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自由一日
所谓套路，就是变着法子让你吃苦头。
--《22世纪少年》
凌一昏昏沉沉地从床上爬起，他不知道自己已经睡了几个小时了，他拿起手表，上面显示的是15：41，他按了按脑袋，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睡了差不多6个小时。
“许一枚。”他朝着手表叫喊了几声，他也不想叫她出来，许一枚只是空有李安雪的面容和声音而已，看着她，难免会睹物思人，只是现在他很饿，而且他都不知道做什么。
“先生，有什么吩咐吗？”
“请问那个餐厅在哪里啊？”凌一说。
“接受指令，目标餐厅，开始导航。”
虚拟的许一枚渐渐变成了一幅3D地图，凌一使唤着这个地图，肆意地移动着，令他意外的是，这个地图显示了所有建筑物的内部结构，人员聚集情况，然而这些建筑之中，出现了一条脉络清晰的道路。
凌一跟着导航进入到了餐厅所在的地方，发现餐厅就在实验楼里面，而且是宿舍的旁边，餐厅此刻并没有多少人，他拖着昏昏沉沉的身体走近了前台，照着菜单点了十几盘菜，机器人接过他的菜单传送进了后台，然后在付款单上打出沉重的100万的数字。
“您好，先生，一百万。”机器人拿出指纹识别机显然准备好了让他付款。
“哦，一百万是吧！”凌一把自己的大手指按了上去，上面显示着深深的大螺旋纹。
此刻凌一并不知道自己花钱这么多，他只是感觉脑袋胀胀，昏昏噩噩而已。
“您的账户余额不足，请充值。”
“等会，100万？”
凌一突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刚才点单是一百万，他怎么能没看清呢？自己手上才仅仅20万。
“是的呢，先生，我们检测到您只有20万，请问剩下的80万，您是付款呢还是付款呢？”
“等会，我才点了多少菜，怎么这么贵？把我的菜单给我。”凌一不敢相信，自己才点了十几个菜而已，不可能100万，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要弄个明白。
机器人重新生成了一张订单递给了凌一，凌一看见单子上的价格瞬间懵逼。
蛋炒饭一碗3000元
青椒肉丝10000元
......
越往下面看凌一越是懵逼，他感觉很后悔，他以为20万足够吃一个月了，现如今他一天就玩完了。
“怎么可能这么贵？”凌一生气地说，如果自己的父亲母亲要是看到自己一眨眼就用了100万，恨不得扒了自己的皮。
“先生，你贵你可以不吃啊！这都是你点的。我们先行者本来就处在偏僻的地方，每天运食材很幸苦的，话说，您到底付不付钱，不付我会叫特工来的。”
“行行行。”凌一很无奈，他不想让柳智，秋雨他们看到自己第一天就这么狼狈，他们肯定会取笑自己的，一定会。只是他现在只有20万。
“那个，你们这里缺零时工吗？”凌一尴尬地笑了笑。
“我们这里有清洁工，饭工，前台工......就是没有你说的零时工。”
“我特么...”
“怎么你想打架？”说着，机器人拿出了电锯。
凌一站在那里苦笑着，没有丝毫的办法。不就是缺钱吗？自己这么有本事，肯定能弄到钱的。
......
“你是缺钱吗？”一个清脆入耳的声音打破他的绝望。
“嗯？”
凌一回头望去，一个小女孩站在他的身后，两个小辫子衬托着她的童真，稚嫩的小脸蛋掩映出她的娇羞。
“好漂亮的小朋友啊！”
“什么小朋友？我15岁了！”小女人气的直跺脚，她愤愤走过来说：“你是不是要钱，多少钱？我给你。”
凌一盯着小女人的眼睛，发现她的眼睛里面没有丝毫的杂念，而且特别的好看，以至于他出了神。
“喂，我叫你呢？”
“我还是不要了，我这个人不喜欢欠别人人情。”凌一还是拒绝了，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被女人救济算怎么回事，而且还是一个小女人，他弯下腰，真诚地说：“谢谢你啊！小女人。”
凌一站起来走到机器人的旁边说：“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
这时，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过来，他左手拿出一个胶囊，从胶囊里面一个玻璃手枪，毫不犹豫地打向了洗盘子的那个机器人，突然的，那个机器人就被击穿了，然后他把枪又收拾到了胶囊里面。
“先生，你这样是违反规则的。”机器人拿出电锯朝那个男人走了过去。
“我知道啊！多少钱？”男人不在意地说。
“10亿。”
“付款机拿来。”
机器人看出来他好像很有钱，于是收好电锯，拿过收款机走了过来。
男人在上面按了按，只见上面显示账户余额100亿。
凌一顿时傻眼了，是因为有钱就砸吗？要是以后自己有钱了，是不是可以把整个地球毁灭。
片刻之后，机器人走了回来，对凌一说：“你要在这里做1个月的洗盘子工作来还清债务。需要的时候我会通知你的。”
“你为什么要帮我？”凌一走近男人的身边，却听见小女人开心地喊了一声哥哥，他顿时明白了这一切。
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凌一第一次这样被人套路帮忙的。
“帮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凌一盯着他们两兄妹，他根本不相信天底下有免费的午餐，如果不是图财，就是图色！
“我妹妹喜欢帮助别人，我这个做哥哥的一定要帮她不是吗？”男人摸着小女人的头，开心地说，而他的妹妹则对凌一翻白眼。
女人也是感觉无语，帮你就帮你呗，你还那么多屁话干嘛！
“那谢谢你们了，我叫凌一，这次算我欠你们一个人情。”凌一向来没有欠别人人情的习惯，于是就敞开了说明白。
“既然你这么客气，那明天的自由一日你可要让让我们。”男子也是随口说说，新人嘛，他见多了，能真正帮到自己的能有几个？
“自由一日？”
“你不知道？自由一日是针对新人的一个活动，总之你明天就知道了。”
“这样啊！那这次新人有多少人？”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一旁的小女人嫌弃地看着他，她发誓，这绝对是她这辈子遇到过最白痴的小白。
“我今天上午才来...”
“本届新生一共312人，如果你是今天来的，那你就是最后一批了，刚才的话当我没说，明天你尽力。好了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男人拉着小女人的手走开了。
“312人...”
“喂，你还吃不吃的？”机器人催促道，然后他点的十几盘菜都端了上来。
“吃吃，我当然吃。”凌一赶紧走到餐桌旁坐了下来，突然他敲了敲脑袋，说：“忘记问他们名字了！还有那把玻璃枪。“
“吃完了洗盘子。”机器人说。
“我说，你刚才都叫我先生来着，这会怎么不称呼我先生了？”凌一好奇地问。
“刚才你是客人，现在你只是我的员工。”
“你不是个机器人吗？怎么懂这么多？”
“程序设定。”
凌一默默地吃着饭菜，再也不说话了，机器人的能力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他还是好好想想自由一日吧！
做完了洗碗的工作以后，他浑身酸痛地走到了宿舍里面，躺在床上以后，他就打开了手表搜索着自由一日，许一枚就在光屏中过滤着只有自由一日的消息。
凌一看了看许一枚，突然问：“你怎么不告诉我自由一日的事情？”
“先生，是你说别来烦我的，刚才您睡觉的时候一直说别烦我，让我静静，这不是让我别告诉你吗？”许一枚无辜地说。
“你还真的是聪明啊！以后我睡觉说的话都不作数！”凌一咬着牙齿，撇着脑袋说道。
“好了，自由一日是学院考核新生的一种方式，学生只需要答对老师的题目即可，无论用什么手段，只要能最快做出答案就是胜利者，但是不得以伤害同学为前提。”
“那去年的题目是什么？胜利者是谁？”凌一好奇地问。
“先生，每年都有多个项目，而且这是去年新开的项目，就等于你可同时获得多个第一，不过，去年的综合第一是陆轩，去年一共9个项目，他一个人就弄了6个！”
“我去，三分之二的概率，牛皮啊！那我也要弄几个玩玩。”凌一饶有兴趣地说。
“先生，我建议你别这样说，去年有个跟你一样，结果因为被‘羞辱’到自闭，然后现在在心里咨询室还没出来。”
“那没人管的吗？”
“三人成虎的故事你懂吧！”
“卧槽，你还懂这个，我睡了，拜拜。”凌一赶紧关上了手表，现在的人工智能发展太快了，他感觉自己再说话就要被取笑了。
“自由一日么？”凌一闭上了眼睛，今天他碰到的稀奇事真的太多了，索性就不想了，等待着第二天的到来。
......
“嗯？”凌一睁开朦胧的双眼，感觉时间已经不早了，他微微说：“许一枚，现在几点了？”
“现在是北京时间2100年10月21日早上7点，自由一日8点开始。”
“八点？还不急。”凌一去洗手间那起了牙刷，做好一切醒脸工作后就离开了宿舍。
自由一日的场地是在凌一刚到先行者的那个场地上面，等到他到的时候，那里聚集了差不多所有的新生，还有老一辈的人在那里叙谈，学校的特工队也在周围监察着，说是保护，其实怕出安全事故而已，学院建造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有人袭击就怪了。
“嗯？是柳智学长吗？”凌一好像看到了熟人，赶紧走了过去。
柳智听到似乎有人在喊他，连忙转身望去，没错，就是那个搞笑的小男人。
“你准备好了吗？今天的自由一日。”柳智说。
“我试试吧！”
“对了，学院会将排名最后的100名清楚记忆送回，马上就是年底了，如果你真的想回去的话，坚持这差不多两个月，等年底考核，你就可以回去了。”柳智说。
他并不是真的关心凌一，只是觉得人都应该有自己的选择的而已，凌一的选择与他无关，他只是在做着一件很普通的事情而已。
“嗯，谢谢。”凌一的语气慢慢地低沉下来，对于现在，他到底不知道想要什么。
“好了，准备开始了，不管你做什么，都是你自己的决定，不要后悔就行。”
......
“距离比赛开始还有5分钟，请各位选手入场！”监考老师大声说。
凌一进场以后找到了一处桌子坐下，望着监考老师所在的前方。
“现在公布积分排名，请看大屏幕。”
凌一仔细地寻找着自己的排名，发现自己在310名，积分10分，而第一名是134分，他不禁笑了笑。
“积分排名的规则是这样的，我们会根据你们发表的论文的数量还有质量做出相应的给分，这些分数再加上专利申请数目就是你们积分的总数目。”老师解释到。
“那我现在宣布，比赛开始，第一项比赛的题目请看大屏幕...”
......
“陆轩啊，你猜今天的第一是谁？毕竟你去年可是轰动了整个学院啊！”陆轩的旁边，一个男子说。
“我说比特利·卡尔，纠结这些有意思吗？”在比赛的远处，两人在静静地看着，他们的旁边，校长和元老也在那里坐着。
“校长，你有中意的人吗？”卡尔问。
“倒是有一个。”校长抿着茶，悠然地说着。
......
机器人：这里的机器人已经达到了跟人类及其相似的地步，所以会吐吐槽，说说人话也是必须的。
玻璃枪：玻璃不是普通的玻璃，2098年，人类利用新气体“虚”，试将其固化，结果发现其透明无比，也特别坚硬，后来，人们也称这种气体为全能气体。
--《22世纪少年》
凌一昏昏沉沉地从床上爬起，他不知道自己已经睡了几个小时了，他拿起手表，上面显示的是15：41，他按了按脑袋，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睡了差不多6个小时。
“许一枚。”他朝着手表叫喊了几声，他也不想叫她出来，许一枚只是空有李安雪的面容和声音而已，看着她，难免会睹物思人，只是现在他很饿，而且他都不知道做什么。
“先生，有什么吩咐吗？”
“请问那个餐厅在哪里啊？”凌一说。
“接受指令，目标餐厅，开始导航。”
虚拟的许一枚渐渐变成了一幅3D地图，凌一使唤着这个地图，肆意地移动着，令他意外的是，这个地图显示了所有建筑物的内部结构，人员聚集情况，然而这些建筑之中，出现了一条脉络清晰的道路。
凌一跟着导航进入到了餐厅所在的地方，发现餐厅就在实验楼里面，而且是宿舍的旁边，餐厅此刻并没有多少人，他拖着昏昏沉沉的身体走近了前台，照着菜单点了十几盘菜，机器人接过他的菜单传送进了后台，然后在付款单上打出沉重的100万的数字。
“您好，先生，一百万。”机器人拿出指纹识别机显然准备好了让他付款。
“哦，一百万是吧！”凌一把自己的大手指按了上去，上面显示着深深的大螺旋纹。
此刻凌一并不知道自己花钱这么多，他只是感觉脑袋胀胀，昏昏噩噩而已。
“您的账户余额不足，请充值。”
“等会，100万？”
凌一突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刚才点单是一百万，他怎么能没看清呢？自己手上才仅仅20万。
“是的呢，先生，我们检测到您只有20万，请问剩下的80万，您是付款呢还是付款呢？”
“等会，我才点了多少菜，怎么这么贵？把我的菜单给我。”凌一不敢相信，自己才点了十几个菜而已，不可能100万，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要弄个明白。
机器人重新生成了一张订单递给了凌一，凌一看见单子上的价格瞬间懵逼。
蛋炒饭一碗3000元
青椒肉丝10000元
......
越往下面看凌一越是懵逼，他感觉很后悔，他以为20万足够吃一个月了，现如今他一天就玩完了。
“怎么可能这么贵？”凌一生气地说，如果自己的父亲母亲要是看到自己一眨眼就用了100万，恨不得扒了自己的皮。
“先生，你贵你可以不吃啊！这都是你点的。我们先行者本来就处在偏僻的地方，每天运食材很幸苦的，话说，您到底付不付钱，不付我会叫特工来的。”
“行行行。”凌一很无奈，他不想让柳智，秋雨他们看到自己第一天就这么狼狈，他们肯定会取笑自己的，一定会。只是他现在只有20万。
“那个，你们这里缺零时工吗？”凌一尴尬地笑了笑。
“我们这里有清洁工，饭工，前台工......就是没有你说的零时工。”
“我特么...”
“怎么你想打架？”说着，机器人拿出了电锯。
凌一站在那里苦笑着，没有丝毫的办法。不就是缺钱吗？自己这么有本事，肯定能弄到钱的。
......
“你是缺钱吗？”一个清脆入耳的声音打破他的绝望。
“嗯？”
凌一回头望去，一个小女孩站在他的身后，两个小辫子衬托着她的童真，稚嫩的小脸蛋掩映出她的娇羞。
“好漂亮的小朋友啊！”
“什么小朋友？我15岁了！”小女人气的直跺脚，她愤愤走过来说：“你是不是要钱，多少钱？我给你。”
凌一盯着小女人的眼睛，发现她的眼睛里面没有丝毫的杂念，而且特别的好看，以至于他出了神。
“喂，我叫你呢？”
“我还是不要了，我这个人不喜欢欠别人人情。”凌一还是拒绝了，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被女人救济算怎么回事，而且还是一个小女人，他弯下腰，真诚地说：“谢谢你啊！小女人。”
凌一站起来走到机器人的旁边说：“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
这时，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过来，他左手拿出一个胶囊，从胶囊里面一个玻璃手枪，毫不犹豫地打向了洗盘子的那个机器人，突然的，那个机器人就被击穿了，然后他把枪又收拾到了胶囊里面。
“先生，你这样是违反规则的。”机器人拿出电锯朝那个男人走了过去。
“我知道啊！多少钱？”男人不在意地说。
“10亿。”
“付款机拿来。”
机器人看出来他好像很有钱，于是收好电锯，拿过收款机走了过来。
男人在上面按了按，只见上面显示账户余额100亿。
凌一顿时傻眼了，是因为有钱就砸吗？要是以后自己有钱了，是不是可以把整个地球毁灭。
片刻之后，机器人走了回来，对凌一说：“你要在这里做1个月的洗盘子工作来还清债务。需要的时候我会通知你的。”
“你为什么要帮我？”凌一走近男人的身边，却听见小女人开心地喊了一声哥哥，他顿时明白了这一切。
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凌一第一次这样被人套路帮忙的。
“帮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凌一盯着他们两兄妹，他根本不相信天底下有免费的午餐，如果不是图财，就是图色！
“我妹妹喜欢帮助别人，我这个做哥哥的一定要帮她不是吗？”男人摸着小女人的头，开心地说，而他的妹妹则对凌一翻白眼。
女人也是感觉无语，帮你就帮你呗，你还那么多屁话干嘛！
“那谢谢你们了，我叫凌一，这次算我欠你们一个人情。”凌一向来没有欠别人人情的习惯，于是就敞开了说明白。
“既然你这么客气，那明天的自由一日你可要让让我们。”男子也是随口说说，新人嘛，他见多了，能真正帮到自己的能有几个？
“自由一日？”
“你不知道？自由一日是针对新人的一个活动，总之你明天就知道了。”
“这样啊！那这次新人有多少人？”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一旁的小女人嫌弃地看着他，她发誓，这绝对是她这辈子遇到过最白痴的小白。
“我今天上午才来...”
“本届新生一共312人，如果你是今天来的，那你就是最后一批了，刚才的话当我没说，明天你尽力。好了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男人拉着小女人的手走开了。
“312人...”
“喂，你还吃不吃的？”机器人催促道，然后他点的十几盘菜都端了上来。
“吃吃，我当然吃。”凌一赶紧走到餐桌旁坐了下来，突然他敲了敲脑袋，说：“忘记问他们名字了！还有那把玻璃枪。“
“吃完了洗盘子。”机器人说。
“我说，你刚才都叫我先生来着，这会怎么不称呼我先生了？”凌一好奇地问。
“刚才你是客人，现在你只是我的员工。”
“你不是个机器人吗？怎么懂这么多？”
“程序设定。”
凌一默默地吃着饭菜，再也不说话了，机器人的能力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他还是好好想想自由一日吧！
做完了洗碗的工作以后，他浑身酸痛地走到了宿舍里面，躺在床上以后，他就打开了手表搜索着自由一日，许一枚就在光屏中过滤着只有自由一日的消息。
凌一看了看许一枚，突然问：“你怎么不告诉我自由一日的事情？”
“先生，是你说别来烦我的，刚才您睡觉的时候一直说别烦我，让我静静，这不是让我别告诉你吗？”许一枚无辜地说。
“你还真的是聪明啊！以后我睡觉说的话都不作数！”凌一咬着牙齿，撇着脑袋说道。
“好了，自由一日是学院考核新生的一种方式，学生只需要答对老师的题目即可，无论用什么手段，只要能最快做出答案就是胜利者，但是不得以伤害同学为前提。”
“那去年的题目是什么？胜利者是谁？”凌一好奇地问。
“先生，每年都有多个项目，而且这是去年新开的项目，就等于你可同时获得多个第一，不过，去年的综合第一是陆轩，去年一共9个项目，他一个人就弄了6个！”
“我去，三分之二的概率，牛皮啊！那我也要弄几个玩玩。”凌一饶有兴趣地说。
“先生，我建议你别这样说，去年有个跟你一样，结果因为被‘羞辱’到自闭，然后现在在心里咨询室还没出来。”
“那没人管的吗？”
“三人成虎的故事你懂吧！”
“卧槽，你还懂这个，我睡了，拜拜。”凌一赶紧关上了手表，现在的人工智能发展太快了，他感觉自己再说话就要被取笑了。
“自由一日么？”凌一闭上了眼睛，今天他碰到的稀奇事真的太多了，索性就不想了，等待着第二天的到来。
......
“嗯？”凌一睁开朦胧的双眼，感觉时间已经不早了，他微微说：“许一枚，现在几点了？”
“现在是北京时间2100年10月21日早上7点，自由一日8点开始。”
“八点？还不急。”凌一去洗手间那起了牙刷，做好一切醒脸工作后就离开了宿舍。
自由一日的场地是在凌一刚到先行者的那个场地上面，等到他到的时候，那里聚集了差不多所有的新生，还有老一辈的人在那里叙谈，学校的特工队也在周围监察着，说是保护，其实怕出安全事故而已，学院建造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有人袭击就怪了。
“嗯？是柳智学长吗？”凌一好像看到了熟人，赶紧走了过去。
柳智听到似乎有人在喊他，连忙转身望去，没错，就是那个搞笑的小男人。
“你准备好了吗？今天的自由一日。”柳智说。
“我试试吧！”
“对了，学院会将排名最后的100名清楚记忆送回，马上就是年底了，如果你真的想回去的话，坚持这差不多两个月，等年底考核，你就可以回去了。”柳智说。
他并不是真的关心凌一，只是觉得人都应该有自己的选择的而已，凌一的选择与他无关，他只是在做着一件很普通的事情而已。
“嗯，谢谢。”凌一的语气慢慢地低沉下来，对于现在，他到底不知道想要什么。
“好了，准备开始了，不管你做什么，都是你自己的决定，不要后悔就行。”
......
“距离比赛开始还有5分钟，请各位选手入场！”监考老师大声说。
凌一进场以后找到了一处桌子坐下，望着监考老师所在的前方。
“现在公布积分排名，请看大屏幕。”
凌一仔细地寻找着自己的排名，发现自己在310名，积分10分，而第一名是134分，他不禁笑了笑。
“积分排名的规则是这样的，我们会根据你们发表的论文的数量还有质量做出相应的给分，这些分数再加上专利申请数目就是你们积分的总数目。”老师解释到。
“那我现在宣布，比赛开始，第一项比赛的题目请看大屏幕...”
......
“陆轩啊，你猜今天的第一是谁？毕竟你去年可是轰动了整个学院啊！”陆轩的旁边，一个男子说。
“我说比特利·卡尔，纠结这些有意思吗？”在比赛的远处，两人在静静地看着，他们的旁边，校长和元老也在那里坐着。
“校长，你有中意的人吗？”卡尔问。
“倒是有一个。”校长抿着茶，悠然地说着。
......
机器人：这里的机器人已经达到了跟人类及其相似的地步，所以会吐吐槽，说说人话也是必须的。
玻璃枪：玻璃不是普通的玻璃，2098年，人类利用新气体“虚”，试将其固化，结果发现其透明无比，也特别坚硬，后来，人们也称这种气体为全能气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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