，我已经在那小子身上留了印记，后面还可以再把石头拿回来。”冬青的声音从一旁传来。“白芷也不可能时时跟着这小子。”
“还是冬青靠的住，现在正事要紧，犯不着现在就跟他们打起来。”
“白芷她们也是为那东西来的，到时撞上了再收拾她们。”
“不过万哥，今天那小子还真有点邪门。”李安想了想，对先前被顾长风一招打趴下还心有忌惮，担忧道：“若是白芷那女人把那小子带上，她们五个人，我们怕不是对手。”
“不用担心，我到时自有办法。”丘万镇定自若，“现在关键是要想办法对付那条蛇。”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不知道白芷姑娘是有何事需要我帮忙？”边说，顾长风边从储物袋里重新拿出一件新外套换上。
“顾兄也知道，我们四人此次是过来历练的。
是接了宗门里的历练任务，来此处寻找一种灵草——白花蛇舌，此物有一条大蛇守护，不好对付。
而刚才的丘万四人应该也是奔着这个来的。
所以还希望顾兄帮忙一起对付他们，到时拿到灵草，顾兄可得五分之一。”
“顾长风，赶紧答应下来！”
小石头的声音十分急切地在顾长风心里响起，让顾长风摸不着头脑，“怎么了？”
“白花蛇舌可伐毛洗髓，强筋健骨，有了这东西说不定你就能入炼体四层了。”
一旁，众人看顾长风没有反应，还以为是先前被冬青打怕了，不敢帮忙。
白芷于是又喊了一声。“顾兄？”
“噢噢......”
“没有问题。”顾长风一口答应了下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白芷姑娘。”
白芷轻声道：“后日霜降，天气寒冷，正好动手。五更四刻，还是这里集合。”
约定好时间，白芷四人继续在林中历练，顾长风转身向回走去。
要趁着今晚和明天一天的时间，抓紧把伤养好。
回去路上，顾长风在林子里打了只獐子，又遇到只豹子，也一起猎了。
出了山林，顾长风并没有直接回小院儿，而是先去了村子里，把豹子卖给了过路的行脚商人。
然后又从商人手上买了几件漂亮的小衣裳才往回走。
“晓晓，看大哥哥手里是什么？”还没进院子，顾长风的声音就已经传进了小院。
晓晓顺着声音，一路小跑出来，一眼就看到了顾长风手里的拿的衣裳，目不转睛的盯着。
“哇，好漂亮的衣裳。大哥哥，是给我的吗？”
顾长风看着晓晓的大眼睛，想了一下，然后义正言辞的回答道。“不是。”
晓晓大眼睛滴溜溜盯着顾长风，偏着头道：“可是，这里只有我一个女孩子呀？大哥哥又骗人，我不是三岁小孩子啦。”
“哈哈哈......”
顾长风笑起了来，心情十分舒畅，把手里的小衣裳给到了晓晓。
“谢谢大哥哥。”晓晓拿着衣裳非常高兴，笑容十分灿烂。
“晓晓，一会儿换上，大哥哥看看合不合身。”
“嗯嗯。”
提着东西进了小院，“老伯，今晚吃獐子。”
顾长风坐在院儿里和林老伯聊天，不一会儿，晓晓穿着新衣裳从房间走出来。
“大哥哥，爷爷，你们看。”
崭新的鹅黄小袄，梳着羊角辫儿，红彤彤像苹果一样的脸颊，还有眨巴眨巴的大眼睛，像一个精致地瓷娃娃一般可爱。
晚上，林老伯做的红烧獐子肉，大家都吃的很欢乐，屋子里传出来轻快的笑声。平时很少有像这样开心地笑过，也只有林老伯的儿子和儿媳回来的时候才能这样欢乐。
虽然平时爷孙俩的日子也是吃穿不愁，但对林老伯和晓晓而言，生活还是缺少了些重要的色彩，并不完整。
晚饭过后，顾长风又回到屋子，打算修炼一夜，修养伤势。
“顾长风，下午说的找到东西五五分账，那石头我不和你抢，你把中午骗来的地火莲和化瘀散给我。”
顾长风刚在床上盘坐下来，小石头就大声嚷嚷道。
“我为了那石头还打了一架，你就动了句嘴，就地火莲，化瘀散我的。”
“你信不信我把你储物袋里的东西都吞了。”小石头愤愤道：“你就不该叫顾长风，该叫顾黑。”
“孙猴子吃桃儿还知道吐核儿呢，你连核儿都要。”
“我这也是为了尽快增强实力，好帮你找回碎块嘛，我实力强了，你才有希望嘛。”顾长风笑眯眯道，丝毫不担心小石头真把他东西吞了。
虽然嘴上大家互不相让，但实际上双方却是最值得信赖的朋友。
一夜修行，伤势好了大半，第二天一早，晓晓就来坚持不懈的敲门。
吃过早饭，又继续回屋养伤。
“小石头，白花蛇舌是个什么东西？”
想到明天要去采摘这个，顾长风打算向小石头仔细打听一番。
“这灵草乃是一种奇物，长相似蛇舌，生于蛇穴之畔。
据说是修行有成的灵蛇在洞穴周围活动时，蛇涎滴落在地上催生出灵草，当洞内灵蛇吞吐天地灵气修炼之时，这灵草也会一起跟随着吞吐灵气和日月精华。
不过因为蛇类冬天有冬眠的习惯，因此很多灵草到了秋冬，没了灵气滋养，不能抵御寒冷都会死去。
因此春生秋亡，很少能有年份足够长的真正可以称为灵草的。
这西陆才秋天就如此寒冷，却还有白花蛇舌，这山里应该是有温泉。”
“如此说来，能被玄风门的人看上，这个灵草年份应该不低，只怕这蛇应该也不好对付。”顾长风用手扶着下巴缓缓道。
“风险越大，收获越大，白花蛇舌大多丛生，若能有个二三十年以上年份，有个一两株，就能助你进入炼体四层，能省你很多苦工。”
......
气肃而凝，露结为霜，是为霜降。
天还未亮，朦胧的雾气笼罩四野，星月高悬。
一道身影在山林中疾驰，忽高忽低，时而脚踏顽石腾空，一跃数丈远，时而轻踩树丫飞舞，于山林间扭转腾挪，这人正是顾长风。
寒冷的山风在林中呼啸，树叶唰唰作响，宛如黑夜的赞歌，也吹动顾长风的衣角在寒风中猎猎呼喝着，彰显着寒夜的本质，但顾长风毫不在意。
白天，大地用一整个白日的时间吸收太阳挥洒的热量。
当黑夜来临时，大地则释放白天积攒的余温，一直到黎明之前，余温散尽，将会是大地最寒冷的时候。
奔行在山林之中，草木遮挡住星辉，只余下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但这并不影响顾长风视物，作为修行者，视力远好于常人，虽不如白天，却也并不耽误赶路。
少时，顾长风就到了乱石林。
那里，白芷白衣胜雪，秀发披肩，眉目如画，带着四人小队等候在这里。
按照计划，众人一起前往那个山谷，在白芷的带领下，不过一刻钟，众人又向山林深处疾驰了数十里，来到一个山谷边缘。
站在山谷上方的边缘，顾长风能清晰感受到，相比于梁平山其它地方，山谷中一股湿热的气流在向四方蔓延，气流中还有混杂这些许灵气和腥臭气。
向下望去，整个山谷成呈现U字形状，三面被山壁围住，只有朝南方向有一道缺口。
山谷中，数座热气腾腾的泉水在喷涌，汇成溪流，从朝南的缺口流出。
谷中草木也是生机勃勃的青翠色彩，还有不少野花依旧开放。
而在山谷靠北最深处，有一个洞口约一丈大小的山洞，先前的气流中的灵气和腥臭气正是从这里飘出来的。
“那里就是那条蛇的山洞，灵草就生长在山洞口。”白芷手如柔夷，指着山谷最深处的山洞。
“既然灵草就在洞口，何不摘了就跑？”顾长风疑惑道。
“这个我们早就试过了，当时差一点就能成功了。”韩立惋惜道：“可惜那条老蛇很警觉，我们还没靠近就被发现了。”
“上次韩立师兄还被打的好惨，被那蛇一尾巴扫进温泉里，差点儿烫熟了。”一旁，夏雪瞪着大眼睛，一脸认真的说道。
顿时韩立脸色一黑，嘴角一阵抽搐。
看着夏雪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顾长风也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而且老蛇实力强横，堪比炼体四层巅峰，加之妖兽本就肉身强大，力大无穷，很难对付。”苏木补充道。
“所以这次才选了霜降和黎明前夕，此时寒气强盛，阳气衰弱，正好对付那条老蛇。”白芷又接着说道：“那丘万跟我们打的应该也是一个主意，一会正好让他们先动手，我们坐收渔利。”
就怕到时丘万和我们打的同样的主意，顾长风心中不禁想到。
众人轻声交谈接下来的谋划，正说着，山谷对面山林，人影闪动。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顾长风盯着对面轻声道。
“曹操是谁？”众人一脸疑惑道。
看着众人一脸疑惑不解，顾长风一怔神，顿时反应过来。
顾长风在心中不由想到，搞忘了，他们不知道曹操是谁，没听过这句俗语。
“没什么，我老家一个老乡，就是刚谈论一个人，人就到了的意思。”顾长风解释道。
“哦。”
“注意隐蔽，别被对面发现了。”白芷小声说道。
丘万回头瞪了王石一眼，恼怒道：“不然呢，要不是你们废物，能这样？”看得王石只能满脸讪笑。
“还笑！”说着，丘万一个板栗敲在王石脑袋上。
“万哥，我已经在那小子身上留了印记，后面还可以再把石头拿回来。”冬青的声音从一旁传来。“白芷也不可能时时跟着这小子。”
“还是冬青靠的住，现在正事要紧，犯不着现在就跟他们打起来。”
“白芷她们也是为那东西来的，到时撞上了再收拾她们。”
“不过万哥，今天那小子还真有点邪门。”李安想了想，对先前被顾长风一招打趴下还心有忌惮，担忧道：“若是白芷那女人把那小子带上，她们五个人，我们怕不是对手。”
“不用担心，我到时自有办法。”丘万镇定自若，“现在关键是要想办法对付那条蛇。”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不知道白芷姑娘是有何事需要我帮忙？”边说，顾长风边从储物袋里重新拿出一件新外套换上。
“顾兄也知道，我们四人此次是过来历练的。
是接了宗门里的历练任务，来此处寻找一种灵草——白花蛇舌，此物有一条大蛇守护，不好对付。
而刚才的丘万四人应该也是奔着这个来的。
所以还希望顾兄帮忙一起对付他们，到时拿到灵草，顾兄可得五分之一。”
“顾长风，赶紧答应下来！”
小石头的声音十分急切地在顾长风心里响起，让顾长风摸不着头脑，“怎么了？”
“白花蛇舌可伐毛洗髓，强筋健骨，有了这东西说不定你就能入炼体四层了。”
一旁，众人看顾长风没有反应，还以为是先前被冬青打怕了，不敢帮忙。
白芷于是又喊了一声。“顾兄？”
“噢噢......”
“没有问题。”顾长风一口答应了下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白芷姑娘。”
白芷轻声道：“后日霜降，天气寒冷，正好动手。五更四刻，还是这里集合。”
约定好时间，白芷四人继续在林中历练，顾长风转身向回走去。
要趁着今晚和明天一天的时间，抓紧把伤养好。
回去路上，顾长风在林子里打了只獐子，又遇到只豹子，也一起猎了。
出了山林，顾长风并没有直接回小院儿，而是先去了村子里，把豹子卖给了过路的行脚商人。
然后又从商人手上买了几件漂亮的小衣裳才往回走。
“晓晓，看大哥哥手里是什么？”还没进院子，顾长风的声音就已经传进了小院。
晓晓顺着声音，一路小跑出来，一眼就看到了顾长风手里的拿的衣裳，目不转睛的盯着。
“哇，好漂亮的衣裳。大哥哥，是给我的吗？”
顾长风看着晓晓的大眼睛，想了一下，然后义正言辞的回答道。“不是。”
晓晓大眼睛滴溜溜盯着顾长风，偏着头道：“可是，这里只有我一个女孩子呀？大哥哥又骗人，我不是三岁小孩子啦。”
“哈哈哈......”
顾长风笑起了来，心情十分舒畅，把手里的小衣裳给到了晓晓。
“谢谢大哥哥。”晓晓拿着衣裳非常高兴，笑容十分灿烂。
“晓晓，一会儿换上，大哥哥看看合不合身。”
“嗯嗯。”
提着东西进了小院，“老伯，今晚吃獐子。”
顾长风坐在院儿里和林老伯聊天，不一会儿，晓晓穿着新衣裳从房间走出来。
“大哥哥，爷爷，你们看。”
崭新的鹅黄小袄，梳着羊角辫儿，红彤彤像苹果一样的脸颊，还有眨巴眨巴的大眼睛，像一个精致地瓷娃娃一般可爱。
晚上，林老伯做的红烧獐子肉，大家都吃的很欢乐，屋子里传出来轻快的笑声。平时很少有像这样开心地笑过，也只有林老伯的儿子和儿媳回来的时候才能这样欢乐。
虽然平时爷孙俩的日子也是吃穿不愁，但对林老伯和晓晓而言，生活还是缺少了些重要的色彩，并不完整。
晚饭过后，顾长风又回到屋子，打算修炼一夜，修养伤势。
“顾长风，下午说的找到东西五五分账，那石头我不和你抢，你把中午骗来的地火莲和化瘀散给我。”
顾长风刚在床上盘坐下来，小石头就大声嚷嚷道。
“我为了那石头还打了一架，你就动了句嘴，就地火莲，化瘀散我的。”
“你信不信我把你储物袋里的东西都吞了。”小石头愤愤道：“你就不该叫顾长风，该叫顾黑。”
“孙猴子吃桃儿还知道吐核儿呢，你连核儿都要。”
“我这也是为了尽快增强实力，好帮你找回碎块嘛，我实力强了，你才有希望嘛。”顾长风笑眯眯道，丝毫不担心小石头真把他东西吞了。
虽然嘴上大家互不相让，但实际上双方却是最值得信赖的朋友。
一夜修行，伤势好了大半，第二天一早，晓晓就来坚持不懈的敲门。
吃过早饭，又继续回屋养伤。
“小石头，白花蛇舌是个什么东西？”
想到明天要去采摘这个，顾长风打算向小石头仔细打听一番。
“这灵草乃是一种奇物，长相似蛇舌，生于蛇穴之畔。
据说是修行有成的灵蛇在洞穴周围活动时，蛇涎滴落在地上催生出灵草，当洞内灵蛇吞吐天地灵气修炼之时，这灵草也会一起跟随着吞吐灵气和日月精华。
不过因为蛇类冬天有冬眠的习惯，因此很多灵草到了秋冬，没了灵气滋养，不能抵御寒冷都会死去。
因此春生秋亡，很少能有年份足够长的真正可以称为灵草的。
这西陆才秋天就如此寒冷，却还有白花蛇舌，这山里应该是有温泉。”
“如此说来，能被玄风门的人看上，这个灵草年份应该不低，只怕这蛇应该也不好对付。”顾长风用手扶着下巴缓缓道。
“风险越大，收获越大，白花蛇舌大多丛生，若能有个二三十年以上年份，有个一两株，就能助你进入炼体四层，能省你很多苦工。”
......
气肃而凝，露结为霜，是为霜降。
天还未亮，朦胧的雾气笼罩四野，星月高悬。
一道身影在山林中疾驰，忽高忽低，时而脚踏顽石腾空，一跃数丈远，时而轻踩树丫飞舞，于山林间扭转腾挪，这人正是顾长风。
寒冷的山风在林中呼啸，树叶唰唰作响，宛如黑夜的赞歌，也吹动顾长风的衣角在寒风中猎猎呼喝着，彰显着寒夜的本质，但顾长风毫不在意。
白天，大地用一整个白日的时间吸收太阳挥洒的热量。
当黑夜来临时，大地则释放白天积攒的余温，一直到黎明之前，余温散尽，将会是大地最寒冷的时候。
奔行在山林之中，草木遮挡住星辉，只余下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但这并不影响顾长风视物，作为修行者，视力远好于常人，虽不如白天，却也并不耽误赶路。
少时，顾长风就到了乱石林。
那里，白芷白衣胜雪，秀发披肩，眉目如画，带着四人小队等候在这里。
按照计划，众人一起前往那个山谷，在白芷的带领下，不过一刻钟，众人又向山林深处疾驰了数十里，来到一个山谷边缘。
站在山谷上方的边缘，顾长风能清晰感受到，相比于梁平山其它地方，山谷中一股湿热的气流在向四方蔓延，气流中还有混杂这些许灵气和腥臭气。
向下望去，整个山谷成呈现U字形状，三面被山壁围住，只有朝南方向有一道缺口。
山谷中，数座热气腾腾的泉水在喷涌，汇成溪流，从朝南的缺口流出。
谷中草木也是生机勃勃的青翠色彩，还有不少野花依旧开放。
而在山谷靠北最深处，有一个洞口约一丈大小的山洞，先前的气流中的灵气和腥臭气正是从这里飘出来的。
“那里就是那条蛇的山洞，灵草就生长在山洞口。”白芷手如柔夷，指着山谷最深处的山洞。
“既然灵草就在洞口，何不摘了就跑？”顾长风疑惑道。
“这个我们早就试过了，当时差一点就能成功了。”韩立惋惜道：“可惜那条老蛇很警觉，我们还没靠近就被发现了。”
“上次韩立师兄还被打的好惨，被那蛇一尾巴扫进温泉里，差点儿烫熟了。”一旁，夏雪瞪着大眼睛，一脸认真的说道。
顿时韩立脸色一黑，嘴角一阵抽搐。
看着夏雪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顾长风也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而且老蛇实力强横，堪比炼体四层巅峰，加之妖兽本就肉身强大，力大无穷，很难对付。”苏木补充道。
“所以这次才选了霜降和黎明前夕，此时寒气强盛，阳气衰弱，正好对付那条老蛇。”白芷又接着说道：“那丘万跟我们打的应该也是一个主意，一会正好让他们先动手，我们坐收渔利。”
就怕到时丘万和我们打的同样的主意，顾长风心中不禁想到。
众人轻声交谈接下来的谋划，正说着，山谷对面山林，人影闪动。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顾长风盯着对面轻声道。
“曹操是谁？”众人一脸疑惑道。
看着众人一脸疑惑不解，顾长风一怔神，顿时反应过来。
顾长风在心中不由想到，搞忘了，他们不知道曹操是谁，没听过这句俗语。
“没什么，我老家一个老乡，就是刚谈论一个人，人就到了的意思。”顾长风解释道。
“哦。”
“注意隐蔽，别被对面发现了。”白芷小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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