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如意过关，媚魇行凶
秋夜细雨，破庙火光，三四书生，坐而谈道。
锦衣刘邈对着邹如意作揖，缓缓开口：
“马兄，你说说今年八股试题中开卷第一题目‘食，色，性也’，你是如何破题的？”
邹如意微微摇头，面露为难，心中默念：
“学堂先生虽然刚刚讲到这一章。”
“可我也仍有许多疑惑。”
“且答题、破题的八股之法，我因为嗜睡耽误一年，正好没有学到。”
邹如意起身微微作揖拱手，低吟道：
“刘兄，我这道题做得也写得不好，还是不献丑了。”
三角眼书生钱空“嘿嘿”贱笑，开口道：
“谁人不知你马公子才气，多少怡红院姑娘，都说你一字千金，求你写首诗词赠给她。”
“上一次，你作‘小楼昨夜梦，对镜倚红窗’那篇，让那个俏娘‘玉儿’，博了个‘梦玉’佳称，多少富商一掷千金，为博梦玉一笑。”
补丁书生王孟浩亦是一脸羡慕，急急说道：
“还有上上一次，你所作‘世间尤物意中人，好细好腰身’，不知让多少青楼娇娘为你枕席铺床。”
刘邈也是一脸向往。
补丁书生王孟浩，接着讲到：
“何况‘食，色，性也。’又是你平日所喜，你定有妙论。”
邹如意微微摇头，无奈苦笑，这秘境之主媚魇还是喜欢读书的主儿。
书到用时方恨少！
邹如意喃喃自语：
“唉，看来是躲不过了。”
邹如意一边作揖告罪，一边回忆平日所看之书。
蓦地，他记得有一本《古文关键》中讲到：
“破题之法，一看文字之法；二看大要主张；三看文势规模；四看纲目关键；五看警策句法。”
“如何首尾相应，如何铺叙次第，如何仰扬开合，都是佳作评选准则。”
邹如意略微在脑中过了一遍，缓缓开口讲道：
“那我就献丑了。”
“《孟子·告子上》所言，食，物欲也；色，人欲也；欲，自然之性也。”
“孟圣讲儒家大道，乃性善之道。”
“人人皆有不忍人之心，即是仁爱之心。”
“此心发于内，而非自然之性。”
“乃是先天之性。”
“自然之性，是气质之性，人之所修养，后天习性也。”
“而仁爱之性，乃先天之性。”
邹如意顿了顿，语速愈发急切：
“你见幼童落井，而心生慈悲，就是先天之性！”
“以先天之性驱使后天之性。”
“即是以仁爱之性驱气质之性。”
“气质之性，如妖兽修道也，只知本能，故妖兽到了化形期。”
“妖兽化人亦要返回先天之性，以御后天之性。”
“养先天之性，此乃圣道也！”
“故孟圣言‘仁义礼智四端，恻隐之心、羞恶之心、辞让之心、是非之心’是先天之性，趋后天习性，故称圣道久远。”
邹如意顿了好一会，又把教书先生平日所言最后一句话说出：
“不过，我是有些不太认同孟圣性善大道！”
邹如意暗道一声好险。
同时邹如意心中生疑，教书先生，姓“孟”，不会和孟圣有关系罢！
而且邹如意对孟圣“性善”论，有如此见地，亦是平日里孟先生所传授。
邹如意微微摇头，喃喃自语：
“不过，孟先生似乎对孟圣‘性善’大道，不太认同。”
补丁书生王孟浩围着邹如意转了一圈，缓缓开口：
“马兄，前半段倒算是精辟。”
王孟浩顿了顿，脸色通红，声音尖锐道：
“只是，孟圣岂是你这小子能诽谤！”
锦衣书生刘邈亦是不太高兴。
唯有三角眼钱空，上前扯了扯王孟浩的衣袖，低声说：
“马兄，也是性情中人，不必在意。”
一旁媚魇，媚眼含笑，一双白玉藕臂，纤手捂嘴偷笑，胸前沟壑，花枝乱颤，酥胸微露。
邹如意微微朝着媚眼瞥了一眼，沟壑纵横，颤颤巍巍。
好大！
好险！
邹如意轻拂胸前，喃喃自语：
“这关算是过了罢。”
第三关——“道关”要求：
邹如意既要让书生三人满意，又需要让媚魇满意。
媚魇最不喜孟圣“性善”之说，若是邹如意讲“性善”之道，直接判输。
而书生多受孟圣“性善”大道影响，若是不能让三书生满意，也判输。
故此，此关卡亦是很难！
进入宝境的许多少年。
或是根本不懂“食、色，性也。”
或是不能让媚魇满意。
或是不能让书生满意。
故此，诸多少年都折在这上面。
媚魇笑声一收，媚眼轻瞥，粉唇微张，口吐香气：
“嘻嘻！”
“第四关：问心关。”
破庙内，围火前，几个书生。
钱空见到破庙气氛有些紧张，“嘿嘿”贱笑起来。
一旁补丁男王孟浩瞥了一眼钱空，不屑道：
“呵呵，你笑什么！”
钱空缓缓开口：
“孟浩兄，你说，往日淫词话本中。”
“但凡有书生、雨夜、破庙，必有狐妖作祟，跑来和书生一夜缠绵。”
“最后来个私定终身。”
“或是书生最后忘恩负义。”
“或是狐妖贪欢过后，吸人精气。”
钱空，一双三角眼瞥向众人，缓缓开口：
“今日，你我书生四人，加上雨夜、破庙。”
“话本小说都齐喽！”
钱空顿了顿，“嘿嘿”贱笑道：
“狐妖来了还不够分咧！”
王孟浩“桀桀”阴笑道：
“钱空，你说你叫钱空，怎么悟不得这番道理。”
邹如意见到钱空愿意替自己解围，心生感激。
钱空“咦”了一声，缓缓开口：
“王兄，何来此说。”
王孟浩“呵呵”冷笑：
“你说你叫，钱空，钱财空空如也。”
“哪里会有狐妖找你，狐妖要来也是去找刘兄。”
“刘兄很大！”
“富贵人家才能忍一下。”
“不然，哪里养得起狐妖呢！”
钱空尴尬一笑，嘴里苦笑：
“王兄，何苦取笑我。”
说完，钱空就朝着王孟浩疾步走去。
钱空走至补丁书生面前，手刚刚抬起来，喃喃自语：
“王兄，你还是个落魄户，还有底气说自己是寒门子弟。”
钱空微微摇头，心中默念：
“可怜我，却是祖上皆布衣，你以为我想要低三下四，处处谄媚？”
“何人不想鲜衣怒马，金榜题名。”
“何人不想一掷千金为博美人一笑。”
“何人不想洞房花烛，美人在怀。”
“呵呵，这贼世道，穷人如何翻身？”
钱空又将手轻轻放下，还伸手抻了抻刘姓衣袖，语气卑微，开口道：
“王兄，你看看衣袖都褶皱了，我来给你抚平罢。”
王孟浩一手指着钱空，一手掐腰，嘴中阴笑：
“哈哈哈！”
“你真是贱骨头！”
钱空把腰杆微微塌下，满脸谄媚，贱笑道：
“嘿嘿，就这贱命，没办法。”
王孟浩一手摸着下巴几根胡须，低吟道：
“不过你所说也有些道理，一个狐妖如何多人享用，这倒是个难题咯！”
刘邈连忙摆手，腰中玉佩泠泠作响，义正言辞：
“我可不需要狐妖，家里还有妻妾，何来狐妖之说。”
补丁王孟浩“嘿嘿”淫笑：
“王兄，你可知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的乡间俚语。”
王孟浩顿了顿，缓缓开口：
“嘿嘿，何不来个逛花园，你我几人都能一览花丛幽境。”
补丁书生王孟浩，愈发嘴上无所顾忌，脸色粉气飘出，被一旁媚魇吸入体内。
媚魇神色一暗，情绪低落，喃喃自语：
“第四关：问心关。”
“这些书生，嘴上满口仁义道德，肚子里全是淫偷苟且之事，可笑之极！”
看到这里，邹如意微微摇头。
既为钱空悲哀。
又气愤王孟浩。既悟得“治国”之道，却仍是淫色之徒，大道哪里能走远？
邹如意目光看向更远处。
邹如意微微自语：
”为何世间之人，贫者愈贫，富者愈富？”
“贫者如何翻身作主？”
“富者如何不欺男霸女？”
邹如意看到破庙外，一片枫叶从枫树上落下，刹那间，似有感悟。
邹如意刹那间想到更多，低吟道：
“想到难怪儒家地位之高，世间之事，无非功名利禄四字。”
“儒家出世法，暗合帝王御下之道，故此，帝王治世多用儒道，经世治国。”
可儒家真正要讲：
“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
讲的是：
“孔颜乐处。”
讲的是：
“仁义礼智信。”
千百年来，世间人却都为兜里银钱、眼前富贵，争名夺利，作出了种种不合儒家大道之事。
邹如意似乎抓住了些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抓住，空空如也。
邹如意眉头紧皱，心中默念：
“如何问心无愧？”
邹如意顿了顿，站立许久。
他眉头一皱，神色一暗，喃喃自语：
“底气？”
蓦地，邹如意双眼猛睁，精光一闪，急急开口：
“底气应是修仙悟道为忧人间事！”
“底气应是体修练拳百万而只求真理！”
邹如意缓缓开口，一字一句：
“我的答案是：底气！”
“有了底气。路虽远，行必达。”
蓦地，邹如意眼前三书生消逝空中。
第四关：问心关，通过！
破庙中，只剩下媚魇和邹如意。
媚魇神色微微一变，喃喃自语：
“底气吗？”
“我见过许多少年走到第四问心关。”
“答案也是千奇百怪。”
“呵呵，底气。”
“倒是奇妙。”
“算你过了！”
邹如意面露喜悦，正待索求机缘，蓦然想起一事。
邹如意冷汗狂出，急急退出破庙。
媚魇“嘻嘻”捂嘴偷笑：
“知道的也不算晚！”
“最后通关是击败、击杀，或者我主动认主。”
“若是秘境刚刚形成的那些年。”
“我灵智未开。”
“你要是通关四关，我就主动依附了。”
媚魇顿了顿，神色一暗，表情悲伤：
“可是啊，我等了数百年时间，都没有一个少年能过关。”
“而我也吸收那么多少年精气，早早灵智大开。”
“哪里还能主动依附于你。”
说完，媚魇缓缓显出原形，吹了一口气，封锁破庙。
大战一触即发！
锦衣刘邈对着邹如意作揖，缓缓开口：
“马兄，你说说今年八股试题中开卷第一题目‘食，色，性也’，你是如何破题的？”
邹如意微微摇头，面露为难，心中默念：
“学堂先生虽然刚刚讲到这一章。”
“可我也仍有许多疑惑。”
“且答题、破题的八股之法，我因为嗜睡耽误一年，正好没有学到。”
邹如意起身微微作揖拱手，低吟道：
“刘兄，我这道题做得也写得不好，还是不献丑了。”
三角眼书生钱空“嘿嘿”贱笑，开口道：
“谁人不知你马公子才气，多少怡红院姑娘，都说你一字千金，求你写首诗词赠给她。”
“上一次，你作‘小楼昨夜梦，对镜倚红窗’那篇，让那个俏娘‘玉儿’，博了个‘梦玉’佳称，多少富商一掷千金，为博梦玉一笑。”
补丁书生王孟浩亦是一脸羡慕，急急说道：
“还有上上一次，你所作‘世间尤物意中人，好细好腰身’，不知让多少青楼娇娘为你枕席铺床。”
刘邈也是一脸向往。
补丁书生王孟浩，接着讲到：
“何况‘食，色，性也。’又是你平日所喜，你定有妙论。”
邹如意微微摇头，无奈苦笑，这秘境之主媚魇还是喜欢读书的主儿。
书到用时方恨少！
邹如意喃喃自语：
“唉，看来是躲不过了。”
邹如意一边作揖告罪，一边回忆平日所看之书。
蓦地，他记得有一本《古文关键》中讲到：
“破题之法，一看文字之法；二看大要主张；三看文势规模；四看纲目关键；五看警策句法。”
“如何首尾相应，如何铺叙次第，如何仰扬开合，都是佳作评选准则。”
邹如意略微在脑中过了一遍，缓缓开口讲道：
“那我就献丑了。”
“《孟子·告子上》所言，食，物欲也；色，人欲也；欲，自然之性也。”
“孟圣讲儒家大道，乃性善之道。”
“人人皆有不忍人之心，即是仁爱之心。”
“此心发于内，而非自然之性。”
“乃是先天之性。”
“自然之性，是气质之性，人之所修养，后天习性也。”
“而仁爱之性，乃先天之性。”
邹如意顿了顿，语速愈发急切：
“你见幼童落井，而心生慈悲，就是先天之性！”
“以先天之性驱使后天之性。”
“即是以仁爱之性驱气质之性。”
“气质之性，如妖兽修道也，只知本能，故妖兽到了化形期。”
“妖兽化人亦要返回先天之性，以御后天之性。”
“养先天之性，此乃圣道也！”
“故孟圣言‘仁义礼智四端，恻隐之心、羞恶之心、辞让之心、是非之心’是先天之性，趋后天习性，故称圣道久远。”
邹如意顿了好一会，又把教书先生平日所言最后一句话说出：
“不过，我是有些不太认同孟圣性善大道！”
邹如意暗道一声好险。
同时邹如意心中生疑，教书先生，姓“孟”，不会和孟圣有关系罢！
而且邹如意对孟圣“性善”论，有如此见地，亦是平日里孟先生所传授。
邹如意微微摇头，喃喃自语：
“不过，孟先生似乎对孟圣‘性善’大道，不太认同。”
补丁书生王孟浩围着邹如意转了一圈，缓缓开口：
“马兄，前半段倒算是精辟。”
王孟浩顿了顿，脸色通红，声音尖锐道：
“只是，孟圣岂是你这小子能诽谤！”
锦衣书生刘邈亦是不太高兴。
唯有三角眼钱空，上前扯了扯王孟浩的衣袖，低声说：
“马兄，也是性情中人，不必在意。”
一旁媚魇，媚眼含笑，一双白玉藕臂，纤手捂嘴偷笑，胸前沟壑，花枝乱颤，酥胸微露。
邹如意微微朝着媚眼瞥了一眼，沟壑纵横，颤颤巍巍。
好大！
好险！
邹如意轻拂胸前，喃喃自语：
“这关算是过了罢。”
第三关——“道关”要求：
邹如意既要让书生三人满意，又需要让媚魇满意。
媚魇最不喜孟圣“性善”之说，若是邹如意讲“性善”之道，直接判输。
而书生多受孟圣“性善”大道影响，若是不能让三书生满意，也判输。
故此，此关卡亦是很难！
进入宝境的许多少年。
或是根本不懂“食、色，性也。”
或是不能让媚魇满意。
或是不能让书生满意。
故此，诸多少年都折在这上面。
媚魇笑声一收，媚眼轻瞥，粉唇微张，口吐香气：
“嘻嘻！”
“第四关：问心关。”
破庙内，围火前，几个书生。
钱空见到破庙气氛有些紧张，“嘿嘿”贱笑起来。
一旁补丁男王孟浩瞥了一眼钱空，不屑道：
“呵呵，你笑什么！”
钱空缓缓开口：
“孟浩兄，你说，往日淫词话本中。”
“但凡有书生、雨夜、破庙，必有狐妖作祟，跑来和书生一夜缠绵。”
“最后来个私定终身。”
“或是书生最后忘恩负义。”
“或是狐妖贪欢过后，吸人精气。”
钱空，一双三角眼瞥向众人，缓缓开口：
“今日，你我书生四人，加上雨夜、破庙。”
“话本小说都齐喽！”
钱空顿了顿，“嘿嘿”贱笑道：
“狐妖来了还不够分咧！”
王孟浩“桀桀”阴笑道：
“钱空，你说你叫钱空，怎么悟不得这番道理。”
邹如意见到钱空愿意替自己解围，心生感激。
钱空“咦”了一声，缓缓开口：
“王兄，何来此说。”
王孟浩“呵呵”冷笑：
“你说你叫，钱空，钱财空空如也。”
“哪里会有狐妖找你，狐妖要来也是去找刘兄。”
“刘兄很大！”
“富贵人家才能忍一下。”
“不然，哪里养得起狐妖呢！”
钱空尴尬一笑，嘴里苦笑：
“王兄，何苦取笑我。”
说完，钱空就朝着王孟浩疾步走去。
钱空走至补丁书生面前，手刚刚抬起来，喃喃自语：
“王兄，你还是个落魄户，还有底气说自己是寒门子弟。”
钱空微微摇头，心中默念：
“可怜我，却是祖上皆布衣，你以为我想要低三下四，处处谄媚？”
“何人不想鲜衣怒马，金榜题名。”
“何人不想一掷千金为博美人一笑。”
“何人不想洞房花烛，美人在怀。”
“呵呵，这贼世道，穷人如何翻身？”
钱空又将手轻轻放下，还伸手抻了抻刘姓衣袖，语气卑微，开口道：
“王兄，你看看衣袖都褶皱了，我来给你抚平罢。”
王孟浩一手指着钱空，一手掐腰，嘴中阴笑：
“哈哈哈！”
“你真是贱骨头！”
钱空把腰杆微微塌下，满脸谄媚，贱笑道：
“嘿嘿，就这贱命，没办法。”
王孟浩一手摸着下巴几根胡须，低吟道：
“不过你所说也有些道理，一个狐妖如何多人享用，这倒是个难题咯！”
刘邈连忙摆手，腰中玉佩泠泠作响，义正言辞：
“我可不需要狐妖，家里还有妻妾，何来狐妖之说。”
补丁王孟浩“嘿嘿”淫笑：
“王兄，你可知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的乡间俚语。”
王孟浩顿了顿，缓缓开口：
“嘿嘿，何不来个逛花园，你我几人都能一览花丛幽境。”
补丁书生王孟浩，愈发嘴上无所顾忌，脸色粉气飘出，被一旁媚魇吸入体内。
媚魇神色一暗，情绪低落，喃喃自语：
“第四关：问心关。”
“这些书生，嘴上满口仁义道德，肚子里全是淫偷苟且之事，可笑之极！”
看到这里，邹如意微微摇头。
既为钱空悲哀。
又气愤王孟浩。既悟得“治国”之道，却仍是淫色之徒，大道哪里能走远？
邹如意目光看向更远处。
邹如意微微自语：
”为何世间之人，贫者愈贫，富者愈富？”
“贫者如何翻身作主？”
“富者如何不欺男霸女？”
邹如意看到破庙外，一片枫叶从枫树上落下，刹那间，似有感悟。
邹如意刹那间想到更多，低吟道：
“想到难怪儒家地位之高，世间之事，无非功名利禄四字。”
“儒家出世法，暗合帝王御下之道，故此，帝王治世多用儒道，经世治国。”
可儒家真正要讲：
“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
讲的是：
“孔颜乐处。”
讲的是：
“仁义礼智信。”
千百年来，世间人却都为兜里银钱、眼前富贵，争名夺利，作出了种种不合儒家大道之事。
邹如意似乎抓住了些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抓住，空空如也。
邹如意眉头紧皱，心中默念：
“如何问心无愧？”
邹如意顿了顿，站立许久。
他眉头一皱，神色一暗，喃喃自语：
“底气？”
蓦地，邹如意双眼猛睁，精光一闪，急急开口：
“底气应是修仙悟道为忧人间事！”
“底气应是体修练拳百万而只求真理！”
邹如意缓缓开口，一字一句：
“我的答案是：底气！”
“有了底气。路虽远，行必达。”
蓦地，邹如意眼前三书生消逝空中。
第四关：问心关，通过！
破庙中，只剩下媚魇和邹如意。
媚魇神色微微一变，喃喃自语：
“底气吗？”
“我见过许多少年走到第四问心关。”
“答案也是千奇百怪。”
“呵呵，底气。”
“倒是奇妙。”
“算你过了！”
邹如意面露喜悦，正待索求机缘，蓦然想起一事。
邹如意冷汗狂出，急急退出破庙。
媚魇“嘻嘻”捂嘴偷笑：
“知道的也不算晚！”
“最后通关是击败、击杀，或者我主动认主。”
“若是秘境刚刚形成的那些年。”
“我灵智未开。”
“你要是通关四关，我就主动依附了。”
媚魇顿了顿，神色一暗，表情悲伤：
“可是啊，我等了数百年时间，都没有一个少年能过关。”
“而我也吸收那么多少年精气，早早灵智大开。”
“哪里还能主动依附于你。”
说完，媚魇缓缓显出原形，吹了一口气，封锁破庙。
大战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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