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接老婆和女儿回来过
17:接老婆和女儿回来过
不一会儿，赵红平就带着韩秀芝进了周冲村，径直朝周长生的家驶去。
早在三年前，周家就已经推到了土坯屋，盖起了大瓦房，算是附近几个村庄中日子过的比较好的人家。
正坐在门槛上一边剥花生米，一边带外孙女的黄金枝听见了摩托车响，抬头一看，微微吃了一惊，放下筲箕站了起来。
摩托车在门口停下，韩秀芝下了车，满脸堆笑的打招呼：“亲家母，在忙啊；还有朵朵，奶奶来看你了，想不想奶奶啊。”
朵朵盯着她瞧了半晌，认出了是自己的奶奶，连忙迈着小腿儿走了过来，张开小手就求抱抱。
到底是自己的亲孙女，还是亲奶奶的，韩秀芝眼圈儿一红，手里的东西往腋下一夹，蹲下来准备迎接孙女的这一抱。
可朵朵刚走了几步，却停下步子呆呆的看着赵红平。
因为赵红平剪了个短寸头，一时她还没认出来，但总觉得有些眼熟。
等她认出来的时候，立刻吓坏了，转身撒腿就跑，一头扑进黄金枝的怀里，哭喊道：“外婆，那个大坏蛋又来了打朵朵了，快，咱们快躲进屋里去！”
赵红平的心又是猛然一阵刺痛。
韩秀芝尴尬的叹了口气，提着东西随着祖孙俩进了屋。
正在内屋里纳鞋底的周雅萍听见了，连忙跑出来看个究竟，一见这等阵势，心里就明白了，脸色一沉，扭头就又进了内屋。
“妈妈，那个大坏蛋又来了，咱们快躲起来！”朵朵飞快的跟着跑了进去，只听砰的一声，房门被重重的关上了。
很难想象，一个两岁多的小女孩，跑起来速度竟这么快，关门的力道竟有如此的大。
可见在小丫头的心里，对自己这个坏蛋爸爸是多么的恐惧。
赵红平内心五味杂陈，既有尴尬，痛心，又有自责和悔恨，还感到有那么一丝丝的悲哀。
黄金枝大咧咧的坐在饭桌旁；看了一眼尴尬不已的韩秀芝，指了指一只椅子，“亲家母，既然来了，那就别站着，坐下吧。”对一同来的赵红平就像没看见似的，理也不理。
“好，好！”韩秀芝坐了，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
黄金枝瞟了瞟东西，哼了一声，表情依然冷若冰霜。
赵红平喊了声妈，然后忐忑不安的站着。
丈母娘黄金枝可是方圆一带有名的能干人，性格泼辣，能说能骂，岳父周长生虽然算不上严格意义上的妻管严，但周家很多事情都是黄金枝说了算，能搞定她基本上第二个小目标就能实现了。
“亲家母啊，我这次带红平来，就是想接雅萍和朵朵回去过。”
韩秀芝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边察言观色，一边小心翼翼的说道：“唉，这一晃都半年多了，我是经常想念她们母女俩的……之前，确实是红平做错了许多事，这几个月来，他已经改好了，这可是大伙儿都看在眼里的呢。”
“不管怎么说，雅萍是赵家娶进门的媳妇，都是一家人，没可能一直分开过的。”
“所以……还请亲家母行行好，成全了这事。”
“红平已经发誓了，以后会对雅萍和朵朵好的，也会对两位亲家好了；红平，是不是啊。”
赵红平连忙诚恳的说道：“岳母，请您放心，之前我赵红平确实不是个东西，经过上次变故，我决定洗心革面了；请您相信，以后我会把雅萍和朵朵看得比我自个的性命还重！
我赵红平这辈子就为她们母女俩而活了！
请您相信，我以后对待您和岳父，就像对待自己的亲生爹娘一般，对待两个舅子，就像对待自己的亲兄弟一样！
恳请您给我最后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如果我做不到，不用您说，我自个寻条河跳了，或者寻个绳子找棵树掉了！”
黄金枝皱着眉头听完，冷笑道：“哎哟，做了几个月的生意，这嘴皮子是越来越会说了。
哼，当初我女儿就是被你的花言巧语蒙骗的，你这套在我面前可是不管用！”
一提起这件旧事，她顿时气血翻涌，猛一拍桌子，指着赵红平破口大骂起来。
“想当初，我女儿多少人想念，人长得漂亮，性格又好，还当着村里的代课老师；就是你这么个狗东西毁了她的一生，嫁到你家之后，我女儿受了多少委屈，挨了你多少打，你自个说说！
不光打我女儿，连我那么小的外孙女也下得了手！
你真是个畜生啊，现在还有脸来接她们回去！
你怎么不去死啊，不要以为最近赚了点钱，就以为不得了了，我周家不稀罕！”
赵红平闷着头，挨着骂，一声不敢吭。
这是他先前造的孽，理应由他来承受。
韩秀芝一张老脸憋得通红，但为了儿子，也只得硬着头皮顶着。
待黄金枝骂得差不多了，她才悻悻道：“亲家母，我和老赵都可以向您保证，如果雅萍和朵朵回去了，红平还敢动要她们一根指头，我和老赵亲自来你门口跪地谢罪好么。”
说完，把带来的好东西推了推。
“亲家母，这都是红平的一点心意，还请您不要嫌少，收下吧。”
黄金枝突然站起身来，冲门外喊道:“大壮，麻烦你一下，去田里跟我家老周说声，就说家里现在有重要事情，让他把两个儿子都带回来！”
“好嘞！”牵着水牛路过的大壮应了声，朝村外的田野走去。
不一会儿，周长生便带着两个儿子风风火火的赶了回来。
赵红平连忙上前发烟。
周长生和大舅子周天勇没接，小舅子周天强才十七岁，还没学会抽烟，自然也不会接。
三人挨着黄金枝坐下，四人虎视眈眈，就像四位法官在审罪犯一样盯着赵红平母子俩。
韩秀芝厚着脸皮，好话说尽，只求周家能开恩让周雅萍和朵朵回去。
赵红平也一而三，再而三的信誓旦旦表态，会真诚的悔过。
周家四人仍不为所动，毕竟之前周雅萍受了太多的虐待，任何娘家人都没那么容易松口的。
周天勇更是满脸愤怒，恨不得冲上去和赵红平打一架；之前为了自己妹妹被打的事，他曾两次找上过赵家门，第一次没见到赵红平人，第二次见到了，二人就动了手。
那一次，周天勇打输了，一直不服气，总想找机会扳回一局呢。
见事情如此的难办，韩秀芝拿出了最后的绝招，掏出怀里的手绢，呜呜的哭了起来。
越哭越伤心，哭的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让人看了都动容。
门外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村民，有人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最后，还是周长生动了恻隐之心，开始圆场子了，对黄金枝说道：“金枝啊，看在亲家母这么诚恳的份上，我看就答应她算了吧。”说着还使了使眼色。
赵家母子都诚恳到这个份上，村里的人也都看见了，周家的面子算是挽回了。
见好就收了，难不成女儿和外孙女真要在娘家过一辈子不是。
黄金枝怒哼一声，颇不甘心的忿忿说道：“我女儿回去可以，但必须答应我周家两个条件！”
韩秀芝大喜，连忙不哭了，“亲家母请说，莫说两个条件，就是多少条件都行！”
黄金枝瞟了一眼杵立着的女婿，“第一，他口头表态不算，必须以检讨的形式写下来，签字画押；若以后对我女儿不好，就直接离婚拉倒，还要赔我周家一笔损失费！”
“没问题，我答应！”
“第二，回不回去，我们说了不算，还得我女儿同意，如果她不同意，就一直呆在娘家过！
一年之后，她还不愿意回去，就直接离婚！
女儿，出来一下，当着面说清楚，你想不想回去！”
“女儿，不要怕，这是在娘家，出来把话说清楚！”
“女儿，你出来啊！”
冲房门喊了几声，过了好一会儿，才见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周雅萍低着头走了出来，寻了墙角的一只椅子坐下。
“女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说，你想不想回去过！”
周雅萍低着头，拧着衬衣的衣角，一时不说话。
“女儿，你说话啊，你不想回去也行，只要娘还活着，就有你一间房住，一口饭吃。
实在不行，再找个人嫁也行，你还这么年轻，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在黄金枝的催促下，周雅萍心中委实难以决断。
作为一个女人，一直带着女儿呆在娘家总不是个事；最近总听人说，赵红平在街边摆了地摊，规规矩矩做人了，还赚了不少钱，她总是将信将疑的。
刚才和赵红平打了一个照面，发现丈夫确实是有了明显的变化。
曾经的她对赵红平也是一往情深的，虽然婚后的日子大部分是一种煎熬，但心里仍未对丈夫死心，无时不刻都盼望他有洗心革面的一天。
但她又害怕，怕自己又一次掉进赵红平精心编制的陷阱中，成为一只任他宰割的羔羊。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她，等待她的回复。
这时，朵朵突然从屋里跑了出来，扑进她的怀里，哭闹道：“妈妈，不要回去，不要跟这个大坏蛋回去，咱们就呆在外公外婆家！
妈妈，求求你了，朵朵不想回去啊！”
看着这一幕，不少人唏嘘不已。
这时，赵红平做了一个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只见他上前两步，竟扑通一声跪在了母女俩面前，也放声嚎哭起来。
“雅萍，我之前不是人，亏欠你们母女俩太多了！”
“我发誓，以后一定会对你们好的！”
“求求你们，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这是我这个夏天赚的钱，现在交给你保管；以后咱俩的财务大权就由你掌管，我只负责在外面赚钱，你和朵朵只管花钱，好不好啊！”说着，他掏出了存折，心甘情愿的奉上。
这突然其来的夸张举动，令屋里屋外顿时就炸开了锅。
不一会儿，赵红平就带着韩秀芝进了周冲村，径直朝周长生的家驶去。
早在三年前，周家就已经推到了土坯屋，盖起了大瓦房，算是附近几个村庄中日子过的比较好的人家。
正坐在门槛上一边剥花生米，一边带外孙女的黄金枝听见了摩托车响，抬头一看，微微吃了一惊，放下筲箕站了起来。
摩托车在门口停下，韩秀芝下了车，满脸堆笑的打招呼：“亲家母，在忙啊；还有朵朵，奶奶来看你了，想不想奶奶啊。”
朵朵盯着她瞧了半晌，认出了是自己的奶奶，连忙迈着小腿儿走了过来，张开小手就求抱抱。
到底是自己的亲孙女，还是亲奶奶的，韩秀芝眼圈儿一红，手里的东西往腋下一夹，蹲下来准备迎接孙女的这一抱。
可朵朵刚走了几步，却停下步子呆呆的看着赵红平。
因为赵红平剪了个短寸头，一时她还没认出来，但总觉得有些眼熟。
等她认出来的时候，立刻吓坏了，转身撒腿就跑，一头扑进黄金枝的怀里，哭喊道：“外婆，那个大坏蛋又来了打朵朵了，快，咱们快躲进屋里去！”
赵红平的心又是猛然一阵刺痛。
韩秀芝尴尬的叹了口气，提着东西随着祖孙俩进了屋。
正在内屋里纳鞋底的周雅萍听见了，连忙跑出来看个究竟，一见这等阵势，心里就明白了，脸色一沉，扭头就又进了内屋。
“妈妈，那个大坏蛋又来了，咱们快躲起来！”朵朵飞快的跟着跑了进去，只听砰的一声，房门被重重的关上了。
很难想象，一个两岁多的小女孩，跑起来速度竟这么快，关门的力道竟有如此的大。
可见在小丫头的心里，对自己这个坏蛋爸爸是多么的恐惧。
赵红平内心五味杂陈，既有尴尬，痛心，又有自责和悔恨，还感到有那么一丝丝的悲哀。
黄金枝大咧咧的坐在饭桌旁；看了一眼尴尬不已的韩秀芝，指了指一只椅子，“亲家母，既然来了，那就别站着，坐下吧。”对一同来的赵红平就像没看见似的，理也不理。
“好，好！”韩秀芝坐了，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
黄金枝瞟了瞟东西，哼了一声，表情依然冷若冰霜。
赵红平喊了声妈，然后忐忑不安的站着。
丈母娘黄金枝可是方圆一带有名的能干人，性格泼辣，能说能骂，岳父周长生虽然算不上严格意义上的妻管严，但周家很多事情都是黄金枝说了算，能搞定她基本上第二个小目标就能实现了。
“亲家母啊，我这次带红平来，就是想接雅萍和朵朵回去过。”
韩秀芝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一边察言观色，一边小心翼翼的说道：“唉，这一晃都半年多了，我是经常想念她们母女俩的……之前，确实是红平做错了许多事，这几个月来，他已经改好了，这可是大伙儿都看在眼里的呢。”
“不管怎么说，雅萍是赵家娶进门的媳妇，都是一家人，没可能一直分开过的。”
“所以……还请亲家母行行好，成全了这事。”
“红平已经发誓了，以后会对雅萍和朵朵好的，也会对两位亲家好了；红平，是不是啊。”
赵红平连忙诚恳的说道：“岳母，请您放心，之前我赵红平确实不是个东西，经过上次变故，我决定洗心革面了；请您相信，以后我会把雅萍和朵朵看得比我自个的性命还重！
我赵红平这辈子就为她们母女俩而活了！
请您相信，我以后对待您和岳父，就像对待自己的亲生爹娘一般，对待两个舅子，就像对待自己的亲兄弟一样！
恳请您给我最后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如果我做不到，不用您说，我自个寻条河跳了，或者寻个绳子找棵树掉了！”
黄金枝皱着眉头听完，冷笑道：“哎哟，做了几个月的生意，这嘴皮子是越来越会说了。
哼，当初我女儿就是被你的花言巧语蒙骗的，你这套在我面前可是不管用！”
一提起这件旧事，她顿时气血翻涌，猛一拍桌子，指着赵红平破口大骂起来。
“想当初，我女儿多少人想念，人长得漂亮，性格又好，还当着村里的代课老师；就是你这么个狗东西毁了她的一生，嫁到你家之后，我女儿受了多少委屈，挨了你多少打，你自个说说！
不光打我女儿，连我那么小的外孙女也下得了手！
你真是个畜生啊，现在还有脸来接她们回去！
你怎么不去死啊，不要以为最近赚了点钱，就以为不得了了，我周家不稀罕！”
赵红平闷着头，挨着骂，一声不敢吭。
这是他先前造的孽，理应由他来承受。
韩秀芝一张老脸憋得通红，但为了儿子，也只得硬着头皮顶着。
待黄金枝骂得差不多了，她才悻悻道：“亲家母，我和老赵都可以向您保证，如果雅萍和朵朵回去了，红平还敢动要她们一根指头，我和老赵亲自来你门口跪地谢罪好么。”
说完，把带来的好东西推了推。
“亲家母，这都是红平的一点心意，还请您不要嫌少，收下吧。”
黄金枝突然站起身来，冲门外喊道:“大壮，麻烦你一下，去田里跟我家老周说声，就说家里现在有重要事情，让他把两个儿子都带回来！”
“好嘞！”牵着水牛路过的大壮应了声，朝村外的田野走去。
不一会儿，周长生便带着两个儿子风风火火的赶了回来。
赵红平连忙上前发烟。
周长生和大舅子周天勇没接，小舅子周天强才十七岁，还没学会抽烟，自然也不会接。
三人挨着黄金枝坐下，四人虎视眈眈，就像四位法官在审罪犯一样盯着赵红平母子俩。
韩秀芝厚着脸皮，好话说尽，只求周家能开恩让周雅萍和朵朵回去。
赵红平也一而三，再而三的信誓旦旦表态，会真诚的悔过。
周家四人仍不为所动，毕竟之前周雅萍受了太多的虐待，任何娘家人都没那么容易松口的。
周天勇更是满脸愤怒，恨不得冲上去和赵红平打一架；之前为了自己妹妹被打的事，他曾两次找上过赵家门，第一次没见到赵红平人，第二次见到了，二人就动了手。
那一次，周天勇打输了，一直不服气，总想找机会扳回一局呢。
见事情如此的难办，韩秀芝拿出了最后的绝招，掏出怀里的手绢，呜呜的哭了起来。
越哭越伤心，哭的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让人看了都动容。
门外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村民，有人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最后，还是周长生动了恻隐之心，开始圆场子了，对黄金枝说道：“金枝啊，看在亲家母这么诚恳的份上，我看就答应她算了吧。”说着还使了使眼色。
赵家母子都诚恳到这个份上，村里的人也都看见了，周家的面子算是挽回了。
见好就收了，难不成女儿和外孙女真要在娘家过一辈子不是。
黄金枝怒哼一声，颇不甘心的忿忿说道：“我女儿回去可以，但必须答应我周家两个条件！”
韩秀芝大喜，连忙不哭了，“亲家母请说，莫说两个条件，就是多少条件都行！”
黄金枝瞟了一眼杵立着的女婿，“第一，他口头表态不算，必须以检讨的形式写下来，签字画押；若以后对我女儿不好，就直接离婚拉倒，还要赔我周家一笔损失费！”
“没问题，我答应！”
“第二，回不回去，我们说了不算，还得我女儿同意，如果她不同意，就一直呆在娘家过！
一年之后，她还不愿意回去，就直接离婚！
女儿，出来一下，当着面说清楚，你想不想回去！”
“女儿，不要怕，这是在娘家，出来把话说清楚！”
“女儿，你出来啊！”
冲房门喊了几声，过了好一会儿，才见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周雅萍低着头走了出来，寻了墙角的一只椅子坐下。
“女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说，你想不想回去过！”
周雅萍低着头，拧着衬衣的衣角，一时不说话。
“女儿，你说话啊，你不想回去也行，只要娘还活着，就有你一间房住，一口饭吃。
实在不行，再找个人嫁也行，你还这么年轻，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在黄金枝的催促下，周雅萍心中委实难以决断。
作为一个女人，一直带着女儿呆在娘家总不是个事；最近总听人说，赵红平在街边摆了地摊，规规矩矩做人了，还赚了不少钱，她总是将信将疑的。
刚才和赵红平打了一个照面，发现丈夫确实是有了明显的变化。
曾经的她对赵红平也是一往情深的，虽然婚后的日子大部分是一种煎熬，但心里仍未对丈夫死心，无时不刻都盼望他有洗心革面的一天。
但她又害怕，怕自己又一次掉进赵红平精心编制的陷阱中，成为一只任他宰割的羔羊。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她，等待她的回复。
这时，朵朵突然从屋里跑了出来，扑进她的怀里，哭闹道：“妈妈，不要回去，不要跟这个大坏蛋回去，咱们就呆在外公外婆家！
妈妈，求求你了，朵朵不想回去啊！”
看着这一幕，不少人唏嘘不已。
这时，赵红平做了一个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只见他上前两步，竟扑通一声跪在了母女俩面前，也放声嚎哭起来。
“雅萍，我之前不是人，亏欠你们母女俩太多了！”
“我发誓，以后一定会对你们好的！”
“求求你们，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这是我这个夏天赚的钱，现在交给你保管；以后咱俩的财务大权就由你掌管，我只负责在外面赚钱，你和朵朵只管花钱，好不好啊！”说着，他掏出了存折，心甘情愿的奉上。
这突然其来的夸张举动，令屋里屋外顿时就炸开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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