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Say good bye
我成了英雄，班上所有男生的英雄。
非常可笑，初中班级里的幼稚想法就是—谁能在课堂上公然顶撞老师，谁就像屠龙少年向恶龙发起进攻般勇者无双。
我就更加厉害了，在课堂上睡觉打瞌睡、醒后说梦话，最后老师哑口无言让其坐下。就像少年虽然没有砍下龙首，但是把恶龙戏弄得团团转，全身而退，反而还抢走了被囚禁的美丽公主。
至少，在男同学们的心里，对我大概就是这个印象。
当然，这不是我的想法，我不知道有没有“调皮的公主”对我一见钟情，回过头来，我只知道我是如此的粗鲁莽撞。只能希望这场“闹人的戏剧”不会传播地愈演愈烈。
期待就这样平息毕竟是不可能的，我很清楚人言可畏的力量。
铃铃铃，这堂充满戏剧性的一课结束了。我是该好好静下来思考一下了。没等我闭目养神，我感觉到一双男孩的手拍上我的肩头。
“小乙，长志气了啊，竟然感公然顶撞老师。”同学甲说道。
同学乙：“真有你的，平日里见你乖巧得像个吉娃娃，没想到你倒是性情乖张、像个混世魔王。”
我看着周围人的眼神，有的兴奋，好像这件事发生在他们自己身上一样；有的羡慕，或许也希望在班上出出风头；还有的是厌恶，或许已经把我贴上“坏同学的标签”、决定不和我来往了罢。
各种各样的眼神，如火似箭，我断然可以闭上眼不理睬他们。可是这耳朵里的声音却是止不住的。
我还是出去走走，顺便上个厕所吧，我心想。
呼，是新鲜的空气，是茂密的绿植、舒服。我仍然能感受到一些冲我来的陌生视线以及关于我的八卦交谈，但是比起教室里的氛围，外面毕竟还是轻松了许多。
三人成虎，众口铄金。
A对B说：隔壁有个同学上课睡觉、醒来还顶撞老师、说梦到了UFO。
B对C说：隔壁同学看见了UFO、向老师报告、老师不信、两人大打出手。
C对D说：隔壁同学是UFO派来的卧底，意图绑架师生。
D对E说：UFO马上就摧毁我们的学校了。
我从厕所里出来，小E同学凑在我耳朵旁：“这件事我只告诉你，UFO马上就要攻打星球，明天就是世界末日。”然后一脸严肃的、装作没事的离开了。
“什么UFO、世界末日的，真奇怪。”看了小E一眼，见他逢人就拉住说什么小道消息，我就知道，“今天是愚人节。”
……
高维度空间，作者坐在电脑前，想了想，今天是愚人节吗？好像前几天的确有人跟我说过这回事。
于是发消息给编辑，“我今天亲弟弟结婚吃酒，请假一天。”
准备手机关机，嘀嘀来了回信。“你是不是搞错了啊？昨天才是愚人节。而且你找借口也得好好想一想吧，你独生子女，哪来的亲弟弟？”
咳咳，我翻开日历，我去，真的愚人节已经过去一天了。哪位书友，愿意认我为父，呸，为哥的啊？我一定把你当作亲弟弟，打你用真劲、借钱真不还的那种。
什么？包弟妹吗？包你、妹啊。咳咳，现在已经不流行包办婚姻了。不过我保证，弟妹可能还没有，嫂子一定先有。
……
耶耶，放学了。我使劲伸了个懒腰，“这该死的课本，今天和我说再见吧！”这是日常不可缺少的仪式感，只有和课本熟悉起来，考试时才不会对他们陌生。死对头也是相熟嘛，不要在意这些小细节。
我把它们通通扔进去书包，然后趴在课桌上休憩。这个时候我只想好好一个人休息一会，想都不用想，校门口那是人挤人，挤死人。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现代诗人顾城如是说。我闭上眼，所见黑暗，且寻心中的答案。
事件的起始是从第一次“这天”放学我踏上河堤回家。折磨人的妖风，显然这是天使的小小恶趣味。当然，可能这也是在考验我对非同寻常遭遇的具体表现。我脸皮厚，呸，心里承受能力强，极大可能就是被卷入“白境”的导火索。
“可见，那么TA不是有点贪玩就是别有新意。三七开吧。”
时空穿梭，向我展示人一生的时间轴卷，骄傲演讲着TA无与伦比能力。
“真是有点高傲中带着一点中二啊。”
诱惑我接受TA的合约。先是以利相吸，再以威胁相辅，不过倒是没有表现太大的恶意。
“姑且七分友善二分威严一分恶。”
高飞的雄鹰不会注意到蝼蚁。我不认为缺少了我这个常人，TA就真离开不了这颗星球。对我这个毫无威胁的人，不至于作出什么欺骗。回像起离开时的那番话，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什么最后的礼物？应该是最后的痕迹罢了。”
雁过留声，人过留名。严格来说天使也算不了TA的名字，或许我的存在也只是TA来过这里的一种证明。显然这是一种比“某某某到此一游”更加文明智慧的手段。
“我是个工具人吗？”我苦笑，“当个工具人也没什么不好，至少TA也没有特别要求我成为什么地球代理人，自己也没有被洗脑成为狂热信徒什么的。”
“你这个老不死的天使，我是绝不会主动去帮你修补你的破Bug的！”我冲窗外大喊。
“是哪个在学校里喧哗吵闹的？学校是你学习的…”
我透，我赶忙把伸出窗外的脑袋收回来。隐隐能听见“下次还这么扰乱学校纪律，严惩不贷。”
事物的两面性：
“这教导主任，放学了没事还在学校闲逛干嘛”，我想。
“这顽皮学生，放学了没事还在学校瞎叫干嘛”，教导主任想。
当然我也没有什么恶趣味、在黄昏下鬼哭狼嚎。我只是想验证来天使是否真的离开了。但是我那故意激怒TA的话语没有激起一点波澜，除了教导主任的训导。
看来是真的走了，我心里对那一生被悄然观察的古人的同情以及自己可能同样遭遇的心悸全部烟消云散。
笑容爬上了我的脸颊，我忍不住在心里呐喊（为什么是在心里？是啊，我也想问问教导主任）：
“落日的余晖洒在高筑的屋顶，我的好心情回来了，回来的，还有我那平静的生活。”
天使体检计划载入中…
“我为你的离去感到悲哀，却为自己的自由感到欣慰。”
甲、乙方信息载入中…
“相信吧，未来的日子，我透，天怎么黑了…不会吧，我就这样宕机Saygoodbye了？”
本书完结，谢谢大家，主人因为白日宣、呸，白日作诗，太高调遭雷劈了…
非常可笑，初中班级里的幼稚想法就是—谁能在课堂上公然顶撞老师，谁就像屠龙少年向恶龙发起进攻般勇者无双。
我就更加厉害了，在课堂上睡觉打瞌睡、醒后说梦话，最后老师哑口无言让其坐下。就像少年虽然没有砍下龙首，但是把恶龙戏弄得团团转，全身而退，反而还抢走了被囚禁的美丽公主。
至少，在男同学们的心里，对我大概就是这个印象。
当然，这不是我的想法，我不知道有没有“调皮的公主”对我一见钟情，回过头来，我只知道我是如此的粗鲁莽撞。只能希望这场“闹人的戏剧”不会传播地愈演愈烈。
期待就这样平息毕竟是不可能的，我很清楚人言可畏的力量。
铃铃铃，这堂充满戏剧性的一课结束了。我是该好好静下来思考一下了。没等我闭目养神，我感觉到一双男孩的手拍上我的肩头。
“小乙，长志气了啊，竟然感公然顶撞老师。”同学甲说道。
同学乙：“真有你的，平日里见你乖巧得像个吉娃娃，没想到你倒是性情乖张、像个混世魔王。”
我看着周围人的眼神，有的兴奋，好像这件事发生在他们自己身上一样；有的羡慕，或许也希望在班上出出风头；还有的是厌恶，或许已经把我贴上“坏同学的标签”、决定不和我来往了罢。
各种各样的眼神，如火似箭，我断然可以闭上眼不理睬他们。可是这耳朵里的声音却是止不住的。
我还是出去走走，顺便上个厕所吧，我心想。
呼，是新鲜的空气，是茂密的绿植、舒服。我仍然能感受到一些冲我来的陌生视线以及关于我的八卦交谈，但是比起教室里的氛围，外面毕竟还是轻松了许多。
三人成虎，众口铄金。
A对B说：隔壁有个同学上课睡觉、醒来还顶撞老师、说梦到了UFO。
B对C说：隔壁同学看见了UFO、向老师报告、老师不信、两人大打出手。
C对D说：隔壁同学是UFO派来的卧底，意图绑架师生。
D对E说：UFO马上就摧毁我们的学校了。
我从厕所里出来，小E同学凑在我耳朵旁：“这件事我只告诉你，UFO马上就要攻打星球，明天就是世界末日。”然后一脸严肃的、装作没事的离开了。
“什么UFO、世界末日的，真奇怪。”看了小E一眼，见他逢人就拉住说什么小道消息，我就知道，“今天是愚人节。”
……
高维度空间，作者坐在电脑前，想了想，今天是愚人节吗？好像前几天的确有人跟我说过这回事。
于是发消息给编辑，“我今天亲弟弟结婚吃酒，请假一天。”
准备手机关机，嘀嘀来了回信。“你是不是搞错了啊？昨天才是愚人节。而且你找借口也得好好想一想吧，你独生子女，哪来的亲弟弟？”
咳咳，我翻开日历，我去，真的愚人节已经过去一天了。哪位书友，愿意认我为父，呸，为哥的啊？我一定把你当作亲弟弟，打你用真劲、借钱真不还的那种。
什么？包弟妹吗？包你、妹啊。咳咳，现在已经不流行包办婚姻了。不过我保证，弟妹可能还没有，嫂子一定先有。
……
耶耶，放学了。我使劲伸了个懒腰，“这该死的课本，今天和我说再见吧！”这是日常不可缺少的仪式感，只有和课本熟悉起来，考试时才不会对他们陌生。死对头也是相熟嘛，不要在意这些小细节。
我把它们通通扔进去书包，然后趴在课桌上休憩。这个时候我只想好好一个人休息一会，想都不用想，校门口那是人挤人，挤死人。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现代诗人顾城如是说。我闭上眼，所见黑暗，且寻心中的答案。
事件的起始是从第一次“这天”放学我踏上河堤回家。折磨人的妖风，显然这是天使的小小恶趣味。当然，可能这也是在考验我对非同寻常遭遇的具体表现。我脸皮厚，呸，心里承受能力强，极大可能就是被卷入“白境”的导火索。
“可见，那么TA不是有点贪玩就是别有新意。三七开吧。”
时空穿梭，向我展示人一生的时间轴卷，骄傲演讲着TA无与伦比能力。
“真是有点高傲中带着一点中二啊。”
诱惑我接受TA的合约。先是以利相吸，再以威胁相辅，不过倒是没有表现太大的恶意。
“姑且七分友善二分威严一分恶。”
高飞的雄鹰不会注意到蝼蚁。我不认为缺少了我这个常人，TA就真离开不了这颗星球。对我这个毫无威胁的人，不至于作出什么欺骗。回像起离开时的那番话，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什么最后的礼物？应该是最后的痕迹罢了。”
雁过留声，人过留名。严格来说天使也算不了TA的名字，或许我的存在也只是TA来过这里的一种证明。显然这是一种比“某某某到此一游”更加文明智慧的手段。
“我是个工具人吗？”我苦笑，“当个工具人也没什么不好，至少TA也没有特别要求我成为什么地球代理人，自己也没有被洗脑成为狂热信徒什么的。”
“你这个老不死的天使，我是绝不会主动去帮你修补你的破Bug的！”我冲窗外大喊。
“是哪个在学校里喧哗吵闹的？学校是你学习的…”
我透，我赶忙把伸出窗外的脑袋收回来。隐隐能听见“下次还这么扰乱学校纪律，严惩不贷。”
事物的两面性：
“这教导主任，放学了没事还在学校闲逛干嘛”，我想。
“这顽皮学生，放学了没事还在学校瞎叫干嘛”，教导主任想。
当然我也没有什么恶趣味、在黄昏下鬼哭狼嚎。我只是想验证来天使是否真的离开了。但是我那故意激怒TA的话语没有激起一点波澜，除了教导主任的训导。
看来是真的走了，我心里对那一生被悄然观察的古人的同情以及自己可能同样遭遇的心悸全部烟消云散。
笑容爬上了我的脸颊，我忍不住在心里呐喊（为什么是在心里？是啊，我也想问问教导主任）：
“落日的余晖洒在高筑的屋顶，我的好心情回来了，回来的，还有我那平静的生活。”
天使体检计划载入中…
“我为你的离去感到悲哀，却为自己的自由感到欣慰。”
甲、乙方信息载入中…
“相信吧，未来的日子，我透，天怎么黑了…不会吧，我就这样宕机Saygoodbye了？”
本书完结，谢谢大家，主人因为白日宣、呸，白日作诗，太高调遭雷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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